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仙侠小说 > 逍遥王爷纨绔妃 > 第一章


后来——

她放火烧了他的书房,他给她递火折子。

她拆了他的王府,他给她递锤子。

她女扮男装混进军营,被他当场逮住,按在军帐里军法处置。

王爷,她咬牙切齿,你到底想怎样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束胸带,嗓音沙哑:想让你祸害我一辈子。

第一章

飞仙遇劫

春桃!数到三就撒金粉!

我单脚勾住三丈高的红绸,倒悬在朱雀大街上空。春桃在下面急得直跳脚:小姐快下来!老爷知道又要——

三!我猛地一蹬屋檐,绸缎如波浪荡开。漫天金粉中,我翻身跃下,耳边响起百姓的惊呼。

苏家小姐又玩命啦!

突然,手中绸缎一轻。

小姐!春桃尖叫。

我仰头看见断口整齐的绸缎——有人暗算我!

身体急速下坠时,一道玄影从茶楼破窗而出。

接住啦!清朗男声带着笑意。

我重重砸进一个带着龙涎香味的怀抱。睁眼对上一双含笑的凤眸,薄唇正勾着可恶的弧度。

李容瑾!放我下来!

苏姑娘道谢的方式真特别。他非但不松手,反而收紧了横在我腰间的手臂,上次是砸了本王的诗会,这次直接投怀送抱

我屈膝顶向他腹部:谁让你接我了!

他轻巧转身卸力,我膝盖撞上坚硬的大腿肌肉,疼得倒抽冷气。

啧,够辣。他低头凑近我耳畔,可惜本王就爱驯野马。

你——我扬手要扇,却被他扣住手腕。

三日后大婚,爱妃现在动手,洞房夜为夫可要讨回来。他指尖在我脉搏处暧昧地画圈,激起一阵战栗。

围观人群爆发哄笑。我挣不开他铁钳似的手,索性一口咬上他肩膀。

属狗的他吃痛松劲,我趁机跳下来整理衣裙。

逍遥王强抢民女的消息,我甩开散乱的发丝,明日就会传遍京城。

他随手拔下我发间将坠的珠钗:那得坐实了罪名才划算。说着突然揽住我后腰往怀里带,不如现在——

殿下!侍卫匆匆跑来,圣旨到苏府了。

我浑身僵住。李容瑾趁机把珠钗插回我发间,指腹故意擦过我耳垂:看来岳父大人比女儿懂事。

李容瑾!我揪住他前襟,你用了什么龌龊手段逼我爹答应

他任我拽着,反而俯身逼近:猜猜看是告诉苏大人他女儿上月假扮道士给刘尚书算命还是上月在赌坊赢走西域使臣裤衩或者昨天——

闭嘴!我涨红着脸松开手。

他笑着直起身,突然变戏法似的摸出个荷包:眼熟吗

我的鸳鸯荷包!里面还装着...春宫图!

还我!我扑上去抢,他高举过头,宽袖扫过我鼻尖。

原来苏小姐喜欢这种姿势。他翻开内页啧啧称奇,大婚夜我们可以试试。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我急中生智指向天空:看!飞猪!

趁他愣神,我一把抢回荷包,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爱妃,三日后见。说罢在我手背响亮地亲了一口。

我死也不嫁!我甩着手往家跑。

他在身后懒洋洋地喊:记得穿那件海棠红肚兜——

全街哄笑中我踹翻两个菜摊,身后传来他放肆的大笑。

(场景转换:苏府闺房)

小姐别砸了!春桃抱着头躲开飞来的瓷枕。

凭什么!我抡起铜镜砸向梳妆台,那个浪荡子睡过的女人能填平护城河!

房门突然被推开,父亲举着圣旨的手在发抖:孽障!王爷不嫌弃你粗野,你还敢——

爹!我抓起剪刀抵在脖子上,您要逼女儿血溅喜堂

胡闹!父亲夺过剪刀,突然压低声音,瑾王手里有...有你娘当年...

剪刀当啷落地。

(深夜墙头)

我扒着墙砖往上爬,包袱里银票哗哗响。刚骑上墙头,忽见月光下有人执壶独酌。

私奔该带情郎,带银票多扫兴。

我差点栽下去。李容瑾倚在墙下杏树上,酒盏映着月光晃我眼睛。

阴魂不散!我摸出袖中暗器。

啧,新娘子带铁蒺藜可不吉利。他弹指打落我手中暗器,下来,带你认认家门。

我冷笑:有本事上来抓我。

好啊。他忽然甩袖,一条红绸缠住我腰身。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跌进他怀里。

这不是接得挺准他鼻尖蹭过我耳廓,白天还说不让接

我抬膝撞向他胯下,他侧身用大腿挡住:洞房前废了夫君,苏小姐要守活寡

放我下来!

