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着脖子不敢动,后视镜里司机早已升起隔板。他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锁屏照片竟是三年前行业峰会,我站在角落喝果汁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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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总裁的记事本
程景琛办公室的密码锁居然是我生日。这个荒谬的认知在我替他整理文件时突然击中大脑——他今早去董事会前说自己翻抽屉,而指纹锁提示错误后,我本能输入了自己的出生年月。
牛皮记事本里夹着五年前的校报,我辩论赛夺冠的照片被裁得整整齐齐。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手忙脚乱塞回去时撞翻了咖啡。程景琛扯开领带扔过来：这次记得赔干洗费。我低头擦他衬衫上的污渍,突然发现第二格抽屉没关严。
程总,您要的监控记录。特助推门而入,U盘上贴着蓝夜会所7.12的标签。程景琛扫了眼我发红的耳尖：去给我买杯冰美式。我刚起身就被他拽住手腕：用你的副卡。
公司群突然炸出99+消息,第一条是前台偷拍的我刷卡买单照片。匿名账号发了个捂嘴笑表情：听说某总监靠特殊服务升职配图是我在KTV门口踉跄扑进程景琛怀里的模糊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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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热搜上的牵手照
某公司高管夜店寻欢的热搜词条里,我和程景琛在车库牵手的照片点赞破十万。董事长父亲来电时,程景琛直接开了免提：爸,我们在认真交往。电话那头沉默三秒：明天带她来老宅吃饭。
程家豪宅的电梯镜面映出我惨白的脸,程景琛突然扳过我下巴涂唇膏：颜色太淡。他拇指碾过我下唇的触感让我腿软,下一秒电梯门开,管家震惊地看着我们交叠的身影。
半夜我溜去厨房找水喝,路过书房时发现门缝透出光亮。程景琛正在看五年前校庆视频,暂停画面里我作为优秀校友发言的镜头被放大到模糊。书柜里整排档案盒贴着我的名字,最早追溯到入职前经手的项目方案。
睡不着他突然转头,投影仪蓝光映着他轮廓。我举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程总早就认识我他合上笔记本走过来,睡衣领口露出锁骨上的咬痕：现在该改口叫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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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温泉团建事故
暴雨砸在日式廊檐上时,我正躲在男汤更衣室柜子里。十分钟前行政部小王说女汤有蟑螂,我裹着浴巾慌不择路冲进对面,现在脚边还躺着程景琛的鳄鱼皮腰带。
竹帘外传来拨水声,蒸腾雾气里那道背影的脊椎线像把出鞘的刀。当程景琛转身时,我打翻了置物架上的清酒瓶——他后腰那片烧伤疤痕像枯萎的蝴蝶,正是三年前华晟工厂爆炸案的新闻照片里出现过的那块。
现在看清头牌服务了他突然撑住我头顶的柜门,水珠顺着喉结滴在我颤抖的手背上。竹帘外传来陆远的笑声：程总该不会带着小助理在泡鸳鸯浴我咬住嘴唇往后缩,程景琛却猛地拉开柜门,浴巾擦着我发梢飞出去：陆总要不要一起
暴雨中我赤脚跑回房间,膝盖撞在茶几角上。凌晨两点翻胃药时,厨房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程景琛蜷在冰箱光源里,止痛药片撒了一地。他抓住我伸过去的手按在自己胃部：当年我妈收到会所消费清单的第二天,这里就被她捅过一刀。
我掌心下的皮肤滚烫,那道十厘米长的缝合痕迹像条蜈蚣。窗外闪电照亮他床头柜上的相框——年轻女人倒在血泊里,手边是印着蓝夜会所的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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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芒果千层陷阱
程景琛助理送来的蛋糕盒系着Eric专属服务缎带,我盯着芒果果肉夹层浑身发冷。全公司都知道我对芒果过敏,去年年会误食后送急诊的病历还在HR档案里。
