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虚构,请相信科学!)
故事一《女鬼》
1995年的黄河水格外浑浊,裹挟着泥沙的浪头拍在临河县堤岸上,发出沉闷的呜咽。
刘宏站在二楼窗前,手里攥着被汗浸透的帕子,听着身后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爸...我不想活了...
刘宏浑身一颤,指节捏得发白。
他透过门的缝隙,能看见儿子刘刚蜷缩在雕花木床上,蚕丝被隆起的人形轮廓正在不停地抽搐着。
空调呼呼吹着冷风,却压不住屋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臭味——像是沤烂的鱼虾混着铁锈味,从儿子溃烂的下体源源不断渗出来。
刘总,张神医到了。
保姆在楼下喊。
刘宏三步并作两步冲下螺旋楼梯,险些撞上玄关处那尊半人高的财神像。
门廊阴影里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者,身后跟着个背竹篓的少年。
老者脸上沟壑纵横如同干涸的河床,右眼皮上生着颗黄豆大的肉瘤,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青光。
张神医刘宏试探着问。
老者没应声,浑浊的眼珠直勾勾盯着二楼。
忽然从袖中抖出三枚铜钱,叮铃铃抛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刘宏凑近一看,三枚铜钱竟全部竖着卡在地砖缝隙里,像三根插进地府的香烛。
冤魂缠足,阴气入髓。
老者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地底冒出来的。
带路。
二楼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
刘宏正要推门,老者突然按住他肩膀:你身上阳火弱,莫要进去。
转头对少年说:长生,取五谷米。
唤作长生的少年从竹篓里抓出把杂粮,沿着门缝细细撒成个半圆。
刘宏注意到那些米粒落地时竟微微发红,仿佛沾了朱砂。
老者又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抖出些灰白色粉末抹在门框上,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浓烈的腥臊味。
这是...
虎骨粉。
老者推开门的瞬间,屋里的空调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
刘宏看见儿子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脖颈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更骇人的是那些缠在下体的纱布,此刻正渗出墨汁般的黏液,在地毯上洇出个人形轮廓。
老者反手甩出五枚银针钉在刘刚四肢和眉心,后者立刻像被抽了骨头的鱼瘫软下来。
枯瘦的手指搭上刘刚腕脉,老者突然咦了一声。
他转头看向床头柜上泛黄的照片——那是刘刚的毕业照,背景里隐约可见某个穿碎花裙的女生身影。
你儿子是不是负过人命
老者声音骤冷。
刘宏心头一跳:张神医,这话从何说起刚子从小品学兼优...
品学兼优老者冷笑。
说实话!不然谁也救不了他。
老者突然扯开了刘刚的睡衣。
众人倒吸凉气——刘刚胸口赫然浮现出个暗红色的手印,五指纤长,分明是女子掌纹。
长生突然指着窗外惊呼:师父!你看那香!
刘宏这才发现先前插在玄关的檀香竟已烧到根部,三缕青烟不散不落,在暮色中拧成个麻花状。
老者面色凝重,从竹篓最底层取出个紫檀木盒,十三根银针在绒布上泛着幽蓝的光。
鬼门十三针,一针一重关。
老者抽出第五根三寸长的细针,针尾雕着狰狞的鬼面,能不能活命,看造化。
第一针入百会穴时,窗外传来野猫凄厉的嚎叫。
第二针扎进膻中穴,刘刚突然睁开血红的眼睛,喉咙里挤出女人的尖笑。
第三针落在神阙,整栋别墅的玻璃同时震颤,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擦。
到第四针时,老者额角已沁出冷汗。
针尖刚触到鬼枕穴,刘刚突然直挺挺坐起来,嘴角咧到耳根:老东西,多管闲事!声音尖细阴柔,分明是个年轻女子。
老者暴喝一声,第五针狠狠刺入承浆穴。
刘刚发出骇人的惨叫,整张脸诡异地扭曲着,左眼翻白右眼充血。
就在这瞬间,老者浑身一震。
他听见有个带着水声的啜泣在耳边响起。
求您...让我报仇...
老者闭目凝神,脑中浮现一个浑身湿透的姑娘。
她穿着九十年代常见的的确良衬衫,长发间缠着水草,手腕上系着条褪色的红丝巾。
姓甚名谁因何执念不散
老者喝问。
刘芳芳...三年前的今天,我从黄河大桥跳下去的...
