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元朝,我什么都没有,媳妇连裤子都没得穿。
我不是世家子弟,也不是天命之子,
但我有脑子,会火药,还会打算盘,更有一腔不服天命的狠劲!
我从一根针、一张符开始,教百姓造器、练兵、打仗。
兵起乡野,破敌万人,我让天下人都明白一件事:
穿越不是来讨饭的,是来打下这江山的!
皇帝那只是个职位。
1
我醒来的时候,鼻子里全是马粪味。
潮湿、发霉、夹杂着动物体温的腐烂草料味直冲脑门,我一个激灵弹了起来,结果脑门磕在横梁上,咣地一声,冒出一层星星。
我愣了半晌,看着破烂木梁上爬动的黑色虫子,再看看身下那堆潮湿草垫,脑子像是被人用板砖拍过一样混沌又疼痛。
章厚轩……你这回是真死透了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点压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迅速闭眼,调整呼吸。
有人进来了,我听到脚步踏着泥水,吱嘎作响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个瘦老太婆的影子走进来,提着油灯,光晃得我眼皮都发烫。
她用脚踢了踢我,哼道:你个废物,还想娶人家村花哈哈哈哈!
她走了。
我睁开眼,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懵逼。
等等,我不是刚刚还在高考志愿填报系统改数据吗怎么就穿越了
对,我想起来了,刚刚还在寝室通宵写修改版的大学排名算法,为了帮兄弟争一个自招名额,喝了口咖啡……然后,就什么都没了。
——现在,我成了这个叫章厚轩的废物。
我手指颤了颤,触碰到胸口,一股温热浸湿衣襟,我扒开一看,是干涸的血迹。
脑海中忽然涌入一大堆记忆。
这个世界,是元朝末年——蒙古贵族横行、中原失序、科举废弛、刀兵四起。
而我穿的这具身体,是个小村里的读书人,考了三年秀才没考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前两天刚娶了媳妇,今天……被自己后母毒死。
狗日的真下毒啊……我嘴角抽了抽。
可他没死成。
因为——我穿越过来了。
马棚门忽然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冲进来,小声道:你……你醒了
我抬头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
来人身穿破旧青布衣,黑发垂肩,眼圈通红,脚上穿着一双破草鞋,下半身——竟然只围了个粗麻布!
那布,像是割过的粮袋,随便一动都能看到一双大长腿。
我愣住了:你是……我媳妇
她羞得低下头:我叫阿梨……今天是咱们成亲第三天。
我深吸一口气,理智回笼。
裤子呢我问。
她咬着嘴唇,眼神躲闪:……家里太穷,只有你那条裤子。我……我不敢拿来穿。
我沉默了两秒,看了眼自己破布满是补丁的下身,再看她通红的脸和瑟缩的身子。
你给我站住,我咬牙,我要给你缝裤子!
阿梨懵了:你现在不是最该想吃饭吗
吃饭我冷笑一声,裤子重要。
我穿越不是来当饿死鬼的。先活下来,再反杀,再登基,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可现在,得从裤子开始。
缝裤子不难,问题是——没有针,没有线,更没有布。
我找出家里唯一还算完整的布袋,撕成两片,用马尾做线、鱼骨打磨成针,靠着高中生物课和物理课那点非正常动手能力,硬是在一个时辰里缝出一条草率裤子。
试试。我把裤子递过去。
阿梨接过裤子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你……不是那个章厚轩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她小声说:你以前连火都不会点,更别说缝裤子……你以前只会念圣贤书,一点用都没有。
我呵呵一笑:我现在,不光能点火,还能放雷。
当晚,村子炸了锅。
我点燃了雷。
准确说,是我偷偷从柴垛后找到硝石与木炭、加上家里一点硫磺,制造出一种简易黑火药混合物。
封在竹筒中,用稻草引线,埋在祠堂旁边。
点火之前,我在人群里大喊:祖宗显灵啦!我要给家里除邪啦!
啪!!!
一道震耳欲聋的爆响冲破夜空,火光腾起,村口的那尊破旧石像被炸出个坑。
村民跪了一地。
神迹啊!
