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人命警察问。
里面又打起来了！
打就打呗,那是人家的家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哎呀警官！这次不一样,这次的动静太大了,你快进去看看吧,不然真会出事的！
警察很不耐烦的讲到：好啦好啦,不就是看看嘛,真是的,能有多大的事！
警察进入饭店,他看到里面有灯光,就走了过去。
你们一家人又怎么……警察打开门,话还没讲完,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血从他的脚下经过,流向大厅和四周。
这时陈建华还拿着刀站在那里,陈建生看到有警察来,就喊建华！建华！
警察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掏枪,他刚准备掏,就被陈建生扑倒在地。
建华……建华！快跑……快跑！
陈建华听到哥哥喊,他回过头,看到哥哥和警察扭打在一起,那个警察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早上他求助的那个说打死了再说吧的警察。
这时候的陈建华已经失去理智,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建华一刀一刀砍向警察的脖子,血从警察的大动脉不断往外喷,本就满身是血的兄弟俩,现在完全变成了血人。
直到警察再也不动,陈建华才停下来。
安琪虚弱的倒在地上喊：建生……建。
华……！
妈……妈！陈建生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母亲,赶紧将安琪扶起来。
陈建华也将刀丢了来到母亲身边。妈！妈……
安琪抓住大儿子的手,虚弱的对他讲：建生……建生！带着建华跑……跑！快……
说着,安琪就推他们兄弟俩。
我不走！妈！要死我们一起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陈建华抱着母亲不停的哭泣。
建华……建华！听妈说,妈没事,快和哥哥跑……快……
不！我不跑,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你身边,啊呃呃……啊啊啊……
建生！快带弟弟跑,再不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跑……
陈建生再怎么说也比陈建华大两岁,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的,他抱抱母亲,又亲亲她的头。
妈！你……建华！起来,我们走。
不！我不走,我不走,啊呵呵呵！妈……
走……走……快起来！陈建生将陈建华拉起来并抱住他的腰往外拖。
妈！妈……呵呵呵啊！
建生！保护好弟弟……跑！快跑……
陈建生看了母亲最后一眼,他将弟弟拖出房间,陈建华还在哭喊。
这时,躲在门外偷看的老王见兄弟俩满身是血,吓得他腿都软了。老王颤颤巍巍回到自己的烟酒店,关上门后,他终于瘫坐在地上。
陈建生和陈建华趁夜色来到海边,他和弟弟跳进海里,将脸上、头发上和衣服上的血清洗干净。
陈建华冷静下来问陈建生：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建生望着海的尽头说：跑！
跑去哪里总有个地方吧
陈建生没有回答,其实他也不知道该去哪,两兄弟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陈建生的脑海里只有母亲最后说的那句话：保护好弟弟！
先睡一觉再说,建华……
哥！有人……
嘘！
陈建生和陈建华看到有人,他们俩赶紧躲起来。岸上来了两波人,像是在交易什么。
货带来了吗一方问。
另一方反问：钱带来了吗
哼哼！给他看看。其中一个人将手提箱打开,里面全是现金。
货呢
嗯！
另一方将货递给对方,对方验了验,对老大点点头。
嗯！
双方交换,就在这时,警察突然赶到。
不许动！不许动……
妈的！你们敢报警！
