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和朋友聚会,我破天荒地喝了两杯草莓味鸡尾酒。脸颊烫得像火烧,脑袋也晕乎乎的,结果刚出餐厅就撞见倚在路灯下的顾予渊。他一身黑色风衣裹着雪松气息,眼神却像盯着猎物似的让我发毛:“喝酒了?”
我晃晃悠悠地指着他鼻子:“你、你老实交代!为什么总缠着我?是不是……是不是馋我草莓味信息素?”话一出口,连自已都想咬掉舌头,可酒精上头根本刹不住车。见他不说话,我干脆戳了戳他颈间泛着冷光的强制环,“还有这个!alpha戴强制环多丢人啊,你是不是……”
“嘘。”他突然捂住我的嘴,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我迷迷糊糊地闻到他身上混着苦艾的雪松味,听见他压低声音说:“想听真话?”我用力点头,发梢扫过他手腕,惹得他轻笑出声。
顾予渊扶着我在路边长椅坐下,开始讲那些我好奇已久的秘密。原来他是信息素紊乱症侯群,还会伴随信息素暴走。直到那天在小巷里闻到我的草莓味信息素,心里那团乱麻才突然有了头绪。而那些小混混,竟是某个喜欢他的alpha家里人雇来“教训”他的——因为通性alpha相恋不被世俗接受,那人求而不得患上抑郁症,甚至选择轻生,虽然最后救回来了,却也让顾予渊背上了沉重的枷锁。
“所以……你就赖上我了?”我打了个酒嗝,脑袋不受控制地往他肩膀上倒,“那、那你要补偿我!每天给我买草莓蛋糕!”他的身l僵了一瞬,又放松下来,任由我扯着他的衣领絮叨。夜风卷起我的碎发,他伸手帮我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得让人心颤。
等我再清醒些,发现自已趴在顾予渊背上,听着他有节奏的脚步声,迷迷糊糊地嘟囔:“你的背好舒服……比我家枕头还软……”他突然停住,耳尖泛红:“再说胡话,就把你扔在这里。”可手臂却下意识收紧,生怕我摔下去。
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我趴在他背上傻笑。明明发誓不再理他,怎么又稀里糊涂知道了这么多秘密?不过……他身上的雪松味混着我的草莓香,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他后颈的强制环硌得我下巴生疼,却舍不得挪开位置。顾予渊的步伐很稳,每一步都带着让人安心的节奏,黑色风衣下摆扫过我的小腿,卷着夜露的凉意。"不舒服吗?"他突然开口,声音震得我脸颊发麻。我故意晃了晃双腿,草莓味信息素随着动作飘散:"才没有呢"
他突然停住,把我放下来。路灯在他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他转身时我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鼻尖擦过他胸前第二颗纽扣,"林之漾,"他的手指勾住我发间不知何时沾上的草叶,雪松味突然变得浓烈,"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alpha总找你?"
我被他骤然收紧的手臂勒得闷哼,仰头时撞进他琥珀色的眼底。那里翻涌的情绪太过炽热,烫得我想别开脸,却被他托住后颈强迫对视:"因为你的信息素太浓烈了,你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信息素,这样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他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像在蛊惑,"我的信息素就只对你有反应,可不可以对我专一一点,我离不开你,小太阳。"夜风卷起巷口的落叶,我听见自已擂鼓般的心跳声,草莓味与雪松味在唇齿间纠缠,化作最危险的甜蜜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