章家祖宗显灵了!
那病秧子变神仙了!
我站在火光中,双手背后,冷眼看着满地惊恐的村人,心中却在盘算着:
有了火药、有了信仰、下一步,就是收编人心。
第二天,全村来了几十户人家送米送柴,还有几户丢了儿子的,都跪在门口:章神人,请您收徒!
我坐在破桌旁,装模作样地闭目沉思,背后是换上新裤子的阿梨,眼里闪着光。
我知道——我的朝代变了,我的身份也变了。
但我,章厚轩,要在这个冷兵器称王的时代,用我脑子里那点数理化,走出一条属于现代人的王道霸业!
第一步,从当神人开始。
第二步,靠科技割韭菜。
第三步——我,想当皇帝。
2
这年头,要想发家,得先装神弄鬼。
说真的,我真不想骗人。
但在元朝这个时代,不讲科学,讲神力。我要是拎着牛顿定律在村口大喊,估计第二天就会被当成妖邪砍头。
所以,我决定从他们理解范围内下手。
第三天,天蒙蒙亮,我就披着破袍子站在村口。
我在树上挂了一串竹签,每个竹签上都画着避邪镇煞四个大字。别小看这几个字,我写得龙飞凤舞,煞气十足,毕竟我大学时代练过三年黑板报。
关键不在字,关键在墨水。
墨水里,我加了硝粉和极少量硫磺,轻轻一烤——竹签就能冒烟、爆响。
我给这玩意起了个响亮的名字:雷符。
第一批顾客是张屠夫的老婆。她信神成痴,说家里猪圈闹鬼,母猪不下崽,怀疑是中了阴气。
我点了一根雷符,啪地一声炸响,猪圈旁白烟腾起,几只母猪被吓得瘫倒地上,一只当场排泄、生崽!
那一刻,张屠夫老婆跪了:章神人!祖上有德!
我顺势扶她起来,一本正经地说:不收钱,收粮。
于是,她留下两袋糙米和一只老母鸡。
我吃上了穿越以来的第一顿肉。
一传十,十传百,接下来的三天里,我的雷符成了村里最抢手的东西。
有人拿来驱鼠,有人拿来压惊,甚至还有人放在新婚房里点一根,说是可以保佑早生贵子。
我不置可否,甚至鼓励这种民俗探索。
一开始,我一根雷符换一碗米。
后来,我一根雷符换一块腊肉,再后来,一根换一斗豆子。
阿梨看着家中仓库从空荡荡变得满满当当,小脸都笑开了花。
她坐在灶台边,一边烤鸡一边小声问我:你……你真是神人吗
我笑着抚了抚她头发:我是你男人。
她脸红了,却又认真地说:我以前觉得你一事无成,现在……你不一样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火光中腾起的鸡油味,心里默默想着:科技,才是真正的神力。
可惜,好景不长。
一个月的午后,一辆牛车停在村口,下来几个人,穿着县衙的官服,为首者是个瘦高的中年人,冷着脸,盯着我的雷符摊位。
谁是章厚轩
在下。
我抬头看去,眼里带着几分镇定。那人手里拿着一根没点燃的雷符,皱着眉头说:
此物可疑,疑似妖邪之术,扰乱风俗,跟我走一趟县衙。
我笑了笑:这是我的避邪神符,祖传秘术,治百病、镇鬼神,能炸响,是神力所化。
那人不信,冷哼道:有本事,你现在就炸一个给我看看。
我看向人群,很多村民都围了过来,他们有的紧张、有的愤怒。
章神人是好人!他治好了我儿子的梦魇!
是啊!他还帮我家猪生了崽!
他可比你们这些官老爷有用多了!