女鬼的声音裹挟着浪涛声,高考完后他约我吃饭,并向我表白,让我做他女朋友。
他说大学一毕业就娶我,我当时太啥,在他的花言巧语下,当天就失了身子。
因为我高考发挥失常,高中毕业就去了南方打工。
我在电子厂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手指被烙铁烫得全是疤,就为了多给他寄点儿生活费。
女鬼停顿了下,似乎是在回忆往事。
那时他爸刚开始创业,欠了一屁股债,我是担心他在大学受苦,才那么努力的。
可他呢,打电话除了要钱,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我还安慰自己,觉得他是因学习或者生活压力大才这样的。
终于盼到了他毕业,可我却再也没联系上他。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一毕业就和别的女孩结婚了。
而且是刚上大一就谈的,他是拿着我给他的钱在和别的女孩谈恋爱啊。
我爸那时候摔断了腿都没去医院,因为不舍得花钱,最后落了残疾。
我恨啊!
我为他付出那么多,可是等来的确是欺骗!
我不会放过他的!
老者猛然睁眼,第五根银针正在刘刚承浆穴上高频震颤。
他转头对呆若木鸡的刘宏厉喝:你儿子大学期间,是不是经常收到一个女孩的汇款
刘宏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他想起来了,那几年家里确实没怎么给过儿子钱。
但他儿子却穿着名牌,连手机都是最新款,而且还买了台进口随身听。
他儿子说是他自己勤工俭学赚的。
当时他还夸儿子有出息,哪想到...
现在信了
老者从牙缝里挤出话,这姑娘的怨气借着黄河水脉找上门来。需要跟她谈一谈才知道能不能结了此劫。
刘宏正要开口,楼下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长生跑下去查看,上来时脸色煞白:师父...客厅的财神像...裂了。
众人下楼,只见那尊鎏金铜像从眉心裂开道缝隙,黑红的液体正汩汩渗出。
老者蘸了些闻了闻,脸色骤变:是尸油。这根本不是财神,是东南亚的阴童像!
刘宏如遭雷击。
这尊财神是他半年前在南边的邻国求来的,说是能招偏财。
自那之后他的化工厂确实接连中标,但儿子也...
养鬼招财,反噬自身。
老者冷笑,你儿子这病,七分冤魂索命,三分自作自受。
深夜子时,老者单独留在刘刚房中。
月光透过纱窗在地上投出扭曲的影,刘刚胸口的鬼手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心脏蔓延。
刘芳芳,现身说话。
阴风骤起,梳妆台的镜子蒙上雾气,渐渐显出个模糊的人影。
水珠滴答落地的声音中,镜面浮现出歪歪扭扭的血字:我要他死!
阳间事阳间了,再闹下去,你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老者将第五根银针在烛焰上灼烤,刺入自己虎口,鲜血顺着针尾滴入铜盆。
你若信我,让他赎罪。若不信...
他猛地掀开铜盆,里面赫然是半盆蠕动的蚂蟥,我拼着折寿,现在就打散你的魂魄。
镜面血字突然扭曲,化作串串泪痕。
老者趁机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在空中画符:说!你要什么
一、在我坟前跪足七日;
二、将他骗我的钱一分不少的给我父母;
三、我要他永远不能行人事!
好,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了。他们若是不听或者没做好,这件事我不再管。
老者回应。
刘刚也许折腾累了,已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
刘宏急切地向着老者问道:张神医,你们谈的怎么样,可有解决的办法
老者把女孩的要求一字不落地对刘宏说了一遍。
想让你儿子活命,就按要求做好,不要再来找我。
说完,老者转身离去。
待刘刚醒后,刘宏马上带着他去了女孩在乡下的老家。
后来,刘刚的病总算好了,但是已不能行人事。
他和刚结婚的老婆离了,家里的生意也一落千丈,重新过上了苦日子。
故事二《冤魂附体》
1996年夏天来得格外早,黄河水裹着黄土高原的血肉,在豫北平原上横冲直撞。
贾二蹲在地头,看着自家玉米地里泛着白沫的积水,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龟孙刘猛,死了都不消停。
他狠狠啐了口唾沫,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不远处那个小土包。
去年冬天矿难带走的年轻后生就埋在这里,新坟的黄土还没被野草完全覆盖。
水泵突突的轰鸣声惊飞了芦苇荡里的白鹭。
贾二把橡胶水管对准坟茔,浑浊的水柱立刻冲塌了坟头。
怪就怪你的坟挡着排水沟!
他冲着坍塌的土堆大笑,全然不顾闻声赶来的村民。
贾二你疯球了
村东头老赵头跺着旱烟杆,新坟不过三伏就遭水浸,要出大事的!
