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仙侠小说 > 我在明朝当刑警 > 第一章

第一章
暴雨中的血色泥脚印
家暴还打上瘾了再动手试试!我攥住男人手腕反手一拧,铝合金手铐在暴雨里泛着冷光。女人蜷缩在墙角,额头渗出的血混着雨水糊了半张脸。
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所长的破锣嗓子穿透雨幕:小陈!西郊废厂房有斗殴案,赶紧——
雷声炸响的瞬间,我瞥见屋顶铁皮棚被掀飞半米高。女人尖叫着往后缩,她丈夫突然瞪大眼睛指着我身后:警、警察同志,你背后......
高压电流窜过脊椎的剧痛让我浑身抽搐,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手铐在雷光中熔成铁水,女人丈夫的惊叫被雷声吞没。
陈捕头!陈捕头醒醒!
后脑勺火辣辣地疼,我撑开眼皮就看见张黝黑的大脸。穿灰布短打的络腮胡正拿草叶子戳我鼻孔,身后歪斜的木门框上溅着暗红血点。
尸体呢我条件反射去摸腰间,配枪变成了块黑漆漆的木牌。
络腮胡猛拍我后背:您让野猪撞懵了吧刘寡妇尸首还在屋里,县尊大人可等着验尸结果呢!
泥地上半截带血的脚印直通里屋,我蹲下时布鞋陷进泥里。这脚印前深后浅,39码左右,凶手身高大概一米七五......等等,明朝哪来的鞋码
陈捕头莫不是吓破胆了穿绿袍的八字胡知县捏着鼻子站在屋檐下,两个时辰还查不出子丑寅卯,本官可要......
我抓起墙角桐油伞唰地撑开,伞面阴影正好罩住脚印。络腮胡突然怪叫:鲁班显灵!
知县手里的茶盏哐当摔碎:这、这伞面拓印之术......
这叫立体足迹固定。我摸着伞骨上清晰的鞋底纹路,劳烦找二十斤黄豆,再寻个石臼。
当黄豆粉洒在伞面时,围观的衙役集体倒吸冷气。鞋印边缘的锯齿状缺口清晰浮现,我指着纹路转向知县:凶手今早换过新草鞋,右脚小趾有旧伤,走路时习惯性外翻。
络腮胡突然揪住人群里某个精瘦汉子:王二狗!你今早是不是在村口买草鞋
大人明鉴!那汉子扑通跪下,小人昨夜在镇上看皮影戏,张班主能作证!
我扒开他衣领冷笑:看戏看到满脖子的抓痕刘寡妇指甲缝里的皮屑要不要对一对
冤枉啊!王二狗突然暴起,袖口寒光直刺我咽喉。我下意识使出现代擒拿术,反扣他手腕往地上狠摔,碎瓷片扎进他手掌时,带血的半块铜牌当啷滚到知县脚边。
人群突然死寂。知县捡起铜牌的手抖得像中风,上面沾血的东厂两字在雨里泛着青光。
封锁现场!所有人不得离......我话没说完就被知县捂住嘴,这老狐狸的冷汗滴在我手背上:陈捕头慎言!东厂的事,咱们县衙可管不起。
雷声再次炸响时,我瞥见屋檐阴影里有双官靴一闪而过。王二狗突然口吐白沫,知县尖叫着后退:快!快把这逆贼拖去乱葬岗!
不能破坏尸体!我扑过去掰开王二狗的嘴,浓重的苦杏仁味冲进鼻腔。知县突然揪住我衣领低吼:陈平安!你想让整个县衙给东厂陪葬
雨幕里传来马蹄声,络腮胡突然指着官道惨叫:锦衣卫的飞鱼服!
我攥着那半块铜牌抬头,马上的人掀开斗笠,面纱下分明是张女人的脸。她甩出的马鞭卷走我手里证物,俯身时热气喷在我耳边:陈捕头好本事,可惜活不过三天。
马蹄声远去时,知县正用袖子猛擦那半块铜牌。我摸着怀里突然出现的辣椒喷雾——这玩意不该出现在明朝——听见络腮胡颤声问:头儿,现在咋办
查东厂。我把辣椒喷雾塞进腰带,从王二狗昨晚看的皮影戏查起。
络腮胡咕咚咽了下口水:可张班主......今早被人发现吊死在城隍庙了。
第二章
城隍庙的双重索沟
这绳子不对劲!我掰开张班主脖颈的淤痕,你们看这道Y型勒痕,上吊自杀应该是V型......
仵作把验尸刀往棺材板上一拍:陈捕头是要跟城隍爷抢饭吃这分明是吊死鬼找替身!
