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囚笼之辱
审讯室的白炽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映得沈清欢苍白的脸庞宛如浸在毒液中的浮尸。她的发丝黏在后颈,泛起青紫的淤青像是被掐灭的紫藤花,目不转睛盯着铁桌上的文件夹。
沈小姐,您要是再不开口承认挪用慈善基金,明年这个时候这里可就该摆满白莲花了。警察推了推金丝眼镜,将打印好的口供往她面前一拍。沈清欢的指甲掐进掌心,试图从这句话里撕扯出一点活路。
我根本没碰过那些钱!她的声音像是被刀子划过的纱布,连自己都听不清。对面的郑婉云却突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清欢,你连家里保姆的工资都记不住,还想管企业的账她从皮包里掏出一块丝巾,轻轻擦拭着指甲上的珍珠粉,你看看这行脚印,法国进口的红木板都被你踩花了,就数你最会花钱。
沈清欢下意识地低头,看见自己那双绣着碎花的拖鞋。这是她入狱前唯一换得上的干净鞋,鞋底沾着从审讯室门口拖来的血迹。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深夜,郑婉云和沈越天在书房里策划的样子——父亲的雪茄灰落在她最爱的素描本上,继母的高跟鞋踩碎了她精心培育的玉兰花盆。
对了,听说三小姐在牢里天天吃馊饭,手都肿成馒头了。沈瑶瑶不知何时靠在门框上,她穿着一件血红的睡袍,衣襟半敞露出锁骨处的淤青。沈清欢刚想开口,却被她扔过来的半块面包砸得满脸面粉:这是牢头给你的‘特别照顾’,要不要我帮你喂
面包屑落在她裸露的小腿上,像是一群噬血的蚂蚁。沈清欢哆嗦着缩起身子,却恰好撞到铁椅的尖角,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清欢,你现在低头认罪,我们还保你住单间。沈越天从郑婉云身后绕出来,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要是等媒体曝光了你和那些流浪汉在牢里的丑事,我们沈家可就真要扫地出门咯。
沈清欢感觉有一丝温热顺着后背流下来,那是她咬破舌头的血。她突然想起入狱前的家族聚餐,父亲曾亲手给她夹过一块红烧排骨,而今天他却捏着她的下巴,像是在把玩一件废品。
沈越天,你这闺女真是不可救药啊。郑婉云抽出一张纸巾擦掉沈越天手上的面粉,要不是看在她妈的面子上,我早把她当破布扔了。
沈清欢的瞳孔剧烈收缩,母亲的影子在记忆里模糊成一片血色。她还记得母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把一枚祖母绿戒指塞进她掌心:清欢,无论发生什么,别让人瞧不起沈家的女儿。
妈,我还没输!她突然把戒指从无名指扯下来,狠狠地摔在沈越天脸上。金属撞击声回荡在审讯室,沈越天的脸扭曲成一团,他扯过沈清欢的头发,把她按在冰凉的铁桌上。
清欢,你以为沈家的姑娘会沦落到你这地步郑婉云的高跟鞋抵住她的脊背,鞋跟刺痛她的皮肤,瑶瑶明天就要和陆家少爷订婚啦,整个沪上名媛都等着看咱们沈家的笑话呐。
沈瑶瑶突然蹲下来,把一枚钻戒丢在沈清欢脚边:三姐,这戒指我戴着沉得很,等我出嫁那天,你就在牢里给我磕头赔罪吧。
沈清欢感觉有个人影挡住了头顶的光,是那个总在走廊尽头抽烟的律师。他把一枚瑞士银行的U盘放在铁桌上,冲她眨了眨眼:沈小姐,您确定要把证据留给沈家的人保管吗
沈清欢的指尖触到冰凉的U盘,她深吸一口气,把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沈越天的手停在半空,郑婉云的笑声也戛然而止。她们看着沈清欢把U盘塞进拖鞋底,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沈小姐,您再不签,待会儿牢头可要喂您吃安眠药咯。律师转身走向铁门,他的风衣下摆扫过沈清欢的脚踝,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松木香。
沈清欢盯着那扇厚重的铁门,看着沈越天他们面面相觑的神情,突然觉得喉咙发甜。她缓缓从纸巾上撕下一角,把戒指碎片裹起来,轻轻塞进鞋底的夹层。
沈越天,我记着你们今天说的每一句话。她艰难地吐出这句话,鲜血顺着嘴角滴在地板上,与沈瑶瑶的钻戒碎片混成一片刺目的红。
审讯室的铁门重重关上,沈清欢感觉有个人影停在走廊尽头。她不知道律师是不是还在,但她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里某个角落碎裂的声音——那是她最后一点对沈家的幻想,被碾成了齑粉。
第二章:假面与反击
我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走出牢房,更没想到那个律师会成为我的救命稻草。
出狱那天,我像做梦一样看着律师递来的瑞士银行账户信息,那些数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最后凝成一句话:沈小姐,您的父亲对您真可谓‘关怀备至’。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却掀起了我内心的巨大波澜。
我清楚地记得父亲在牢房外那张虚伪的脸,他当着记者的面哭得死去活来,说要为我洗清冤屈。然而,律师递来的监控视频却将这一切撕得粉碎。画面里,父亲和继母在地下赌场豪赌,他们用的是沈氏集团的慈善基金。我盯着屏幕,手抖得厉害,这些证据是反击的武器,也是压垮我最后一丝幻想的稻草。
沈家别墅的晚宴是为沈瑶瑶订婚准备的。我穿着一件旧礼服,上面的珠片褪了色,像我在这个家的地位。父亲看到我时,眼中的不耐烦一闪而过,却立刻换上伪善的笑容:清欢,你终于肯出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温柔,像从前他第一次带我参加商业晚宴时一样。
我浅浅地笑着,每笑一下都觉得脸上肌肉发疼:爸爸,我听说瑶瑶要订婚了,恭喜啊。