是你们报的警吧,他妈的,跑！
双方各自散开,但警察早已经堵住路口,他们只能往礁石边跑。
这一切都被藏在礁石后面的兄弟俩看的清清楚楚,陈建生对弟弟陈建华说：你看到那个人了吗就是那个拿手提箱的。
看到了。
等会我引他过来,你从后面砸晕他,我们把钱抢了,就有地方去了。
我听你的哥！
好,我们这样行……
兄弟俩计划好,陈建生向躲在石礁后面的男人扔石头,男人回头看看,陈建生向他招手,他看了看警察,已经无路可退,只好过去。
兄弟,兄弟,快过来……
男人问：兄弟！你是哪个道上的呃……
还没等陈建生开口,陈建华就将男人砸倒在地。
你们……你们知道这是谁的钱吗
陈建生道：对不起兄弟,我们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们跑不掉的……男人看清了兄弟俩的模样,他晕了过去。
警察抓了一些人后,开始往礁石这边搜索。
陈建生对弟弟讲：建华,下海！
兄弟俩悄悄的潜入海里,朝深处游去。陈建生带着弟弟在海上漂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来到一处废弃建筑,建筑里住着许多流浪汉。
兄弟俩又饿又累,他们实在是走不动了,就蹲在角落里休息。
有个老头看见他们兄弟俩如此狼狈,就招呼他们来自己的地盘休息,并给他们一些面包。
兄弟俩饥不择食,已经顾不上脏不脏了,他们两三口就将面包吃完。
旁边的流浪汉看到后,也将自己的食物分给他们,又给他们一些水喝,陈建生和陈建华这才恢复了一点力气。
陈建生看看这些流浪汉,为了表达感谢,他将箱子里一半的钱都分给了流浪汉,还问老头要了一个背包,陈建生将剩下的钱装进背包里。
老头问：年轻人,你们怎么会到这里还带着这么多钱
其他流浪汉也用同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俩。
陈建生讲：老先生！是这样的……陈建生和陈建华将今晚发生的事通通告诉了流浪汉。
老头听完点点头,他说：原来是这样,那你们的母亲还活着吗
问到这里,陈建华又开始哭泣,他非常想妈妈。
哥！妈她……她会不会有事
陈建生安慰弟弟：没事！妈一定会没事的！
陈建生抱着弟弟的脑袋,他当然知道母亲挺不过去,他的眼泪也悄悄流下来。
老头看着这对可怜的兄弟,他又问：那你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天一亮,警察就会发现,或许他们现在就已经在通缉你们了
陈建生擦擦眼泪,他低着头讲：我们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唉！老头叹了口气。
其中一个流浪汉对老头讲：先生！这兄弟俩不是坏人,我们应该帮帮他们。
听到有人说还有活路,陈建生赶紧跪下求老头：先生！救救我们吧,这些钱都可以给你,只要能让我们活下来,怎么都行。
快起来孩子,起来,唉！我也没说不帮你们啊。别哭,别哭,你们听我讲。
嗯！
你们兄弟俩今晚就在这,等天一亮,你们就去港澳码头,我会通知人在码头接应你们。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谢谢先生！
先生！这些钱您留着……
不！这钱我们不能要,你们比我们更需要它,再说,我们行的是侠义之事,不可收钱坏了规矩。说着,老头就唤人来。
阿宝！
哎！先生
你现在就去通知各个会组,凡是遇见这兄弟俩的都要行方便,竭尽全力帮他们。
我现在就去。
阿强！找两身衣服来,给他们换上。
好！谁有衣服
我有！
我这有,来,拿去。
就这样,陈建生和陈建华在这所废弃建筑里和流浪汉们呆了整整一晚,兄弟俩一宿都没睡。
3
第三章：血色逃亡
第三日
清晨
有人来了！其中一个流浪汉来报信。
阿强！带他们从下面走。老头吩咐。
是先生！你们跟我走。
陈建生向老头鞠躬,陈建华也鞠躬。
快走吧孩子,记住,港澳码头。
阿强带陈建生和陈建华来到地下三层,没想到这座废弃建筑居然别有洞天,地下层住着多多少少的流浪汉们,有男人、女人和孩子。
他们一家一家分开,都有自己的地盘,互不干扰。这些家庭和睦相处在阴暗狭小的环境里,不知道他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多少年。