络腮胡举着火把的手直哆嗦:班主舌头垂到胸口了,不是冤魂索命还能是啥
我踮脚扯开死者衣领,后颈皮肤上赫然两道交错的紫痕:活人上吊会挣扎,勒痕深浅不一。可这两道痕迹平整光滑——我转身揪住看庙的老头,发现尸体时绳子打的是活结死结
老头扑通跪在香灰里:青天老爷明鉴!老朽解了三次绳套才把尸体放下来,那绳结......他突然捂住嘴。
绳结怎么了知县踹翻功德箱。
是、是西域水手结!老头从供桌下摸出麻绳,咱们大明打渔都用单套结,可这......
我接过麻绳对着火光细看,绳头缠绕方式像蛇盘踞。络腮胡突然怪叫:班主手里有东西!
掰开僵直的手指,半片染血的皮影滑出来。画着西域舞娘的脸被刀划烂,腰间挂的狼首铜牌和东厂令牌一模一样。
封锁戏台!我抬脚就往庙外冲,知县扯住我腰带低吼:陈平安!东厂加西域蛮子,这浑水够淹死十个县衙!
戏台后的木箱突然哐当晃动,络腮胡举着腰刀的手直哆嗦:头、头儿,这箱子上有血手印......
我抄起供桌上的烛台砸开铜锁,腐臭味扑面而来。箱底蜷缩着具女尸,半边脸被剥了皮,另半边赫然是刘寡妇!
刘寡妇不是今早刚死吗知县瘫坐在香案前,这尸斑......
至少死了三天。我掰开女尸手指,指甲缝里的靛蓝染料和皮影颜料一致,刘寡妇是皮影画师,有人要灭口整个戏班。
房梁突然传来冷笑,穿西域短打的蒙面人倒吊着甩出弯刀。络腮胡的腰刀被劈成两截,我抓起香炉砸过去:往他下三路攻!
铛的一声,苗银镯子撞开弯刀。戴银饰的紫衣姑娘从梁上翻下来,绣花鞋尖弹出淬毒银针:阿蛮救驾来迟~
蒙面人后撤时被我拽下面巾,黥面刺青覆盖整张左脸。他咬破毒囊的瞬间,阿蛮甩出银镯套住他脖子:吐出来!姑奶奶的蛊虫还没吃早饭呢!
知县突然指着尸体尖叫:脸!刘寡妇的脸在动!
人皮面具在阿蛮的药粉下卷曲脱落,露出西域女子的真容。阿蛮用银针挑起尸体耳后的黑痣:是阿依汗姐姐,她半年前去敦煌卖丝绸......
东厂、西域、失踪商队。我捡起蒙面人掉落的狼首铜牌,有人在丝路上......
陈捕头好聪明。阿蛮突然贴到我后背,冰凉的银饰硌得生疼,可再查下去,你的小捕快就变成小尸体啦~
络腮胡突然撞开门:头儿!王二狗的尸首在乱葬岗被野狗刨出来了,他肚子里......
有密信我和知县异口同声。
有个翡翠扳指!络腮胡摊开沾满血污的手,上面刻着......教坊司的官印!
阿蛮突然笑出声:教坊司新来的花魁,昨晚用西域香料毒死三个恩客呢~她甩着银铃往外走,陈捕头要不要去查查呀查完记得来苗疆娶我~
知县揪着胡须原地转圈:教坊司归礼部管,东厂插手礼部......他突然掐住我脖子,陈平安!本官准你休沐三日!
大人英明。我扒开他的手,正好去教坊司查案。
是去教坊司还是去喝花酒络腮胡捡起我掉落的翡翠扳指,这背面刻的字......长乐郡主
戏台后的乌鸦突然惊飞,阿蛮的警告声从远处飘来:当心穿红鞋的......
第三章
青楼胭脂里的砒霜
官爷要验奴家的守宫砂花魁的团扇半遮着脸,大红肚兜系带垂在锁骨下方。我攥着银簪的手心全是汗,背后二十多双眼睛快把屏风盯穿了。
阿蛮嗑着瓜子踹开房门:三个龟公死在楼梯口,七窍流血的姿势挺别致啊~
苗疆妖女别碰尸体!知县扯着领口往后躲,陈平安你赶紧......
银簪突然在烛火下发黑,我抢过龟公手里的鸡蛋砸在桌面。蛋清裹着银簪泛起黄斑,花魁的团扇啪嗒掉在地上:砒霜!
二十一种毒。我扒开龟公衣领,指甲发青是断肠草,瞳孔扩散像乌头,皮肤紫斑......
阿蛮的银针扎进尸体大腿:还有我的金蚕蛊毒~他们死前吃过桂花糕呢~
知县一脚踹翻八仙桌:教坊司的厨子呢!给本官押......
厨子昨夜投井了。老鸨攥着翡翠扳指直哆嗦,各位大人行行好,这生意没法做了......
