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他像不知疲惫的野兽,完全不顾她还是处子之身,竟然要了她三次。
这还是看在她疼得实在受不了,一直求饶的情况下,才勉强。
此时她身上布满红色的吻痕,尤其是胸口处,有些地方已经被吸吮得破皮了。
红色的吻痕分布在幼白的肌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看她疼得受不了,傅斯年在水里放了舒缓精油,又拿了最柔软的毛巾轻轻的给她擦洗。
做好这些,他出去给她拿衣服,却看到满室的狼藉。
地上扔着安宁被撕破的衣服,被子也在地上,床单上还有许多的斑驳痕迹。
这一切,都让他想起了过去的一夜,想起了她颤抖着他身下情动不已的样子,想着她身子带给自己的愉悦感,不由得身上又是一阵燥热。
如果说昨天晚上最开始因为那酒有问题,那现在这样,还是因为酒后乱性吗?
傅斯年看着一室的狼藉,面无表情的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助理一晚上没走,接到他的电话马上上来了。
看到一室暧昧痕迹,助理头也不敢抬。
傅斯年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给自己套上,一边道:“去买两套女装上来,再找个有经验的女医生过来,要快。”
“另外,今天就把酒泉酒店的院子整理出来,让李华带个妥贴的佣人一起过去,生活用品那些也马上去办置好,今天晚上我就会过去住。”
助理有些惊讶,
李华是长期跟在傅斯年身边的佣人,在他身边照顾了二十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把李华送到酒泉酒店,就这意味着,傅斯年以后要在那边常住,这样的话,傅家只怕又会掀起风浪。
但助理并不敢多问,只得一一应着。
助理走后,傅斯年把房间大略收拾了一下,又给前台打电话让送早餐上来。
然后去了浴室,用大毛巾把安宁包起来,抱回了卧室。
很快的,医生就过来了。
这女医生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当看到那的大腿根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加上安宁身上布满了吻痕,看起来就更加无辜和可怜。
女医生很同情安宁,但隐约也能猜到傅斯年身份不俗。
她并不敢把话说得很难听,只得道:“她还是第一次吧?你两体型差距这么大,,你再想也得忍着,这么横冲直撞的很容易受伤。”
“这是药膏,一天抹三次,里面也要抹,在伤口完全好之前都要禁止同房,不然还会裂开!”
医生走后,傅斯年开始仔细的查看药膏的使用说明。
那认真的样子,让安宁觉得,他不是在看说明书,而是在看价值上亿的项目合同。
当她的目光落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时,不禁脸上又有些发热。
这双手,原来不仅能签文件,还能做那种让人羞耻的事。
昨天晚上,这双手一次一次在她身上探索,带着略微粗糙的刺感,引得她一直颤栗。
其实她昨天晚上她没有多少愉悦的感受,疼痛伴随了整个晚上。
而且她一直以为那是在做梦,一直到最后一次,她才知道,这一切是真的。
不过,虽然身体上没有多少愉悦感,但睡了姐姐的男人,这个认知,让她心理上产生了一种奇怪很复杂的感觉。
背德的,羞耻的,不能见光的关系,这都是被世俗唾弃的,这让她觉得很痛苦很羞耻。
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姐姐的,这痛苦和羞耻之中,又多一些奇怪的愉悦感。
此时她不禁在想,这双手在姐姐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点一点的点燃姐姐的吗?
他和姐姐在一起时,也喜欢用那种姿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