我笑了,心里更有底了。
我拿出一根雷符,点燃稻草引线,啪——一声脆响,烟雾腾起,周围人群一阵惊呼。
县衙的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我趁热打铁,走近那位瘦高官员,低声说:县令大人是吧您是读书人,看得懂账本。我问您,若我能用神术替您平定三村盗贼,提升征粮效率,您愿不愿给我一个‘良民帖’
他愣住了。
什么神术
我轻声说了两个字:算术。
是的,我决定亮出一点真货。
当天晚上,我带着算盘与那位县令来到镇仓。
原来问题是,县里三村合仓,仓管腐败,粮食数据总对不上,贼喊捉贼,一直查不出漏洞。
我让人把三村五年来的入仓、出仓账本全搬出来,用算盘开始代数交叉检验。
这招现代小学三年级的技巧,在这时代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我发现一个漏洞:仓账里多出一批空粮记录,假粮只登记入仓,实际被人中途拦截,转手贩卖。
我把这些异常数字列成表格,附上推演过程。
县令看得目瞪口呆:这、这比我考秀才时的心算题还复杂三倍……
我淡然道:我不需要您奖赏我什么,只需您给我‘自由之身’和一个小铺子,我要做的是——让全县的人都能识数理、用算盘、种田高产。
他盯了我很久,然后递给我一张红印文书。
自此日起,章厚轩为县署‘义务教头’,负责乡学算学启蒙与火器试制,良民之上,不得骚扰。
我接过那纸文书,笑了。
官场,搞定了第一关。
回到村里时,天已经黑了。
阿梨站在门口,看着我,手里抱着我留下的那根没点燃的雷符。
她说: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笑:你男人,不会死得那么容易。
她看着我,低声说:那以后……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
我心头一热。
下一刻,我把那份良民帖拍在桌上,说:阿梨,我们要搬家了。
去哪
去县里,开铺子。
铺子卖什么
卖天雷、地火、神符,还有……我脑子里的学问。
第五天,章家神符铺在县城开张。
第一天卖出七十六张雷符,外带二十串神珠(其实是混合黑火药的纸球,能点燃喷烟),收入三斗米、两斤银子,还有一头小猪崽。
我坐在铺子后院里,对着账本勾画收入支出模型,准备下一步:推广精算粮策,服务地方豪绅,掌控基层粮道。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阿梨跑进来:夫君,门外来了几个骑马的,说是蒙古来的使者,要找你比试‘筹策之道’!
我一愣,抬头望天,眼里燃起火光:
蒙古使者来了好,正愁没有更大的舞台……
3
他们骑马进城,不带号角、不打招呼,却比官军更让人心惊。
为首那人,穿紫色窄袖袍,佩弯刀,腰间别一小鼓,坐骑通体黝黑,额前嵌着银甲片,一看就不是普通侍卫。
县令亲自迎出县衙,陪着笑说:这位就是章先生,近来神迹连连,百姓敬仰。阁下所言‘筹策之道’,他定能应对。
我站在铺门口,没穿道袍,也没抹符灰,只穿着那件缝了七块补丁的短褂,手里转着算盘,微微颔首:
我是章厚轩。阁下从蒙古而来,不远千里找我,是求符还是求法
蒙古使者冷笑一声,用汉语回应:我叫拔也思,奉大都兵部之命巡查中原民情。你之名,这数日已传入我耳。我来,不是求法,是——辩术斗谋。
斗什么
斗‘兵策筹划’,若你胜,便承你为‘中原智士’,我代蒙古上书荐才;若你败……他眼中闪过寒光,你的铺子,符号、爆器,皆须停产。你自知,这世上不许‘妖术妄传’。
我不卑不亢:我不传妖术,只传理法。若要斗,便斗。
他举起手:好。我们就按‘蒙古军规’,设三关,输一局即算败。
我笑了:规则我来定,兵者诡道,不拘一法。你既来挑战我中原智者,那就按我设的局来玩。
他一挑眉:说。
我看向县令,朗声道:三局如下:一者算策粮道,二者排阵杀伐,三者借物成兵!
拔也思眯起眼睛:有趣,有胆。你说先手。
第一局,我拿出一张简图,是县衙储粮图。
我指着图上说:假设你为统军校尉,带三千兵马过境,需从三地调粮,兵无粮不动,路径有限,时限三日,如何策划,损耗最小
他说:简单!
