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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_我把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变成了皇夫章节阅读-看书阁


鎏金香炉飘出袅袅龙涎香,我捏着袖口的明黄缎面,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下方阶前,魏承泽的蟒纹绣靴碾过金砖,玄色大氅扫过蟠龙柱,阴影如潮水漫上御案。

陛下今日批的折子...他修长手指敲了敲《茶马互市疏》,竟与上月微臣呈的札子一字不差

我慌忙堆起笑,喉间泛起苦意。这具女身裹着龙袍已三年,却连批红用的朱砂笔都握不稳。九千岁目光如炬,朕...朕不过觉得爱卿的方略已是万全之策。

他忽然俯身,指节抬起我下巴。翡翠扳指蹭过我刻意涂黑的鬓角,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陛下这般聪慧,该知道...臣要的不是傀儡。

殿外惊雷炸响,我后背沁出冷汗。三日前他的密探刚搜出坤宁宫暗格的女红,此刻殿内三百禁军皆他心腹,我藏在龙椅下的短刀,怕是连他衣襟都划不破。

子时暴雨倾盆,我卸了束胸,对着铜盆擦拭面上铅粉。忽闻窗棂轻响,抬眼便见魏承泽撑着油纸伞立在月光里,水珠顺着伞骨滚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原来陛下卸了妆...他缓步逼近,我慌乱抓过男装外袍,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冰凉的金砖上,是这等美人如玉。

短刀从袖中滑落,他靴尖轻轻踢开。我仰头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笑出声——这三年装聋作哑的戏,终是唱不下去了。九千岁想如何弑君还是...

还是把陛下藏进金丝笼里他忽然掐住我腰肢,伞骨撞翻妆奁,珠钗滚落满地。我闻到他身上沉水香混着雨水的冷冽,这双手曾握过三十万玄甲军的兵符,此刻却在解我中衣的盘扣。

你以为臣不知他咬住我耳垂,声音低哑如兽,你每日往臣茶盏里掺避子汤,袖口藏着鹤顶红,就连这龙榻...他指尖戳进床帏机关,露出夹层里的《女戒》,都藏着杀身成仁的决心。

我被按在龙纹黄缎上,发间玉簪崩落,如瀑青丝散在他玄色蟒纹衣上。殿外雨势渐急,烛火被穿堂风卷得明灭不定,映得他侧脸如修罗降世。

杀了我。我梗着脖子,任由他扯开最后一缕束缚,否则来日你兵权入了朕的口袋...

兵权他忽然笑了,指尖划过我锁骨,在朱砂痣上碾出红痕,陛下可知,三日前臣已让西北军换了虎符我瞳孔骤缩,那是我last的底牌。

他咬住我唇瓣,带着掠夺的凶狠,却在我咬破他舌尖时发出低笑。血腥味混着龙涎香在口中蔓延,我尝到绝望的滋味。原来这三年的筹谋,不过是他掌心的傀儡戏。

疼吗他忽然舔去我眼角泪珠,指腹轻轻揉我被束胸勒红的肩膀,早该这般乖顺。从今日起...他握住我攥紧床单的手,按在他心口,臣不是九千岁,是陛下的...皇夫。

五更天的梆子声传来时,我浑身酸痛地从他臂弯里挣出。案头放着他褪下的蟒纹玉带,腰间挂着的,竟是先皇留给太子的和田玉佩。

醒了他赤着上身从身后环住我,下巴蹭过我肩颈,昨夜陛下喊臣'承泽'时,臣以为听错了。

我浑身僵住。那是三年前微服出巡,我在巷口被马匪追杀,他以魏承泽之名救我时,我脱口喊出的名字。原来他早就知道...

为何留我到今日我转身直视他眼底的暗红,那是彻夜未眠的痕迹。

他指腹摩挲我唇形,忽然低头轻啄:因为陛下第一次见臣,把蜜饯塞进臣袖口时,像只偷腥的小兽。他忽然抱起我走向浴桶,水温恰到好处,现在该叫夫君了,嗯

铜盆里的水泛起涟漪,我望着他认真为我梳理长发的模样,指尖悄悄攥住他腰间玉佩。窗外传来晨钟,这一次,或许不是鱼死网破,而是...龙潭共游。

时三刻,乾清宫暖阁。

我攥着鎏金簪子的手悬在半空,镜中倒映着魏承泽斜倚软榻的身影。他指间转着我昨夜遗落的珍珠耳坠,黑曜石般的眼尾微挑:陛下今日想扮成明君,还是...他忽然起身,蟒纹绣靴碾过我散落的胭脂盒,想做臣的金丝雀