不放。他扛麻袋似的把我甩上肩头,这辈子都不放。

月光把纠缠的影子投在青砖墙上,像幅荒诞的皮影戏。更夫的梆子声遥遥传来,恰好三响。

三更天,私奔时——虽然,是被迫的。

第二章

大婚惊变

小姐!花轿到门口了!春桃急得直跺脚。

我咬断最后一根线头,喜服下暗藏的机关咔嗒归位:急什么让那登徒子等着!

梳妆镜里,母亲留下的玉簪突然被抽走。

这簪子太素。大嫂柳氏将一支金凤步摇插进我发髻,王爷特意嘱咐的。

我反手拔下金凤扔出窗外:叮叮当当的,当我是走街串巷的货郎

由不得你胡闹!父亲踹门而入,全京城都知道瑾王要娶个母老虎,你还嫌——

老爷!管家慌慌张张跑来,王爷他...他骑着白虎来迎亲了!

白虎在院中焦躁地踱步,李容瑾一袭大红喜袍跨坐其上,手中却握着我的铁蒺藜把玩。

爱妃的暗器,他抛起蒺藜又接住,为夫帮你改良过了。

我撩起裙摆亮出绑腿上的飞刀:用不着!

宾客们倒吸冷气。父亲脸色发青,大嫂直接晕了过去。

李容瑾突然跃下虎背,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面前:昨晚翻墙的劲头哪去了他压低声音,还是说...爱妃在怕什么

怕我一把揪住他前襟,我是怕你洞房夜死在我床上!

满院哗然中,他放声大笑,直接把我扛上肩头:吉时已到,诸位喝喜酒去!

花轿刚过朱雀街,我猛地扯开喜服暗扣。

三、二、一——

轿顶突然被掀开,李容瑾的笑脸出现在缺口:爱妃的机关术还得练练。

我手中红绸已经缠上对面酒楼旗杆:再见啦王爷!

身体腾空的瞬间,腰间突然一紧。低头看见李容瑾手中的绸缎另一端,正系着我的腰带。

你!我慌忙按住松开的衣襟。

他借力飞身而起,在空中接住我的同时扯开大氅一裹:新娘子走光可不好看。

落地时满街喝彩,他趁机在我耳边呼气:这次是真·投怀送抱了。

一拜天地——

我袖中暗器刚要射出,膝盖窝突然一麻,不受控制地跪下去。侧头看见李容瑾指尖未收的内力。

二拜高堂——

公公刚端起茶盏,我假作跌倒,袖风扫翻茶盘。李容瑾旋身接住所有茶杯,滴水未洒。

夫妻对拜——

我猛地扯下盖头:且慢!

满堂宾客寂静。李容瑾挑眉等我下文。

要我嫁可以,我亮出契约,约法三章!

他扫过绢布上的字迹,突然夺过毛笔在最后添了一行,转给众人看:

——若违此约,罚瑾王夜夜睡书房。他勾唇一笑,不过第三条'不准同房'得改改。

满堂哄笑中我涨红着脸去抢,他却将契约塞进怀里:洞房夜慢慢商量。

合卺酒。他递来金杯。

我接过一闻:加了软筋散

爱妃鼻子真灵。他仰头饮尽自己那杯,不过你的更特别。指了指我突然发软的手腕,西域'美人醉',只对会武功的人有效。

我瘫在喜床上瞪他:卑鄙!

他慢条斯理地解我衣带:还有更卑鄙的。突然从枕下摸出我藏的匕首,铁匠铺老张早就告诉我了。

李容瑾!

嘘——他指尖点住我嘴唇,春宵一刻值千金。突然扯过锦被将我裹成粽子,睡吧,本王对木头没兴趣。

烛火熄灭时,我听见他轻声道:等你心甘情愿那天。

第三章

暗香浮动

啪!

我一巴掌甩在李容瑾脸上,他捉住我手腕按在枕上:王妃昨夜睡得可好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拽紧松开的衣领。

他指尖勾起我颈间红绳:自己看看。

铜镜里映出我胸前挂着的玄铁令牌——瑾王府主母令。

偷系东西算什么本事!我扯断红绳砸过去。

他接住令牌轻吹一口气:爱妃昨夜搂着本王喊'瑾哥哥'时,可没这么凶。

放屁!

嘘——他突然捂住我的嘴,听。

窗外传来细碎脚步声。

太后派来查落红的嬷嬷。他变戏法似的亮出染血白帕,本王帮你解决了,怎么谢我

我抬脚就踹:去死!

新妇敬茶——

我故意手一抖,滚烫茶水泼向李容瑾衣袍。他袖风一扫,茶水全数泼回我裙面。

呀!太后身边的柳如烟惊呼,表嫂连茶都端不稳呢。

我反手将备用茶盏塞她手里:妹妹也试试

啊!她失手打翻茶盏,我顺势拽住她衣袖往荷花池倒去。

扑通!

