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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脉是一个组织,一个在全球经济、政治上渗透力都极强的组织。
他们掌控着全球37家离岸银行,每年调动资金规模超过千万亿。
全球有至少5国元首,都是暗脉扶持的代理人。
陆家虽然是首富,但在神秘又强大的暗脉组织面前,什么都算不上。
伴随着季临川的话音落下,傅铮的脸色僵了一下。
漫漫......
他正要解释。
陆苡漫却已经朝他笑了笑,傅铮,我相信你。
扭头,她远远看着季临川,目光中带着说不出的戏谑和怜悯。
季临川,你现在这算什么,狗急跳墙,所以开始乱咬人
陆苡漫——季临川咬住槽牙,你怎么就不撞南墙不回头呢
你给我闭嘴。陆苡漫的目光像冷箭一样射向他,傅铮的事,我比你清楚。
季临川,我还是对你太宽容了,你到现在都没学会尊重我的未婚夫。
她说着打了个电话给管家。
我改变主意了,不再给季临川一周时间,你直接把他的行李收拾了直接扔出去。
陆苡漫!
季临川满脸不可置信。
你就这么护着这保镖
挂断电话,陆苡漫没再看季临川一眼,直接挽着傅铮的胳膊出了门。
直到两人走出去很远,季临川仍站在原地。
他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翳。
......
几日后,是陆老爷子的寿宴。
陆家老宅上下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陆苡漫站在二楼阳台,手指搭在雕花栏杆上。
冰凉的雨丝飞进来,打湿了她的发丝。
她望着远处黑沉沉的夜幕,眉头微蹙——
漫漫。
低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一件温暖的羊绒外套轻轻披在她肩上。
傅铮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颈侧。
陆苡漫回过头,朝他笑,爸爸交代你的事忙完了
嗯。
傅铮轻点了点头。
他今晚穿了套正式的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的设计,将身形勾勒得愈发挺拔。
他看陆苡漫的眼神比往日还要温柔。
漫漫,我其实心里一直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问吧。
陆苡漫语气坚定而诚恳。
傅铮,我们是夫妻,不论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问我。
我......
傅铮深吸一口气,似乎鼓足了勇气。
漫漫,其实我是想问你——你就那么相信我,从未怀疑过我吗
记不记得季临川那天在婚纱店说的话他说我是暗脉派来的奸细,你就一点不担心吗
陆苡漫笑了笑,正要开口。
却在这时,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高呼,打断了她。
老爷子,我们知道错了!
她朝声音方向看过去——
就看到三个浑身湿透的身影,跪在老宅门口的庭院中央。
是季临川、沈墨白,和裴瑾瑜。
三人脊背挺直,跪在雨里一动不动,任由雨水冲刷着脸庞。
老爷子!以前是我们糊涂,可我们现在真的知错了!今天是您的寿宴,我们来负荆请罪,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是啊老爷子!我们从小在陆家长大,早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啊!您要把我们赶走,可我们还能去哪儿
老爷子,求您开恩!
话音落下,三人不停磕头,头重重撞在青石板上。
陆苡漫的脸色黑了黑。
傅铮握紧她的手,漫漫,要下去看一眼吗
陆苡漫想到一楼宴会厅还有很多客人。
三人闹出的动静这么大,客人一定都听到了,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议论。
傅铮,你陪我一起吧。
好。
两人走下楼梯。
远远就看到本该在宴会厅的客人们,都挤在门口廊下看热闹。
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人在笑话雨中的三人。
陆老爷子也站在雕花窗前,透过窗玻璃,远远看着雨里这一幕。
他苍老的手指摩挲着沉香木手杖,脸上不带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