陈建生和陈建华走在他们中间,有孩子朝他们笑,孩子们在不是很大的走廊里奔跑嬉戏。如果不是因为杀了人,兄弟俩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有这群人的存在。
阿强带陈建生和陈建华离开建筑,并告诉他们往哪走安全。
我就送到这里,接下来要靠你们自己。
谢谢强哥！
谢谢强哥！
嗯,保重兄弟,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陈建生和陈建华走了很久,陈建华又累又饿。
哥！好饿啊,我走不动了！
前面有商店,我们去买点东西吃。
兄弟俩来到商店门口问：老板！来两包泡面,再拿两包火腿和面包。
好。
有水吗给我们泡泡。
有有,稍等啊。老板去拿热水。
商店里有一台电视机,电视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陈建生看着新闻里播放的内容,那正是他们的饭店。
香港各大媒体记者都聚集在旺盛饭店门口现场报道,其中一位女记者讲：
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正是案发现场,经了解,旺盛饭店共有两男一女三名被害人,其中一名男子为警察,他的脖子几乎被完全砍断,凶手手段极其残忍……
来,你们的泡面。老板将泡好的面递给兄弟俩。
陈建华看到母亲已经死亡,他哭了起来。妈……呃呵呵呵！啊啊啊……
陈建生将弟弟搂在怀里,事情如他所料,母亲还是没能挺过去,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电视里的记者继续讲：
目前警方正在周边寻找线索和目击证人,虽然还没有任何进展,但有两名嫌疑人已经被警方锁定,这两名嫌疑人正是被害人的儿子,警方目前还没找到他们。以上便是两名嫌疑人的照片,如果有市民发现,请及时联系警署。我们也会持续跟进案件,及时向大家公布相关消息,谢谢！
电视里显示的正是陈建生和陈建华的照片,老板看看照片,又看看他们兄弟俩,陈建生和老板四目相对。
他对老板讲：老板！我们不是坏人,不会伤害无辜,请不要报警！
陈建华双手端着泡面,满脸泪水。
老板看着兄弟俩不像是坏人,就对他们说：这里不安全,后面有座观音庙,你们可以去那里躲一躲。
陈建生向老板鞠躬：谢谢老板！
陈建华鞠躬：谢谢老板。
快走建华！
两个人来到了观音庙,坐在庙里的蒲团上吃泡面,背后的观音神像眯着眼睛看着这对可怜的兄弟。
他们刚将泡面吃完,连汤都不剩,背后供桌上的蜡烛台就倒了下来。
兄弟俩回头看看倒下的烛台,他们听到外面有人,赶紧藏在观音神像下面,警察下一刻就来到庙门口。
你们进去搜,我们去那边看看。
Yes,
sir！
两名警察进入观音庙,观音庙不大,面积30平方左右,只有一尊神像和一台供桌,一眼就能看到庙里的全貌。
其中一名警察看了看神像身后,什么也没有发现,另一名拜了拜观音。
供桌下,陈建生和陈建华屏住呼吸,端着已经吃完的空泡面盒,眼睛盯着桌布下面来来回回走动的影子。
拜观音的警察和另一名警察讲：走吧,这里什么都没有,不要打扰观音菩萨！
OK……等等！
怎么了
桌子底下你检查了吗
裙摆都是封闭的,怎么可能会有人,快走吧！
你没看怎么知道
说着,警察就伸手去掀供桌的裙摆,当他的手快要碰到裙摆的时候,还没碰到,供桌上的另一支烛台突然倒下来,吓得他赶紧收回手查看。
两名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看着观音菩萨的眼睛。
怎么能去掀菩萨的裙摆呢,快道歉,对不起菩萨！对不起菩萨！
对不起观音菩萨！对不起！打扰您清静了,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警察将两个烛台重新摆好,然后离开。
供桌下的陈建生看着警察离开,他才松了口气,他看看弟弟,发现陈建华已经睡着,手里还端着泡面盒。
某社团总部
大佬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的问小弟：我的钱呢