胭脂粉扑啪地掉在地上,我慌忙蹲身去捡,却被他用靴尖勾起下巴。明黄朝服的领口滑下寸许,露出他昨夜留下的红痕。爱卿误会了...我强作镇定地笑,指尖却在替他系玉带时,故意擦过他喉结,朕只是觉得,皇夫的玉冠该换个样式了。

他忽然扣住我手腕按在妆镜前,鎏金簪子滚落满地。陛下可知,臣最烦你这副假笑他咬住我耳垂,手却在替我系紧朝服的暗扣,指腹划过我腰侧的旧疤——那是三年前为救他挡的箭伤,但若是用这双手替臣研墨...他忽然将我转过来坐在他腿上,臣倒可以容忍陛下耍些小性子。

我闻着他身上混着龙涎香的沉水味,指尖轻轻替他理平衣领褶皱。这具身体早已习惯在他面前示弱,可当他掌心贴上我后腰时,藏在袖中的金疮药瓶却硌得生疼——那是为他准备的,却在昨夜喂他喝避子汤时,被他调了包。

皇夫的腰带歪了。我垂下眼睫,替他重新系好蟠龙纹玉带,指尖故意在他腰间玉佩上多停留三息。那是先皇留给太子的信物,昨夜我发现内侧刻着承泽二字,与他的名字分毫不差。

巳时初,御书房。

狼毫在宣纸上晕开墨团,我盯着《平叛方略》上的朱批,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魏承泽斜倚在书案边,修长手指把玩着我新赐的羊脂玉扳指,忽然用镇纸压住我写废的第十张奏疏:陛下今日写的'御驾亲征',倒像是'臣妾求宠'。

砚台被我撞得晃了晃,墨汁溅上他玄色袖口。我慌忙抽出手帕去擦,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书架上。《贞观政要》哗啦啦掉落,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笑出声:皇夫这是怪朕冷落了你

他忽然咬住我唇角,带着惩罚性的力度。我尝到铁锈味,却在他舌尖扫过我后槽牙时,乖乖张开了嘴——那里藏着能瞬间致命的毒丸,而他,早已摸清我所有的保命手段。

冷落他扯松我中衣第一颗盘扣,指尖划过我锁骨下方的朱砂痣,陛下昨夜在龙榻上,可是喊了臣十七声'承泽'。我浑身僵住,昨夜情动时的喘息,竟被他字字记数。

窗外传来黄鹂鸟鸣,我趁机将备好的蜜饯塞进他嘴里。这是他最爱吃的玫瑰糖渍金桔,裹着我亲手调的蜂蜜。他咬开糖衣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加快的心跳——蜜饯里掺了三分麻沸散,足够让他浑身乏力半个时辰。

皇夫可甜我搂住他脖颈,指尖在他后心的命门穴上游走。只要此刻运力点下去,就算是武功盖世的他,也得栽在这温柔乡里。

甜。他忽然反手将我按在书案上,蜜饯的甜混着血味在齿间蔓延,但陛下忘了...臣教过你,麻沸散该配着冰蟾酥才有效。我瞳孔骤缩,他指尖不知何时捏碎了我藏在袖口的冰蟾酥瓶,那是解麻沸散的药。

乖。他舔去我嘴角的蜜渍,忽然将我打横抱起走向软榻,既然陛下想玩游戏,不如咱们换个玩法——他扯开我腰带,露出内里绣着并蒂莲的肚兜,这次,臣要陛下亲口述说...如何算计臣。

酉时正,甘露殿。

西域进贡的葡萄酿在夜光杯中晃出涟漪,我望着阶下起舞的胡姬,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鎏金酒盏。魏承泽斜倚在我身侧,蟒纹大氅下露出半截玄色中衣,那是今早我亲手替他系的盘扣。

