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5.
别说医生,就连早有准备的我都被表姐疯魔的样子吓了一跳。
弹幕也沸腾起来：
女配终于发现真相了,爽！
女配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虐待的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吧活该！
表姐整个人扑在抢救室的门上,拼命拍打：
女儿,我的女儿！让我见见她,让我看看她吧！
医生和警察都看懵了。
有一个年纪小的护士没忍住嘀咕道：
刚刚还一口一个让她女儿去死呢,怎么突然又变了一个人似的关心起女儿来了虚伪！
只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表姐她是RH阴性血,这个稀有的血型自然会遗传给她的女儿。
而我和我女儿可不会拥有。
医生拦住了要冲进抢救室的表姐,让人带着她抽血救王贱女去了。
路过我身旁时,表姐赤红的眼死死盯着我,阴毒异常,
是你……是你对不对你早就知道了！
我没有理她,转身走了。
女儿考完数学,我将她接回了家。
路上,我接到了表姐的电话,是来借钱的：
洋洋,我女儿她头撞的太严重,需要做开颅手术,我身上实在是没钱……
我听都没听完就挂断了电话,拉黑了她的号码。
回到家里,却发现厨房里站着一个人,正穿着围裙煨着锅里的汤。
那人温柔转头,正是被我派往S省管理分公司的老公陈飞回来了。
他一如既往温和地对我笑,张开手臂迎接我,道：
我炖了你最喜欢的玉米排骨汤,就等你和乐栖回来了。
这些年我为了事业一直在外地,幸苦你了。现在我回来了,你也能轻松一点。
见到他,我久违地放松下来,想要获取一个温暖的拥抱。
而就在此时,大量弹幕再次涌入我的脑海：
女主小心啊！你表姐是你老公初恋,他也是最后害死你的凶手之一！
女主,当年换婴儿的事你老公是知道的,因为王贱女就是你表姐和你老公的私生子！
女主你老公这次回来就是要杀你给他初恋报仇的！那个汤里有慢性毒药！
我被弹幕的话吓得连连后退,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我深爱的枕边人。
陈飞也对我异常的反应感到奇怪,揽过我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道：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可是,这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也不是做假。
我们初见时是在一个登山社团。
那天我们行至山腰,我的登山鞋突然打滑险些摔下山,是陈飞救了我又一步一步将我背上山顶。
结婚这么多年,他每天报备行程,为了让我减轻负担自愿调去外省分公司工作。
总不能他的温柔体贴都是假的吧
但是随后我就被弹幕狠狠打脸了：
女主肯定不知道当年她老公救她的事是表姐和她老公一起策划的,哎……
而且女主老公自愿调去分公司只是为了培养自己的亲信好控制女主的公司,同时也方便他时不时和女配幽会。
第六章
6.
我浑身颤抖,一阵恶寒从我背后蔓延至全身。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我似乎真的发现了许多陈飞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能脱口而出我的名字,还知道我喜欢萤火虫特意抓给我看。
比如S省分公司的业务其实并不繁忙,却一年到头鲜少回家。
我没想到,隐藏最深,伤我最深的竟然是我的枕边人。
但我知道,我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只能应付着说女儿想吃西餐,带着女儿走出了家。
陈飞追上来要给我们当司机。
一路无话到餐厅,陈飞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老婆,你表姐女儿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她那边现在实在拿不出钱来,我们要不要帮她一把
是了,结婚这么多年,陈飞为了让我安心一直把工资卡绑在我这里,有大额消费我都会收到提醒。
我想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先不和他撕破脸,同意了借钱的要求。
当晚回到家,我心事重重。
看着睡在旁边的陈飞,忽然极度厌恶和他同处一个空间。
我揉揉眉心,轻声道：
明天还要早起送乐栖去考试,我去隔壁客房睡。
陈飞点点头,没有异议。
进了客房,我习惯性喝了一杯安眠的热牛奶,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女儿考试就要迟到了！
我连忙冲到女儿房间,却发现空无一人。
而就在这时,我的微信提示音响了。
我慌忙打开手机,看到是女儿的微信：
妈妈,爸爸说你睡着了不要打扰你,他送我去考试。你安心睡觉吧！
我刚松了一口气,弹幕又沸腾起来：
女配准备了一个平安符,在里面放了好多小抄,就等着女主女儿进考场然后举报呢！
天呐,果然还是逃不过主角受虐定理吗
我顾不得身上还穿着睡衣,开车飞奔到考场前。
还好赶上了,打眼就看见表姐和陈飞正一起将女儿送进考场。
而表姐手中,确实有一个红色的东西,正往女儿手里塞。
我一把夺过那东西就摔在地上。
表姐红了眼眶,委屈道：
表妹,这是我去寺庙求的学业符,是我对乐栖的一片心意,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
陈飞也下了车,温和却严肃地对我说：
老婆,你做的有点过分了。你表姐她是一片好意,你不要想太多了。
周围的家长被我们的对话吸引,也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有人劝我：
哎呀,不就是一个学业符嘛,你让孩子拿着就拿着了,何必呢
表姐一看大家都帮她说话,腰杆也挺得更直了：
表妹,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我只是因为我女儿没法参加考试,想把学业符给乐栖有个寄托而已。
女儿也捡起了平安符,道：
妈妈,算了,姨妈也是好心,一个学业符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眼见他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咬开了平安符的缝线,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扯了出来。
可是落在地上的,只有一团团棉花和香料。
第七章
7.