我故意把恭喜两个字说得又重又慢。沈瑶瑶正和她的未婚夫跳舞,听到我的声音,她脚下一滞,转身时裙摆扫到了地上。
三姐,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可眼神里满是敌意。我走过去,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瑶瑶,你的未婚夫好像不太喜欢你身上的香水味。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甲陷进她的
flesh
里。
沈瑶瑶的脸瞬间白了,她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你……
还没等她开口,继母就端着香槟走了过来,她的笑容像盛开的白莲花:清欢,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厨房里有你最爱的清蒸鱼。
我接过香槟,杯身冰凉刺骨。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郑姨,您亲手做的鱼,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第二口。
晚宴进行到一半,我突然看到父亲偷偷往继母的酒杯里放了药。我心一沉,却见继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还带着笑意。我猜到这是沈瑶瑶的把戏,可还没等我有所行动,沈瑶瑶就端着一杯酒来到我面前:三姐,来,为了我的订婚,干杯。
我接过杯子,和她的杯子轻轻一碰。就在她要把酒喝下去时,我突然用力握住她的手腕,指甲陷进她的
flesh:瑶瑶,你的未婚夫好像有电话。
她一愣,我顺势把酒泼在她身上,玻璃碴子划破了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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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瑶尖叫着跑向未婚夫,却被他一把推开:沈小姐,我可不想和一个只会泼酒的女人订婚。
他转身离开时,还顺手拿走了订婚戒指。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竟有些快意。可还没等我笑出声,沈瑶瑶突然拿起我的包,掏出里面的瑞士银行账户信息:你以为就你会藏东西
她把文件扔在地上,冲着人群大喊:三姐在牢里还留着父亲挪用公款的证据!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父亲的脸涨得通红,他冲过来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沈清欢,你这个贱人!
我被打得倒在地上,嘴里满是血腥味。
就在这时,律师陆沉突然出现,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诸位,沈氏集团的审计报告好像有些问题。
他把文件扔在地上,正是父亲挪用公款的证据。
我躺在地上,看着父亲的脸色从红转白,又从白转青。他突然走到我身边,低声说:清欢,你别逼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亲情,只有恐惧和愤怒。
我突然站起来,把瑞士银行账户信息扔在他脸上:沈越天,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转身走向人群,他们纷纷让开,像避开瘟神一样。
沈瑶瑶还想说什么,我却先开口:瑶瑶,你的男朋友好像和黑帮有关系。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正是律师帮我找的沈瑶瑶男朋友的背景信息。她脸色瞬间惨白,我笑着走到她身边:好妹妹,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别忘了。
我看着父亲和沈瑶瑶的脸,心里涌起一股快意。这场晚宴,是我反击的开始,也是沈家走向衰败的开端。
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的时候,陆沉突然把我叫到一旁,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沈小姐,你以为我会无偿帮你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接着说:你父亲的账户信息只是开胃菜,真正的主菜是你继母的地下赌场。
我的心里一惊,继母的地下赌场我早有耳闻,却没想到陆沉已经掌握了证据。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陆先生,您想要什么
他凑近我,声音低得像蛇信子:沈小姐,我只是想让沈家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的眼神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突然意识到,陆沉并不是来救我的英雄,而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他的帮助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那夜的晚宴,沈家的假面被一一撕下。我看着父亲在众人面前被揭露挪用公款的丑闻,看着沈瑶瑶的未婚夫带着戒指落荒而逃,看着郑婉云在角落里崩溃大哭,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以为自己终于反击成功,却没料到陆沉的真正目的。他握着我继母的地下赌场证据,像握着一把随时会刺向我的刀。我开始意识到,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没有人是真正的盟友,每一次胜利都可能孕育着新的危机。