我举起扳指对准烛光:井口是不是有红鞋印
老鸨突然尖叫着往后爬,花魁的肚兜系带不知何时缠住我手腕:官爷怎么知道奴家今早丢了绣鞋
阿蛮的银铃铛突然炸响,三枚毒镖擦着我耳钉钉入窗框。穿红鞋的蒙面人破窗而入,弯刀直劈知县头顶。
接着!我把验尸的银簪甩向刺客,刀锋偏转的刹那,阿蛮甩出银链缠住刺客脚踝。红鞋刺客突然扯下面巾,知县举着茶壶愣在原地:张班主
尸体腐烂的脸贴上我鼻尖,尸臭混着西域香料直冲脑门。我抄起装砒霜的瓷瓶砸过去,腐肉滋啦冒起白烟。
尸蛊!阿蛮扯断银链暴退,屏住呼吸!
花魁突然从背后贴上来,守宫砂蹭在我手背:官爷好狠的心,拿奴家当盾牌......她指尖寒光一闪,我警用格斗术本能发作,反手扣住她脉门。
啪!
假守宫砂的朱砂痣掉进毒血里,花魁的尖叫声刺破屋顶:东厂不会放过......
阿蛮的蛊虫钻进她鼻孔:说!红鞋尸蛊哪来的
西域......敦煌......花魁的眼球突然爆裂,蛊虫裹着脑浆摔在地上。知县瘫坐在尸体堆里念叨:完了,礼部尚书上个月才从敦煌回来......
我掰开花魁攥紧的手,掌心的北镇抚司腰牌还在发烫。阿蛮突然揪住我耳朵:陈平安!你的眼睛......
铜镜里我的瞳孔变成暗金色,尸体脖颈处浮现发光纹身。络腮胡冲进来时差点被门槛绊死:头儿!乱葬岗挖出七具红鞋女尸,脚底板都刺着狼头!
罪案图鉴启动。机械音在脑内炸响,我盯着花魁尸体的脚踝,身高五尺三寸,右踝旧伤,惯用左手......
阿蛮的银针抵住我喉结:你被蛊王附体了
是刑侦侧写。我扯开尸体衣领,她锁骨有长期勒痕,至少戴过十年玉坠。
知县突然蹦起来:礼部尚书夫人的陪嫁丫鬟!十年前坠井那个!
红鞋尸蛊突然集体暴走,阿蛮甩出火折子点燃帷幔:快出去!尸油遇火会......
爆炸气浪掀翻整个二楼,我护住知县滚下楼梯时,怀里掉出苗银脚链。阿蛮在浓烟里轻笑:定情信物收好咯~
浓烟散去时,二十多个中毒的花娘堵住大门。最前面的绿裙姑娘眼含春水:陈捕头碰过奴家验毒的手,按教坊司规矩......
得娶我当正室!二十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知县突然掏出官印:本官作主!陈平安即日起......
查案!我拽着络腮胡翻墙逃跑,先去敦煌!
阿蛮坐在墙头晃着红鞋:陈郎可知丝路上的商队,最爱在哪儿藏尸呀
第四章
褪色账本里的墨香
这账本比县衙茅厕还臭!络腮胡捏着鼻子把册子甩在桌上。我蘸着酒水抹过发黄的纸页,褪色的墨迹突然显出靛蓝纹路。
驿丞的茶碗咣当摔碎:大人使的什么仙法
酒精溶解松烟墨。我用筷子敲了敲酒坛,三年前的贡墨掺了青金石粉,遇酒变蓝......账本上的数字突然扭曲成敦煌路线图,标注的红圈全是礼部奏折里没提的绿洲。
阿蛮的银镯子突然烫手:陈郎闻到尸臭味没
马厩传来惨叫,我们冲过去时,驿卒正被发疯的骆驼甩到半空。络腮胡举着草叉吼:按住笼头!
按住个屁!我扯开骆驼眼皮,瞳孔扩散肌肉痉挛,这是中了颠茄毒!阿蛮的蛊虫钻进骆驼耳朵,拽出条沾着脑浆的铁线虫。
驿丞突然跪地磕头:各位爷爷饶命!上月礼部的大人们住过后,牲口棚就......
礼部的人脚底板干净吗阿蛮踹开草料堆,底下埋着三具穿官靴的尸骨,哟,这位大人的右手怎么比左手短半寸
我掰开尸体的指关节:长期打算盘磨的茧子,至少当了十年户部主事。
络腮胡从尸体的靴筒里抽出密信:今夏丝绸征购两千匹可账本上记着两万......
爆炸声震得马厩顶棚塌了半边,着火的箭雨铺天盖地射来。阿蛮拽着我滚进井口:马贼的火箭掺了西域火油!
抢账本的来了!知县抱着井绳往下滑,陈平安你他娘真是个灾星!
井底寒光乍现,穿礼部官服的人抹了把脸上的血:陈捕头来得正好......他手里的弯刀还滴着尸水,刀柄刻着礼部尚书私印。
阿蛮的毒针擦着我鬓角飞过:礼部的狗还会说突厥话呢~
弯刀劈碎石壁的瞬间,我掏出怀里的辣椒喷雾狂按。红雾弥漫中响起突厥语的咒骂,阿蛮突然闷哼一声,肩头插着淬毒的箭矢栽进我怀里。
血泉......玉门关外三十里......她嘴唇发紫,找穿白袍的......