我利落爬上岸,留下她在池中扑腾:哎呀,妹妹怎么掉下去了

李容瑾憋着笑递来披风:爱妃湿身的样子,只能本王看。

马车突然剧烈颠簸。

有埋伏!李容瑾猛地将我扑倒,三支弩箭钉入车壁。

外面传来厮杀声。他抽剑划开车顶:抱紧我!

我们滚下山坡时,他始终用手护住我后脑。停稳后我摸到满手黏腻:你流血了!

小伤。他撕下衣摆缠住左臂,爱妃没事就......

话未说完,他身子一晃栽进我怀里。

王爷中的是七星散。老太医颤巍巍捧出药碗,需王妃亲自喂。

我接过碗闻了闻:这方子少了一味龙脑香。

李容瑾突然睁眼:你懂医术

毒死你正好改嫁。我捏住他鼻子灌药。

他呛得直咳,却攥住我手腕:当年救我的人...是不是...

做梦呢我甩开手,药渣里掺了曼陀罗,会致幻。

他眼神骤然清明:你怎么知道

三更梆子响过,我潜进书房。指尖刚碰到暗格,身后传来轻笑:找这个

李容瑾晃着手中密函,烛光映亮他半边脸。

边关军报我眯眼看清字迹,你不是闲散王爷吗

他反手将我抵在书架上:爱妃不是江湖混混吗

我们鼻尖几乎相触,他突然抽走我袖中图纸:改良弩机画得不错。

还我!

拿秘密来换。他呼吸喷在我唇上,比如...八年前在护城河...

我屈膝顶向他胯下:比如你马上要断子绝孙

他敏捷后撤,却踩中机关。屋顶突然撒下大网,将他兜头罩住。

承让。我捡起图纸拍拍灰,下次记得看天花板。

表哥~柳如烟端着食盒闯进来,我亲手做的茯苓糕...

我抢先捏起一块:我先尝尝。

糕点入口的涩味让我眯起眼:表妹确定没把盐当糖

怎么会!她慌张看向李容瑾,表哥你尝尝...

我暗中调换食盒,她咬下糕点瞬间脸色大变:厕...厕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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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狂奔出院的背影,李容瑾摇头:你换了泻药

哪能啊。我亮出袖中巴豆粉,以牙还牙而已。

他突然凑近:爱妃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第四章

暗潮汹涌

太后寿宴

瑾王妃不表演才艺太后指尖敲着案几,听闻苏家女儿个个能歌善舞。

我拨弄着箜篌琴弦:孙媳只会《杀猪刀法》配乐。

满座命妇掩口轻笑。李容瑾突然击剑而歌:巧了,本王正想舞剑!

他剑锋挑过我耳边碎发,箜篌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噪音。

妙极!他挽着剑花靠近,爱妃的调子正配这招'母猪上树'。

太后摔了茶盏离席。我踹翻琴案:你故意的!

他接住半空中的蜜饯塞进我嘴里:甜不甜

呸!酸死了!

那换这个。他俯身吻住我,将甜杏渡进我唇间,现在呢

这女人是谁!我抖开书房暗格里的画像,柳如烟

李容瑾夺回画像:你翻我东西

心虚了我抄起砚台砸过去,找你的白月光去!

他闪身避开,墨汁溅了满墙:这是十年前——

十年痴情我冷笑,我这就回苏家!

站住!他一把拽住我,这是要送去刑部的通缉犯画像!

我眯眼细看,画像角落果然盖着朱红官印。

那...那也不该藏暗格里!我底气不足地嘟囔。

他忽然捏住我下巴:王妃吃醋的样子,比画像好看。

有鬼啊——我披头散发飘进寝殿。

浴桶中的李容瑾头也不回:装鬼该用绿光,不是夜明珠。

没劲。我扯下白绫,却踩到水渍滑倒。

哗啦!

爱妃终于忍不住了他赤着上身接住我。

我挣扎间扯开他里衣,胸膛上狰狞的箭伤赫然在目。

看够了他声音突然危险。

我耳尖发烫:丑死了!

那这儿呢他抓着我的手按在腹肌上,够不够抵画像的罪

我用力抽回手:不够,听闻最近采花大盗横行,我要扮诱饵,抓大盗。

扮诱饵不行!李容瑾咬牙切齿。

我晃着腿吃葡萄:怕什么

苏沅!他罕见地连名带姓喊我,那贼人专挑会武的女子下手!

所以呢我吐出葡萄籽,你觉得我打不过

他猛地将我按在柱子上:我怕你受伤!

