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江南梅雨季总笼着层朦胧的水汽,林疏桐踩着青石板路拐进旧书市场时,帆布鞋已洇上深色水痕。褪色蓝布棚在风中簌簌作响,她蹲下身拨开堆成小山的旧书,最底层那本《浮生梦》突然硌到指尖。暗红丝线缠绕的封皮上,浮生梦三个篆字泛着诡异的青芒,像是被岁月侵蚀的古老符咒。
翻开扉页的刹那,嵌着碎钻的铜扣迸发出刺目金光。林疏桐下意识抬手遮挡,却被旋涡状的光芒吞噬。剧烈的眩晕感中,她听见无数细碎的低语在耳畔盘旋,像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呼唤。
再睁眼时,雕花铜镜映出陌生的面容。镜中人黛眉微蹙,杏眼含愁,一袭素白襦裙上还沾着洗不净的皂角污渍。腕间红绳系着的碎钻铜扣正在发烫,原主记忆如潮水涌来——她竟成了镇国公府最卑微的庶女,生母早逝后,嫡母周氏将她幽禁在浣衣坊,每日天不亮就要浆洗全家衣物。粗布麻衣下,少女的双手被皂角水泡得发白,腕间还留着昨日被鞭子抽打的血痕。
小贱人,谁准你偷懒粗使婆子的木勺狠狠砸在洗衣盆上,水花溅湿了林疏桐新换的襦裙。她攥紧被皂角水泡得发白的双手,余光瞥见回廊转角闪过月白色衣角。那是太子萧砚,他手持青瓷茶盏,目光不经意扫过浣衣坊,却在触及林疏桐倔强的侧脸时猛然顿住。少女发间别着自制的茉莉簪,水珠顺着下颌滑落,在锁骨处凝成晶莹的珠,像是月光凝成的泪。
第2章
萧砚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茶盏边缘,青瓷表面的冰裂纹硌得掌心生疼。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明明浸在苦水里,却烧着团倔强的火。当婆子扬起木勺要打,他鬼使神差地开口:慢着。
声音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所有人齐刷刷跪下,林疏桐抬头时,正对上太子腰间明黄的玉佩。萧砚走下台阶,锦靴碾过积水,在她面前站定:这茉莉簪倒是别致。他修长的手指夹起簪子,碎玉般的月光从他袖口漏下来,照亮她泛红的耳尖。
当夜,林疏桐在柴房发现半块温热的桂花糕,油纸下压着张小字条:卯时,西角门。她攥着字条在月光下反复辨认,墨迹未干的字迹力透纸背。更夫敲过三响时,她悄悄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露水打湿了裙裾。
西角门的朱漆剥落大半,萧砚倚着门柱,手中握着她遗落在浣衣坊的茉莉簪。龙涎香混着桂花甜香扑面而来,林疏桐望着他腰间玉佩,突然意识到眼前人是未来的天子。本想物归原主,萧砚将簪子别回她鬓边,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却发现这簪子配姑娘,倒比金步摇更动人。
此后数月,萧砚常以切磋书画为由私会。林疏桐教他画素描,将现代的几何原理融入山水;萧砚则为她披上狐裘,带她俯瞰京城万家灯火。某个雪夜,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待我登基那日,定要昭告天下......话未说完,宫门外传来急报。西北战事吃紧,萧砚不得不挂帅出征。
第3章
临行前,萧砚将贴身玉佩塞进她掌心:等我。玉佩贴着心口发烫,林疏桐却不知暗处有双眼睛正阴鸷地盯着这一幕——是林若雪,她早已暗中勾结二皇子,妄图借刀杀人。嫡姐踩着绣鞋走进浣衣坊那日,林疏桐正在浆洗冬衣,冰水刺骨。
妹妹好本事,林若雪捏起她的下巴,护甲戳得生疼,攀上太子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话音未落,丫鬟捧来个锦盒,里面躺着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这是太子赏你的
谣言如瘟疫般蔓延。三日后,林疏桐被拖进宗人府时,暴雨倾盆。她望着宫墙上空的阴云,突然想起萧砚说过江山为聘的誓言。地牢里,冰冷的铁链锁住她的手脚,烙铁的温度逼近肌肤,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破门而入。
本太子看谁敢动她!萧砚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玄色披风沾满雨水,手中长剑还在滴着血。他一把将林疏桐护在怀中,看向林若雪的眼神冷得像冰:污蔑太子侧妃,该当何罪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林若雪被押入天牢后,一封密信却送到了太后手中,上面赫然写着林疏桐前朝公主的身份。