我吃惊地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想要在其中找到那张所谓的小抄,却一无所获。
表姐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趴在车上嘤嘤哭泣。
陈飞脸色铁青,第一次用警告的语气跟我说：
道歉！
我嗫嚅着双唇,第一次体会到了百口莫辩的感觉。
女儿不安的眼神在我和陈飞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蹲下身把东西全部捡起,对表姐鞠躬道：
姨妈,对不起,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陈飞却并没有因此善罢甘休,扯着我的手强硬道：
我说道歉！你现在已经沦落到比一个孩子都不懂事了吗
周围的人也都在叽叽喳喳地议论：
这女的有被害妄想症吧居然怀疑自己姐姐回陷害外甥女。
在高考场外吵吵嚷嚷的,真晦气。
女儿看了眼手表,焦急道：
来不及了,爸,妈,我先进考场了！
我凭着本能抓住了女儿的手。
弹幕没有必要跟我说谎,带着小抄的平安符肯定还在女儿身上。
眼看着时间过去,女儿都要急哭了：
妈妈,你快点让我进去吧。
陈飞拽住我,示意女儿快走：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嫌丢人！
就在我几乎陷入绝境时,弹幕再次出现：
你们看,女主女儿后面的裤兜里有个红色的东西！
我往女儿的裤带里一摸,果然发现了另一个学业符。
这一次,表姐的脸上净是慌乱。
我撕开学业符,里面掉出了一张又一张小抄。
周围瞬间都安静了,几乎落针可闻。
女儿也惊呆了。
这显然超出了她前十几年天真单纯的经历所可以理解的社会险恶的范围。
我把女儿推进考场,转身盯着表姐和陈飞两人。
我拽住表姐的衣领就赏了她两记响亮的耳光,
贱人,你为什么要害我女儿
陈飞走过来阻拦,也被我甩了两个耳光：
还有你,吃里扒外的东西！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你帮着外人来欺负你老婆
围观群众也都变了口风,齐声高呼：
好！打得好！
我转身就走,不留给他们一个眼神,潇洒离去,留他们在人群中央被指指点点。
更有那记性好的,直接认出了表姐的身份：
哎,那个女的,好像就是昨天撞树自杀的女孩的妈呀！就那个,虐待狂！
我也认得她。她在我们小区虐待孩子是出了名的,那小姑娘天天被打得惨的呦……
那对狗男女很快忍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语,抱头鼠窜逃走了。
女儿考完了最后一门课目,第一个走出了考场。
她紧紧地拥抱着我,眼睛里有泪光,道：
妈妈,对不起,我今天没有坚定地站在你这边帮你撑腰。
我知道她是个好孩子,总是那么温和,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别人。
我也抱住她,安慰道：
没事的,宝贝。从今天开始,你就要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善意的,这就够了。
陈飞给我打了几百通电话,发了无数条道歉信息,最后得到的也只有我的拉黑和法院的离婚官司传票。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活了四十来年这点道理还是懂得的。
在弹幕的提示下,我彻查了陈飞管理的S省分公司,果然查出许多烂账。
挪用公款,收受回扣,任人唯亲他是一件不落全都做了个遍。
不过他也是真无能,贪了这么多年就贪了几个钱,怪不得还要委屈表姐母女蜗居地下室呢。
我迅速处理了陈飞,把他开除出公司。
除了离婚官司,我又多送了一场经济官司给他。
开庭当天,陈飞面如土色,狼狈不堪。
陈飞甚至跪在我面前哀求：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经营公司绝对不再犯错了。
我们结婚二十年了,你真的要狠心把我送进监狱吗乐栖她需要爸爸啊。
我抬起高跟鞋狠踹了陈飞一脚,将我从银行拉出来的流水甩到他身上,道：
你还要跟我装深情吗你和表姐的那点破事以为我不知道
我心中涌现起一抹讽刺。
讽刺自己被算计了这么多年,被这对狗男女趴在背上吸血了这么多年。
我说呢,这些年表姐不上班怎么能养活自己,原来是你这个寄生虫一直趴在我身上吸血养着她。
王贱女也是你们俩生的野种吧
陈飞闻言,眼里皆是惊恐和不可置信。
我看着陈飞,饶有兴味道：
你说我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表姐那住在精神病院的老公,他会不会拿刀砍死你啊
他是精神病,杀了你也不会判死刑的吧
陈飞瞬间脸色煞白,脸上也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陈飞颓唐地跪在地上,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
老婆,我会尽快把钱还上。只求你不要起诉我好吗你也不希望乐栖有一个罪犯父亲吧
我的确是不希望女儿的履历上染上任何一个污点。
同时我也挺想看看他这个丧家之犬怎么还钱,所以我答应了这个要求。
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陈飞,表姐,这对有情人可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八章
8.
