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小心的扭头看着她的睡颜。
瘦了,更憔悴了,脸上的肉清减了许多。
从她的眉眼中还能看到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大一时加入社团,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
我一开始报那个社团就是奔着她去的,早就听说学校内有一个大美女,一直好奇,在表白墙扒了一通后决定进入她的社团。
那段时间我们相处的很好,她是社长我是成员,偶尔开个会就可以在角落里光明正大的看她。
后来我察觉到自己这份不正常的感情,有意疏远了几日,太痛苦了。
一番心理和思想的挣扎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可也止步于此,三个月后她突然有了男朋友,这段感情无疾而终。
09
离婚决心
睁着眼直到天亮,想到以前、想到未来。
不管怎么样要尽快让她把婚离了。
起床后在网上查了一些孕妇的注意事项,开始做饭,哼着小曲,开启美好一天。
正当我准备进屋喊她吃饭的时候,忽然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
我发誓我本来不想偷听的,但听到刘军的名字时忍不住趴在门上偷听。
鹿海昙你真是长能耐了,饭也不做,家也不回,怎么想翻天！
刘军,小三都跑到家里了,我还有什么好回去的
行！行！你有能耐就别回来！我看你一个孤儿身无分文住谁家
男人声音激烈,房间传来低泣声。
孤儿她是孤儿
仔细想来,大学期间每个假期她都外出打工,确实没有回过家。
我心中蓦地一痛,她经过多少困难痛苦才能把自己养大,考上好学校。
轻推开房门,我沉默的走到她身旁,递上纸巾。
让你看笑话了。
我摇了摇头,看着她微肿的眼睛,说:他就是个人渣,像你这样好的人不应该把精力放到他身上。
你为什么不离婚呢难道你还对他抱有希望
离…婚。她怔住重复着我的话。
对呀,他都出轨让小三找上门了,说明他这个人没有担当没有家庭观念,甚至基本的做人底线都没有,还和这种人纠缠什么呢
我看有突破口,倒豆子似的说道。
你…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想说些什么。
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了。
找补道:我,我就看不惯这种出轨男所以情绪激动了些。
那啥,饭做好了你想好就出来吃饭吧。
走出房间,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
10
商场交锋
白天我带着她去商场里买些日用品。
经过我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下,好歹把她留在了我家。
结果在商场里碰到一个不长眼的人。
海昙这是你的朋友吧,真贵气。你这孩子也是,闹点小脾气就外跑,军儿在外面找了你半天,可担心了。
我面露不豫的看着挡在前面的老太婆。
鹿海昙的婆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惯会做老好人。
妈,她只是我的一个学妹,而且刘军都把小三领家了,那房子我是住不下去。
学妹…只是学妹吗
心口闷闷的,如夏季雨来的空气。
一只柔软的手掌忽然握着我的手,我惊讶的看着她。
她没有太多的表情,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
海昙不能这么说,男人嘛哪不偷腥的。他这次做的确实有点儿过份但他给我保证了,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简直说的就是鬼话,什么叫没有不偷腥的,感情他出轨还有理了。
我厌恶的撇了撇嘴,不想再听这老太婆说话。
妈,您还有其他事吗我和朋友要去买东西。
听到没有老东西,你影响我们逛商场了。知趣的话赶紧滚得远远的,看见就烦。
我直接在心里翻一个大白眼,再比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你们要去买东西呀,海昙你看军儿也没有工作,我和你爸年纪也大了,家里的吃穿用度都要用钱,你看…
原来是来要钱的。
老东西,看我噎不死你。
我夸张的上下扫视,惊呼道:阿姨您看着年纪一点也不大啊,看着也好胳膊好腿的,怎么叔叔是双腿嘛,您也别伤心,五十多岁的年纪扫扫大街也有钱嘛。
我记得我邻居家那才是好婆家,一把年纪了去当保洁、保安,儿子也是每月拿回家一万多。哎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不过我看阿姨一看就是好婆婆,肯定干不出让怀孕的儿媳妇出去工作,还要钱的事。不然这老脸往那放啊。
一番话把她说的脸青。
自找没趣的溜走了。
你这嘴皮子还挺利索的嘛。
听到她的调侃,我有些害羞的挠头。
11
家庭压力
回到家里,看着她的东西一点点的放进房子里有一种过日子的感觉。
她喜欢的兰花,多肉摆放在阳台上,带来生机,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
啦啦啦,愉快的清晨…
我正哼着歌浇水,一个电话忽然打过来。
巫敛你又去见她了对吗你妈妈已经知道这个事了,给你三天时间赶紧滚回家解释！
冷酷的声音,审告着最后的时间。
我抿紧下唇,反驳道:爸,我早已经成年了。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现在需要我,我是不可能回家的。
就算妈知道了,也改变不了。这是我的人生,我的选择。