神秘男子戴着青铜面具出现时,林疏桐正蜷缩在冷宫角落。他掌心浮现与铜扣相同的符文:你我皆是书中人,唯有集齐浮生九章,才能改写命运。他揭开林疏桐身世——原来她是前朝公主,而萧砚正是灭国仇人的血脉。更可怕的是,大胤皇室世代守护的传国玉玺,竟与她腕间的铜扣同源。
这是场跨越百年的局。男子的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当年先皇为夺玉玺,灭了前朝满门,却不知真正的传承早已转世。林疏桐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凉的宫墙。铜扣突然剧烈发烫,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战火纷飞的宫殿、戴着青铜面具的祭祀、还有......萧砚被血色浸透的龙袍。
与此同时,萧砚疯了般翻遍京城。当他在乱葬岗找到昏迷的林疏桐时,她怀中还死死护着那枚玉佩。砚哥哥......她虚弱地呢喃,让他红了眼眶。太医诊治时,却发现她体内有神秘力量在游走,与皇室秘法产生共鸣。
林若雪的阴谋败露,却在被赐死前咬舌自尽,留下血书揭露惊天秘密:萧砚并非皇帝亲生,真正的龙裔血脉,竟在林疏桐体内!朝堂顿时掀起腥风血雨,老皇帝气得吐血,太后连夜派人围住行宫。萧砚握着剑站在宫门前,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座孤独的丰碑。
要杀她,先过我这关。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身后是拼死护驾的暗卫。箭雨落下的瞬间,林疏桐腕间铜扣迸发强光,时空在她眼前扭曲。她看见现代的自己躺在病床上,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声响;又看见萧砚满身是血地跪在金銮殿,手中握着破碎的玉佩。
月圆之夜,林疏桐的铜扣与《浮生梦》古籍产生共鸣,时空裂缝在眼前展开。一边是能回到现代的机会,一边是为她与天下为敌的萧砚。她转身扑进他怀中:若这是命运的轮回,我愿与你共赴。萧砚紧紧搂住她,发间的龙涎香混着硝烟味: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
两人携手闯入皇家密室,找到了失踪百年的传国玉玺。当铜扣与玉玺合二为一时,整个皇宫都在震动。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来萧砚的生母是前朝遗孤,他从出生起就背负着复国的使命。而林疏桐,正是开启千年轮回的关键。
我们本就是一体。萧砚抚摸着她腕间的红绳,前世我没能护你周全,今生就算与天下为敌......他的话被林疏桐用吻封住。密室之外,叛军已经攻破宫门,喊杀声震天。
最终的决战在玄武门展开。林疏桐握着玉玺,萧砚持剑护在她身前。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铜扣与玉玺爆发出万丈光芒。叛军在强光中纷纷跪地,老皇帝在乱军中驾崩,太后自缢于后宫。
第4章
萧砚登基那日,金銮殿外瑞雪纷飞。林疏桐身着凤袍,腕间红绳系着那枚铜扣,与萧砚共同接过传国玉玺。当他在万民见证下吻上她的唇时,时空仿佛静止——原来所有的相遇与磨难,都是为了这一刻的圆满。
此后的每个月圆之夜,两人都会携手登上观星台,萧砚抚着她腕间的铜扣笑道:这大概就是我们的命定之缘。林疏桐倚在他肩头,望着浩瀚星空,终于明白,浮生如梦,唯有眼前人,才是最真实的幸福。
多年后,史官在《大胤起居注》中记载:帝后鹣鲽情深,常对月执手,言笑晏晏。坊间传言,帝后曾历九世轮回,方得今生相守。而深宫某处,《浮生梦》古籍悄然合上,封面上的铜扣闪着微光,似在诉说未完的故事。每当新皇登基,都会有神秘的传说在宫廷中流传——据说,那本神秘的古籍,会指引着有缘人,找到属于他们的宿命之恋。
时光流转,岁月更迭。大胤朝在萧砚与林疏桐的治理下日益昌盛,百姓安居乐业。但在民间,关于那本神秘古籍和一段跨越时空的爱恋的故事,却越传越广。有人说,在月圆之夜,若你足够幸运,便能看见一男一女携手漫步在云端,他们的笑声随风飘散,化作人间最美的歌谣。太后将密信摔在龙案上,鎏金龙纹烛台震得烛火明灭不定。当年先帝斩草未除根,如今孽种竟妄图祸乱宫闱!她布满珠翠的手颤抖着指向跪在阶下的萧砚,哀家早该听你皇叔的话,将你这野种......