晚宴结束时,沈家的声誉已是一地鸡毛。亲戚们一个个离场,留下的是破碎的酒杯和未吃完的冷盘。我在大厅中央,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沈越天,此刻却像一只被拔光羽毛的公鸡,狼狈不堪。我本以为自己会感到畅快,可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样。我深知,这场战斗只是开始,沈家的权力斗争还远未结束,而我,不过是刚刚踏上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
第三章:蛇信与蜜语
沈氏集团总部的落地窗外,雨幕如千万根银针,将外滩的霓虹切割成碎片。我站在高朋满座的晚宴现场,看着陆沉在我耳畔低语:沈氏的审计报告有漏洞,境外账户的转入时间与您入狱日期完全吻合。
他的呼吸带着一丝凉意,仿佛在提醒我,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转头望向正在敬酒的沈越天,那个男人正把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像极了干渴的行尸走肉。他身上的西装笔挺,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慌乱。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可内心却在翻江倒海。
清欢啊,在国外待了这么久,是不是该考虑回集团帮忙啦沈越天突然走到我身边,他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片青紫的针眼。我知道那是什么,是他在地下赌场输红了眼后,为了筹集赌资而注射的毒品。
我笑着挽住他的胳膊,指尖轻轻摩挲着他发青的皮肤:爸爸您看,这身西装的肩线不合体,我上次在巴黎认识个裁缝,改改肯定更好看。我故意把巴黎两个字咬得很重,看着沈越天的瞳孔瞬间收缩。
沈越天的手微微颤抖,他强笑着掩饰自己的慌乱:好,好,听你的。
与此同时,陆沉把一份文件夹递给财经杂志的主编。主编接过文件,快速翻阅了几页,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远处举杯的沈越天:沈小姐,您确定要这么做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隔着人群看向正被富商围堵的沈瑶瑶,那个女人正把一枚钻石胸针别在胸口,动作优雅得像个训练有素的木偶。她的笑容灿烂,可眼神却空洞得可怕。我笑了笑:我确定。
主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沈越天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停下手中的酒杯,环顾四周。他的眼神在人群中游移,最后停在我身上。我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却看到他背脊处沁出的冷汗,在西装下形成一片湿痕。
那些精心编织的谎言正在雨夜中逐渐融化。我看着沈越天,想起三年前被关进审讯室时,警察把同样的一份文件拍在面前:签字吧沈小姐,否则您下半辈子都得和这帮姐妹作伴。而现在,我要把同样的剧本还给他们。
沈瑶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别好胸针后,目光在人群中搜索。当她看到我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迅速走到沈越天身边,低声耳语:爸爸,清欢她好像有什么动作。
沈越天皱了皱眉,却故作镇定地拍了拍沈瑶瑶的手:放心,她翻不起什么浪花。
我看着他们的互动,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的秘密他们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他们
陆沉走到我身边,他的眼神深邃得像无底洞:沈小姐,您确定要这么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磁性。
我点了点头:陆先生,我等这一刻已经三年了。
他轻轻一笑,转身离开。我知道,他并不是单纯地帮我,他的目的远不止于此。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想让沈家付出应有的代价。
财经杂志的主编开始在人群中散发文件,沈氏集团的上市材料里的三处数据与银行流水不符的消息迅速传开。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沈越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沈瑶瑶的钻石胸针在灯光下闪烁,可她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它的美丽。她的未婚夫匆匆赶来,脸上满是惊慌:瑶瑶,这是怎么回事
沈瑶瑶摇了摇头,却忍不住流下了眼泪:爸爸,清欢她要害我们!
沈越天终于忍不住了,他摔了手中的酒杯,冲我大吼:沈清欢,你这个贱人!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沈家吗
我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嘲讽:爸爸,我只是让沈家回归它本来的样子。
陆沉突然出现在沈越天身后,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沈董事长,您的地下赌场和挪用公款的证据,已经交到了相关部门。
沈越天的脸色瞬间苍白,他瘫倒在椅子上,像一条被抽干了血液的蛇。沈瑶瑶尖叫着扑向我:清欢,你不会得逞的!
