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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教唆孩子偷吃薯片吗现在就让你吃个够!
我呛咳不止,感觉他在疯狂剜着我的心头肉一样痛苦。
我拼命挣扎着,使出浑身解数,用那只骨折的腿踢到了他的裆部。
他哀嚎一声松开了我。
却低头盯着我的腿,好像才发现我腿断了一样,皱了眉:
你的腿怎么回事
韩卿卿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一脸脆弱:
方腾,我冷,是不是斗篷被撕烂了我们又没做运动,我好像感冒了。
宏方腾变得担忧,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小心身体,孕妇可不能生病。
我抱你回去穿衣服,要不还是继续运动热身
讨厌,那就热身运动吧,不过那些土豆粉能不能叫人冲掉啊,怪恶心的。
好,都听你的。
我感觉整个人都要死掉了一样,撕心裂肺。
不要!宏方腾,求求你,宏太太的位置我不要了,我让给韩卿卿,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他就只剩下骨灰了。
冥顽不灵!
宏方腾看我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他一把抱起韩卿卿,转身双脚踏过地上散落的骨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担心有人来冲洗地板,我急急忙忙拼了命的收集地上的骨灰。
抱起骨灰盒,我一瘸一拐走出别墅。
腿骨剧痛,泪水模糊眼睛,我走到墓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我把骨灰盒和儿子的遗物放进墓坑里,坐下来靠在墓碑边,脑海里不断浮现儿子死前抽搐窒息的痛苦模样。
儿子,你会怪妈妈吗你在下面会不会孤单妈妈好想去陪你。
夜晚的冷风让我脑袋有点晕眩,没一会儿我就晕了过去。
宏方腾发了狠的和韩卿卿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他没看到我,才想起度假回来也没有看到儿子。
走到儿子房间,见到满地的狼藉,他皱了皱眉,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
接听的却是宏母。
别叫我妈!你还知道回来,沐沐死了都7天了,我没有你这么大逆不道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