行,你长大了翅膀硬了,你知道这是不正常的感情吗就算在一起了又能怎么样,别人会议论你甚至会在心里鄙视你们这段感情。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你不在乎,那她呢她也不在乎吗她生下的孩子也不在乎吗这不是一个小事。
年轻人总是意气用事,心比天高。但现实让你们不得不在乎,你们生活在社会群体里就要遵循其中的规则,违反规则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他说的话是对的,正因为如此才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12
真相大白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透过防盗窗看向天空,被束缚的灵魂在原地。
巫敛在看什么,午饭我做好了,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回过神,大惊:你还怀着孕呢,怎么能做饭以后交给我就行了。
这有什么的,以前…
她沉默了下来。
咱们先吃饭吧。我打着哈哈混过去。
饭后我把餐具清洗干净后,忽然听到她的惊呼,一个箭步冲出厨房。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推开门,看到她拿着本子,嘴唇颤抖,整个人像受到极大惊吓一样。
我拿过她手里的本子,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本子,上面记了一些东西。
这是你的字她死死在按住本子,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我仔细看了看,是我记东西的本子,可能随手放着了,便点了点头。
她瞳孔放大,以一种急切的动作翻行李箱,很快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放在鲜花里的那种卡片。
你看看,这是你写的吗
熟悉的字体,熟悉的卡片,这是我大二时期写给她的。
是我写的,是我大二时期给你写的,原来你一直留着嘛。
嘴角刚扬起却在下一秒凝固。
刘军说这是他送给我的,大二期间有一个月每天都人把花送到寝室楼下,花里就加着这个卡片。
什么明明是我送的。
13
卡片之谜
大二期间家里有点儿事我便请假了一个月。
当时刘军在追鹿海昙,我害怕这一个月内她会忘记我,便订了一个月的花写了许多卡片,让快递员每天送一束到楼下。
等到我回来后才知道他俩谈恋爱的消息,心死如灰,投入到学习中。
你是说刘军骗你,说这些花和卡片是他送的。
我不可置信的问道,不敢想像居然有人这么不要脸,偷别人的心意。
你不会是因为这些花,感觉到他心意,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吧。
我不是亏大发了嘛,钱也掏了、心意也给了、却被小偷一锅端全偷了。
这是什么悲惨故事
从来都没有人给我送过花,那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热烈的喜欢着我。我是个孤儿,从孤儿院里出来,到处打工为自己挣学费,时间很紧张没有交到过知心朋友,一直独来独往。
我静静的听着她解剖自己的心声,感受着那段我未参与过的人生。
没有朋友,索性生日也不过了。缺爱的人别人只要给一点儿,她就会拼命抓住。那一个月的鲜花和卡片让我感受到了爱,所以想拼命的抓住它。
大学毕业我放弃工作走入婚姻、家庭,正是那一小点的爱让我舍不得放弃。如今看来他所有的爱都是偷来的。
她泣不成声,看着卡片上的字迹指腹一遍遍的摩挲,险些崩溃。
我心里也十分不好受,敢偷到我头上。
14
医院巧遇
安抚好情绪,将她哄睡后。
我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心里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老二你有认识的律师吗对,在离婚方面有经验的,最好是金牌律师。我要让刘军净身出户,吃进去多少就给我吐出来多少！
联系好律师后,心中还是觉得不解气。
有一种自己辛辛苦苦准备好的东西被别人冒领,还得到成就的感觉。
下午三点,鹿海昙才醒过来,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无聊的看着书。
她情绪不是很高,任谁发现被骗这么多年也不会心情好。
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要不然去医院看看。
孕妇本就忌情绪激动,心情大起大落,我有担心她的身体。
到了医院里,各项指标检查完。
我拿着单子,认真记下医生的嘱咐。
正搀着她要离去,迎面撞上最不想见到的人。
15
净身出户
刘军搀着他老娘,看见我们后,凶神恶煞的吼道。
你他妈跑哪去了！家也不回,钱也不挣,扔下一个烂摊子给我。臭娘们,不打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挥动拳头朝怀孕的妻子身上招呼。
没用的男人还想打人。
我一脚给他踹个踉跄,这么多年的散打不是白学的。
刘军！你闹够了没有！既然如此那就离婚吧。
离婚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你肚子里还怀着我们老刘家的种。你就算去打官司我也耗死你。
随便你,反正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得意的瞥了他一眼,心里爽翻了。
只要鹿海昙前脚拿到结婚证后脚我就向她表白。
对了,听说你大二期间为学姐送了一个月的花,这么有钱啊,有没有付款记录啊
他心虚的低着头,不敢对视。
嘴还是硬的,梗着脖子说:都多年了,早就丢了。
是吗那你说说卡片上写了什么祝福语,以及送了什么类型的花,这应该不会忘吧。