我们鼻尖相抵,呼吸交错。他突然松开手:要去也行,带上这个。

他掏出枚玉哨塞进我手心:吹响它,天涯海角我都来。

迷烟弥漫的瞬间,我暗骂自己大意。

小美人儿...黑影压上来,哥哥教你——

砰!

房门被踹飞,李容瑾剑锋滴血。贼人匕首抵住我咽喉:再过来就——

寒光闪过,贼人手腕突然多了个血窟窿。我的袖箭在最后一刻射出。

谁让你来的!李容瑾掐着贼人脖子拎起。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眼中翻涌着暴虐的杀意。

王、王爷饶命!是柳——

咔嚓。脖子断裂声清脆可闻。

你灭口我惊魂未定。

他扔下尸体紧紧抱住我:不该让你看见这样...

我摸到他后背被冷汗浸透的衣衫:李容瑾,你在发抖

禁足一个月!他砸上门锁。

我翻上房顶却愣住——琉璃瓦上铺着软榻,旁边温着桂花酿。

就知道你会来。他从阴影处走出,看星星

看个屁!我踢翻矮几,凭什么关我

凭这个。他扯开衣领露出新包扎的伤口,你遇险时,我这里会疼。

月光落在他紧蹙的眉间。我鬼使神差伸手抚平:...傻子。

他抓住我的手腕按在胸口:跳这么快,感觉到了吗

王爷!王妃又上房顶了!管家提着袍角慌慌张张冲进书房。

李容瑾头也不抬地批着军报:把本王的棋盘送上去。

我正躺在屋脊上啃苹果,突然一片阴影罩下来。李容瑾拎着食盒蹲在我身边:爱妃打算把瓦片啃穿

呸!我吐出果核砸他,禁足令可没说不能上房。

他变戏法似的从食盒端出芙蓉糕:刚出锅的,趁热

我别过脸:下毒了吧

是啊,剧毒。他掰开半块塞进自己嘴里,见血封喉那种。

我抢过另一半恶狠狠咬下,甜香瞬间在舌尖炸开。他忽然凑近,拇指擦过我唇角:沾到毒粉了。

夜风拂过他垂落的发丝,扫得我脸颊发痒。我拍开他的手:少动手动脚!

那动嘴他猝不及防叼走我手里剩下的糕点,唇瓣擦过我指尖,嗯,果然更甜。

棋盘在瓦片上摆开的瞬间,西北角突然传来哨兵示警的号角声。李容瑾执棋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顿。

边关急报我故意将黑子落在看似无关紧要的位置。

他白子紧随其后封住缺口:爱妃对军阵很了解

比不上王爷装病高明。我踢了踢他脚边倒空的药碗,连喝七天黄连就为骗我亲手熬药

他低笑出声,月光在睫毛下投出小片阴影:苦不苦

苦死了!

我尝尝。他毫无预兆地吻上来,舌尖带着清冽的梅子香,明明甜得很。

远处传来三更梆子声,他突然正色:明日我要离京七日。

我捏碎的棋子硌得掌心发疼:关我屁事。

苏沅。他罕见地唤我全名,别闯祸,别受伤。从怀里掏出个锦囊推过来,生辰礼,提前给你。

锦囊里躺着十二枚玄铁飞镖,每片刃口都刻着细小的瑾字。我鼻尖突然发酸:谁稀罕...

他起身时大氅扫过棋盘,棋子哗啦啦滚落屋檐。我在他转身瞬间拽住衣角:...几时回

最快第六日日落前。他背对着我,声音混在夜风里,要是看见城门楼上有穿红衣裳的傻子,我就再快些。

我对着他消失的方向小声嘟囔:才不等你。

生辰那晚我却鬼使神差换了红衣,蹲在城门啃烧饼。

暮色中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李容瑾风尘仆仆的身影闯入视线,官服下摆还沾着血渍。

受伤了我翻下城楼拦在马前。

他滚鞍下马时踉跄了一下:不是我的血。突然从怀中掏出支蔫头耷脑的野花,路上看到的,像你炸毛的样子。

我夺过花枝抽他:疯子!

他闷哼一声捂住左腹,指缝渗出暗红。我慌忙扯开他衣襟,狰狞的箭伤还在渗血。

不是说不是你的血吗!

骗你的。他虚弱地靠在我肩上,其实疼死了...

太医包扎时我死死掐着他手心:活该!

他疼得额头冒汗却还在笑:王妃摸够没有再往下可要负责了。

三日后子夜,我正对着铜镜往夜行衣里塞暗器,窗户突然被推开。

李容瑾带着夜露翻进来:就知道你要跟去。

我匕首抵住他咽喉:拦我试试

带你走官道。他变戏法似的掏出套小号铠甲,不过有条件——突然把我拦腰抱起,先陪本王补个洞房花烛。

我挣扎间碰倒烛台,火光腾起的瞬间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暗色:李容瑾!放我下...唔...