他拿炭笔在图上勾来划去,标出最短路线和粮点分布。
我看了一眼,摇头:你只算了直线距离,却没算中途损耗。元朝现行军规每十里耗粮三石,每多一人每日加一斗。你路线虽近,却需翻三山两谷,平均耗粮加一成。
我一边说,一边推算盘,咔咔作响。
我设三条路线交叉调度,用‘等分配比策略’,以两头驮运为主,预留两天行军余粮,提前埋藏补点,中途损耗减三成。
拔也思脸色微变,看着我:你怎么知道得这么细
我淡淡一笑:我活过来,不是为了当神棍,是为了拿回人类该有的尊严。
县令率先鼓掌。
百姓议论纷纷。
第一局,我赢了。
第二局更硬核。
拔也思亲自拿出一副军阵图,是他从北地带来的真实演阵图,描绘精细,密布四象八门阵型。
他把图摊在地上,道:此为我军三千骑兵与步卒合编阵法,若你破得此阵,我便承你一礼。
我蹲下来看了一眼,沉默半晌,然后笑了。
我不破你全阵,我只破你一点。
他挑眉:哪一点
我用炭笔在图上画了一个圈:这处粮库,设在阵后第五营旁,对吧
不错。
我继续:但你阵型主攻在前,粮库设后,却无侧翼援兵,一旦有民兵或匪众夜袭,从此掏空粮道,前军三日即崩。
他脸色一沉:若我再加一营援护
我笑:那你侧翼破绽更大。你现在是阵前缺粮,还是阵后空虚,二选一。
拔也思眼中露出第一次的惊疑之色。
我加了一句:你输在以为别人不会乱来,而我——就是那个总能乱来的变量。
第二局,掌声雷动。
第三局,他让人抬来几箱杂物:破盔、铁锅、稻草、炭灰、兽骨。
借物成兵——你若能用这些做一件能助军之物,我认输。
我心中冷笑:你要动手能力我在实验室熬过三年。
我当即动手。
我从兽骨中取出细长空骨,用铁锅熬制盐、炭灰、硝石,再利用竹片做成简易模具,卷草做绳。
半个时辰,一枚骨管火雷完成。
我将引线点燃,火星急窜,咚的一声响,土飞草落!
拔也思震惊:这……你竟能就地造器!
我冷冷一笑:我不止能造器,还能教民造器。
拔也思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输了——输得干脆,输得彻底。
他缓缓起身,朝我作揖一礼:我认你为真正的‘智人’,不是江湖术士,而是真正能立军国之策者。
不过……他顿了顿,你要当心。你名声传得越快,越会引来真虎狼之人。
我点头,望着天边将落未落的夕阳,道:来吧,谁来我都接。
那一夜,我坐在铺子后院,阿梨为我端来一碗热汤。
她说:你赢了,村里人都说你是中原第一神人了。
我轻轻摇头:我不想当神,我要的是——朝堂、兵权、帝座!
她低声说:我怕你会越来越远。
我握住她的手:你在,心就在。
她点头,小声道:你现在,有了人、有了器、有了名声……接下来,是不是该有兵了
我一怔,随即大笑:不错。我要招兵买马,建我铁血军团!
4
兵,从来不是铁器堆砌。
兵,是人心所聚,是一群人愿意为你,赴死而不退。
我要的,不是一支军队。
我要的,是我的军队。
县令信了我之后,放了一道文书:允许章厚轩在四镇设算学火术私学,招收十五岁以上青丁教射术、制器与行军筹策。
这就是我要的合法练兵口子。
招学是假,练兵是真。
阿梨担心:你真的想造反
我没回话,只把她的手放在我心口:听听,我的心是不是还在跳
她点点头。
只要它还在跳,它就不甘心苟活在这乱世里。
起初招来的都是穷苦孩子,细皮嫩肉,干不了重活。我教他们写字、识图、算盘、搭陷阱,晚上还教炼制爆符、骨雷,讲《孙子兵法》《三略》《诸葛行军图》。
我甚至画出一套攻守演练棋盘,以沙盘作地形,用石子代步兵、粮车、火器,演兵布阵,胜者记功,败者挨罚。
他们开始用先生称我,后来叫我军师,再后来叫我将军。
半年后,我亲自带兵在镇外草地演练,正忙着模拟夜袭战术,忽然县令奔来,满头大汗:
章将军,快,敌袭了!