陛下在看什么他忽然用银匙舀起葡萄喂我,指尖擦过我唇畔,是在看胡姬的腰肢,还是...他忽然按住我放在桌下的手,那里藏着淬了毒的玉簪,在想如何将毒酒灌进臣喉咙

酒盏当啷坠地,碎成齑粉。我望着他眼底戏谑的光,忽然笑出泪来。三日前他刚替我处置了意图谋反的三皇子,今日又送我这西域贡女,分明是在提醒我——这宫里的每一道眼线,都是他的人。

皇夫说笑了。我捡起碎瓷片,故意在指尖划出血珠,朕只是觉得,这葡萄酿该配着皇夫爱吃的糖蒸酥酪...话未说完,便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雕花木栏上。碎瓷片划破他袖口,露出小臂上狰狞的刀疤——那是为救我挡的刺客刀锋。

糖蒸酥酪他忽然舔去我指尖血迹,齿间带着威胁的力度,陛下记得臣的喜好,却总忘了...他扯开我领口,露出肩头新烫的守宫砂,臣要的不是讨好,是你这具身体里...装着的灵魂。

殿外忽然传来更声,子时三刻。我感受到他掌心在我后腰的旧疤上摩挲,那是当年他用自己的金疮药替我敷的伤。而此刻,我藏在发间的银针正抵着他后颈的大椎穴,只要轻轻一刺——

陛下在等什么他忽然握住我藏针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是等臣说'我爱你',还是...他忽然抱起我走向内殿,帷帐在身后缓缓落下,等臣拆穿你藏在妆奁里的密信

我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写给镇北王的密信,约定今夜子时用飞鸽传书。可此刻窗外月明星稀,哪有半分鸽哨声

嘘——他用指尖按住我唇瓣,窗外忽然掠过黑影,正是我驯养的雪羽鸽。它腿上绑着的密信,此刻正躺在他掌心。

原来陛下想让镇北王勤王他展开信纸,忽然低笑出声,可陛下忘了,镇北王妃的安胎药...一直是臣在调配。我猛然抬头,对上他眼底深不见底的暗潮。原来早在三个月前,他就断了我所有的后路。

现在该换陛下了。他将我按在金丝帐里,忽然扯开自己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箭疤——那是我登基首日,故意让刺客划伤的,为的就是让他放下戒心,说说看,这三年来,你对着臣这张脸,有没有过一次...他忽然扣住我手腕按在头顶,动过真心

我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烛火,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他背着我跑过整条朱雀街,马蹄溅起的雪沫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那时我以为遇到了救星,却不知是闯进了龙潭。

皇夫想听真话我忽然勾住他脖颈,在他唇畔呵气,那你先告诉朕...先皇遗诏里写的,究竟是不是...

话未说完,便被他用吻堵住。这一次的亲吻带着近乎疯狂的掠夺,他舌尖扫过我每一寸肌理,直到我喘不过气才松开。我尝到他嘴角的血,这才惊觉自己咬破了他的唇。

想知道他忽然咬住我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浸了酒,那就用你的真心来换。他指尖划过我腰间的玉佩,那是今早我趁他沐浴时系上的,从今日起,陛下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眼神...他忽然将我翻转过去,让我对着铜镜看他解我中衣的模样,都要让臣知道,你是真心想做...臣的皇后。

寅时三刻,勤政殿。

我握着朱砂笔的手悬在《立后诏书》上方,墨迹在宣纸上晕开小团。魏承泽斜倚在龙椅上,把玩着我刚赐的金印,蟒纹衣摆扫过我光着的脚踝:陛下在犹豫什么怕来日史官会写'女帝昏聩,宠信奸佞'

烛花噼啪炸开,我望着他眼底戏谑的光,忽然将诏书推到他面前。笔尖蘸满朱砂,却在他掌心写下承泽二字。这是他真正的名字,是我在先皇密档里查到的,太子伴读的本名。

皇夫可知道,先皇为何给太子选你做伴读我按住他手腕,让朱砂在他掌心晕开,因为你二人...生得一模一样。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指腹碾过我唇瓣:陛下终于发现了他忽然起身,从怀中掏出泛黄的遗诏,先皇临终前要臣替太子登基,可臣见到你的第一眼...他指尖划过我眼角泪痣,就想把这江山...变成金屋藏娇的牢笼。

我浑身血液凝固。原来从始至终,他不是权臣,是先皇钦定的替身。而我这个冒牌皇帝,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