小弟跪在地上回答：大哥,我真不知道钱在哪里,他们将我砸晕后就拿钱跑了！
大佬看着电视机,换了几个频道,最后停在现场报道,新闻里正在播放旺盛饭店的惨案。
真牛逼,是个狠人！大佬将遥控器扔在桌子上,抽了口雪茄。
跪在地上的小弟偷偷瞄了一眼新闻又低下头,他回过神再次看新闻,发现新闻里的两个通缉犯正是砸晕他的人,他马上站起来跑到电视机旁。
大……大……大哥！
就……就是他们两个将我砸晕的。小弟说话都有些结巴。
大佬看着他问：你不会是想推卸责任吧
大……大哥！我发誓！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我看清了他们的脸,就是这两个人把钱抢走的。我还提醒他们,你们知道这是谁的钱吗他们说,我们才他妈不管是谁的钱,到我们手里就是我们的！
大佬靠在黑色沙发上又抽了口雪茄,他看着新闻里照片,对身边的小弟讲：找到他们！
是！小弟马上行动起来。
大佬又说：你要是敢骗我,就剁了你！
不敢！不敢！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
滚吧。
是！是！
……
陈建生带着弟弟继续逃亡,他们不知道,除了警察,现在连黑帮也在追杀他们。
就在陈建生两兄弟快到中环的时候,两名巡逻警察发现了他们。而陈建生也发现了警察正在盯着他们俩,他带着弟弟迅速离开。
站住！站住……
别跑！站住……快追……
警察一边追一边向市民喊：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但没有市民阻止,兄弟俩跑的非常快,他们穿过人群、穿过马路,弟弟差点被车撞到。
快起来建华！陈建生将弟弟拉起来继续跑。
站住！抓住他们……
这时,停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发现了兄弟俩,也看到了警察在追他们。
出租车司机快速打开车门,然后挡在他们前面：快进去！进去……快！
陈建生看看出租车司机,又看看后面快要追上来的警察,他带着弟弟一头扎进了出租车后排,司机顺势将车门关上。兄弟俩趴在出租车里,陈建生用余光观察着车窗外的一切。
警察很快赶到。
司机：警官！他们往那边跑了,那边！司机一边讲一边用手指着。
警察快速朝司机指的方向追去,确定安全后,司机才将车门打开。
快走！
谢谢先生！
谢谢先生！
与此同时,黑帮成员也发现了他们,他马上通知其他人。
他们往中环去了,拦住他们！
陈建生带着弟弟来到中环,他买了两个帽子给自己和弟弟带上。
就在这时,陈建生发现有几个人正目光凶狠的盯着他,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但很确定他们不是警察。
陈建生和弟弟继续往前走,他一走一回头,后面的人一直跟着他们。他和弟弟加快脚步,黑帮成员也快速追了上去。
就在他们逃进一条小巷的时候,被前面的人堵住。
哥！陈建华看看哥哥。
陈建生对弟弟讲：跟他们拼了！
说完,陈建生就抄起垃圾桶旁边的啤酒瓶,并将它打碎交给弟弟,自己又打碎一支。
建华！跟紧我……
哥！陈建华躲在哥哥身后。
黑帮成员看到兄弟俩手中的啤酒瓶嘿嘿一笑,他们取出藏在衣服里的斧头和砍刀。
其中一名带头大哥,就是大佬派来的那个小弟,他对两兄弟讲：把钱交出来,跟我们走。
陈建生看看弟弟,陈建华也看看哥哥。
陈建生对他们讲：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来取啊……啊！来啊……
带头大哥嘿嘿一笑：找死！上……
两边的成员一起围上去,陈建生和弟弟被围在中间。
啊……一个斧头砍向陈建生,被他躲了过去。
陈建生顺势将锋利的啤酒瓶插进拿斧头人的胳膊上,斧头没有掉在地上,而是被陈建生一把接住。
哥！陈建华喊。
陈建生转身将啤酒瓶扔向靠近弟弟的黑帮成员,但被对方躲了过去。陈建生用斧头挡住砍向弟弟的长刀,又转向身后,不断和黑帮成员厮杀。
就这样,陈建生不停的围绕着弟弟转,黑帮成员倒下了两个,他身上也挨了几刀,陈建华却被哥哥护的毫发无伤。
陈建生捡起地上的砍刀交给弟弟,并对他讲：刀不离手！刀不离手！
哥……
