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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州死死地盯着结果,最终还是接受了现实。
刚睡醒的姜苒苒扑进宋宴州的怀中撒娇:阿州,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呀,要不要再去睡一会,我们还能做个早起运动
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而宋喻州突然暴起,将怀里的人狠狠推开,姜苒苒踉跄着撞翻梳妆台上
他猩红着眼眶冲进宝宝房,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青筋暴起的手掐住婴儿白嫩的脖颈,孩子骤然间发出尖锐的啼哭,那孩子的脸因为无法呼吸而憋得通红。
姜苒苒赶紧过阻止,掰开他的手指,:阿州,你这是干什么啊!
宋宴州被姜苒苒的话拉回了理智,松手后孩子跌回床褥抽噎着。
他转而看向姜苒苒,扯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墙上:干什么,姜苒苒,我为什么这样做你不清楚吗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什么我给什么,甚至阮书棠都给你腾了位置,为什么他不是我的孩子!你说,他到底是你和谁的野种!
姜苒苒先是一怔,然后解释:你在说什么啊,是不是阮书棠昨天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她的谎话!她只是嫉妒我为你生了一个儿子,而她自己终生不孕而已啊!
终身不孕此刻的宋宴州只觉得自己是个小丑,明明终身不育的是他,而阮书棠大概是为了成全自己爱面子,才这样撒了谎话,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着那些流言蜚语。
而自己曾经在那些朋友的怂恿下,以阮书棠不孕为借口开始出轨,心安理得的背叛了阮书棠,此刻都化作无形的巴掌,一下下扇在他脸上。
居然还声势浩大的为了那个野种举办了满月宴,宣布他会成为自己的继承人,他可真是可笑啊。
宋宴州看着面前装得一脸清纯无辜的姜苒苒,更觉得自己可悲,他之所以会对姜苒苒与众不同,无非是她这张年轻的脸,跟18岁的阮书棠相似。
十年婚姻,当激情褪去,向外寻求新鲜感成了他生活的调味剂,却从来没想过阮书棠的感受。
如今看来,姜苒苒又怎么会比得上阮书棠的半分。
啪的一声。
姜苒苒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红痕。
姜苒苒的眼泪砸在他手背,染湿了袖口的定制袖扣:阿州你冷静点...
我们可以再去做一次检查...
够了!
宋宴州猛地上前,掐住她的脖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野种!我已经做了亲子报告,我跟那野种的亲自关系并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