我记性不好,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我冷笑一声因为那一个月的花是老娘订的,你倒是怪会借花献佛。拿着我的花和心意当自己的。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
事到如今还在嘴硬。
我直接拿出购买记录甩到他脸上。
16
父母突访
从医院里出来后,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鹿海昙已经决定离婚,我把律师推给了她。
李律师真不愧是金牌律师,利弊分析的头头是道。
她月份有点大了不适宜过度劳累,所有事情由我全权负责。
所有的材料全部准备好,让刘军这混蛋跟着他不是东西的家人净身出户,滚得远远的。
巫敛姐！你干什么事了叔叔阿姨现在在我家问你在哪吓死人了。
爸妈回国了,这下有点麻烦了。
他们过去多久了
一大早就过来了,现在和我爸妈聊天呢。我这可是冒死给你通风报信,不说了,我妈喊我了。
他们现在这个时间段回国只可能是因为我的事。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到这里,说不定今天就找过来。
我烦躁的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瘫在沙发上。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过去。
不出所料,下午爸妈就来了。
两个人铁青着脸,注视着我。
她呢
不在这,并且她还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
17
感情抉择
老巫你去泡壶茶。
我心中一紧,唯一一个能帮到我的人被支走。
爸起身的时候,给了我自求多福的眼神。
敛敛,坐到妈妈身边。
我不情不愿,一步一步挪过去。
敛敛你是一个大人了,很多时候要考虑长远。你和她在一起能怎么样她能给你带来利益吗
妈妈,她是我喜欢的人。她不需要给我带来利益,我就算靠自己也不会饿住她。
利益,利益！连感情、婚姻都要考虑利益。
你是咱们家唯一的孩子,将来你爸的公司要交到你手上。这段感情能给你带来什么只有丑闻。
你清醒一点,成年人的世界是不允许出现差错,这个社会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那么包容。如果爸妈去世后,公司里的那些人会把这一点放大,把你拉下来。
我明白,她说的我都明白。
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没法不喜欢她。
可是妈妈,我喜欢她了五年。
妈妈用手指拭去我脸上的泪水,放缓语气说:敛敛,世界上谁离了离谁都能活,你只是太过执着。
不是的妈妈,我不能…我不能没有她。
言语无法表达内心的痛苦,现实摆在面前。
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离开她,时间会让你忘却。我会给她一笔钱让她从此生活无忧。
18
意外告白
离开她,忘记她。
想到这种可能,内心已十分痛苦和煎熬。
我的感情甚至还未说出口。
嚎啕大哭之后,擦干眼泪。
再次质问自己的心,未来能不能离开她。
安静的客厅,门口传来物品掉落的声音,格外抓耳。
当时我脑中一片空白,心中第一个念头是完蛋了,她听到我说的话了！
她脸上的错愕,惊慌失措,如一把锤子敲在心上。
学姐！你听我解释…
你也听到了,你的想法呢。
妈妈站起身,看向门口的她。
我挡在她面前,维护道:这不关她的事！
她推开我的手,走到前面坚定的说:不,巫敛这件事与我有关。
阿姨我知道这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但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所遇缘分之人已难得。
缘分之人,嘿嘿！她说我们是有缘人。
据我所知你现在还没离婚,有什么立场说这些呢而且…
妈妈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妈妈,她马上就离婚了。
我没有问你,我在问她。
阿姨,我会处理好这些事。另外我不会拖累她的,我有文凭,出了月子我就会去投简历、工作。
我在一旁急的团团转。
害怕妈妈把她吓跑。
紧张的看着妈妈的脸,手心直冒汗。
哈哈哈,别紧张！
19
月光散步
妈妈哈哈一笑后,将她拉到沙发坐下。
什么情况我正摸不到头脑的时候,爸爸也笑着走过来。
吓坏了吧,我们就是吓吓你们。
爸妈,你们,你们这是演的哪出
你别见怪,我们毕竟只有她一个孩子,难免有些担心。
合着他们一开始商量好了。
我把爸拽到一旁,盘问:你们刚才唬死我了,我以为要离开她了,你们要棒打鸳鸯呢。
怎么可能,你喜欢了五年的人,爸妈怎么会把你们拆开呢。我们这不是给你助攻吗你看,她承认自己喜欢你了吧。
对哦,鹿海昙承认喜欢我了,原来她也喜欢我。
怀着喜悦的心情走进客厅就看着妈妈温柔的和她说着话。
你来了,我们刚才还聊去哪国办婚礼呢
啊
效率也太快了吧,老妈真懂我的心。
晚饭后,她有点吃撑了我陪她下楼散步。
月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在她身上。
我一直看着,从没想过这一天到的这么快,
有一种梦幻的感觉。
你,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她转过身,温柔的目光看着我。
其实直到今天我才确定自己的心意,听到你可能离开,我的心里空落落的,觉得生命中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
那一刻我的心在告诉我,我喜欢你,我骗不了自己的心。
她的语气如此认真、诚恳,让我的心怦怦跳。
