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公派法国学习渠道自动化技术的前夜,荣芳忽然向我吐露：
院领导找我谈,让我为主担当‘以阀代井’研发课题
但是我通过与王薇一起开始研发工作后,我认为她在自动化控制方面确实有着非凡的天赋,我相信由她主导这个项目,会取得更好的成果。
我准备提议由王薇担纲调压阀研发的主角,我愿退居次席全力配合！当然,我也不会让自己的步伐停歇下来！
妻子的呢喃让我茫然。。。。。。
1
一
震后风云起
上级单位点将要我们设计院派妻子荣华带队,另由制造厂的两名技术人员和一名翻译组成技术小组前往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指导我国出口小水电机组的安装。
荣芳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它不仅关乎国家的荣誉,更牵涉到国家的利益。因为这是发达国家首次向我国进口水电设备,如果安装成功,不仅能为国家带来外汇收入,还将有助于我国设备打入国际市场。
因此,荣芳从制造厂调看了全部设计图纸和合同。在短时间内作了充分的事先准备工作。
当买方的邀请函发来后,荣芳等四人按要求启程乘机按时抵达美国旧金山。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眷顾。荣芳和她的团队头天刚在离工地最近城市的公寓安顿下来,旧金山就遭遇了大地震。
用于存储我方设备的海关仓库被迫关闭,导致设备无法运出,进而无法送达工地。
因此,我方的人员只能在公寓中等待美方的消息。期间,荣芳要求团队成员再次仔细查阅随身携带的图纸,不要放过任何可能疏忽细节。
正当大家聚精会神地一张张查阅图纸之际,荣芳一行居住的公寓门铃突然响起。
翻译起身去应门,随即引入了曾在机场迎接他们小组的美方公司驻工地代表——麦克先生。
他是一位身材魁梧、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士。
麦克先生先礼貌地询问了大家的生活状况,是否适应饮食和住宿条件,以及是否遇到任何困难等问题。
然后他对翻译说,他想和技术组的负责人谈点事情,于是,翻译请荣芳和麦克在客厅的圆桌旁坐下,一起谈事。
麦克先生对荣芳说：尊敬的张女士,我非常遗憾地通知您,由于旧金山发生了突发的大地震,我们几天前运至海关仓库的贵方设备,目前无法运往安装工地。因此,贵方小组也无法前往工地进行安装指导工作。目前,你们只能在公寓中静候,等待海关仓库的解封。我会及时向您通报最新的情况！
荣芳礼貌地向麦克先生回应道：我们通过你们的电视节目得知了这一消息,对此我们深表遗憾,并对你们人员和财产的损失感到痛心,请接受我们诚挚的慰问！
在我们四人不得不在公寓中滞留的期间,我们希望贵方能提供一份工地的土建图纸,以便我们能迅速熟悉工地的环境。
麦克先生随后表示：我将尽快向你们提供电站土建的图纸。
此外,在此次造访期间,我需要与您讨论另一项事宜。鉴于地震的影响,我预计机组安装工作将会延期。这种情况显然属于‘不可抗力’条款的适用范围。然而,在我们双方签订的合同中,关于贵方来美国指导机组安装的服务费用是按总价支付的。对于因不可抗力导致的延期,合同中并未明确作出规定。根据国际惯例,此类问题应由双方协商解决。我的意见是：由于不可抗力导致的机组安装延期期间,贵方滞留公寓的费用应由贵方自行承担。因此,我希望了解贵方的看法。
荣芳稍作停顿后表示：我之前已经向您表达了我们对地震所造成的损失的遗憾。我方人员已按照您方电传的要求,准时到达。但由于地震导致无法到现场开展工作,这属于不可抗力因素,因此要求我方承担滞留公寓的全部费用,似乎缺乏合理的依据。或许我们可以考虑一个折中的解决方案,但具体细节需要我向国内相关部门汇报后获得同意后,才便于实施。
您所言确实有其道理,我能够理解您的立场。然而,最终的处理结果我也必须征询我的上司的意见,由他来做出决定。
荣芳深知,此问题牵涉到合同条款以及国际惯例,确实非她能立即作出裁决。她期望麦克能够理解这一立场,并且希望双方能够共同寻找到一个公正合理的解决办法。