萧砚猛地抬头,额间青筋暴起:儿臣自幼在太后膝下承欢,如今却因莫须有的罪名被称作野种他怀中的林疏桐突然剧烈咳嗽,嘴角溢出的血滴在明黄龙袍上,晕开诡异的暗纹。铜扣在她腕间疯狂发烫,映得整个密室泛起幽蓝的光。
陛下!贴身太监连滚带爬冲进来,镇国公府传来急报,二皇子以清君侧之名,率十万大军逼至玄武门!老皇帝扶着龙椅挣扎起身,却被太后暗中递来的药汤呛得咳血。萧砚这才惊觉,自西北归来后,父皇的病情竟恶化得如此蹊跷。
林疏桐在昏迷中坠入记忆深渊。她看见五岁那年的上元夜,生母将铜扣系在她腕间,宫墙外冲天火光中,戴着青铜面具的祭祀高喊:九星连珠之时,凤血将唤醒沉睡的龙魄!画面一转,萧砚满身是血跪在断头台,而她被锁在巨大的青铜鼎中,铜扣与传国玉玺共鸣出刺目光芒。
别碰她!萧砚的怒吼将她拉回现实。二皇子的叛军已杀至偏殿,林疏桐强撑着起身,发现萧砚左臂中箭,龙袍下渗出大片血渍。铜扣突然脱离红绳悬浮空中,化作九道流光没入她眉心。她的瞳孔瞬间染上金芒,脱口而出一串古老咒语,竟与记忆中祭祀的吟诵如出一辙。
地面轰然裂开,尘封百年的地宫入口显现。萧砚望着石壁上与林疏桐腕间相同的北斗七星图腾,终于想起乳母临终前的话:太子的玉佩与前朝秘宝同源,找到命定之人,才能解开皇室最大的秘密......
当他们在密室深处找到传国玉玺时,二皇子的叛军也破墙而入。林若雪举着匕首扑向林疏桐,却在触及铜扣光芒的瞬间灰飞烟灭。玉玺与铜扣合二为一的刹那,时空开始扭曲,林疏桐看见现代病房里,自己的手指正触碰到《浮生梦》古籍的封面。
原来我们一直在轮回中挣扎。萧砚将她护在身后,剑尖挑起二皇子的面具,露出他脸上与青铜祭祀相同的刺青,你们从百年前就开始布局,就是为了利用疏桐的血脉
二皇子癫狂大笑:萧砚,你以为自己真是先皇之子当年先帝为夺玉玺,亲手杀了你的生父!他突然掏出一枚漆黑玉珏,与林疏桐腕间铜扣产生剧烈碰斥,整个地宫开始坍塌。千钧一发之际,萧砚将玉玺按在林疏桐心口,大喊:回现代去!活下去!
光芒吞噬一切前,林疏桐看见萧砚被无数黑影淹没,他最后的口型是:等我。
现代医院里,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林疏桐猛地睁眼,手中还攥着那本《浮生梦》。翻开书页,夹着的铜扣完好无损,却多了道蜿蜒的裂纹,像极了萧砚掌心的疤痕。窗外惊雷炸响,她看见雨中伫立着熟悉的身影,玄色风衣下隐约露出明黄龙纹,那人抬起头,眼中盛满跨越时空的眷恋。雨幕中的男人缓步走近,医院走廊的白炽灯在他肩头晕开朦胧的光圈。林疏桐攥着《浮生梦》的手指微微发颤,眼前人影与记忆中身披玄甲的太子渐渐重叠——是萧砚,他竟跨越时空来到了现代。
疏桐。他的声音带着雨夜的潮湿,袖口滑落的银链上,半块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正是当年他留给她的贴身之物。林疏桐踉跄着扑进他怀中,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消毒水的气味里混进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恍惚间竟像是回到了大胤朝的雪夜。
萧砚轻抚她的发顶,喉结滚动:九星连珠那日,玉玺的力量撕裂时空,我坠落在这片陌生的天地。他从风衣内袋取出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满简体字,找你这三年,我学会了这里的语言,也明白了些事理。
手机突然震动,林疏桐的闺蜜发来消息:快看热搜!考古队在西北挖出神秘地宫,壁画上的人物和你长得好像!配图中,斑驳壁画上的女子腕间,赫然戴着与铜扣相似的器物。萧砚凑近查看,瞳孔骤然收缩:这是开启时空裂隙的阵眼,他们正在唤醒沉睡的......