女儿的高考成绩出来了,超出一本线近五十分,我们都很高兴。
我带着女儿飞往马尔代夫度假,准备旅游一个月后回来办女儿的升学宴。
刚下飞机,弹幕又久违地出现在了我脑中：
女主是不是忘记删除前夫的指纹了他居然带着女配进去家门了！
而且女主居然还粗心大意到忘记把电脑上女儿的报考界面退出了,完蛋,女配把女主女儿的志愿全都删除了！
还拿走了好多贵重物品,光是那条黄金项链就有十几万了吧
密码是我故意没改的,因为陈飞和表姐会回来偷东西是我早就预料到的。
毕竟陈飞为了还钱早就将资产抛光还欠了债,而王贱女的医药费还欠着医院好几万。
所以我早就将那些贵重物品换成了塑料的放在家里,为的就是好好羞辱他们一番。
只是我没想到自己粗心大意忘了关电脑,让表姐有了这个可乘之机。
不过表姐也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都不知道Z省高考有提前招生吗
那八十个平行志愿只是我让女儿报着玩玩的,也真是难为她一个一个手动删除了。
不过既然他们想给我添堵,那我也得好好回敬他们才是。
表姐不是最爱不劳而获,最爱卖惨,最爱折磨王贱女么
那何不继续吃王贱女的人血馒头,做一个卖惨博主呢
我决定非常善良地为表姐指一条明路。
一边是我和女儿在马尔代夫悠闲度假,一边是表姐和陈飞发现偷来的东西都是假货,为了钱焦头烂额。
王贱女虽然醒了,但是长期受表姐虐待对她避之不及,身体也全是毛病。
表姐开始还装了几天慈母,但很快发现王贱女只是拖累不能给她带来价值后就厌烦无比。
在我安排的人的刻意引导下,表姐很快选择拍摄王贱女来卖惨直播挣钱。
网友们大多心善,是以表姐来钱很快,不出半月就还完了债,陈飞甚至买了一辆车。
可是王贱女的伤总有好的一天啊。
真到了那时候,不就没钱可挣了吗
弹幕给我转播了那边的情况——表姐非常坦然地选择人为制造伤痕。
反正已经虐待了十几年,女儿早就和自己离了心,不如趁机能捞一笔就多捞一笔。
表姐是个唯利是图的人,我早就看清。
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
一个月匆匆而过,我和女儿玩尽兴了,也该回去和过去彻底道别了。
第九章
9.