麦克说完后和大家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当晚,荣芳向国内机械制造局领导发送了一份详尽的电传,报告了当前情况,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美方应根据合同规定,全额承担我方人员在美国的所有食宿费用；至于工作的报酬,在公寓滞留期间是否可减半支付。
她还建议在正式安装期间尽可能加班加点,以确保按时或尽量少推迟完成任务。荣芳的建议得到了领导的批准。
两天后,麦克先生递交了一套电站土建图纸。荣芳也将国内领导的反馈告知麦克先生,麦克也回应说,他们上司的处理意见与我方国内领导的意见没有大的分歧。于是,事情就此敲定！
两天后,麦克先生又一次来到公寓,向荣芳及其小组通报了最新进展：旧金山海关仓库已经解除封冻,设备已安全运抵工地。荣芳和她的团队可以启程前往工地,开始指导机组安装工作,并被告知负责安装的是当地注册的一家法国公司。
麦克还提到,由于从公寓到工地距离较远,每天需要提前动身。建议他们早上5点左右出发,并表示以后将由他亲自开车送他们前往工地。
荣芳和其他三人当晚将所需物品准备齐全。
第二天一大早便准时在公寓门外等候同住一公寓的麦克来接他们。
麦克也如约驾车抵达,车内放着一大杯牛奶加咖啡,他解释说,这是他的早餐。
经过大约六小时的车程,荣芳他们终于抵达了电站工地。
尽管沿途的风景非常迷人,荣芳和其他人却无暇欣赏。他们满心期待着尽快到达工地,以便熟悉环境并迅速投入工作。
电站厂房位于小山的山坳之中,已基本成型并初具规模。
在电站附近,负责机组安装的法国公司已搭建好一座规模可观的木质建筑。中心区域设有一间宽敞的会议室。还有男女卫生间和三间卧室,这些设施可能是为工作人员提供临时休息之用。
抵达目的地后,举行了一个简短的会议。首先,麦克负责介绍我们小组的成员,并介绍法国公司的经理及其团队成员和中方小组相互认识。随后,法国公司的经理对工程的当前进度进行了简要的概述。
这位法国公司的经理身材高大,言辞如连珠炮般迅速,外表显得有些傲慢,似乎对我们小组持有轻视态度。尽管荣芳感到些许不适,她依然保持着礼貌,仔细聆听对方的介绍,并耐心地回答了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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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后,法国公司的经理便匆匆离去,留下荣芳等人继续参观工地。荣芳一边走,一边默默思考着经理的介绍,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更好地与这个团队合作,以展现出中国人的实力。
在接下来的第三天,天开始下起毛毛小雨。麦克依旧在清晨5点从公寓启程,驾车穿越雨幕,经过大约6个小时的车程,于上午11点左右抵达了工地办公室。
法国安装公司的经理又召开了一次联席会议,并首先通报了设备运输的最新进展：
尽管有一条从山顶通往电站厂房的土路,卡车可以谨慎驾驶通过,但是,土路已被雨水浸润。
鉴于当地环保部门为了保护雨后山上的生态环境,临时封闭了这条土路,禁止所有车辆通行。因此,前往电站的人员将不得不步行前往。
发电设备已存放在山顶上临时搭建的简易仓库中,电站附近有块坪地。这片坪地,同样是利用厂内施工用的推土机临时平整出来的。
由于环保部门的临时禁令,原本计划通过卡车运输的设备不得不改变方案。法国安装公司与当地相关部门紧急协调,决定采用直升机进行吊运。这一决定无疑增加了运输的难度和成本,但也展现了法国公司对项目的重视和灵活应变的能力。
在法国公司经理介绍完相关情况后,话题迅速转变,他开始向荣芳一行提出质疑：
我们公司以每小时5000美元的费用租赁了一架直升机,昨日开始从山顶向电站利用直升机吊运发电机转子。
尽管经过多次尝试起吊,转子虽然最终被成功吊起,但在空中摇晃几下后,很快坠落到地面,导致风扇严重变形。我要求你们的团队与我一同前往进行现场勘查,之后我们将进一步讨论索赔事宜。
荣芳回应道：我同意我们应当先仔细检查现场状况,然后共同分析原因。至于是否构成索赔,我认为需要在查看现场并进行深入分析之后再做决定。