我脸色微变:谁
西北义军,打着复宋旗号,夜入县城,已劫府库。
我想都没想:调集学生兵,一千五百人,跟我走!
县令惊道:你真能领兵!
我咧嘴一笑:你见过用学问打仗的吗
我率兵入县时,敌军已开始放火,百姓四散而逃,县令老窝被掀,我的人刚冲进来,迎面就是一箭!
我扑倒身旁学兵,咬牙吼道:点火雷!
五十颗火雷一齐扔出,城南顿时爆响连天,火光照红半边天。
敌军一时慌乱,我趁机调五队穿巷作战,利用他们对县城地形不熟,我以熟悉道路迅速分割包围。
火力压制,封敌后退!
我命阿梨带医队救治百姓,同时利用演兵学到的分兵布防之策,在东城门布设陷阱,利用火雷与箭雨,杀敌过百。
三更时分,敌军主将中伏而死,剩余溃散。
一战定县,军心大振。
我站在断墙残垣之上,喊道:
诸位,今夜不是我赢,是我们自己救了自己!
你们还想当一辈子被劫的百姓,还是想做能掌命运的军人
人群轰然:
跟将军!
誓死追随!
那一刻,我知道:我有了我的兵。
数日后,附近三县百姓自发前来归附,送米、送马,甚至有老兵披甲而来,跪地请战。
我在城头设坛,举火为誓,授旗下令,立军规九条:
不掠民田;
不收贿赂;
不淫妇女;
战功必赏;
逃者必诛;
所俘器械,全归军库;
夜行不扰村;
有怨必申;
死者厚葬。
九条一出,士气高涨。
军名——衡武军。
军旗——赤底黑字,衡天下。
我不想做土皇帝,但我想衡天下不平之事。
然而,真正的大敌还未现身。
三天后,一封急信由北而来,封口是蒙古国印。
我拆开一看,只有四句话:
大都震动,你之名,已列监控。章厚轩,若不降,即剿。
我冷笑。
他们终于坐不住了。
我把信扔入火盆,看着火舌舔燃羊皮纸,说:
你们终于把我当回事了。
是夜,我召集中军会议。
诸位,从今天开始,我们不是‘地方自保军’,我们是中原军,是要夺回这片土地主权的兵。
兵从地起,兵成国生。我不称王,也不封侯。
我立国,不为帝制,而为民统。
阿梨在我身边,看着我激昂发言,轻声道:
你终于,不再是那个缝裤子的傻小子了。
我笑:缝裤子的人,也能做天下主事者。因为我知道百姓冷暖。
十日后,我率军北伐,与大都前锋骑军决战于阳曲关。
我不再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军师。
我是衡武军统帅,是民心所向。
敌骑三千,我军二千。
我以伏火雷埋阵,阵前立拒马,以散兵引敌,再以集中爆符扼其前锋。
三次冲锋,我军未退半步。
敌军溃散,斩首一千,俘百人,首战北军,告捷!
我站在阳曲关上,望着远处旌旗飘摇,心中只有一句话:
从此,我不再是穿越者,而是这个时代的主人。
三月后,衡武军十万,号令十三州。
我不称王、不称皇,我立章法,设民议院,倡教育、行土策、制军律,废酷刑,减赋税。
中原百姓,称我为衡主。
我没有登基,但我拥有天下。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呵呵,我只要阿梨一个。
她是我最初遇见的那道火光,也是我走到最后还能牵着的那只手。
很多年后,儿子问我:
父亲,你当年真的只靠几张符咒就打下天下
我拍拍他的头,说:
不是符咒,是脑子。
你永远记得,想做主,就别光靠拳头,得靠脑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