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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疾手快,侧身躲过,抬脚踹开。
怀里的团团没有等来救援咽了气。
我双眸染上愠怒,打了个响指,瞬间从不远处涌出大量手下。
原本我是想等婚礼结束再找你们算账,既然你们找事,就别我不客气。
我抬脚在俞文黎心口狠狠踩着,他吃痛地惨叫,却没有任何力气推开,只能任由折磨。
一起死是吧老子不要命似的拼命,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
我和关米雪认识近二十年,区区十年,也敢在我面前自讨没趣。
我加大了脚上的力度,看他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鞭子拿来了吗
有人上前一步,亮出鞭子,等待指令。
朝他的了脸抽,九九八十一下。
鞭子啪嗒声响起,俞文黎痛苦的捂着脸,惨叫连连。
就连他想死,我都不会让他那么轻松。
接下来,该轮到你了。
你竟然丧心病狂让一个孩子挡枪。
宋从梦惊恐的往后退,试图用孩子唤醒我的理智。
团团自愿的,她只是想救爸爸。
你不喜欢她,那我们换一个。
阿景,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吗
我抽了她一巴掌,似是觉得不解气,又连抽了好几次。
领养的孩子,就可以任由你践踏吗
我喜欢的团团,可她被你亲手杀死了。
宋从梦,我们早散了。
宋从梦眉眼带笑,毫不犹豫道:
但我爱你啊。
不是俞文黎勾引我的话,我们之间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我已经和他断了,不会再有来往。
我猩红了眼,近乎吼起来,
宋从安,你至始至终只爱自己,不惜害死自己的女儿。
在宋从安眼中,谁有钱,她就爱谁。
哪怕到了现在,她依然不知悔改。
不管什么爱,你的感情太廉价了。
既然你那么想找死,我就成全你。
我把玩着手里的短刀,语调轻盈。
随后一刀朝宋从梦的大腿内侧刺去,快速拔出。
又在伤口上叠加一刀又一刀。
安宁久了,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面。
是不是我脾气太好,让你短暂忘记我是混道上的了
还是我的爱让你迷失了自己的处境,你以为团团死了,随便找个人来替代她,就可以拿捏我是吧
宋从梦不敢说话,哪怕她真的是这么想的。
她失血过多导致脸色苍白,惨叫声不绝于耳。
身后鞭子的声音停了。
俞文黎只剩最后一口气。
他心有不甘的抬起手,望着关米雪的方向,随后无力放下。
沉重的闭上双眸。
把他送去火化,骨灰随手扬了。
领命后,俞文黎被人拖了下去。
关米雪自始至终都未成看过他一眼。
与俞文黎截然不同的是,团团被带下去好生安葬。
目光落在宋从梦身上,她拉着我的衣角,求生意识强烈道:
我以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不想死,求你放过我。
我拍了拍她的脸颊,把她的头发往后拨去,露出白皙的侧脸。
我的声音如同索命的阎罗,在她耳边萦绕。
接下来,轮到你了。
宋从梦脸上涌出恐惧,鞭子落在她脸上,疼得她肝肠寸断。
可还没完,一鞭接一鞭落下,她痛苦的呐喊声传来。
我挽着关米雪的胳膊,听着这惨叫,完成了被打断的仪式。
我如愿和关米雪成为了夫妻。
最终我还是手下留情,命人将宋从梦送到医院。
只是后来听说,她彻底疯了。
她什么事也不记得了,别人问什么说什么嘴里都是团团。
这种人,即可怜又可恨,不值得同情。
连自己女儿都不爱的人,又怎么会真心去爱别人。
本以为一切苦尽甘来。
可俞文黎真的埋下了炸弹。
炸弹被挖出,只剩下三分钟。
拆家的过程并不顺利,最后一步的时候,关米雪笃定地让减粉色那条线。
专家质疑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点头和认可。
我和关米雪十指相扣,减粉色的。
最后一秒钟的时候,粉色线剪断的时候,时间静止了。
关米雪若有所思望着天空,久久出神没有说话。
我心中了然,明白了俞文黎的深情。
但却无法感同身受。
自此,所有事情终告一段落。
我也像父亲和爷爷一样,担起大任。
一旦接受使命,每天都在腥风血雨中度过。
关米雪不离不弃,哪怕受伤也不曾说过一句悔。
我早想过我们的未来,所以我们才是绝配。
经历过共患难才显真情。
安排好道里的一切后,我和关米雪准备去过平淡的生活。
准备离开时,我却突然收到了一份信件。
封面落笔团团留。
我不可置信拆开看了起来,里面的字体赫然是别人帮忙代写。
只是没想过,他的团团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竟然开始学会认字了。
信件很简单,只有两句话。
爸爸,你下次能不能早一点来看我。
团团爱你,要好好吃饭,不要生病。
眼眶泛红,我没出息的眨巴着眼。
目光落在关米雪隆起的腹部上。
希望团团能进到我的肚子,成为我们的女儿。
四目相对,我眉眼弯弯。
回应着她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