现在该做选择了,陛下。他将遗诏拍在龙案上,露出太子印玺,是让臣以真太子身份登基,还是...他忽然抱起我坐在龙椅上,让我跨坐在他腿上,让臣以皇夫身份,陪你演完这出女帝临朝的戏

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昨夜他替我揉腿时,指尖在我足三里穴上按的那三下——那是江湖儿女约定生死与共的暗号。

如果朕选后者...我故意用朱砂笔在他眉心点了红点,皇夫可愿为朕...放弃这唾手可得的皇位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按在龙椅扶手上,朱砂笔在他衣襟划出蜿蜒血痕般的印记。陛下可知,臣这三年来,把三十万玄甲军的兵符刻成了...他忽然从腰间扯下玉佩,露出内侧刻着的卿字,你的闺名

我猛然愣住。那是我初登基时,偷偷刻在他玉佩上的字,以为他从未发现。

现在换陛下了。他咬住我喉结处的朱砂痣,那里是我女扮男装的破绽,用你的皇位,换臣的真心...你敢赌吗

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我望着他眼底倒映的晨光,忽然笑了。指尖勾住他束发玉冠,将他按在龙椅上,朱砂笔在他锁骨下方写下一个朕字。

皇夫可看清楚了...我舔去笔尖残留的朱砂,尝到铁锈味,这江山从来都是朕的,而你...我忽然咬住他下唇,直到尝到血味才松开,是朕的掌中之物。

他忽然爆发出一阵低笑,翻身将我压在龙案上。遗诏和诏书散落在地,他的蟒纹大氅盖住我们交缠的身体。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却在他掌心覆上我心口时,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定。

好,那就让我们看看...他扯开我最后一缕束缚,晨光落在他汗湿的眉骨上,究竟是谁掌着谁的命门。

巳时正,太和殿。

明黄缎面的凤冠压得我脖颈发僵,魏承泽的指尖却在替我调整流苏时,故意划过我后颈的碎发。文武百官的目光如针芒在背,我却听见他压低的声音混着沉水香扑来:陛下今日穿袆衣的模样,倒像极了臣第一次见你时...偷穿太子朝服的小狐狸。

鎏金香炉飘出龙涎香,我望着他腰间新换的玉带——那是我昨夜亲手绣的蟒纹,针脚里藏着三枚细如发丝的银针。皇夫说笑了...我抬手替他理正冕旒,指尖在他耳垂上轻轻一捏,这是他教我的撒娇暗号,今日是朕的大喜之日,皇夫可要...全程护着朕。

他忽然扣住我腰肢,在众目睽睽下将我往怀里带了寸许。袆衣上的珍珠璎珞擦过他蟒纹朝服,发出细碎声响。护着他眼尾微挑,露出惯有的戏谑,陛下该记得,臣教过你...在龙椅上如何用凤纹金簪抵住刺客咽喉。

殿外忽然传来钟鼓齐鸣,我感受到他掌心在我后腰旧疤上轻轻按了三下——那是危险将至的暗号。与此同时,御史台左中丞越众而出,手中捧着的竟是我藏在坤宁宫暗格的女戒!

陛下!臣有本奏!他的弹劾声如惊雷炸响,我听见身后魏承泽的低笑,却在他袖中滑出一卷明黄绢帛时,浑身血液凝固——那是先皇遗诏!

都给朕跪下!魏承泽的声音带着玄甲军统帅的威慑力,满朝文武轰然伏地。他展开遗诏的指尖掠过我颤抖的睫毛,我看见诏书上传位长公主的朱批,以及...他亲手盖下的太子印玺。

先皇临终前托孤于臣...他忽然握住我冰凉的手,按在遗诏上的朱砂御印处,今日便由臣亲证——陛下乃先皇流落民间的嫡长女,血脉正统,理当...他忽然俯身,在众臣惊呼声中吻了吻我唇角,母仪天下。

玉佩在腰间相撞发出清响,我这才惊觉他不知何时换上了先皇留给太子的和田玉。文武百官的叩拜声中,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明白——他早已算准了今日的兵变,而我藏在凤冠里的鹤顶红,终究是用不着了。

戌时初,坤宁宫。

喜烛将他的影子投在雕花红帐上,我望着魏承泽解下蟒纹玉带的动作,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凤冠上的珍珠。那串珍珠里藏着能致幻的药粉,是我今早趁他沐浴时换上去的。