因此,法国公司的相关工作人员与麦克以及我方团队成员一同抵达了吊装现场。荣芳注意到,尽管发电机的转子已经插入地面,但仅表面沾染了些许泥土,看起来并未受到损害,经过清洁后应该能够继续使用。然而,风扇部分严重变形,必须拆除并更换新的。
三方都进行了拍照,并详细记录了现场情况。
随后,荣芳建议,为了更全面地掌握事故原因,应先将发电机转子覆盖好,避免淋雨。
同时,她还提议尽快将发电机转子安全地转移到一个干燥且便于检查的地方,以便进行详细的技术分析。荣芳强调,每一步的处理都需要谨慎,以确保后续工作的顺利进行,并为下步工作提供有力的证据支持。
法国公司的经理却断言道：我们是依据发电机图纸上标注的重量来选择直升机起吊型号的。我们租赁的直升机起吊能力实际上超过了图纸上所标注的重量。我可以明确地指出,直升机无法吊起发电机转子,这完全是由于图纸上标注的重量错误所致。
我们要求对此进行索赔,包括：1,中方应尽快免费空运一个同型号的合格发电机转子；2,直升机的租赁费用为每小时5000美元,包括必要的休整时间,工作时间为5小时,总计25000美元,全部费用应由中方承担；3.由此导致的工期延误,将根据实际损失计算,费用也由中方全额承担！
这些索赔总计约几十万美元。为了慎重,荣芳经过细致计算又与生产厂家电话核实,确信图纸上的数据准确无误。因此,她心中有了底,于是坚定地回应：根据我所掌握的信息,图纸是精确的。若贵方坚持图纸存在错误,我们愿意用实际数据来证明。请贵方准备相应的称重设备,我们明天即可进行实际称重。若责任在我方,我们绝不会逃避！
法国经理听后,面露不悦,但碍于荣芳的坚定态度,他只能勉强点头,表示同意这一提议。他深知,在这个问题上,任何一方都不会轻易让步,只有通过实际称重,才能揭开真相。
于是,他立刻联系了他们的有关人员,安排好了转子的称重事宜,并告知了荣芳。
荣芳见对方同意,心中稍感宽慰。她知道,通过实际称重,就能证明图纸的准确性,从而维护国家的利益。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要坦然面对,积极解决。
于是,双方约定好第二天上午进行称重。
荣芳回到办公室,立刻开始准备相关事宜,她要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为即将到来的称重做好万全准备。
这一夜,荣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反复思考着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以及如何应对。她知道,这不仅是一场技术的较量,更是一场心理的博弈。她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在这场博弈中取得胜利。
在这次会后的第三天,麦克驾车将荣芳和其他三人带到了工地,抵达时间大约是上午十一点。
法国的安装公司已经准备就绪,确保转子的称重工作可以安全进行。
这几天天已放晴,地面也干燥了。转子被重新运到坪地上,他们架设了一个高达五米的大型龙门吊。
龙门吊下方配备了一台美式精密计重设备,能够准确测量数吨重的物品。计重设备下方,一个巨大的电动葫芦正缓缓地将转子吊起。此外,旁边搭建了一个大约6-7米高的梯子。
麦克先生与我方的四名成员率先抵达了现场,紧接着,
法国安装公司的经理亦率领其团队抵达现场。他高声宣布：测重工作现在正式开始！
荣芳率先登上梯子,仔细检查了计重表上的数值,并拍照记录,同时在纸上记录了读数。
紧接着,法国安装公司的经理和麦克先生也效仿荣芳,执行了相同的步骤。
完成所有工作后,莉芳逐一与法国公司的经理以及麦克先生核对了记录的称重数据。三方确认的数据完全一致,仅比图纸上标注的重量多出约164公斤。
荣芳立刻明白了：我方图纸上标记的重量采用的是国际通用的英制单位（长吨）,而实际称重时使用的是美制单位（短吨）。长吨与短吨之间存在大约109公斤的差异,这解释了为什么转子的重量会显示为1.5吨,正好符合这个数值的差异。
回到工地会议室,各代表就座后,荣芳首先发言：各位先生,我们都见证了转子实际称重的结果,这充分证明了我方图纸上标注的转子重量是精确无误的。至于实测重量与图纸上标注的重量存在164公斤的差异,原因在于我们采用了国际通用的‘长吨’进行称重,而本次测量使用的是你们常用的‘短吨’计量单位,这种差异是由计量单位的不同所引起的。