马贼的套马索勒住我脖子往上拽,络腮胡的砍刀在井口火星四溅:头儿撑住!
我被拖出井口的刹那,礼部假官的面皮正在燃烧。他撕下焦黑的人脸,黥面刺青在火光中狰狞:锦衣卫的狗鼻子真灵啊......
你才是狗!我扯断套马索,辣椒粉糊进他眼睛,礼部尚书养你们这群......
马蹄声如惊雷炸响,穿白袍的马队撞飞马贼。领头的人甩出绳圈套住假官脖子:北镇抚司办案!
知县从井底探出头:北镇抚司管得了礼部
管不了。白袍人掀开兜帽,刀疤从眉骨划到嘴角,但管得了丝路上的两百具无头尸。
他抛来的羊皮卷上画着血泉地形图,阿蛮的银镯突然开始震动。我扒开她衣领,蛊虫正在皮肤下聚成箭头,直指玉门关方向。
二十四个时辰。白袍人踹翻挣扎的假官,这姑娘的毒走到心脉,神仙也救不回。
络腮胡突然抢过马匹:头儿带姑娘去解毒,这儿交给我!
知县扯住缰绳:玉门关外是瓦剌地界......
瓦剌可汗正等着这份礼部贪腐证据呢。白袍人笑着举起密信,陈捕头是打算救美人,还是保边疆
阿蛮突然咬破舌尖喷出血雾,蛊虫在空中聚成八个字:血泉枯井,速取三更。
都要救!我甩鞭冲进夜色,告诉瓦剌人,大明捕快带着东厂脑袋来送礼了!
第五章
血泉里的活人祭
再往前半步,本王就把泉眼炸了!瓦剌可汗的弯刀架在阿蛮脖子上,她腰间的银饰正在渗血。我攥着血泉地形图的手青筋暴起,井底传来的腐臭味越来越浓。
白袍人突然甩出三支响箭:可汗数得清我身后有多少锦衣卫吗
活的算人,死的算鬼。可汗的刀锋割破阿蛮皮肤,血泉要活人心脏才能涌水,陈捕头是杀这苗女,还是杀你自己
阿蛮的蛊虫突然钻出耳垂,在空中聚成个七字。我猛地拽开她衣领,锁骨下方七颗红痣排成北斗状:七星蛊女的心脏能顶七个活人!
井底突然传出铁链断裂声,腐烂的锦衣卫尸体顺着井壁往上爬。可汗的卫队集体后退:萨满说过血泉镇着前朝阴兵......
阴兵个屁!我掏出辣椒粉撒向井口,这是尸蜡遇热膨胀造成的......
白袍人突然割破手腕,血滴在玉玺上泛起蓝光:洪武二十四年,锦衣卫指挥使萧战奉命藏玺于此!腐烂的尸群齐刷刷跪倒,惊得瓦剌骑兵的马匹集体嘶鸣。
阿蛮趁机甩出银针,可汗的弯刀擦着我头皮飞过。我扑过去按住玉玺上的机关,血泉轰地喷出三丈高,井底的尸群突然调头冲向瓦剌骑兵。
礼部尚书送来的密信!白袍人把染血的羊皮卷甩给我,他七次卖给瓦剌的丝绸,足够武装十万骑兵!
可汗在混战中狂笑:你们汉人皇帝早该换......
阿蛮的蛊虫钻进他鼻孔,尖叫声瞬间变成呜咽。我掰开玉玺底座,夹层掉出张发黄的纸:宣德三年,东厂提督王振献玉玺于瓦剌......
白袍人的刀突然架在我脖子上:陈捕头可知私藏玉玺该当何罪
那得看献给谁。我把玉玺抛向尸群,比如这位死了三十年的萧指挥使
腐尸接住玉玺的瞬间,整支阴兵齐刷刷转向京城方向。阿蛮往血泉里撒了把药粉:两个时辰内喝到泉水的人,能解百毒哦~
知县突然从石头后探出头:陈平安!北镇抚司刚传来消息,礼部尚书昨夜暴毙......
白袍人一刀劈碎巨石:他书房暗格里搜出七封瓦剌密信,用的可是东厂特制火漆!
东厂要造反络腮胡拎着个瓦剌俘虏过来,这蛮子说王振三个月前就进了京......
阿蛮的银铃突然炸响,血泉水变成墨黑色。我捞出发胀的羊皮卷,礼部尚书印鉴在泉水浸泡下显出司礼监三个字。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振!知县瘫坐在血泊里,东厂头子要改朝换代......
白袍人突然割断俘虏喉咙:陈捕头可知,王振书房挂着幅你的画像
瓦剌俘虏的尸体突然抽搐,后背皮肤浮现出我的通缉令。阿蛮蘸着血水翻译:擒获此人格杀勿论,赏金......