能出啥事
贾二扯开汗津津的褂子,露出胸膛上张牙舞爪的关公纹身,有本事让他就爬出来,老子请他喝烧刀子!
夕阳沉入河面时,贾二拎着半瓶高粱白往家晃。
河风吹来腐烂的水藻味,他总觉得后脖颈发凉,像是有人对着那里吹气。
路过刘猛坟地时,月光正好照在那片塌陷的土堆上,有什么东西在碎砖间泛着青光。
啥玩意
他凑近扒拉两下,半截森白的指骨突然从泥水里弹出来,指甲盖上还粘着矿灯电池的碎片。
贾二酒醒了大半,连滚带爬往家跑时,裤脚被荆棘划出三道血痕。
子夜时分,贾二媳妇被碗柜倒塌的巨响惊醒。
月光从糊着报纸的窗户渗进来,照见丈夫佝偻着背站在堂屋中央,手里攥着掰成两截的铁锅。
当家的
她颤抖着划亮火柴。
贾二缓缓转头,瞳孔扩散成两团青灰色的雾。
他喉咙里滚出溺水者般的咕噜声,突然抡起铁锅残片砸向五斗柜。
新买的牡丹牌电视机迸出火花时,他竟用指甲在石灰墙上抓出五道血印。
刘猛...是刘猛...
几个壮汉按着发狂的贾二,发现他右臂浮现出暗红色淤痕,像被泡胀的尸手攥过。
村医老周刚把听诊器贴上他胸口,金属头立刻结了一层白霜。
九十六岁的张老爷子是被两个后生用板车拉来的。
老人伸出鹰爪似的手指搭上贾二腕脉,枯瘦的手背突然暴起青筋——皮下分明跳动着两股脉搏,一股急促如惊马,一股迟缓似泥流。
取我针囊。
张老解开对襟褂子,内衬缝着密密麻麻的符咒。
第一针入鬼宫穴,贾二喉间爆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尖啸。
第二针封鬼信,他的指甲以肉眼可见速度变黑脱落。
到第五针刺入承命穴时,银针突然弯成鱼钩状,针孔渗出腥臭的黑血。
黄河水冷吗
张老突然对着虚空发问。
贾二猛然睁开没有眼白的双目,用刘猛生前浓重的晋北口音嘶吼:他毁我阴宅!
油灯倏地变成幽绿色,贾二脖颈浮现出青黑色血管纹路,竟与黄河支流分布图一般无二。
张老捻起第七根针,针尖蘸了雄黄粉:今日送你过鬼门,来日自有判官断。
我不甘心!我要让他下来陪我!
贾二的身体诡异地弓起,关节发出竹节爆裂的脆响。
张老的动作顿了顿。
叹了口气,将第八针悬在藏穴上方:你若肯走,老朽让他在你坟前跪足三日。不走就别怪我了!
贾二的脊椎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有无数双手在皮下撕扯。
当第十二针落下时,房梁上传来乌鸦凄厉的啼叫,所有银针同时震颤着发出蜂鸣。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贾二吐出一滩裹着水草的淤泥。
张老用黄纸接住他右臂渗出的黑血,纸面立刻显出癸酉年冬的字样——正是刘猛的死期。
贾二苏醒后,连着几日都去了刘猛的坟头,摆上了很多祭品。
他发现每次供上的白酒都会变成猩红的水,烧的黄纸灰在河风里聚成旋涡,久久不散。
而张老的银针囊里,永远多了根弯成问号的针。
故事三《黄鼠狼报仇》
九十年代,中原地区黄河边有个小村落。
村里有个九十四岁的老中医,他医术精湛,年轻时走南闯北,不知救活多少人,在这方圆百里那是响当当的人物。
只是岁月不饶人,上了年纪后,他便很少出手看病了。
老中医有个儿子叫张景,六十多岁了,子承父业,也跟着行医。
虽说学到了父亲的不少本事,但跟老父亲比起来,那可是差得远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夫妻俩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靠着种地为生。
他们有个独生子叫小满,这孩子平日里机灵可爱,是夫妻俩的心头肉。
可最近,小满却染上了怪病。每天晚上,小满都会梦游出门,第二天就大病一场,高烧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瘦得皮包骨头。
李家夫妻吓坏了,赶紧带着小满去了省城的几家大医院。
医院里各种检查都做了个遍,医生们却只是说孩子身体弱,营养不良,只开了些补营养药,让回家多休息。
李家夫妻照着做了,可小满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一盒盒的补药喝下去,孩子的身体却每况愈下。
家里的积蓄本来就不多,这一下子全花光了,还欠了不少外债。
看着孩子日渐消瘦,李家夫妻心急如焚,整日唉声叹气。
这天,李家男人蹲在自家门槛上,手里夹着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愁眉苦脸。
夜里,家里的老黄狗不停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似乎有些紧张。
突然,老黄狗对着大门开始大叫。
李家男人被吓了一跳,放下烟杆,起身去看,什么都没有,只是感觉气温比之前更加凉飕飕的。
没多久孩子又发病了。
无奈之下,李家夫妻想到了离他村子不是很远的中医馆。