在想如何放倒臣他忽然欺身而上,喜服上的金线擦过我胸前璎珞,还是在想...为何先皇遗诏会在臣手中

我被他按在堆满喜果的榻上,盖头滑落露出眼底戒备。他指尖挑开我中衣第一颗盘扣,露出锁骨下方他昨夜咬出的红痕:因为先皇咽气前...喊的是臣的名字。他忽然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与我腰间的玉佩严丝合缝,而你...他咬住我耳垂,是臣用半条命换来的公主。

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三年前那个雪夜,我被马匪追杀坠崖,是他背着我爬了整整一夜山路,肩头的血浸透了我的中衣。原来那时他便知道我身份,却故意装成护驾的暗卫,陪我演了三年傀儡戏。

为什么...我抓住他后颈的碎发,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拥立我

他忽然笑了,指尖替我摘下沉重的凤冠,乌发如瀑散落在喜被上。因为臣想看看...他咬住我唇瓣,带着惩罚性的力度,你这只小狐狸,究竟能在龙椅上坐多久。他忽然扯开我袖口,露出腕间他送的翡翠镯子,直到你昨晚替臣敷金疮药时,手在发抖。

我浑身僵住。昨夜他替我挡下刺客的袖箭,我替他包扎时,确实因后怕而手抖。那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真心。

现在该臣问陛下了...他忽然将我抱起走向浴桶,水温混着玫瑰香扑面而来,当臣在金銮殿替你挡下弹劾时,陛下这里...他掌心贴上我心口,有没有过一瞬...觉得臣不是奸臣

蒸汽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望着他肩颈狰狞的旧疤,那是为了替我找失踪的兵符被严刑拷打留下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伤痕,鬼使神差地,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承泽...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以后别再用身体挡刀了。

他忽然抱紧我,浴桶里的水溅出满地。我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却在他低头吻我时,尝到咸涩的味道——原来他也会哭。

好...他咬住我耳垂,声音低得像是呓语,但陛下要答应臣...他忽然将我按在桶壁上,指尖划过我腰间玉佩,从今往后,别再往蜜饯里掺药,别再藏短刀,别再...他忽然低头含住我舌尖,直到我喘不过气才松开,别再用看仇人的眼神...看我。

玫瑰花瓣漂在水面,我望着他眼底倒映的烛火,忽然伸手环住他脖颈。这个曾被我视为洪水猛兽的男人,此刻却像受伤的幼兽般,在我肩头轻轻蹭了蹭。

好。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但你要答应朕...以后议事时,别再从背后抱朕,别再在奏折里夹情书,别再...我忽然咬住他喉结,别再让朕,分不清你是权臣还是...

还是夫君他忽然笑出声,指尖捏起我一缕湿发缠在自己指间,陛下可知,臣在西北军的密报里,落款一直是...他忽然拿过案头的密折,展开给我看最后一行小字——臣夫承泽,叩请圣安。

我望着那力透纸背的字迹,忽然笑出泪来。原来在我拼命算计如何保命时,他早已在每一份密报里,写下了对我的...情真意切。

浴桶里的水渐渐变凉,他替我披上绣着并蒂莲的寝衣,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檀木匣子。打开的瞬间,璀璨的珍珠钗映入眼帘——那是我十五岁时在民间见过的,当时只是多看了两眼,竟被他记到如今。

喜欢吗他替我插好发钗,指尖在我耳垂上轻轻一捻,这是臣用第一次打胜仗的赏银买的。那时臣还在想...若有朝一日能见到公主,该用什么做见面礼。

我望着镜中倒映的两人,忽然转身抱住他。这个掌控着三十万大军的权臣,此刻却像个紧张的少年般,手足无措地回抱住我。

以后别再叫我陛下了...我将脸埋在他胸前,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叫我...阿卿。

他忽然浑身僵住,良久才发出一声低笑。那笑声里带着释然,带着宠溺,还有...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好,阿卿。他低头吻去我眼角泪痕,从今日起,臣的命是你的,江山也是你的...他忽然抱起我走向喜床,红帐在身后缓缓落下,而你...是臣这辈子,唯一的皇后。

卯时三刻,云锦坊旧址。

晨露沾湿青石板,魏承泽的蟒纹靴碾过丛生的杂草,忽然停在断壁残垣前。我望着他指尖抚过焦黑的云锦匾额,喉间泛起苦涩——这里曾是母亲的绣坊,十二年前一夕大火,将我的童年烧得干干净净。