他吻得又凶又急,将我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

第六章

边关惊变

啪!

军棍重重砸在垫了软垫的凳面上,我配合地发出夸张的惨叫:啊!王爷饶命!

李容瑾板着脸站在粮草车前:偷吃军粮该当何罪他故意提高音量让周围士兵听见,再打二十军棍!

我被拖进主帅营帐的瞬间就蹦了起来:你公报私仇!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嘘——温热掌心贴着我的唇,帐外都是眼线。

我狠狠咬了他一口:谁让你把我扮成火头军!

总比王妃身份暴露强。他吹着手指上的牙印,咬这么狠

活该!我扯开粮袋抓了把炒米,你早知道我会跟来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铠甲:某人趴在粮车底下的样子,像极了偷油的小老鼠。

我抄起水囊砸过去,被他凌空接住。帐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报!西北三十里发现敌踪!

李容瑾神色骤变,一把将我塞进兵器架后的暗格:敢出来就军法处置!

我在缝隙中看见他展开军报时指尖发颤。副将退出后,我立刻钻出来:怎么回事

敌军绕后突袭。他沙哑着嗓子指向地图,明日你跟着伤兵队先撤。

我拍开他的手:放屁!我能以一当十!

苏沅!他猛地将我按在案几上,墨砚翻倒染黑了我的衣襟,这不是你耍性子的时——

我仰头堵住他的嘴。

这个吻带着墨的苦涩和血的铁锈味。分开时我舔了舔嘴角: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

他喉结滚动,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说。

我有办法烧他们粮草。我抽出袖中图纸,改良的火弩,射程多二十丈。

他盯着图纸瞳孔骤缩:你什么时候...

每晚偷看你军报的时候。我得意地挑眉,怎么样,配不配当瑾王妃

他忽然低头埋在我颈间闷笑,温热的鼻息烫得我发颤:配极了。

夜袭那晚,我潜伏在敌营外的草丛里数到三百,远处突然腾起冲天火光。

得手了!我刚要撤退,后颈突然一痛。

眩晕袭来前,我听见有人用胡语说:就是她,瑾王的心头肉。

再醒来时,李容瑾正用沾血的帕子擦我额头。见我睁眼,他布满血丝的双眸骤然亮起:...醒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塞了炭火。他连忙托起我后颈喂水:慢点,你高烧三天了。

三天我嘶哑着抓住他衣襟,粮草...

安全送达了。他握住我发抖的手,多亏你的火弩。

我这才注意到他左臂新绑的绷带:怎么伤的

小事。他轻描淡写地掖了掖被角,却突然僵住——我的指尖正抚过他结痂的箭伤。

骗子。我声音发哽,明明说好不受伤...

他捉住我的手按在胸口:这里更疼。掌心下心跳如雷,看见你昏迷不醒的时候。

帐外飘来药香,他突然压低声音:还记得八年前的护城河吗

我心头猛跳:什么河

有个小姑娘用红绸带把我拉上岸。他指尖绕上我散落的发丝,我找了她八年。

我慌忙闭眼装睡,却听见他极轻地笑了一声:装睡的人,睫毛会抖。

药碗磕在床沿的声响里,混着他似叹似笑的低语:我的小救命恩人...

第七章

风雪定情

嘶——我倒吸着冷气把脚往皮毛大氅里缩,李容瑾你选的什么破路!

暴雪封山第三天,我们被困在这个透风的山洞里。他正用佩剑串着干粮在火上烤:比官道近两百里。焦黑的馍馍递到我面前,吃。

我嫌弃地推开:炭似的怎么吃

那吃这个。他突然凑近,唇间叼着块蜜饯渡到我嘴里,甜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他趁机把馍馍塞进我手中,换不换

无赖!我踹他一脚,却扯到腿伤,啊!

他脸色骤变,单膝跪地掀开我裙摆:伤口裂了。从怀中掏出金疮药,动作却突然顿住,...得脱袜子。

我耳根发烫:我自己来!

别动。他握住我脚踝的掌心滚烫,小心翼翼褪下罗袜时倒吸冷气,冻伤了。

我低头看见自己青紫的脚趾,突然被他整个裹进怀里。

你干什么!

他直接解开前襟,将我冰冷的双足贴上胸膛:暖热了再上药。

火堆噼啪作响,他胸口的温度烫得我心跳失序。我慌乱地找话题:那、那个柳如烟...

吃醋他低笑着往火堆添柴,她爹是敌国细作,留着她钓鱼而已。

我瞪大眼:你早说啊!我还真当情敌对付...

就喜欢看你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忽然正色,苏沅,当年为什么救我

我假装没听见,他却捏住我脚心:不说实话就挠你。

李容瑾!我挣扎间整个人扑进他怀里,鼻尖撞上他锁骨,八年前你像只落汤鸡,谁知道是皇子!

