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枫突发奇想,带着鹤秋去到大街上逛了逛,但是这里的景色只能想象了,看着大街上的凄惨景象,鹤云枫不禁感叹:“天灾人祸之下,百姓的身家性命,都如通草芥一般,可在那些士家大族眼中,这些百姓的命,又算什么呢?”鹤秋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鹤云枫余光看着鹤秋这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发笑,实在没忍住有揉了揉鹤秋的头发,鹤秋感觉头上又传来熟悉的力道有些无奈,但也不好让什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王爷,这样会长不高。”
鹤云枫听到鹤秋的话,故意似的又揉了两下,带着笑意的问道:“那是本王的不是了?”鹤秋震惊于鹤云枫的耳力,但反应过来就又要跪下请罪,但是被鹤云枫眼疾手快的拉了起来,鹤云枫无奈的开口:“本王说了,本王允许你这样对本王,本王不会罚你,懂了吗?”
鹤秋听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点头应是。
鹤云枫抬头看了看天色,拉上鹤秋的手往王府走去,鹤秋看着那只被鹤云枫拉住的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鹤云枫拉回了王府,回到王府后,鹤云枫依旧没有要把鹤秋手放下来的意思。
这时,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鹤云枫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还在想到底是谁这个时辰还来王府时,门已经被推开了。
鹤云枫抬头看到那张脸的时侯就明白到底是谁这么大胆了,秦焰火急火燎的走进来,看到鹤云枫牵着鹤秋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有些呆愣的问道:“鹤云枫,你这是?”
鹤云枫被打断自然不高兴,故作生气的开口:“秦焰!你怎的如此大胆!竟敢擅闯本王王府!”秦焰被吼的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马还嘴道:“怎的,我们数十年的交情,现在还不允许我到你府上来了!而且这次本将军是找你有正事的!”
鹤云枫嫌弃的看了秦焰一眼:“赶紧说,别打扰本王。”秦焰看着鹤云枫那嫌弃的眼神,不服气道:“哎!你这什么眼神!”鹤云枫被吵的有些烦,摆了摆手:“你说不说?”
秦焰“切”了一声,才继续说道:“你不是会画画吗,帮我找个人。”鹤云枫抬头疑惑的看着秦焰:“你?找人!?你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这姑娘可真够倒霉的,罢了,姓名,样貌特征。”秦焰磨了磨牙,带着些许怒意:“男的!叫……叫……沈泽林,字修远!”
鹤云枫听到这个名字的手一顿开口:“如若是他,那便不用画了。”秦焰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眼看鹤云枫真的就不打算干了,一下子就急了:“哎哎哎!为何不用?”鹤云枫笑了笑:“你去尚书府便好,话说回来,你为何要找沈泽林?”
一天前——
秦焰才从边疆回来时,就接到圣旨,圣上要求来江南帮褚星揽治理水患,秦焰接下圣旨就来到了江南,刚找了个客栈歇脚,门外却传来一声:“抢劫啦!!!”秦焰放下手中的茶盏就追了上去,小贼也是狗急跳墙,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撒了秦焰一脸,秦焰火气更盛,抓住小贼交给官服后,越走越不对劲,浑身像是被火烤了一样的热。
后来被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走到一处小巷时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角,虚弱的喊了一声:“救命……”后就晕了过去。
被秦焰抓住的正是沈泽林,他看着晕倒还抓着他衣角不放手的人,把秦焰拦腰抱起带到客栈去找药了掌柜的要了一间房,将秦焰放到床上开始诊脉,手刚一搭上,沈泽林就变了脸色——是烈性春药。
沈泽林拿起一旁随身带着的药箱,翻出里面的针,开始给秦焰针灸,秦焰醒的时侯看见自已全身都被扎针,吓了一跳,刚想要起身就被一旁的沈泽林叫住,只好乖乖躺下。
后来的事秦焰也记不太清了,针灸的时侯就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已被换了一身完全不通的衣裳,而且床边还有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开口问道:“这是哪里?”沈泽林看了秦焰一眼,淡淡开口:“客栈。”秦焰回想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串联起来后,瞬间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秦焰看着忙前忙后的沈泽林,问道:“你叫什么?”沈泽林盖上药箱,开口道:“沈泽林,字修远。”
沈泽林……秦焰默念了几遍名字后还想再问什么,抬头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懊悔了。
秦焰看着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的鹤云枫,又羞又恼:“我现在说了,你可以帮我画了吧!”鹤云枫放下手中的笔:“如若是他,那便不用画了。”秦焰一下子站起身来:“这可不行,我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给我画!这不公平!”
鹤云枫笑了笑:“你去尚书府就好。”送走了半信半疑的秦焰后,鹤云枫转头看向一旁一直站着的人,不禁有些好笑,拉了拉鹤秋的手,让鹤秋过来帮他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