黄金万两我扯下通缉令擦刀,王振还挺看得起我。
井底突然传来轰鸣,血泉开始倒流。白袍人拽着我往后撤:玉玺是假的!真的早在......
阿蛮突然咳出黑血:陈郎的承诺......
回苗疆成亲!我背起她就跑,顺便把王振的老巢端了当聘礼!
第六章
月圆夜的蛊毒炸药
喝了合卺酒,生死都是我的人~阿蛮的银冠压得我脖子生疼,交杯酒里的蛊虫正在蠕动。送亲的苗女突然扯开领口,锁骨处的刀疤在月光下泛青。
我摔碎酒杯擒住她手腕:东厂黥面用朱砂,你这刺青是拿茜草染的!
喜堂瞬间炸锅,六个苗女同时甩出淬毒银针。阿蛮的红盖头绞住毒针反甩回去:敢在老娘婚宴上下蛊
下的是炸药!假苗女撕开百褶裙,腰间火药引线滋滋作响。我抄起合卺酒泼过去,蛊虫遇酒膨胀成黏胶缠住她双腿。
阿蛮的银簪挑开火药包:王振的走狗就这点本事
本事在这呢~喜婆突然掀翻供桌,我的警官证镶在神主牌上!塑封卡片在火把下反光,编号正是穿越前的那串数字。
络腮胡的砍刀停在半空:头儿真是仙界来的
王公公说陈捕头是妖星转世。喜婆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子时三刻不降,整个苗寨炸上天!
阿蛮的蛊虫钻进她鼻孔:火药库在哪
在......在你们洞房底下......喜婆七窍流血狂笑,合卺酒里的雄蛊,闻到硝石味就会......
爆炸声从后山传来,我扛起阿蛮就往山下冲。她咬着我耳朵嘟囔:背媳妇的汉人,要过三关......
过你个头!我躲开滚落的火药桶,王振怎么知道我的警号
他还知道你用辣椒粉破案呢~阿蛮突然甩出银链缠住崖边黑影,礼部贪的铁全在这儿!
山坳里的铸铁炉映红半边天,穿官服的工匠正在浇铸火铳。监工太监举起我的警官证:陈平安!王公公请你看场烟花!
导火索滋滋窜向火药库,阿蛮的情蛊突然发作。她撕开嫁衣扑上来:死也要睡过再死!
我扯下银冠砸向火药桶:睡个屁!找湿泥巴堵住耳朵!
爆炸气浪掀翻整个铸剑坊,太监在火光中举起密旨:奉旨诛杀妖星!陈平安勾结苗疆意图......
阿蛮的银针穿透密旨钉在树上:圣旨用的黄绫是去年苏州织造局的,今年蚕瘟早绝产了!
我踹飞太监捡起密旨:玉玺盖的是洪武年号!王振连造假都不会
会杀人就行!太监突然口喷毒针,被络腮胡的砍刀拦腰截断。他上半身还在爬:子时......三刻......
地底传来闷响,阿蛮拽着我跳进瀑布:洞房下面是水牢!
王振的替身泡在铁笼里,手里火把照亮洞壁的炸药:陈警官,1999年朝阳派出所接的失踪案还记得吗
我浑身血液结冰,他说的正是我穿越前办的案子!
那女人的丈夫......替身太监的脸突然融化,就是我呀~
阿蛮的蛊虫撞上铁笼瞬间自燃,替身太监狂笑着引燃炸药:跟我回现代吧!
瀑布突然倒流,漩涡中浮现出派出所的景象。阿蛮的银链缠住我腰:你敢松手,我毒死整个大明!
要死一起死!我拽着她跳进漩涡,警官证在时空乱流中烧成灰烬。
第七章
1999年的时光裂缝
身份证拿出来!所长的手电筒晃得我睁不开眼,阿蛮的银饰缠在电脑主机上冒烟。1999年的派出所墙皮剥落,寻人启事里那张家暴男的脸和王振替身一模一样。
电脑屏幕突然弹出明朝火铳设计图,阿蛮的蛊虫在键盘上爬出玉门关三个字。所长踹翻板凳:陈平安!你消失三个月就拐个苗女回来
三小时前我还给你打过电话!我扯过值班记录本,1999年9月9日的记录写着:民警陈某失踪,现场遗留熔毁手铐。
阿蛮的银针扎进电脑主机:这个铁盒子说王振在深圳!
那是走私犯老巢!所长掏出大哥大,你他妈穿越剧看多了
天花板突然掉下个麻袋,腐烂的丝绸裹着明朝户部印章。我扒开线头冷笑:三个月前深圳海关截获的'工艺品',其实是礼部的赃物吧
对讲机传来爆破声:朝阳小区煤气管道爆炸......操!现场发现明朝棺材!
阿蛮拽着我翻上警车,蛊虫在仪表盘聚成箭头。所长边踩油门边骂:这姑娘有精神病就送医院,别......