他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忽然托起我后脑:现在知道了

唇瓣相贴的瞬间,洞外风雪呼啸。他辗转深入的吻里带着蜜饯的甜香,我揪住他衣襟的手被拢入掌心,十指相扣按在心跳如雷的胸膛上。

苏沅。分开时他额头抵着我的,回京补个洞房

我红着脸把冻疮膏糊在他脸上:想得美!

返京那日,柳如烟带着御史在城门口拦驾:王妃女扮男装混入军营,该当何罪!

我正要掀帘,李容瑾按住我的手:我来。

他迈出马车的瞬间气势陡变:本王爱带夫人就带,轮到你指手画脚

柳如烟哭得梨花带雨:太后娘娘已经...

已经什么我蹦下车扯开大氅,露出里面的诰命服,正一品王妃服制,见了本妃不行礼

她脸色煞白地跪倒,我凑到她耳边低语:下次下毒记得别用有苦味的。

太后宣我们入宫时,李容瑾在袖中勾住我的手指:怕不怕

我掐他掌心:怕你顶不住压力休妻。

那不能。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吃了壮胆。

我咬开发现是酸梅糖,酸得眯起眼:...故意的

他趁宫女不注意飞快亲了我一口:现在甜了

慈宁宫里,太后摔了茶盏:成何体统!

我扑通跪下:孙媳知错。顺势将藏在袖中的药枕推上前,这是用安神草药特制的,您试试

太后愣神的功夫,我已经绕到她身后按摩太阳穴:江南新排的折子戏,孙媳陪您听

李容瑾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三言两语哄得太后眉开眼笑,回府路上一直捏我脸蛋:这还是我的小野猫吗

我拍开他的手:这叫战术!突然被他拦腰抱起转了三圈,李容瑾!放我下来!

不放。他蹭着我鼻尖低笑,这辈子都不放。

第八章

毒局情深

这糕点味道不对。我捏着柳如烟送来的芙蓉酥凑到鼻尖,加了千日醉。

李容瑾劈手夺过点心扔出窗外:你居然敢尝

没咽下去。我吐出舌尖残留的碎屑,装晕套话

他眸色骤暗,突然将我按在罗汉榻上:配合我。随即拔高声音,王妃!你怎么了

我立刻闭眼装昏,感觉他颤抖的手抚过我脸颊。柳如烟得意的声音由远及近:表哥别急,妹妹略通医术...

滚开!李容瑾的怒吼震得我睫毛微颤,你当本王不知道点心有问题

我...我没有...

没有他冷笑声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杀意,那你自己尝尝

瓷器碎裂声后,柳如烟突然发出诡异大笑:哈哈哈...她死定了!刀上淬的可是...

我猛地睁眼,正好看见李容瑾掐着她脖子按在柱子上:解药。

柳如烟嘴角溢出黑血:没...有解...她突然抽搐着指向我,她也...

我胸口突然传来剧痛,低头看见衣襟上不知何时沾的粉末正渗进布料。李容瑾瞬间松开柳如烟扑过来:苏沅!

原来...是触肤毒...我揪住他前襟,笨蛋...我骗你的...

视线模糊前,感觉被他打横抱起。耳边风声呼啸,他嘶哑的嗓音混着心跳声传来:撑住...求你...

再醒来时,满眼都是晃动的马车顶。我试着抬手,却被温热掌心包裹。

醒了李容瑾憔悴的脸凑过来,眼下青黑一片,还疼不疼

我摇头,突然发现他左手腕缠着渗血的布条:这是...

没什么。他试图藏起手腕,却被我抓住。掀开布条,两道狰狞的刀痕赫然在目。

老太医颤巍巍解释:王爷用血做药引...七日换一次血...

我眼泪砸在他伤口上:傻子!谁准你...

嘘——他拇指抹去我眼角泪珠,当年你救我用了多少血

我怔住,他突然俯身吻我手心的旧伤疤:这次换我救你。

三日后,慈宁宫突然传出太后病重的消息。

王爷!侍卫急报,太医院查出太后中的是'朱砂泪',那药枕...

我猛地站起:不可能!药枕我亲手检查过!

李容瑾按住我发抖的手:柳家动手了。他展开密信,柳尚书刚向父皇提议另立太子。

我们赶到慈宁宫时,柳如烟正跪在太后榻前侍药。她抬头露出胜利的微笑:表嫂的药枕,可是经了苏家药铺的手

你!我正要上前,李容瑾突然拽住我。

柳小姐好手段。他冷笑着亮出军报,可惜你爹派去边关灭口的死士,已经招供了。

柳如烟药碗哐当落地,突然发狂。

你们都该死!柳如烟突然发狂,砸碎所有宫灯,火油流满地毯,我娘守了十年活寡...就为等这个负心汉回心转意!

