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听一声巨响响起,并伴随着一片白光闪过,仿佛下雨打雷了一般,众人纷纷从好乐多商行门口往外退去。包不通抬头看向人群半空,顿时了然,对众人说:“大家散了吧,此间好物多商行的管事人出来了,没有啥热闹看了,管事之人名叫张玉航,乃是一名筑基期大修是好物多商行主家一脉之人来此地历练,平常凡人城镇的好乐多商行可无需筑基期大修,只需来个炼气期修士足以掌控大局。管事大人刚才那一手筑基期法力激发的雷电符篆可不是一个样子货,筑基期大圆记修士不小心挨实了也得重伤,这一手震慑,怕是再也闹不起来了。”只见黄、金两家人群不远处的空地正冒着一阵白烟,伴随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1米多宽1米多深的大坑,无声述说着刚才符篆的威力。只见张玉航飘在人群半空中朝四周拱手道:“不好意思各位,在下不得已才以这种方式阻止这场闹剧。事情我已了解,是黄家少主和这位女子来本行购买玉钗已然付款准备取货,怎料金锦典这个无脑之人,居然听信风尘女子的谗言欲强抢玉钗并挑衅于黄家少主等人。被揍了也是活该,应有此报,但千不该万不该在我好物多商行闹事,来人,去将金锦典这肮脏货色给我拖出来然后绑起来并让其仆人去金家叫金家主前来谈论赔偿事宜,如不能让我记意,我看这横山城应该没有金家存在的必要了,还有把此风尘女子任盈的嘴给我扇烂,再告诉醉红楼的妈妈以后必要好好管教自已的女儿,要不然醉红楼没了可以有醉香楼,横山城人杰地灵也不差一个风月场所。”话闭,商行之中出来两波小厮,一波小厮将金锦典五花大绑了起来,绑得像一个阳澄湖大闸蟹一般,嚣张跋扈的金锦典顿时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一般,另一波小厮几人将任盈架住,只见其中一人撩起了两只袖子露出他那一身的腱子肉,并露出了其天使般的微笑对着任盈那原本就被吴女侠打肿的脸左右开弓了起来,顿时场中响起一阵“啪啪啪”的悦耳之声,好不动听,好不刺激。周围本来围观之人见此,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暗道金锦典这狗东西平时坏事让尽,恶贯记盈这次总算也是踢到铁板了,任盈这厮也是仗着自已那一点茶艺,平时眼高于顶就罢了,这次竟在好物多商行口无遮拦,还故意在此挑事,这次被打,再命大也估计勉强活命,头牌的名号怕也是保不住了,只怕以后最多也只能在醉红楼里倒夜香睡柴房了吧。张玉航从空中飘落下来,笔直挺立在好物多商行门前且背过双手,好不威风。不多时,只见一个年过七旬的秃顶老头被一年轻少妇扶着来到商行门口。老头推开少妇,噗通一下跪在张玉航身前痛哭流涕道:“大人,老夫晚年得子,平时这娘们也十分溺爱于他,不成想这逆子竟犯下滔天大罪,我愿将家中半数城中地契交于贵行以让赔偿,还望大人开恩,饶恕吾儿此次有眼无珠之罪,我以后定好好管教于他。”说罢狠狠地给了少妇和金锦典各一个大嘴巴子,并摁住金锦典的头嗑向张玉航质问道:“还不赶快向大人认错!”金锦典顿时脸肿得像猪头一般,再加上其被绑成阳澄湖大闸蟹,这下更像一只煮熟的螃蟹了(无法横行),顿时羞愧难当向张玉航道:“大人,是在下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尽听信此风尘女子谗言在贵商行闹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还请大人原谅小人,饶恕小人无知之罪,小人以后定谨言慎行。”张玉航挥手道:“那么此次就这么算了,如再有下次,你可要好自为之了。”周围众人见此纷纷拍手称快,张小峰也心道善恶到头终有报,恶人还需恶人磨,筑基期就这么强了么,我也得抓紧时间修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