左转!阿蛮抢过方向盘,王振的气味在码头!
集装箱群在暴雨里像怪兽,编号007的货柜渗出黑血。我撬开锁的瞬间,冷冻尸臭扑面而来——二十具穿飞鱼服的尸体挂着冰碴,胸口都插着现代手术刀。
死亡时间超过四百年。我掰开尸体的手指,但伤口是电锯造成的。
阿蛮的银镯突然冻在铁柜上:时空裂缝在吸我们回去!
黑影从集装箱顶跳下,王振替身握着遥控器:陈警官,你说1999年的失踪案加上明朝谋杀案,够不够换二十年有期徒刑
够你吃枪子儿!所长举枪的手在抖,1996年深圳港走私案是不是你......
遥控器红灯亮起,冷冻柜里的尸体突然睁眼。阿蛮甩出蛊虫却被吸进裂缝:陈郎!他在用尸体当锚点扩大裂缝!
我扑过去抢遥控器,1999年的寻呼机突然收到明朝密报:王振在午门斩首三品以上官员七人。
斩首直播马上开始~王振替身狂笑着按按钮,看是明朝先灭,还是现代先炸!
电脑设计图突然实体化,明朝火铳穿透集装箱射中所长小腿。阿蛮蘸着血在冷冻柜画符:以蛊为媒,以血为契......
时空裂缝爆出强光,王振替身突然被吸向明朝方向。我抓住他脚踝时,1999年的拘留证从兜里掉出——家属签字栏正是穿越前处理的家暴案女人名字!
原来你杀妻是为了穿越!我把手铐扣在他脖子上,三次家暴案都是时空实验
裂缝里伸出腐烂的明朝士兵手臂,王振替身突然年轻二十岁:我在每个时空都杀你一次......
枪响震落码头海鸥,所长瘸着腿举枪冒烟:老子办不了穿越案,还毙不了杀人犯
王振替身的尸体开始虚化,阿蛮拽着我跳进裂缝:他的魂魄要逃回明朝!
1999年的暴雨倒灌进永历三年的金銮殿,龙椅上的皇帝正在看我们坠落。阿蛮的嫁衣卷住盘龙柱:陈郎!玉玺在龙椅下面......
护驾!锦衣卫的绣春刀砍断衣带,我们砸穿屋顶掉进诏狱。浑身溃烂的囚犯突然高喊:陈大人!东厂把玉玺藏在你老家祠堂......
时空裂缝在诏狱上空扭曲,现代手铐和明朝枷锁同时发光。阿蛮咬破手指画出血符:再穿越一次会魂飞魄散!
那就散个痛快!我扛起她撞向裂缝,王振在哪个时空造过反,老子就去哪个时空抓人!
第八章
七个时空的毒苹果
这注射器是三天前生产的!我攥着带生产批号的针管,诏狱腐尸手腕上的针孔还在渗血。阿蛮的虚影忽明忽暗,三个不同朝代的嫁衣在她身上重叠。
穿囚衣的老头突然狂笑:王公公在每个时空都藏了颗毒苹果,啃一口就......
腐尸堆里伸出只机械手,现代防暴盾牌卡在明朝石缝里。阿蛮的银针穿透盾牌:王振在正德三年的诏狱装了声控炸弹!
别说话!我捂住她嘴的瞬间,诏狱穹顶落下千斤闸。络腮胡的砍刀卡住闸门:头儿!瓦剌人说王振在敦煌藏了核......
核你个头!我拽出腐尸怀里的BP机,1999年的求救信息正在闪烁:走私船在渤海湾发现明朝宝船残骸......
阿蛮的魂魄突然分裂成七个,每个都在喊不同情报:天启六年王恭厂火药库!嘉靖二十七年御膳房投毒!1999年朝阳小区三单元......
都闭嘴!我甩出辣椒粉定住最凶的魂魄,先说正德三年的炸弹怎么拆!
穿龙袍的腐尸突然坐起:用玉玺顶住闸门机关,朕当年......
你当年就是被王振毒死的!我踹翻龙椅,暗格里滚出个腐烂的苹果。阿蛮的蛊虫刚碰到果核,整个诏狱开始播放《新闻联播》片头曲。
络腮胡扯断腐尸龙袍:这料子是深圳产的化纤布!
王振在倒卖时空!七个阿蛮齐声尖叫,每个毒苹果对应一次爆炸......
BP机突然收到明朝飞鸽传书,宣德二年的宣纸上印着二维码。我蘸着腐血扫描,手机弹出王振的朋友圈:今日打卡七个时空,点赞送尚方宝剑~
阿蛮的银针钉住动态视频:他在天启六年火药库装了声控炸弹!
那就给他唱首《征服》!我对着诏狱通风口吼破音,震塌的砖石露出太阳能充电板。络腮胡举着电棍懵逼:头儿,这玩意插哪
插王振的坟头!我扯出充电线接上玉玺,诏狱突然响起电子音:人脸识别通过,欢迎陈捕头使用时空跳跃系统......