她扯开衣袖露出臂上刀痕:每次他醉酒打我娘,我就割自己一刀...想着等攒够九十九道...突然将火折子扔向帷幕,不如大家一起烧干净!

李容瑾挥剑劈开火幕,我却看见柳如烟袖中寒光——她真正的目标从来不是我们!

太后小心!

淬毒的匕首离太后心口仅剩三寸时,我甩出金簪击偏刀锋。柳如烟怨毒地瞪着我:你懂什么这老太婆明知我娘冤死,却为了朝局平衡...

嗤啦!

李容瑾的剑锋与我的袖箭同时击中柳如烟手腕。匕首仅划破我衣袖,露出内侧暗藏的银丝软甲。

早就防着你呢。我扯开外袍,露出满身暗器,惊不惊喜

柳如烟被押下去时,突然回头狞笑:王爷可知当年救你的女孩为何失踪问问您的好父皇吧!

李容瑾身形微晃,我一把扶住他:别听她挑拨...

我知道。他攥紧我的手,父皇怕苏家功高盖主,故意...

我捂住他的嘴:回家再说。

当夜,李容瑾抱着我坐在屋顶看星星。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个木匣:补给你的及笄礼。

匣中躺着支白玉簪,簪头刻着小小的落水孩童与红衣女孩。

记得这么清楚我摩挲着玉簪轻笑,当年你沉得像头猪。

他忽然将我转过来面对面:苏沅,我们和离吧。

我差点从屋顶滚下去:什么

不是真的和离。他急急扣住我的腰,假装分开,引蛇出洞。声音越来越低,但我怕你遇到危险...

我揪住他耳朵:李容瑾,你听好了。一字一顿道,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他眸中星光晃动,突然打横抱起我跃下屋檐:那就不装了。踢开寝殿门时在我耳边低语,今晚圆房

我咬着他肩膀闷笑:看你表现。

第九章

一世逍遥

王爷!王妃把御赐的锦鲤烤了!

李容瑾从军报中抬头,嘴角抽了抽:用本王的金丝炭烤的

管家擦着汗点头:还、还撒了西域进贡的香料...

我拎着香喷喷的烤鱼闯进书房时,李容瑾正一本正经地训话:王妃身子弱,吃条鱼怎么了再去池里捞两条备着。

李容瑾!我把烤鱼杵到他鼻尖前,你装什么好人

他顺势咬了口鱼腹嫩肉:爱妃手艺见长。突然揽住我的腰往怀里带,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为夫更想吃你。他指尖沾了鱼油抹在我唇上,就这个味道。

我抄起砚台作势要砸,他突然正色:今日早朝,柳尚书招供了。

砚台悬在半空:全招了

嗯。他把我按在膝头坐好,当年你救我的事,确实是父皇...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我往他嘴里塞了块鱼。

陈年旧事提它干嘛我满手油光蹭在他朝服上,现在不是挺好

他捉住我作乱的手腕:苏沅。声音突然发紧,我们生个孩子吧。

鱼骨头卡在我喉咙里:咳咳...你发什么疯!

没疯。他轻拍我后背,眼神却异常认真,想要个像你一样闹腾的小姑娘。

我红着脸蹦起来:谁要给你生...话没说完被他打横抱起。

由不得你。他踹开寝殿门时在我耳边低喘,昨晚谁搂着我说'瑾哥哥最好了'

我咬他脖子:那是在夸你按摩手艺!

三个月后,我盯着太医颤抖的手,一把掀了桌子:庸医!本妃怎么可能...

恭喜王爷!老太医扑通跪下,是双胎!

李容瑾手里的茶盏啪嗒落地,突然抱起我转了三圈:赏!全府赏三年月钱!我揪着他耳朵尖叫:放我下来!晕!

他手忙脚乱地把我放回榻上,自己却左脚绊右脚摔了个跟头。我笑得肚子疼:傻子...

呕——

我趴在窗棂边吐得昏天黑地,李容瑾的朝服下摆立刻溅满酸水。他竟不躲不避,反而单膝跪地替我拢发:太医说孕吐是好事,说明孩儿健康。

放...呕...我抓起砚台砸他,你怀一个试试!

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油纸包:东街最酸的腌杏,尝尝

我咬了一口酸得眯眼,他却突然凑近舔走我唇角的糖霜:嗯,是比本王酿的醋还酸。

《孙子兵法》第十三篇...李容瑾对着我隆起的肚皮念到一半,突然改口,不对,你娘不爱听这个。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跑调的小曲,惊得腹中胎儿连踹三脚。我笑得打滚:完了,娃将来五音不全都怪你!