有一瞬间我很后悔没有把这段话录下来珍藏。
你呢为什么会喜欢我
这还用说,你大学时期没有人会不爱上,长得漂亮性格好,有能力。
当时我进那个学校就是冲她去的。
20
离婚证书
高考之后,父母本想让我出国深造。
机缘巧合之下,我在网上看到她的照片,来了兴趣。
找到她的学校后,填了志愿。
第一天入学的时候,她穿着志愿者马甲帮新生指路。
真人的美貌比照片更有冲击力,我当时七挤八挤的蹭到她身边。
可惜后来没了交集。
社团招新时,我本来不想参与,可听说她是英语社社长,我吭哧吭哧写了一篇英文自我介绍就去。
结果毫无疑问,顺利加入社团。
至此才有了一些交集。
她谈男朋友后我就决定不再打扰她,毕业就出国了。
听到她过得不好后又回国,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的惊喜。
法院的判决下来,刘军净身出户。
我看到离婚证的那刻,嘴都要笑烂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有福之人不进无福之门,以后你就带着你老娘活吧。哦不,我忘了,你还有一个小三。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嘛。
刘军的脸色铁青,一副受气样。
就算离婚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得跟我姓！
人不要脸到什么程度,真是刷新认知。
你是法盲吗还跟你姓,做梦呢
海昙你看咱们好歹相处了那么多年,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能不能给点钱。毕竟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挣钱。
老东西还道德绑架上了,你们以后怎么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没钱没钱让你儿子挣。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天天在家啃老。
我撇了撇嘴,不客气的开口。
还相处了这么多年怎么相处的,心里没数啊。还想要钱,你儿子出轨那会嘴怎么不说。
我跟鹿海昙说话有你什么事小姑娘年纪轻轻嘴这么毒,当心嫁不出去。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再说我们家海昙愿意听我说话。
是,我既然和你儿子离婚以后也不会有牵扯,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21
孕期心事
从民政局回来后,我不停的问她这是真的吗。
这一切美好的像梦一样。
真的巫敛,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的。
我真的很激动,按捺不住自己亲了她一口。
之后的日子,我就在家里全心全意的照顾她,让她顺利生产。
但我发现她这几天的心情不是很好。
旁敲侧击,她嘴严的一点也不漏。
为这事,我这几天着急上火,嘴上长了个泡。
又在一次她看肥皂剧哭时,我实在忍不住问道:昙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窝在心里啊
你和我说说,并且上一次检查医生都说了让你保持好心情。
她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
低声说:我没有家人也没有你那么好的身世,你…
我明白了她有些不安。
我抬起她的头,让她看着我说道:鹿海昙你很好,很善良很坚韧。自己把自己养大还养得这么好。你不需要去和别人比较！
那天我们俩人促膝长谈一下午。
之后的日子里感情明显增强。
临预产期,妈妈把月子中心订好了又请了两个有经验的月嫂住在家里。
我和她则是每天买各种婴儿的衣服、用品。
再次见到刘军是在超市里。
22
超市擒贼
海昙说超市里的刘姐之前对她特别好,以后可能见不到了索性给一个红包,谢谢她的照顾。
我们来到超市的时候,人流量还挺多。
我护着她坐在休息区等待。
鹿海昙
我条件反射的向后看。
刘军
还真是你,现在真是变样了我说你怎么舍得跟我离婚,原来是找好金主了。
刘军,我以为你去要饭去了没想到还有钱逛超市,莫不是去卖沟子了吧。
我冷笑一声,用眼角斜睨他,翻了个白眼。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自己先撩架还嫌别人说话难听。
不是你先的嘛,而且我们跟婚内出轨男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你…
抓住他,他这个小偷！一声大喝,超市里的售货员来了三、五个人一下把刘军按到地上。
可算逮着你了,盯了你两天。
后续刘军因涉嫌金额达到了三千元,在局子里待了几天。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戏剧性的一幕在面前上演。
不过心里很爽,恶人自有恶报。
把红包给刘姐后,这才了解清楚起因经过。
刘军这几天很缺钱便把主意打到超市上面。
在监控死角下偷了不少东西,趁人多的时候混出去。
超市晚上点货的时候发现问题。
今天老板特意让所有工作人员都留意,自己坐在监控室里这才抓住他。
总之也是昙姐的前夫了,我也没太关注他。
小昙你现在的气血太好了,真是有福。我早就说了那种男人不行,你看,是吧。
谈笑之后,我开车和她一起回家。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月。
六月的时候生了,是一个女孩。
在月子中心待了半年后,我们赶往国外办婚礼。
至此五年的暗恋的结束,我终于等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