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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画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实验室时,监控屏正循环播放着三年前的录像。
画面里江肆握着手术刀,戴着金丝眼镜对研究员说：鳞片采集进度太慢,直接上电锯。
她对着我冷笑,抓着我的脸按在屏幕上：看见了吗
你深爱的男人,当年亲手锯断了你的尾鳍。
她说着把我绑在手术台,电极片贴上溃烂的皮肤,许思画转动电压旋钮。
知道人类怎么驯服海豚吗电击十万次,它们就会主动跃出水面讨食。
她贴着我的耳朵轻笑：等把你电成傻子,说不定你就愿意把鲛珠交出来了。
她打开电压,溃烂的皮肉被电到焦黑。
我抽搐着吐出淡蓝色血沫,看见我溃烂的双腿正在幽蓝荧光中生出鳞片,许思画尖笑着后退。
怪物！果然是怪物！
你不是不愿意交出鲛吗我看你要被电几次才肯求饶！
五十伏,六十伏,七十伏,一百伏！
我被电到痉挛,许思画却在一旁笑得灿烂
实验门被炸开的巨响中,江肆满身是血地撞进来。
许思画,你够了！
他踉跄着扑到实验台前,颤抖的手指碰触我锁骨处的电击灼痕。
许思画却神经质地大笑：来得正好,给你看个好东西。
她按下遥控器,屏幕切换数百张照片铺满屏幕,每张都是不同角度的卧室监控。
你以为他为什么装瘫痪
她点开一段视频,画面里江肆正在给我喂药,你不知道他每次给你喂的药,都是延缓鲛尾再生的抑制剂。
江肆突然暴起掐住许思画的脖子,却被赶来的保镖按在解剖台上。
许思画揉着淤青的脖颈冷笑：江大少爷是不是忘了当年是你提议用苦肉计骗鲛珠,说只要睡够三年......
闭嘴！
江肆嘶吼着挣断束缚带,抄起手术刀捅进保镖眼眶。
温热血浆溅在我脸上时,他疯了般撕开我身上的电极。
晚晚,我们回家,现在就回家。
我望着他染血的衣领,突然想起三年前被退下海里时看到的最后画面也是这样,他衣摆血迹斑斑沾满了我的鳞片。
这次要演英雄救美
我抓住他颤抖的手冰冷开口。
江肆却红着双眼死死地把我搂紧：晚晚,从前是我错了。
昨天一晚我缩在我们住的出租房里想了一夜,这三年,我把你对我的爱当作理所当然,可等你真正离开我才发现我的世界早就装满了你,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听着他开口,我只是冷冷地发笑,把他的手按在肚子溃烂的伤口上。
摸到了吗这里本来有颗鲛珠,还有你的孩子,但现在什么都没了。就像我们,也不会有以后,我宁愿死在手术台里,也不要和你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