程总特意嘱咐是林总监最爱的口味。助理笑着插上25岁蜡烛。周围起哄声中,程景琛用叉子尖挑起奶油递到我嘴边：赏个脸他无名指上的戒痕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奶油接触舌尖的瞬间喉咙就开始肿胀。急救车鸣笛声里,我听见程景琛在电话里怒吼：谁他妈让你们换配方的！监护仪滴滴作响时,他忽然俯身吻在我起红疹的嘴角：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第二天病床前摆着三盒不同品牌的抗过敏药,床头平板亮着公司内网界面。匿名帖晒出我升职前的考核表,评论区都在讨论靠陪睡换来的绩效。程景琛推门进来时,我正盯着发帖IP地址——行政部周沐沐的独立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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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前女友的香水味
周沐沐的Chanel5号香水味缠在程景琛领口,像条毒蛇钻进我鼻腔。金融峰会的记者镜头前,她故意将红酒洒在他西装上：景琛还是喜欢这个味道吧我掏出打火机点燃那件高定外套：脏了就该扔掉。
火苗窜起的瞬间程景琛突然鼓掌,闪光灯立刻聚焦过来。我女朋友处理垃圾的方式很特别。他当众脱下烧焦的西装裹住我肩膀,正好向大家宣布,程氏将代表林小姐起诉所有诽谤者。
周沐沐的钻石指甲掐进香槟杯：你以为她真喜欢你当年她收了我哥的钱。她甩出张泛黄的转账单,收款人赫然是我的名字。程景琛捏着我手腕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而单据日期正是五年前他母亲自杀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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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五年前的转账记录
陆远把银行流水摊在董事会桌上时,我正对着收款凭证上的签名发愣。2018年9月那笔五万块助学金,落款是早已倒闭的陆氏助学基金会。程景琛用钢笔尖点着转账备注栏：林小姐需要解释下这笔『学术赞助』吗
会议室玻璃映出我惨白的脸。那是我大三交手术费的最后期限,但记忆中这笔钱分明来自校方匿名资助。陆远突然凑近我耳边：你猜程夫人为什么自杀就因为看到儿子给女学生打款的记录——
程景琛摔碎的茶杯在陆远脚边炸开。深夜我翻遍大学邮箱,终于找到当年财务处的自动回复：您申请的助学金已由合作企业代为发放。而邮件抄送栏里,静静躺着程景琛的校方工作邮箱。
书房门缝里漏出威士忌酒瓶滚落的声音,我推门时程景琛正对着母亲照片烧那张转账单。他烧红的眼底映着灰烬：为什么偏偏是陆家我伸手碰他额头时被烫得一颤,他迷糊中抓住我手腕：别像我妈那样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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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被撕毁的合同
辞职信压在程景琛的咖啡杯下,连同我连夜整理的银行流水。五年前那笔钱的去向清清楚楚：第二天就转给了市医院账户。机场广播催促登机时,我盯着大厅电视里的程景琛——他正在发布会宣布暂停与陆氏所有合作。
林小姐这就逃了陆远突然坐在候机厅邻座,手里晃着另一份合同,当年要不是我截胡,程景琛早该把这封情书交给你了。羊皮纸信封上的火漆印缺了一角,露出里面校辩论赛的合影。
我抢过信封冲进洗手间,泛黄的信纸上程景琛的字迹力透纸背：...如果夺冠,能不能用奖金买你一杯咖啡落款日期正是他母亲自杀前三天。镜子里的口红被牙齿蹭花了,我用力拧开水龙头。
当陆远助理恰好出现要带我详谈时,程景琛的私人飞机正掠过航站楼玻璃。我钻进陆远的奔驰后座,行车记录仪的红点像只独眼——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第十一章直播间的真相
我坐在陆远集团的会客室里,指甲掐进掌心。电脑屏幕上正在直播母校的新闻发布会,老校长把当年的助学金记录投影在大屏幕上。经核查,2018年陆氏基金会转账款实际来源于我校教育基金。他推了推老花镜,林小诺同学当时的手术费收据就在这里。
弹幕突然炸开,有人发现转账单上的签名是仿冒的。我悄悄按下手机录音键,陆远助理端来的咖啡在桌上冒着热气。林小姐最好签了这份保密协议。她推过文件,条款里要求我承认与程景琛是金钱交易关系。
