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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被绑匪折磨后被扔进海里。
我一身脏污林子里阴森可怖。
我一度以为自己快死了。
可昏迷后再睁眼入目是明亮的房间,身旁还坐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国外富商的小儿子费里克斯。
和家里闹了别扭才私自驾船上海。
他也没想到自己能救下一个溺水女人。
在海上和他飘荡了几日,我发现这男人性格有趣,时不时冒出一句玩笑话。
莫名的我低迷的情绪被他调动,一望无际的大海治愈了我。
下船那日,他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国外看看。
我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我早已无亲无故也不想留在原地。
和他去到国外他鼓励我做一点喜欢的事情。
我大学刚毕业就嫁给了沈辞白与社会脱节太久。
我也曾央求他出去工作。
可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都是拒绝。
他曾认为我就应该好好待在家相夫教子不适合抛头露面。
如今有了机会我选择继续深造,攻读研究生,选了我感兴趣的服装设计。
来到国外后我一直和费里克斯合租。
原因无他每当我提出搬出去住他都会以外面环境不安全为由拒绝。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我们关系突飞猛进。
在一个寻常不过的午后我们在夕阳下确定了彼此是那个对的人。
我也向他诉说了我的过去,如果他介意我们就不必开始。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刚说完他就哭了,近两米的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
那一刻我在他的眼里读出了心疼,这是我在沈辞白身上许久没看到的东西。
隔天和费里克斯去机场时。
路上一道车直直横在我们面前。
果然下车看见的就是沈辞白,他额头还带着伤痕。
他眼眶猩红地盯着我和费里克斯紧握的手。
「月月,这个男人是你找来气我的吗你现在去机场是不是又想躲着我。」
我无语地看了他几眼。
「你真想多了,我们俩正经情侣,而且我们去机场是要去度假,没这闲工夫和你躲猫猫。」
费里克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大叔你是谁啊不遵守交通法规也就算了,骚扰我女朋友是几个事」
沈辞白妒意上头,还想冲过来。
我一把拦住他,目光冰冷。
「够了,这么多天你跟着我也就算了,现在又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我再一次明确告诉你我们之间在无半点可能,别再来骚扰我。」
沈辞白眼神晦暗,一瞬间像是老了好几岁。
我再没顾他的反应坐上车走了。
没几天我的银行卡就收到一笔巨款。
我知道这是赌约的钱。
我没带一丝犹豫立刻联系了国内朋友一顿操作收购了沈辞白的公司。
这些年他无心工作一年到头都不去公司几次。
我的收购很顺利。
在完成收尾工作那天,费里克斯正式向我求婚了。
他包下无数广场大屏给足了我仪式感。
后来我们婚礼那日听说原沈氏总裁因病逝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