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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魂落魄地爬起身子,我想要逃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李言川的朋友们抓住。
嫂子,把人小姑娘弄流产了还想走没这个道理吧!
我不想纠缠,想要离开却被他们玩笑着五花大绑地拴在车上。
川哥说了,你害楚执柔流产,他没出来前我们怎么罚你都行。
他们一路带着我去了医院,我只是多哭一声就被他们玩闹地打了一巴掌。
嫂子,别怪我们,都是川哥说的。
不知道是他们谁先出声,几双眼睛瞬间像豺狼般盯着我。
反正川哥都那么讨厌她了,不如我们玩玩她,也能解解闷......
是啊,况且一个连小三都能容下的女人又能是什么好货色。
我红着眼睛,从没有像这一刻感到侮辱。
可下一秒,七八双手就顺着我的身子一点点脱下我的衣服。
我想要开口:不要!
可胶布扒在嘴边,我甚至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一件一件,直到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撕扯下来,他们看着我的胸口笑出了声。
也不过如此嘛,也真是搞不懂川哥,放着那么多小女人不选,最后和一个老女人在一起那么久。
我看啊根本不是川哥驭妻有方,而是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川哥,要死要活地跟在川哥身边。
近乎几个小时的羞辱,他们才无味地把我丢在一旁。
我屈辱地穿上衣服,想要离开,却被他们又一次拉住。
我麻木到苍白,面无表情地开口:难道,还不够吗
阴影之下,他们谁也不敢把头探出来。
川哥要你去医院二楼找他,别耍花样,也最好别想着告诉川哥。
你清楚的,川哥不喜欢脏女人。
我像具行尸走肉,跌跌撞撞地上了楼。
只是因为我迟来了几秒,本来站在病房门口焦急的李言川瞬间变了脸。
许清欢,你还嫌你害执柔不够多吗!
执柔现在就在急诊室大出血,你明明知道你和她血型一样,为什么几个小时都不来!
泪水像是哭干了一样,再也流不下一滴。
我不想解释,面无表情接受一切。
李言川,你想要怎样,我都接受。
他几步冲上来,死死地攥紧我的手,却不清楚就在刚刚这双手被迫做了多大屈辱的事。
医生!输血!快输血!
我被李言川压在抽血室,几袋几袋的血被抽出来,直到被抽到嘴唇发白。
护士面露为难地开口:真的不能再抽了先生。
李言川却突然发了疯地把针孔扎进我的手腕:抽!怎么不能再抽!执柔流了多少血,她就要加倍偿还。
护士还没来得及阻止,血液就顺着导管流进袋子里。
400ml,600ml,800ml......
我感受着肚子翻涌的绞痛,绝望地笑出了声:孩子,没了。
李言川像是应激一样,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是!执柔和我的孩子没了!
因为你!是你的嫉妒心害死了我和执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