七个阿蛮同时扑进我怀里:选我!选正德三年的我!
时空裂缝撕开时,1999年的所长从裂缝探出头:朝阳小区挖出明朝红衣大炮!
我拽着他领带跳进正德三年的火药库,王振的替身正在直播:老铁们双击666,炸皇宫刷火箭!
阿蛮的嫁衣卷住引线:声控炸弹是吧她突然对着手机喊:榜一大哥刷个嘉年华,妹妹给你扭一段~
轰!
冲击波掀翻半个直播间,王振替身的光头在浓烟里反光:陈平安你有病吧拿打赏钱拆炸弹!
病的是你!我抢过打赏金币砸过去,1999年的金价是每克......
阿蛮突然吐血,七个魂魄开始消散:情蛊反噬......要七个时空同时成亲......
所长举着大哥大吼:朝阳区群众举报七个婚礼现场!
那就办个大的!我扛起阿蛮撞进时空裂缝,告诉王振,老子在七个时空同时娶媳妇!
礼炮声响彻云霄时,七个时空的婚礼现场同时播放《婚礼进行曲》。王振的替身们在观礼席上抽搐:你他妈怎么敢......
老子还敢洞房呢!我甩出七份婚书砸向主屏幕,直播洞房送王振项上人头!
阿蛮们拽着红绸绑住替身,1999年的手铐和明朝枷锁同时落下。七个时空的观众疯狂打赏,金元宝和比特币堆成山。
洞房开始~阿蛮们撕开嫁衣,王振替身突然七窍流血:系统过载......
时空裂缝合并的瞬间,七个新娘合成阿蛮本体。她扯着我耳朵冷笑:七个洞房,陈郎打算怎么还
BP机突然震动,明朝密探传来急报:王振真身在嘉靖二十七年的御膳房!
阿蛮蘸着唇脂在我脸上画叉:杀完人再睡,我要用王振的头骨当合卺杯!
第九章
孕吐触发的刺杀程序
这酒里掺了草铵膦!我甩出农药检测试纸拍在御案上,阿蛮突然捂着嘴干呕。嘉靖帝的筷子停在半空:陈爱卿怎知朕的丹药配方
王振从御厨堆里挤出来,围裙沾着鹤顶红:陈捕头拿厕纸吓唬谁呢他舀起勺佛跳墙,这毒叫转基因,专杀真龙天子......
阿蛮的银针突然变红,她拽着我暴退:孕蛊示警!
怀孕的宫女们集体抽搐,肚皮撑出人脸形状。嘉靖帝的龙袍突然崩线,后背露出条形码:爱卿可知克隆技术
知道你的死期到了!我抢过试纸塞进他嘴,草铵膦含量超标三百倍!
宫女肚皮接连炸开,穿东厂官服的侏儒刺客满地乱爬。阿蛮甩出红绸缠住房梁:孕蛊反噬!他们偷了我的卵......
王振踹翻炼丹炉:老夫用试管婴儿技术培育的三百死士,喜欢吗
络腮胡砍翻两个刺客:头儿!这侏儒的牙上刻着二维码!
我手机扫码弹出信息:1999年朝阳区失踪儿童张某某......
张你大爷!嘉靖帝的分身突然口吐白沫,朕的克隆体还有六个!
阿蛮拽断嘉靖帝的条形码:正版在景仁宫地下室!她突然跪地吐血,胎儿在吸收蛊毒......
王振的炒勺敲响铜锅:孕妇见红多晦气,老夫送你们母子......
御膳房地板突然塌陷,三百口炼丹炉滚进地宫。阿蛮的嫁衣卷住蒸汽管道:陈郎!克隆舱在冒绿光!
我踹飞克隆舱玻璃罩,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嘉靖帝本尊正在输氧。王振举着针管狂笑:这局老夫赢了!转基因毒株已经......
赢个屁!我拔掉输液管换上二锅头,酒精消毒比你的毒药快!
克隆嘉靖帝突然睁眼,抓住王振手腕:狗奴才敢弑主
阿蛮的孕肚突然射出银针,王振的假发套被打飞:好好好!孕妇都带机关枪是吧
带的是时空手雷!我拽出她肚兜里的黑火药,礼部贪的那批硝石该派用场了!
爆炸气浪掀翻地宫,络腮胡在浓烟里喊:头儿!1999年的所长说朝阳区儿童回家了!
王振扒着克隆舱逃生:回家那些孩子体内都有转基因毒......
阿蛮突然临盆惨叫,我接住落地的胎儿——是个浑身代码的电子婴儿!它睁开眼射出激光:消灭人类暴政......
暴你个头!我扯断脐带塞进炼丹炉,王振你个老贼连AI都搞!
电子婴儿爬出火堆:检测到宿主基因来自七个时空,启动清除程序......