阿卿可知,臣为何重建这里他忽然从袖中掏出半幅残旧的织金锦缎,上面绣着的并蒂莲纹样,与我昨夜盖的锦被分毫不差,因为先皇临终前说...这纹样里藏着能号令西南土司的密令。

风卷过破壁,我攥着母亲遗留的银线顶针,忽然看见他靴尖勾出半块烧熔的玉佩。那是我儿时的平安佩,内侧刻着的卿字,此刻在晨光中泛着幽蓝——那是用苗疆蛊毒绘制的暗号。

别动。他忽然扣住我手腕,指尖在我掌心点了三下。我这才惊觉脚边草丛里伏着三条青鳞毒蛇,正是南疆特产的噬心蛇。他袖中甩出的金线缠住蛇七寸,我闻到熟悉的沉水香混着蛇信的腥气,忽然想起他总在袖口藏着的金疮药,原是解蛇毒的秘药。

这些蛇...是冲我来的。我望着他替我吸出指尖毒血时鼓起的腮帮,忽然抓住他后颈碎发,你早就知道我血液能解毒,对吗

他身体僵住,蛇牙划破的伤口在他掌心渗出黑血,却被我按在唇边舔去。这是三个月前他教我的解毒术,此刻用在他身上,竟有几分宿命的讽刺。

先皇将你送出宫,是因为南疆巫蛊师预言...他忽然扯下我腕间翡翠镯,露出内侧刻着的苗文咒印,你的血能破百蛊,却也会引来无数杀身之祸。他指尖擦过我腕间跳动的脉搏,臣这三年来,不过是在你周身织了张...比蛊毒更密的保护网。

云锦坊废墟下忽然传来机括轻响,我被他护在身后,看着十二道暗箭擦着他发梢钉入砖墙。箭头淬着的蓝汪汪毒汁,正是昨夜险些要了我命的见血封喉。

阿卿可记得,你第一次为臣包扎伤口时...他忽然掀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伤疤,那是替我挡下的蛊毒暗器,臣故意没躲开,就想看看...你会不会为我掉眼泪。

我望着那道伤疤边缘新生的粉色肌肤,忽然想起昨夜替他上药时,他明明疼得攥紧床单,却还笑着说阿卿的手比蜜还软。指尖轻轻抚过那凹凸的纹路,鬼使神差地,在上面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傻子。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以后再敢用身体挡毒,我就...

就怎样他忽然捏住我下巴,迫使我直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像昨夜那样,哭着求臣别死还是...他忽然低头咬住我唇角,直到尝到铁锈味才松开,像现在这样,用眼泪和吻...哄臣听话

晨雾渐散,我望着他睫毛上沾着的露水,忽然想起十二年前那个雪夜,他背着我逃出火场时,睫毛上凝着的雪珠也是这般晶莹。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是我的守火人,而我却险些将他当作引火的贼。

承泽,对不起...我将脸埋在他胸前,听见他剧烈的心跳,以后我再也不往你茶里掺避子汤了,再也不藏毒针了,再也不...

嘘——他忽然用吻堵住我的话,舌尖扫过我后槽牙,确认那颗毒丸已被我取出。这个曾被我视为心腹大患的男人,此刻却像怕惊着幼兽般,轻轻揉着我因长时间站立而发酸的腰。

臣要的不是道歉。他忽然抱起我跃上方丈残墙,指着废墟下露出的地宫入口,是要你亲眼看看...臣为你准备的嫁妆。

午时正,地宫密道。

夜明珠照亮石壁上的苗疆壁画,我攥着魏承泽的袖口,看着画中头戴金冠的女子——那竟与我母亲的画像一模一样。他指尖划过壁画右下角的蛊虫图腾,忽然抽出腰间软剑,在第三块砖缝里挑出个鎏金匣子。

这是西南三十六寨的蛊王令。他打开匣子的瞬间,百只萤火虫扑棱着飞出,在我发间落成星子,十二年前你母亲就是用这令牌,逼退了南疆十万叛军。

我望着令牌上盘绕的九头蛇纹,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总在深夜绣的纹样,原来每一针都藏着调兵的密语。魏承泽替我戴上令牌时,指腹在我腕间咒印上轻轻按了三下,那是苗疆生死契阔的誓约手势。