我看着她,眼神中满是决绝:瑶瑶,有些事情,早该结束了。
雨依然在下,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沈越天和沈瑶瑶被警察带走的背影。他们的尖叫声在雨幕中逐渐消失,沈氏集团的总部大楼在风雨中摇摇欲坠。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却感到一阵虚脱。陆沉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沈小姐,您做得很好。
我转头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陆先生,您的目的是什么
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沈小姐,我只是想让沈家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游戏结束。
我看着他,突然意识到,这场战斗只是开始。沈家的权力斗争还远未结束,而我,不过是刚刚踏上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
晚宴结束后,我独自一人站在雨中,让雨水冲刷掉身上的污垢。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至少,今天我迈出了第一步。
第四章:王冠与灰烬
沈氏集团股东大会现场,沈清欢穿着一袭拖地黑裙,站在发言席上。礼服后背的镂空设计露出大片青紫的淤青,那是她被家族囚禁时留下的伤痕。台下的股东们窃窃私语,议论着这位突然回归的沈家小女儿。
沈清欢深吸一口气,她的声音清冷如冰,像一把利刃划破了现场的喧嚣:诸位,这是我父亲沈越天与继母郑婉云在澳门的行踪记录。
随着她的指令,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地下赌场的监控视频。
视频中,沈越天和郑婉云穿着华丽的赌衣,在赌场里谈笑风生,身旁堆满了筹码。股东们看着视频,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只听见视频中筹码碰撞的声音。
沈清欢继续说道:他们用沈氏的名义开设地下钱庄,将慈善基金拆分成七十笔转账到境外账户。而这一切的起点,正是我入狱的那天。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沈越天突然冲上台,他的西装领带被扯得歪斜,头发凌乱,脸上的表情愤怒而扭曲:清欢你疯了!这是造谣!
他大声吼道,试图打断沈清欢的发言。
沈清欢却只是淡然一笑,从文件夹中抽出一张照片。那是沈瑶瑶在酒店门口的偷拍,她正和一名西装男耳鬓厮磨,而对方的脸上赫然纹着一道刀疤。沈清欢将照片扔向台下,股东们默契地传递着照片。
妹妹,你的男朋友好像和境外黑帮有点渊源呢。
沈清欢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沈瑶瑶的心上。沈瑶瑶惨白着脸跪在地上,发丝凌乱地遮住眼睛:姐,我错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沈清欢知道,她的眼泪只为自保而流。
台下的股东们议论纷纷,他们的目光在沈清欢和沈越天之间来回穿梭。沈越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瘫倒在椅子上,像一条被抽干了血液的蛇。
一位年长的股东站起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沈小姐,这些证据……都是真的吗
沈清欢点了点头:这些证据已经被警方确认,沈氏集团的慈善基金被挪用一空,而这些钱都流向了境外的赌场和黑帮。
另一位股东也站了起来:沈小姐,我们要求彻查此事,还沈氏集团一个公道。
股东们的呼声越来越高,他们纷纷要求对沈越天和郑婉云进行调查。
沈清欢看着台下跪成一片的家人,郑婉云的口红已经哭花了,沈越天的西装也褶皱不堪。她突然想起入狱前的那个雨夜,父亲站在落地窗前抽烟,雨水顺着玻璃滑落,像极了此刻他脸上的冷汗。
根据公司章程第
42
条,连续三年亏损的直系亲属将失去表决权。
沈清欢从陆沉手中接过一份文件,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感谢诸位股东支持,现在我正式宣布:沈氏集团的新任董事长,由我沈清欢担任。
沈越天突然抓住沈清欢的裙摆,那块被血迹浸透的蕾丝瞬间碎裂:你还是我女儿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沈清欢知道,他只在乎权力和金钱,从不在乎她。
沈清欢却头也不回:沈先生,您女儿三年前已经被你们害死了。
她的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步步走向主席台。
沈清欢坐上董事长宝座时,能看到落地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晨光穿透云层,洒在沈氏大厦的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冷冽的金光。
她把写满证据的
U
盘扔进碎纸机,听着齿轮绞碎纸张的声音,突然觉得喉咙发甜——这大概是复仇的滋味。她看着沈越天和郑婉云被警察带走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快意。
沈瑶瑶还想说什么,却被保安架了出去。沈清欢看着这一切,心中明白,沈家的权力斗争还远未结束,但至少,今天她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
这场战斗只是开始。沈家的权力斗争还远未结束,而我,不过是刚刚踏上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我,我必须时刻警惕,才能在这场游戏中活下去,并且反击到底。
沈清欢靠在董事长椅上,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她知道,这只是复仇的开端,而她,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接下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