嘉靖帝本尊突然诈尸:朕的大明亡了
亡在你吃丹药!我扛起阿蛮跳上龙椅,络腮胡!把玉玺塞进AI屁眼!
玉玺插入电子婴儿后颈的瞬间,所有克隆体集体死机。王振在通风管里喊:格式化也没用!病毒早就......
阿蛮的孕肚突然愈合,她甩出银针钉住王振眼皮:老娘怀的是杀毒软件!
电子婴儿开始播放《大悲咒》,嘉靖帝本尊突然跳起广场舞。王振捂着眼睛撞墙:你们夫妻是病毒吧
1999年的所长从地缝钻出:朝阳区病毒爆发!说是明朝传来的......
传回去!我把电子婴儿塞进时空裂缝,让王振的病毒自己斗!
阿蛮突然薅住我耳朵:七个洞房没办,还敢拿儿子当武器
电子婴儿在裂缝里比心:母亲,我是您和陈捕头的杀毒程序2.0呀~
王振的惨叫声渐行渐远:重启!老夫要重启......
嘉靖帝抱着炼丹炉跳舞:重启大明!朕要做DJ皇帝!
第十章
网吧里的宇宙大爆炸
感谢老铁送的穿云箭!王振的直播美颜开到最大,网吧屏幕里七个时空的军队正在集结。我踹开包厢门时,他正用玉玺砸核桃:陈警官来参加我的登基大典
阿蛮的银针扎进主机:七个洞房变七个坟头,选吧!
小孩子才做选择。王振按下回车键,七个时空的裂缝开始融合,朕要当八维空间皇帝!
络腮胡的砍刀卡住机箱:头儿!玉门关的阴兵在攻打深圳海关!
我拔下U盘插进主机:你AI儿子给的杀毒程序!屏幕里的电子婴儿比了个中指:父王,篡位是不对的~
王振的龙袍突然蓝屏,七个时空的军队集体卡顿。阿蛮拽断网线:孕蛊显示裂缝核心在......
在罗湖口岸!所长扛着防暴盾冲进来,1999年的玉玺报关单在这!
王振扯开假发露出光头:知道报关单用的什么纸吗他点燃打火机,浸泡过红汞的硝酸纸,烧起来比核弹......
阿蛮的嫁衣卷住火苗:生七个儿子灭你七次!
生到宇宙爆炸也来不及了。王振甩出龙袍里的遥控器,倒计时十分钟,八个时空一起完蛋!
我抢过玉玺砸向主机:用这个当服务器!电子婴儿突然实体化:正在加载杀毒程序2.0......
网吧玻璃突然爆裂,明朝火铳和现代步枪在街道上交火。阿蛮把我推进更衣室:圆房还是灭世
都要!我扯掉七个时空的婚纱,电子婴儿!启动时空重叠程序!
七个新娘同时压上来时,王振在门外狂笑:洞房直播收视率破亿了!
电子婴儿的代码流满屏幕:检测到高能生命反应,启动反物质屏障......
阿蛮的银饰缠住通风管:用合卺酒泼主机!
七个时空的喜酒混合成彩虹色,浇在玉玺上冒出青烟。王振的倒计时突然卡在00:00:01:不可能!我的宇宙大爆炸......
炸你个头!所长扛着灭火器冲进来,消防演习没学过
七个新娘合成阿蛮本体,她拎着王振的耳朵:直播造反是吧玉玺当头砸下,王振的光头裂开条二维码。
我扫码弹出认罪书:本人王振,对穿越七时空实施爆炸行为供认不讳......
电子婴儿吞掉认罪书:已上传至各时空刑部服务器~
时空裂缝开始闭合,明朝阴兵扛着深圳海关的缉私艇撤退。络腮胡抱着游戏机不撒手:头儿!正德帝说送咱们十箱黄金......
充公!我和所长同时掏出手铐,1999年走私案告破!
阿蛮突然扯住我俩耳朵:七个洞房只办了一半!
电子婴儿跳上她肩头:母亲,根据大明律例重婚罪要......
要你个头!玉玺砸中关机键的瞬间,所有时空恢复平静。王振在拘留证上按手印时还在嘀咕:朕的八维龙椅......
三个月后的朝阳派出所,阿蛮的银针扎着结婚请柬: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电子婴儿举着所长照片。
夫妻......鞭炮声突然炸响,络腮胡举着圣旨冲进来:头儿!正德帝封你当八省巡检使!
我掏出警官证拍在供桌上:告诉皇上,老子只查一个案子——
阿蛮的盖头突然着火:陈平安!洞房敢跑就毒死你!
电子婴儿播放起《难忘今宵》,1999年的月光和明朝的星斗同时落在屋顶。所长醉醺醺地举杯:管他哪个时空,老子......
抓人!红烛熄灭时,我摸到枕头下的玉玺和手铐。阿蛮的银铃在黑暗中轻笑:夫君,该解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