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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野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嘴唇张合只吐出一句:
你不会死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死。
我笑的残忍,乖乖听话当一个傻子,给他戏弄吗。
周淮野僵硬地转移话题。
你为什么要让赵律师重新找人管理公司
原来目的在这里。
我低着头,因为这是我爸妈一辈子的心血,自然要让信得过有专业的人来管理。
周淮野粗暴地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看到他扭曲的脸,我下意识皱眉,怀疑自己的审美。
容婉清,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最讨厌你和你爸妈一样虚伪,以为自己有几个钱,看人都高高在上。
突然痛意席卷全身,大师的药物只能保证多一个月的生命,可痛感却会一天比一天重。
周淮野看我表情不对,被我浑身抽搐痉挛的样子吓地连连后退。
想要带我去医院,却又犹豫的收回手。
最后看我没了动静,才抖着手触及微弱的气息,才松了口气。
婉清你放心,我会把你治好的,以后你只要乖乖的就行。
再次睁眼,我被绑在了一根涂满鲜血的柱子上。
脚边推着一团红色的东西,我徒然瞪大眼。
甜甜的头被人残忍的割裂,敞开的豁口像是在倾述它的痛苦。
我拼命挣扎,绑在手腕的绳子磨出血也不曾发觉。
淮野哥哥,姐姐又发作了,快让大师作法吧。
我红着眼,吴馨岚却笑的温柔:
没办法,大师说若要除邪,必须要姐姐亲近的纯阳物品,你后背木头上的血就是它的。
我奋力嘶吼,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的甜甜!
周淮野皱眉挡在吴馨岚前面,说道:
婉清,你不感谢岚儿为你找大师救你,还作出这幅样子像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们,恨不得让他们也体验甜甜的痛苦。
这时身穿道袍的男人端着一口锅进来。
眼睁睁看着他随意拎起甜甜,我不由尖声制止。
住手,甜甜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放过它!
可他们像是没听见似的,我只能不惜代价挣脱束缚,哪怕绳子嵌入皮肉。
眼见我就要挣脱,吴馨岚又给我绑了一层。
看来姐姐也很兴奋能吃到这畜生的肉呀。
那张柔弱的脸上满是得意,我气急用头狠狠撞去。
可惜周淮野反应更快,把她牢牢护在怀里。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绳子,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婉清,你病了,只要你把公司权交给我,这驱邪仪式就不继续了。
我还会补偿你一只比甜甜更高贵的狗。
我冷笑,补偿
甜甜是妈妈留下来独一无二的狗,拿什么来补偿
视线划过已经头身分离的甜甜,眼里止不住的悲痛。
是我没保护好甜甜。
为了他嘴里万般好的岚儿,竟做到如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