馆主张景在十里八乡也算有点名气,他们就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请张景来给小满看看。
张景来了之后,仔细地给小满检查了一番。
他发现这孩子的病症确实不简单,不像是普通的生病。
他看了看小满的舌苔,又把了把脉,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心里明白,这孩子的病怕是有蹊跷,可自己却有些束手无策。
张景回到家后,左思右想,觉得这病自己治不了。
张景连着几日都是夜里过来,想亲眼看看小满是如何梦游的。
果然,没几日小满又开始梦游了。
张景紧跟着小满,一直到了河边。
在他马上要跳下去的时候,张景一个手到将他打晕,抱回了家。
他连夜冒着跑到父亲家里,爹,碰到个病人,我实在是治不了,这个孩子是独子,是他们一家人的希望。您出手一次吧,不然他这个家就散了。
张景把小满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老中医坐在屋里,听到儿子的话,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依然明亮,仿佛能看穿一切。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着跪在门外一脸着急的儿子,沉默了片刻。
随后,他转身走进里屋,从一个老旧的木匣里取出一排银针。这些针用黄绸裹着,已经三十年未现世了。
老中医拿着银针,走到张景跟前,说道:走,咱们去看看。
说着,他便披上一身青衣,精神抖擞地跟着张景往李家赶去。
此时,李家院子里围了不少村民,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小满的怪病。
看到老中医来了,众人连忙让开一条路。
这就是张老吗还那么精神!
体格看着比他儿子都好!
走路都带风!不愧被称作神医。
……
众人窃窃私语。
张老走进屋子,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满。只见小满脸色蜡黄,双眼紧闭,气息微弱。他撩起小满的衣襟,只见心口处有一片青紫色,在场的人不禁发出一片惊呼。
张老用艾草熏了熏屋子,然后把银针在烛火上一一烤过。
他开始给小满施针,每一针都扎在关键的穴位上。
当扎到第七针,该刺天冲穴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银针刚靠近小满的穴位,针尖就突然泛起了黑雾,那黑雾犹如墨汁一般,迅速蔓延开来。
张老心里一紧,他左手掐着小满的虎口,右手的银针在半空中微微颤抖。
突然,那银针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径直指向了五斗柜上的佛像。
张老反应极快,抄起桌上的砚台,猛地向佛像砸去。
只听哗啦一声,瓷佛像碎裂开来,里面竟爬出了一只浑身溃烂的黄鼠狼。这黄鼠狼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此时一现身便呲牙咧嘴,显得很是生气。
张老见状,立刻用银针刺向了黄鼠狼的头颅。
黄鼠狼中招,发出尖锐而凄厉的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整个院子,顿时雷声轰鸣,暴雨如注。
黄鼠狼一下穿进雨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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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叹了口气:唉,还是岁月不饶人啊,如果年轻二十岁,它定然跑不掉!
他继续给小满施针,小满的气息平稳,脸色红润了不少。
做完这些后,张老把小满的父亲喊到一边。
你是不是对黄鼠狼做过什么要说实话,这关系到你孩子的性命。
我以前为了多贴补些家用,捕捉过一些,都是剥了皮卖到城里……
小满的父亲磕磕巴巴地把他这些年如何捕捉黄鼠狼、如何剥皮,卖到什么地方都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
有没有很特别的黄鼠狼,比如个很大,或者毛色不同张老接着问。
小满的父亲想了一会说道:我记起来了,有一只白色的黄鼠狼,个还挺大,我杀它的时候,它看我的眼神让人心寒。那也是我卖过最贵的一只。
这就对了,明天你带我去趟捕获这只黄鼠狼的地方,去之前你去买些……
张老把要做的事情跟小满父亲一一做了说明。
第二日,张老和小满的父亲一起离开了。
至于他们做了什么,没第三人知道。
不过没多久小满的父亲便去世了。之后小满再也不梦游了,身体也恢复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