在吊运过程中,转子发生了掉落,这并非我方的责任。请继续对其他潜在原因进行调查,以便得出一个更全面的结论。
尽管法国安装公司的经理心存不满,却无法提出任何反驳的理由,最终只能选择沉默。
最终,麦克先生代表发言：荣芳女士已经向我们揭示了图纸重量与实际称重之间的差异原因,这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麦克先生继续说道,我们不应仅停留在表面现象,而应深入探究可能存在的其他风险因素。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转子被安装人员运送回电站内,我方人员仔细地对转子进行清洁工作,确保其可以安全运行。同时,我们要求安装公司把风扇备件运送到工地,由我们的技术工人拆卸旧风扇,更换上新的。
荣芳迅速与国内建立了联系,汇报了工作进展,并请求制造厂尽快发运一个新的风扇,以补充备用零件。
不久之后,麦克先生向我方团队通报了吊装转子失败的具体原因：由于直升机老化以及这次使用时间较长,导致其发热问题严重,输出功率远低于既定的设计标准。
目前,法国的安装公司正与飞机租赁公司就索赔事宜进行沟通协商。至于对中国方面的索赔要求,显然缺乏合理性。此外,麦克先生对中方所付出的努力表示了诚挚的感谢。
为了加快安装进程,我方团队经常加班至深夜。返回住宿地点的时间通常在凌晨1至2点之间。
尽管疲惫不堪,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项目的热情和责任感。在这段紧张而充实的日子里,小组成员之间的默契与合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大家深知,每一分每一秒的努力,都是为了电站能够早日顺利运行。为国家的发展贡献一份力量。
因为大家知道,他们的努力不仅关乎项目的进度,更关乎国家的荣誉。
由于技术组人员齐心协力,忘我地工作机组的安装得以顺利按计划完成,确保了能够按时进行充水试车。
在寂静的夜晚,除了偶尔传来的机器运转声,就只有他们专注工作的身影和坚定的眼神。这份坚持和奉献,不仅是为了完成工作任务,更是为了实现心中的那份理想和信念,他们的心中就充满了无比的自豪和荣耀。
就在计划机组进行72小时试运行之际,新的挑战接踵而至！
因为当地旱季的到来,原本用于向机组供水的小溪的水位开始下降。为了保护小溪中鱼类的生存和繁殖,当地环保部门决定禁止从该小溪引水用于发电。
为此,法国安装公司采取了一项紧急措施：他们在压力钢管上方临时加装了一段钢管,以便向压力钢管内注水。同时,他们动用了十余辆重型运水车,从附近不断地运水过来,持续向压力钢管内注水。
然而,由于受到冲水条件的严重限制,运水车所提供的水源仅能维持大约三个小时。只能先进行试车。
幸运的是,在这短短的三小时内,机组运行平稳,出力和噪音等指标均基本上达到了设计要求。这初步证明了我方机组是合格的,安装工作也是成功的！
究竟何时能从小溪成功引流并正式启动常规的72小时试运行流程,目前仍难以准确预判。我方技术小组也无可能消极等待下一次72小时连续运行的窗口期。
荣芳与买方驻工地代表麦克先生展开磋商。她沉稳地表示：
机组已精准安装到位,又经过近三小时试车,各部件运行平稳无异常,当前数据显示主要技术参数均达标。
按常规机组安装后要进行72小时联动运行,她话锋微转,但受限于引水的限制,不仅目前无法实施完整测试,更存在不可预见时间的难题。
若我方团队滞留待命,将触发多项支付问题,显然这对我们双方都是不必要的损失。
麦克推了推金丝眼镜,回答昨日总部特别会议已形成决议,同意贵方技术人员返程,从旧金山到北京的机票舱位已替你们确认完毕,后天即可启程。
荣芳起身说道：请转达我方技术组对贵司专业调度能力和务实作风的赞赏！特别是应急处置预案的周全考量。
基于当前初步技术评估成果,我方技术组与美方正式签署一项技术协议：待环保部门批准从小溪引水发电方案后,美方将立即组织安装公司全面铺开72小时全负荷连续试运行作业,所有运行参数及系统稳定性数据将实时同步传输至中方技术部门进行联合监测。
