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仙侠小说 > 海外旅游,撞上一场艳遇大冒险 > 第10章 伦敦·二

晨光透过纱帘在艾玛的睫毛上跳跃时,我的手指正沿着她脊椎的曲线游走。她在半梦半醒间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中国人都不需要睡觉吗?"
"我们管这个叫晨练。"我吻她肩胛骨上的小痣,"比瑜伽更养生。"
她翻过身,金发散在鹅绒枕上像融化的阳光。床头柜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我的助理发来航班信息。艾玛支起下巴看我回复消息,突然说:"取消它。"
"嗯?"
"跟我去巴黎。"她的脚尖蹭过我的小腿,"后天画廊在玛黑区有开幕酒会。"
我放下手机,故意板起脸:"艾玛小姐,这算职场性骚扰吗?"
"算策展人特权。"她跨坐到我腰间,手指卷着我的一绺黑发,"而且你需要个翻译,法国佬可比英国人难缠。"
当她在浴室哼着《玫瑰人生》时,我改签了机票。水声停止后,她裹着浴巾出来,看到摊开的行李箱惊呼:"你连西装都带了三套?"
"中国男人的基本修养。"我拎起藏青色那件,"今天穿这个配你眼睛。"
她突然安静下来,灰绿眼眸泛起涟漪:"姜南,你究竟祸害过多少姑娘?"
"正数到一半,"我系着领带,"就被你打断了。"
我们在酒店餐厅吃早餐时,隔壁桌的英国老太太一直偷瞄我们。艾玛切着班尼迪克蛋,突然用叉子指我:"知道吗?你吃饭的样子很色情。"
"这是对筷子的最高赞美。"我夹起一块培根喂她,"英国食物需要点东方技巧才能下咽。"
她笑着咬住培根,舌尖故意扫过我的指尖。老太太的茶杯当啷一声掉在碟子上。
去机场的出租车上,艾玛查看工作邮件,我则研究巴黎地图。"别告诉我你还会法语。"她头也不抬地说。
"只会两句。"我凑近她耳朵,"'je
t'ai'和'une
chabre
pour
deux'。"
她耳根泛红却假装镇定:"发音烂透了。"
"那今晚给我特训?"我的手指在她膝盖内侧画圈,"听说法国人最擅长语言教学。"
她突然扣下平板,转向窗外:"姜南,我们得谈谈。"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但下一秒她转回来,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在巴黎要叫我'chérie',法国前任们都是这么让的。"
"遵命,on
an。"我行了个夸张的吻手礼,"不过建议你先把'老公'的中文练好。"
航班上,艾玛教我分辨香槟产区,我则教她中文情话。"说'我想吃掉你的酒窝'。"我在她耳边低语。
前排的法国空姐差点打翻饮料车。艾玛笑得栽进我怀里,发丝间飘出昨晚我用的乌木洗发水味道。
"该我了。"她翻开手机相册,"这是我前未婚夫亨利,牛津古典文学系的,分手时送了我本希腊悲剧集。"
照片里的男人金发蓝眼,像从《故园风雨后》走出来的贵族。我放大他腕表:"江诗丹顿传承系列,看来我的情敌很有品位。"
"吃醋了?"她挑眉。
"在查他身价。"我锁屏手机,"好确定需要偷多少件故宫文物当聘礼。"
她掐我大腿时,空姐送来香槟。我们碰杯,艾玛突然正经起来:"说真的,为什么是我?"
舷窗外的云海像融化的奶油。我转着酒杯:"知道中国人怎么形容缘分吗?叫'命中注定'。"
"真老套。"她撇嘴,却把手指缠上我的。
戴高乐机场的霓虹灯在雨中晕开。我们的车经过亚历山大三世桥时,艾玛突然让司机停车。"走走吧。"她掏出把透明伞,"巴黎的雨比伦敦性感。"
我们沿着塞纳河左岸漫步,她指着对岸的建筑如数家珍:"那是奥赛博物馆荣军院埃菲尔铁塔在"
"在发光。"我打断她,"像你昨晚"
她捂住我的嘴,却挡不住眼里的笑意。路过莎士比亚书店时,我买下两本《流动的盛宴》,在扉页写上:"致我的巴黎限定版缪斯"。
酒会在玛黑区一栋17世纪宅邸举办。水晶吊灯下,艾玛切换成专业模式,向藏家们介绍参展的日本艺术家。我端着香槟观察她——后背挺直的线条,谈论作品时发亮的眼睛,还有轻晃酒杯时手腕的弧度。
"这位是?"蓄着白胡子的法国评论家拦住我。
"姜南,艾玛的"我故意停顿,"中文词典。"
老头眯起眼睛:"你觉得这些作品怎么样?"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我看向墙上那组陶瓷装置——破碎的器皿用金箔修补,裂缝中长出水晶。
"很像爱情。"我举起酒杯,"打破后才能看见光透进来的样子。"
艾玛的睫毛颤了颤。法国老头大笑,拍我肩膀:"enf!有人看懂了!"
酒会结束后,参展的日本女画家拦住我:"姜先生,您很特别。"她递来名片,"我在北京有驻留计划"
"抱歉。"艾玛突然出现,挽住我手臂,"这位中国先生已经被大英帝国征用了。"
我们逃到露台上,巴黎的夜空缀记星辰。艾玛的酒杯与我的相碰:"刚才很帅。"
"吃醋了?"
"只是好奇,"她倚着栏杆,"你那些情话都是从哪学的?"
"《红楼梦》第十二回。"我搂住她的腰,"不过贾宝玉可没我这么会接吻。"
她笑着躲开,却撞翻侍者的托盘。香槟浸湿了她的丝绒裙摆,在腿上蜿蜒出金色的河。
回酒店的路上,我们在新桥上停下。塞纳河游船的灯光倒映在水面,像流动的银河。我掏出在伦敦就买好的玉佩——素白的和田玉上刻着"南"字。
"中国的护身符。"我系在她颈间,"这样下次迷路时"
"就能找到南方?"她摩挲着玉石。
"就能找到姜南。"我吻她冰凉的鼻尖。
她沉默许久,从钱包里取出枚袖扣——蓝宝石镶嵌的船锚。"亨利的礼物,一直没舍得扔。"她别在我衬衫上,"现在它属于更值得的船长。"
回到酒店房间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亨利"的名字闪烁得像警报。艾玛皱眉:"得接,可能是关于"
"我去买烟。"我抓起外套,"要薄荷味的吗?"
走廊地毯吞没了脚步声。我在酒店酒吧点了威士忌,酒保擦杯子时突然说:"您女朋友真像《白日美人》里的凯瑟琳·德纳芙。"
"她比德纳芙难搞多了。"我转动袖扣,"但值得所有特写镜头。"
回房时,艾玛站在落地窗前,巴黎的灯火在她身后流淌。她没转身:"亨利说画廊的投资人是他叔叔。"
"所以?"
"所以"她声音发紧,"这两年我的成功可能都"
我从背后抱住她,玉佩贴在我手背上。"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吗?'是金子总会发光'。"我扳过她的脸,"而你是钻石,艾玛。即使用伦敦最脏的雨也遮不住你的光。"
她的眼泪落在我虎口,温热如初吻。窗外,埃菲尔铁塔突然开始整点闪烁,像一场微型爆炸。
"姜南,"她突然说,"我要告诉你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