无妨。他忽然俯身轻吻肚皮,像她娘一样张牙舞爪的,本王更爱。

月光透过纱帐,将他为我按摩浮肿双脚的剪影,温柔投在绘满婴戏图的屏风上。

临盆那日,产婆惊慌失措地冲出门:王爷!王妃她...她非要带着暗器匣进产房!

李容瑾踹门而入时,我正用金针给自己扎止痛穴。他红着眼眶握住我的手:疼就咬我。

谁...谁怕疼了!我抽着气把针囊塞给他,要是...要是有人趁机害你...

他愣怔片刻,突然低笑着吻住我汗湿的额头:我的小纨绔啊...

后来全京城都听说,瑾王抱着刚出生的龙凤胎跪在产房外,哭得比孩子还大声。

满月宴上,我抱着两个奶娃娃坐在主位。李容瑾第无数次试图偷走女儿:让父王抱抱...

不给!我侧身护住襁褓,上次你带她上朝,回来就学会踹人脸了!

太后拄着凤杖进来,俩孩子立刻咿咿呀呀伸手。我趁机把儿子塞给李容瑾:喏,抱这个。

他手忙脚乱接住,小祖宗一泡尿精准浇在龙纹锦袍上。满座宾客憋笑憋得发抖,我拍案大笑:好儿子!给你娘报仇了!

李容瑾不慌不忙掏出块绣着歪扭桃花的帕子擦脸:爱妃亲手绣的尿布,正好用上。

李容瑾!我涨红着脸去抢,那是给你擦汗的!

他趁机把我和两个孩子一起搂进怀里:嘘——孩子们睡了。

月光透过窗棂,将我们依偎的影子投在花厅地上。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恰好三响。

三更天,团圆时。

[全文完]

萌宝篇:龙凤呈祥

李容瑾!管管你闺女!我提着湿漉漉的裙摆冲进书房,她又把太后的锦鲤捞出来练暗器了!

李容瑾头也不抬地批奏折:随她娘。

那儿子在你奏折上画王八呢

随他爹。他淡定地换了张纸继续写,突然笔尖一顿,等等,我什么时候画过王八

我正想反驳,两个小肉团子已经一前一后滚了进来。小丫头李昭昭高举着一条扑腾的金鱼:娘亲!接镖!

啪!

鱼尾巴直接糊在了李容瑾脸上。小儿子李晏晏趁机爬上书案,沾满墨汁的小手往奏折上一按:爹爹,乌龟!

我憋笑憋得肚子疼。李容瑾抹了把脸上的鱼腥味,突然拎起两个小崽子:造反是吧

昭昭眨巴着大眼睛:爹爹,是您说暗器要出其不意...

晏晏有样学样:是您说奏折枯燥要添彩...

李容瑾眯起眼睛看向我:你教的

我无辜摊手:遗传,纯遗传。

夜深人静时,我正给两个小魔王擦脸,昭昭突然搂住我脖子:娘亲,爹爹说您小时候救过他

晏晏立刻凑过来:怎么救的呀

我手一抖,帕子掉进盆里。李容瑾不知何时靠在门边,月光勾勒出他含笑的轮廓:想知道

两个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那是个风雪夜...他走过来一手抱起一个孩子,你们娘亲啊...

我抄起枕头砸过去:不许讲!

昭昭突然掏出一把迷你弹弓:娘亲接镖!枕头在半空被李容瑾截住,他趁机在我脸上亲出响亮的啵声。

晏晏捂着眼睛从指缝偷看:爹爹羞羞!

学着点。李容瑾把俩孩子塞进被窝,将来讨媳妇用得上。

次日清晨,我迷迷糊糊感觉脸上痒痒的。睁眼看见昭昭正拿着毛笔在我脸上画乌龟,晏晏在旁边小声指挥:左边再画大点...

李!昭!昭!

尖叫声中,两个小坏蛋光着脚丫往外跑,正撞上端着早膳的李容瑾。粥碗飞起来的瞬间,他单手接住托盘,另一手拎起两个小崽子:大清早谋杀亲爹

昭昭晃着脚丫:爹爹,娘亲脸上有乌龟!

晏晏补刀:比您画的丑多啦!

李容瑾把孩子们丢给奶娘,转身捏住我下巴端详:确实丑。突然俯身舔掉我鼻尖的墨迹,甜的。

李容瑾!孩子看着呢!

看着才好。他笑着躲开我的拳头,让他们知道爹娘有多恩爱。

夜晚,李容瑾轻轻拍着孩子们,突然问我:后悔吗

后悔什么

当年要是没救我...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却摸到掌心的薄茧——是常年握剑的痕迹,也是牵着我走过十年的温度。

傻子。我靠在他肩上,不救你,谁给我烤鱼谁给孩子画王八

他低笑着吻我发顶,窗外明月正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