在启程归国前夕,我方技术组人员秉持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对机组展开再一次全维度检测调校,为后续72小时连续试运行奠定了坚实技术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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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站试车的这一天,设备的买方老板在麦克先生的陪同下,也来到了电站。他们与我方团队亲切握手,愉快交谈,并对我方积极且出色的工作表示了感谢。
法国安装公司的经理同样对我方团队表现出了异常的热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这一天,荣芳他们还遇到了一位特殊的同胞,他是一位从台湾留学后选择留在美国工作的电器工程师。
他受另一家公司委派,前来了解我国小水电设备的状况,因为该公司也有意向购买中国的小水电设备,他已经对相关情况进行了详细的了解。
他主动走向荣芳,满怀激情地说：首先,我要向你们团队的卓越的工作表示祝贺和感谢！我们都是炎黄子孙,我非常高兴看到祖国取得的技术进步！我为祖国的辉煌成就感到无比自豪！
他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你们出口的这台机组在短暂的3小时的试车中,运行平稳,其噪音水平和输出功率不仅达到了设计标准,甚至还有所超越。而且设备的价格还低于国际市场的同类产品。听说这是由一个地方制造厂生产的,真是令人赞叹！
他的这番话,无疑是对我们团队工作和国产水电设备的高度肯定。荣芳团队都感到非常自豪,因为这不仅代表了他们的努力得到了认可,更意味着中国的小水电设备在国际市场上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竞争力。
买方老板也点头对这位电器工程师的话语表示赞同,他补充说：我们在选择设备供应商时,对多家公司进行了考察和比较。最终选择你们,正是因为你们的产品性能和价格都让我们非常满意。
荣芳微笑着回应道：非常感谢您们的信任和支持,我们会继续努力,不断提升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为更多像您们这样的客户提供更好的产品和服务！
这一刻,荣芳说她深深地感受到了作为一名中国工程师的骄傲和自豪。因为,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成长和进步,更是为了推动中国制造业的发展,为国家的繁荣富强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
昨天荣芳一行乘坐飞机从美国返回北京,今天又从北京坐火车回家,我前往车站将她接回。
短暂休息后,荣芳向我讲述了上述在美期间发生的种种经历。
听完这些故事,我的眼中充满了激动的泪水。我紧紧地把荣芳拥入怀中,说道：你的确没有辜负上级领导对你寄予的厚望。你可知道上级指名让你带队去美国指导机组安装,是经过多方筛选后确定的！
荣芳微笑着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团队的共同努力的结果。没有大家的支持和协作,我们是不可能取得那样成绩的。
不过还有个惋惜的插曲。原本这家公司为打造电站智能化集群控制系统,实现多站联控无人值守,特地从德国引进了尖端控制设备。
但受旧金山地震影响,不得不要求德方推迟发货,眼下这批设备仍在运输途中,使我们错失了现场观摩尖端设备安装调试的良好机会！若能亲眼见证这些前沿技术的落地应用,不仅能实时掌握国际水电领域的技术脉搏,或许还能为我们正在研发的阀门提供设计灵感！
听了荣芳的讲述,我心中充满了对荣芳及其它小组成员的敬佩！我知道,他们为了这次国际项目的成功付出了无数的汗水和努力！
荣芳的手被我握得更紧,我感受到了她坚定的信念和决心。我知道,荣芳不仅是一位优秀的工程师,更是一位心怀家国情怀的杰出女性。
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