建华！我们杀出去,别怕,有哥在,跟在我身后！
哥！你在流血……
没事！建华,我们走！陈建生大喊一声：啊……
陈建生冲在前面,他一手持斧,一手拿砍刀,见佛就劈,见魔就砍,凡是接近他的人都被砍倒。
这时,带头大哥还没出手,他自言自语道：好身手,可惜了！他从身边兄弟的手中接过斧头,朝陈建生的脑袋扔过去。
陈建生发现飞来的斧头,他快速一闪,斧头从他鼻尖飞过,切断了几根汗毛,正中另一个人的头盖骨。
建华！跑……陈建生大喊道,他挡在弟弟身后。
带头大哥跟上来,他怒视着陈建生：他妈的！
陈建生满身是血带着弟弟在大街上跑,人群看见都躲开他们。
警察这时候不知道在哪里黑帮成员紧追不舍,陈建生护在弟弟身后,来一个他就砍一个。
建华！拿着钱,快跑！往码头跑……陈建生将背包交给弟弟。
哥……我们一起！快……
啊……！一个黑帮成员扑过来,斧头直劈陈建生的脑袋,陈建生一个转身将这人的胳膊砍掉,他将斧头扔向另一个追上来的黑帮成员,斧头落在那人的胸脯上,他直接跪了下去,倒地不起。
陈建生捡起他砍掉胳膊那人的斧头继续跑,终于,兄弟俩来到了老头说的那个码头。
但此时,陈建生因失血过多,他已经快没力气,扑通,他倒了下去。
哥……哥！快起来……我们到了,我们到了！陈建华驾着哥哥的胳膊,陈建生用刀和斧头撑着地面,他努力站起来和弟弟往码头走。
所经之地全是陈建生流下的血迹,这时,其他黑帮成员也已经赶到。
带头大哥见他们已经上了码头,他提起斧头就朝陈建华扔去。
建华小心！陈建生一把将弟弟推开,挡住了飞来的斧头,斧头砍在了陈建生的后背上,他再次倒了下去。
上！带头大哥命令道。
哥……哥！快起来……陈建华再次将哥哥架起来,继续往前走。
此时,陈建华看见尽头有一艘船,船上站着两个人,他知道是这艘船,他知道是他们。
船上的两人一袭白衣,双手背在身后等待着兄弟俩。
哥！我们快到了,再坚持一下,我们快到了……
啊…！一把刀砍过来。
陈建生又将弟弟推开,他用刀挡了一下,但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刀还是砍进了他的肩膀。
啊！陈建生大叫一声,将手中的刀捅进对方的肚子,又拔出来砍他的脖子,对方倒下。
哥！哥……呜呜呜呜……陈建华看着哥哥身上的刀伤、斧伤,比砍在自己身上还要痛。
陈建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他不能再保护弟弟,他对陈建华讲：刀不离手！跑……
快跑……
陈建生将陈建华推开,用尽全力挡在黑帮成员前面,不让他们越过自己。
看着黑帮成员一起冲上来,船上的两个人再也看不下去,他们上岸来到陈建华身边,将他拖走。
哥……哥！哥啊……哈哈哈呵呵,啊呵呵呵……呜呜呜呜……哥啊……！
陈建生被几十个人砍倒在地,他望着被拖走的弟弟,声音虚弱的讲：活下去……（这句话只有陈建生自己能听到）直到弟弟安全上了船,他才咽了最后一口气。
哥……哥啊……啊呵呵呵！陈建华跪在船上望着死不瞑目的哥哥,他停止了哭泣。
就在这一刻,陈建华终于长大了,他站起来,手紧紧攥着刀,心里默念着哥哥对他讲的话：刀不离手……刀不离手……
黑帮成员们踏过陈建生的尸体追上来,停在码头边,带头大哥从人群里走出,他望着船上的陈建华和他身后穿白衣的两个人。
船并没有开走,这两个人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人对陈建华讲：孩子！记住他们的脸。
陈建华的眼睛由下而上仇视着岸上的每一个人,将他们的脸印在了脑海里,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这个人。
岸上的一个小混混不知死活想要跳上船,但下一秒就被拦下来。
船上的白衣人抬抬手,船便开了。
黑帮几十个成员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身边离开,有人就问：大哥！为什么要让他们离开刚才明明可以抓住他们
是啊大哥！
带头大哥讲：你们要是想死,没人会阻拦,但不要连累帮会！
就这样,陈建华被神秘人带走,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