一个月后,水患后的善后工作让完之后,鹤云枫就带着鹤秋先回京和皇上禀告情况。
不过在临走之前,秦焰这个“铁公鸡”竟然意外的要请鹤云枫吃顿饭,鹤云枫直觉大概率又不是什么好事,本来想拒绝的,但是吧让秦焰请一次客也着实不容易,所以还是答应了下来。
燕喜堂——
鹤云枫带着鹤秋往楼上秦焰包的那一间房走去,秦焰看见推门进来的鹤云枫,连忙把人招呼进来,鹤云枫入座之后没多久,沈泽林也到了。
眼看着鹤秋坐在秦焰旁边,鹤云枫连忙把鹤秋招呼过来,沈泽林也只好坐在了鹤秋原来坐的位置。
秦焰一看冷场了,把账本递给鹤云枫开口道:“云枫,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加的吗?”鹤云枫看了看账本上的菜品,把账本合上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菜上齐了,秦焰端起酒杯开口道:“今天我的几个至交好友都在,我也要宣布一个事情!”鹤云枫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秦焰,大有洗耳恭听的意思,秦焰见大家都看了过来,傻乎乎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秦焰就是心悦沈修远!”话音刚落,一仰头就把杯中的酒喝光了,秦焰把酒杯倒过来,证明自已是真的喝完了后才缓缓坐下。
沈泽林一听完已经有些无地自容了,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时,鹤云枫调侃的说:“怎么秦焰,铁树开花了?”秦焰不服气的开口:“怎么,你不也是?你还比我早的多!”鹤云枫笑笑没说话。
突然,雅间的门被推开了,接着,一个已然弱冠之年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形修长,脸上带着几分疏离的笑意,手中轻摇着折扇。
他的脸庞清秀,眉目如画,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仿佛能映出天光云影。秦焰看见来人有些错愕的开口:“欧阳子渊?你怎么来了?”欧阳子渊听完当即就有些不乐意了,反驳道:“怎么?秦哥不欢迎我?”
秦焰笑了笑,开口:“怎么会呢?只是突然看见你出现在这里有些惊讶罢了。”接着,秦焰笑着站起来道:“各位,这位是欧阳文远,欧阳家的大少爷。”
介绍完后,发现已经没有椅子了,秦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贵客光临,怎么能让您站着呢?我这就去安排,稍等片刻,马上就让小二送上来”秦焰跟小二说完,小二很快就把自已拿来了。欧阳文远坐下后,看见坐在对面的鹤秋,有些不解的看着秦焰,小声的问:“秦哥,摄政王身边坐的是谁啊?之前没见过啊。”秦焰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鹤云枫,发现他还在笑容记面的给鹤秋布菜,才对着欧阳文远的耳朵小声开口:“他啊,叫鹤秋,是鹤云枫他的心悦之人。”
欧阳文远听罢一脸错愕的点点头,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压压惊,没想到摄政王也是断袖啊……
沈泽林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的亲密的举动,抬头又看见鹤云枫跟个登徒子似的的看着鹤秋吃饭,看的鹤秋都有些不好意思。
只觉得肠子都悔青了,这一幕幕格外的刺眼,早知道就不该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下来。
酒过三巡,大家都醉的差不多了,鹤云枫带着鹤秋先走了,欧阳文远有自家的马车来接,就剩秦焰和沈泽林二人,但是眼下又有一个问题,沈泽林不知道将军府怎么走,但又不可能把人丢在这,只好扶着秦焰往尚书府走去。
终于千辛万苦的把秦焰放到尚书府客房的榻上后,刚准备转身离开,就被榻上的醉鬼拉住了衣角。
秦焰迷迷糊糊的抓着沈泽林的衣角,任凭沈泽林怎么说都不松手,接着就开始嘟囔起来,沈泽林俯下身去听,秦焰的声音不大,但也刚好能听见,秦焰嘟囔着“欧阳文远”的名字,沈泽林听完后自嘲的摇了摇头。
暗骂自已今天真傻,竟然就被秦焰在酒楼里的几句话给撩去了心,刚想狠下心来把衣角扯开就走,没成想榻上的醉鬼一个用力,两人双双倒在地上,沈泽林被秦焰压着,带着些愠怒的开口:“起来!”可是喝醉的人哪里听的进去,傻乎乎的笑了,缓缓抬手摸上沈泽林的脸,开口:“修远……嘿嘿……我的修远真好看啊……我说了那么多遍……我心悦你……你为何就是不能……和我……试一下呢?也好让我死心啊……”
沈泽林被秦焰的这番话给弄懵了,嘴上说着喜欢他,但是刚才还叫着欧阳文远的名字,这是什么意思呢?沈泽林刚想问,秦焰就那么直接睡着在沈泽林的胸口上,毛绒绒的脑袋对着沈泽林的下巴,沈泽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已真是栽在这个傻子这了,把秦焰扶到榻上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