升学宴选在全市最大的酒店举行。
我邀请了所有还有联系的亲戚,包括表姐和陈飞。
升学宴当天,表姐穿金戴银,挎着爱马仕,挽着陈飞大摇大摆地进来。
她这一身打扮,又毫不避讳和陈飞亲昵拥吻,自然引起了亲戚们一阵议论。
表姐路过礼金台,却头也没回就往里走。
我看见她这副暴发户的做派,忍不住讥笑道：
表姐,都挎着十几万的包了,连一千块的礼金都舍不得包吗
表姐上下打量我一眼,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礼金那是给考上的人贺喜的,你们还是算了吧！
宴席进行到一半,表姐端着酒杯站起来,扬声道：
饭都吃一半了,怎么也不见我们状元的录取通知书呀快拿出来让我们好好开开眼啊！
她说得喜气洋洋,我却知道这是故意捧杀。
她料定我女儿已经落榜,就等着看我们母女笑话呢！
我端起酒回敬,道：
不急,不急。
表姐却步步紧逼：
哎呀,你就别谦虚了,快拿出来给我们瞻仰瞻仰吧！
你要是继续推脱,我可就要怀疑乐栖是不是没考上啊！那你可要把礼金还给大家呀,免得大家都沾了你们的晦气！
我算着时间,不动声色。
就在表姐得意到极点时,宴会厅的大门叩响,快递员站在门外高声道：
刘乐栖,有你的快递！
女儿走过去,当着大家的面拆开了快递,露出了Z大录取通知书。
亲朋好友们热情地围拢,夸我养了个好女儿,夸乐栖前途无量。
只有表姐脸色难看。
我拉住表姐,笑道：
表姐,别不高兴嘛。明天让你家女儿也去参加高考,说不定比我们家乐栖分数还高呢！
表姐明显想到了今年王贱女是为什么没有高考,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看她吃瘪,我心里痛快极了,连忙给表姐送上另一份大礼：
表姐,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不过,我想你还是先自己看得比较好。
表姐,打开手机来看看吧。
表姐皱眉,拿起手机,突然发现自己的视频账号私信暴增。
是王贱女专门注册了一个直播账号,用来揭露表姐的恶行。
她把表姐用棒球棍打她、用鞭子抽她、用盐水泼她伤口的视频一个接一个展示在众人眼前。
不光是网友,连弹幕都在咒骂：
真是禽兽不如啊！为了钱对自己的女儿下这么狠的手！
这也是我的手笔。
升学宴前,我趁着表姐和陈飞外出约会,去医院见了一次王贱女。
许久不见,王贱女更不成人形了：
人瘦得形销骨立,眼球突出,唇色白得吓人。
开颅手术和这段时间表姐的虐待,已经让她彻底失去了行走的能力,终日瘫在床上。
她看着我,眼睛里隐隐有泪花,嘴巴一张一合在说着姨妈,救我。
我暗中握了握王贱女的手,她的眼神中立刻满怀希冀。
我将一个小娃娃塞进王贱女手中,低声道：
孩子,你妈妈又打你了是不是
这里面有针孔摄像头。你把你妈妈的恶行都拍下来,姨妈就能打官司救你了！
王贱女猛地点头。
我又给了她一部手机,告诉她怎么把监控内容拷贝到手机上。
现在时机成熟,王贱女立刻把证据一股脑放到了网上,寻求社会组织的保护。
大量的资料中,竟然还掺杂着陈飞和表姐的激情视频。
表姐面如土色,抓起包就匆忙逃跑。
陈飞也飞快追了上去。
等人走了,宴会厅里的亲戚们才敢放开了声音叽叽喳喳地讨论：
哎,我记得洋洋她表姐还没离婚吧怎么跟洋洋前夫搞在一起啊
谁知道呢她以前就是破鞋一个,十五岁就跟男人跑了的能是啥好货色
有好事的,装作宽慰我的样子来套话。
我也就顺势装作委屈抹抹泪,装作不经意地把这两人的奸情全都抖了出去。
一时间,王贱女是陈飞和表姐的私生女的事儿几乎在亲戚间传了个遍。
连表姐那因为狂躁症和偏执人格障碍被关进精神病院的老公都知道自己成了绿毛龟。
表姐夫哪里忍得了趁着夜色就跑出了精神病院,提着刀将表姐和陈飞这对奸夫淫妇捅了个对穿。
看见瘫痪在病床上的王贱女,表姐夫也没有放过,捅了好几刀。
幸而那时候医护人员及时发现异常,报警控制住了表姐夫。
王贱女勉强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彻底丧失身体大部分机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表姐夫也因此伏法。
这是我所没有预料到的,心里也说不上是痛快,只是觉得罪有应得。
我没有给王贱女安排护工,定期给医院打钱保证她不会死已经是我能做的全部。
毕竟虽然这一世王贱女并没有做出多少直接伤害我们母女的事情,但坏心思一个不少。
秋季来临,我送女儿踏入大学校门。
看见她灿烂的笑颜,我落下了泪来。
弹幕里的读者也是感慨万千：
终于大结局了,女主太果断了,一点也不圣母,看得我乳腺都通畅了。
5555,看着女主女儿终于圆梦大学,心里拴拴的。
我真诚地向她们道谢：
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和乐栖怕是走不到圆满的大结局。
弹幕静了很久,随后又涌现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主是在和我们说话吗第一次在弹幕文现场,我该说点什么！
拜拜！故事完结了,我们就陪你走到这里啦！以后也要一直幸福哦！
很快,我就再也看不见那一串串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文字了。
我看见金色的阳光洒在女儿的背影上,我想,未来的路,都会是康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