就像你哥五年前伪造我签名那样我故意提高声音,确保录音清晰。助理脸色突变时,我身后的显示屏突然跳转画面——程景琛的特助正在直播中展示陆氏集团的假账证据,而数据来源赫然是周沐沐的私人邮箱。
陆远踹开门冲进来时,我正对着镜头展示他助理威胁我的录音。你他妈——他拽住我手腕的瞬间,直播画面突然剧烈晃动。一声巨响后屏幕全黑,最后定格的是我撞翻的咖啡泼在陆远定制西装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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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总裁的直升机
警报声刺得耳膜生疼,陆远把我拖向消防通道的手突然被灭火器砸中。程景琛踹开碎玻璃跳进来,领带还歪在一边,身后跟着三个保安。程总擅闯民企陆远擦着嘴角的血,你女人刚才可是自愿上我车的。
我抓起花瓶砸向监控探头,玻璃渣四溅中程景琛拽住我往外跑。直升机轰鸣声震得楼梯间都在颤抖,他把我推进机舱时,我摸到他后背的衬衫全湿透了。
这是五年前本该给你的。程景琛塞给我一个泛黄的信封,直升机气流吹得信纸哗啦响。那张校辩论赛的合影背面,他钢笔字洇开了墨迹：如果夺冠,能不能用奖金买你一杯咖啡日期落在他母亲自杀前三天。
我突然想起那天在医院走廊,护士说有好心人匿名垫付了手术费。而此刻舷窗外,程景琛正用领带缠住我手腕上被陆远掐出的淤青：现在信了我竞价五年才点到你这个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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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头牌的特殊服务
我高烧到39度时,梦见程景琛在蓝夜会所门口等我。醒来发现他真趴在床边,手指上套着我的发圈。见我睁眼,他突然把冰毛巾按在我额头上：过敏没好又淋雨,林总监是想讹我工伤赔偿
床头柜上摆着三盒药,和上次住院时的一模一样。程景琛摸出个小绒盒扔在被子上：套上。我打开看到枚素圈戒指,内壁刻着Eric专属。别想多,防止你再被陆远骗走。他背对着我冲药,耳根通红。
我转动戒指时发现他无名指上有道白痕——正是周沐沐生日那天被拍到的戒痕。他突然抓住我摸戒指的手：我妈自杀那天,我买了这对戒指。药碗在他手里微微晃动,她看到我给女学生转款的假账单,以为我步了我爸后尘。
窗外暴雨如注,我忽然看清他钱包里那张照片——我大三时在辩论台上,台下第一排坐着个戴鸭舌帽的男生,膝盖上放着两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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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程太太的权限
复工第一天,我的门禁卡刷开了董事长专属电梯。程景琛在28楼会议室等我,投影仪正播放周沐沐承认造假的视频。董事会成员齐刷刷站起来：程太太好。
现在可以随时开除我了。程景琛单膝跪地给我换高跟鞋,掌心贴着我的脚踝。大屏幕上突然切到监控画面,陆远正被税务部门带走。我低头看他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想起昨晚他发烧说胡话时,反复念叨幸好你没喝那杯咖啡。
周沐沐来送道歉函时,我故意转着袖口那枚梵克雅宝。我老公就喜欢给我买对戒。我把她当年发在ins上的炫耀照推回去,上面程景琛睡颜的配文是未婚夫。而此刻真实的程景琛正从背后环住我,把玩着我无名指上的素圈：续费吗这次要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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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真正的头牌体验
苏琪把镶钻话筒递过来时,程景琛正在大屏幕上播放我当年的辩论赛视频。竞价五年才点到这个头牌。他解开西装纽扣,露出和我同款的梵克雅宝袖扣。满包厢的高管集体起哄,而真正的头牌体验是他趁乱塞进我手里的合同——股权转让书上写着我的名字。
续费得用一辈子。我踮脚咬他喉结时,摸到他后腰那道疤。他吃痛低头,我趁机把话筒塞回他嘴里：程先生,现在该你唱征服了。
窗外烟花突然炸开,组成了Marry
Me的图案。而我的手机震动起来,锁屏弹出条新消息：头牌服务将持续到生命终止——您忠诚的Eric。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