现在该告诉臣了...他忽然将我抵在石壁上,软剑滑落发出清响,为何昨夜刺客的匕首,会对着臣的左胸他指腹碾过我唇角,别告诉臣,是巧合。

密道深处传来潺潺水声,我望着他眼底倒映的珠光,忽然笑了。那刺客是我三年前安插的死士,本该刺向他的咽喉,却在最后一刻被我用银簪改了角度——因为我看见他左胸衣袋里,露出一角绣着并蒂莲的帕子,那是我上个月替他绣的。

因为朕忽然发现...我勾住他脖颈,让萤火虫停在他睫毛上,皇夫死了,这江山会很无趣。

他忽然爆发出一阵低笑,笑声震得石壁上的尘土簌簌落下。我被他按在壁画前,感受着他掌心在我腰间玉佩上游走,那里藏着能打开地宫最深处的钥匙。

阿卿可知,臣最怕你什么他咬住我耳垂,声音混着萤火虫振翅声传来,最怕你用看盟友的眼神看我,最怕你算尽人心却独独...他忽然低头含住我舌尖,直到我浑身发软才松开,独独算漏了臣的真心。

密道尽头的石门轰然开启,我看见满地堆积的织金锦缎,每一匹上都绣着未完成的并蒂莲。魏承泽拾起一匹,露出背面用金线绣的小字——阿卿十五岁生辰,臣备下云锦十匹,却闻绣坊遭灾。

原来你都记得...我摸着那些褪色的金线,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总在街角遇见的黑衣少年。他总在我看绣样时,往我篮子里偷偷塞蜜饯,却在我抬头时迅速躲开。

臣不仅记得...他忽然从锦缎堆里翻出个漆盒,里面装着十二支绣绷,每支上都绣着我不同年龄段的模样,还派人去苗疆寻了三年,才找到能解你血脉之毒的...他忽然掀开最后一道帘子,露出寒玉床上躺着的苗族巫女,圣女。

我浑身血液凝固。那巫女额间的朱砂痣,竟与我锁骨下方的一模一样。魏承泽握住我冰凉的手,按在巫女腕间——她的脉搏竟与我同步跳动。

她是你的双胞胎妹妹,也是南疆巫蛊师选中的...毒蛊容器。他指腹划过巫女眉心的咒印,你的血能解毒,是因为她替你承担了所有蛊毒。十二年前的大火,是南疆人所为,他们想杀了你们姐妹,断绝解蛊的希望。

萤火虫落在巫女发间,我望着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玉佩,上面刻着的双生蛊,一命抵。原来从出生起,我与妹妹就被下了共生蛊,若想解蛊,必须牺牲其中一人。

臣知道你舍不得。魏承泽忽然将我转过来面对他,指尖替我拭去泪痕,所以臣打算用自己的血...替你们换命。他忽然抽出软剑划破掌心,黑血滴在蛊王令上发出滋滋声响,反正臣早就中了你的...心蛊。

我望着他掌心迅速蔓延的黑纹,忽然想起这三年来他总在月圆之夜咳血,原是为了压制我体内的蛊毒。指尖紧紧攥住他手腕,我听见自己近乎嘶吼的声音:

不准死!我不准你死!

他忽然笑了,用染血的指尖替我勾去脸上泪痕:阿卿终于肯为臣吃醋了他忽然低头吻住我,在我唇畔轻声说,放心,臣不会死...因为你这里...他掌心贴上我心口,住着臣的魂。

密道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魏承泽将我护在身后,软剑在掌心黑血的浸染下泛起幽蓝。我望着他背影,忽然想起母亲绣坊匾额上的云锦二字——云织锦,锦护云,原来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彼此的宿命。

阿卿,等这件事了结...他忽然转身,在我额间落下一吻,臣带你去苗疆看蛊花盛开,好不好

我望着他眼底跳动的光,忽然伸手环住他腰肢。这个曾被我视为洪水猛兽的权臣,此刻却像个等待糖块的孩童般,在我怀里轻轻蹭了蹭。

好。我将脸埋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混着血味的沉水香,但你要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再推开我。

他忽然抱紧我,力度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密道深处的萤火虫纷纷飞来,在我们周身织成金色的茧。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在这权力与蛊毒交织的迷局里,我们早已是彼此唯一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