警报声突然响彻医院。大批黑衣人闯入,他们颈后都纹着北斗七星图腾。为首的老者抚着青铜面具冷笑:林姑娘,别来无恙当年让你逃脱,这次可不会再失手了。他手中玉珏散发出幽蓝光芒,与林疏桐腕间铜扣产生共鸣,地砖开始浮现古老符文。
萧砚将林疏桐护在身后,从腰间抽出不知何时藏好的软剑。剑光与玉珏的光芒相撞,整个走廊的玻璃应声而碎。林疏桐突然头痛欲裂,铜扣化作流光没入她眉心,无数记忆碎片涌现——原来千年之前,她与萧砚本是守护时空的星使,却因叛徒背叛,被迫坠入轮回。
想起来了......林疏桐指尖凝聚金色光芒,你们篡改轮回,就是为了夺取星使之力!她抬手画符,医院的白墙竟化作大胤朝的玄武城门。萧砚默契地跟上她的步伐,剑光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化作飞灰。
第5章
老者见状,将玉珏嵌入地面图腾。时空开始扭曲,现代与古代的场景交替闪现。林疏桐看见地宫深处,无数青铜祭祀正在吟唱,他们的目的竟是重启九星连珠,吞噬所有时空的力量。
必须阻止他们!萧砚抓住她的手,铜扣与玉佩迸发强光。两人化作流光穿入时空裂隙,回到了地宫即将开启的瞬间。壁画上的自己对他们露出微笑,腕间铜扣分解成九颗星子,悬浮在空中组成北斗大阵。
战斗在时空夹缝中展开。林疏桐调动星使之力,萧砚挥舞长剑斩断黑暗。当最后一个祭祀倒下,九星连珠的天象如期而至。萧砚突然将她推出阵外:这次换我守护你!他张开双臂,用身躯挡住即将吞噬一切的时空旋涡。
不!林疏桐腕间铜扣重新凝聚,与九星共鸣。她纵身跃入旋涡,金色光芒与萧砚的剑气交织,形成巨大的结界。在时空震颤中,她终于吻上了他的唇,千年的等待、九世的轮回,都化作这一刻的永恒。
当光芒消散,现代医院恢复平静。林疏桐在废墟中醒来,手中紧握着完好无损的铜扣和玉佩。萧砚躺在她身旁,睫毛轻颤着睁开眼,眼底映着她的倒影:这次,时空再也困不住我们了。
窗外阳光正好,手机推送新消息:考古发现突遭神秘天象,所有遗迹瞬间消失。林疏桐靠在萧砚肩头轻笑,将铜扣系回红绳,另一端牢牢缠在他腕间。浮生如梦,所幸这一次,他们不再是书中的角色,而是彼此真实的归处。三个月后,江南古镇新开了家名为浮生的书店。青瓦白墙的二层小楼里,林疏桐正踮脚整理书架,萧砚环着她的腰将最后一本《时空简史》摆好,鼻尖蹭过她耳后时,带起一阵轻笑。落地窗外,春雨淅沥,将玻璃上的九星连珠贴纸晕染成朦胧的光斑。
老板,这本古籍怎么卖清脆的女声打断了两人的亲昵。林疏桐转身,看见个背着帆布包的年轻女孩正捧着那本《浮生梦》,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封皮上的北斗七星图腾。她腕间红绳晃动,隐约露出半截碎钻铜扣——竟与林疏桐藏在抽屉深处的信物如出一辙。
萧砚倒茶的动作顿住,茶水在青瓷杯中泛起涟漪。林疏桐深吸口气,微笑着走过去:这书不卖,却能送你个故事。她望向窗外烟雨中的拱桥,思绪飘回那日从时空裂隙归来后,在萧砚西装口袋里发现的泛黄信笺。
那是千年前的她,在最后一次轮回前写下的预言:当九星之力重现人间,真正的星使将在书店重逢。字迹晕染处,还画着两个小人依偎在书架旁的简笔画。而此刻,书架第三层暗格里,传国玉玺正与铜扣安静沉睡,表面流转的星芒,偶尔会映在进店客人的瞳孔里。
第6章
故事要从一场穿越开始讲起......林疏桐话音未落,店门突然被撞开,三个颈后纹着北斗图腾的男人闯了进来。女孩下意识护住怀中的古籍,腕间铜扣迸发出刺目光芒,与林疏桐的信物产生共鸣。
萧砚瞬间挡在两人身前,袖口滑出的软剑在日光下泛着冷光。但为首的男人却摘下兜帽,露出脸上狰狞的旧疤——那是他们在时空之战中救下的暗卫首领。大人,男人单膝跪地,组织余孽仍在追寻星使之力,属下特来护驾。
女孩惊讶地后退半步,手中古籍自动翻开,夹在其中的泛黄照片飘落。林疏桐捡起照片,指尖微微颤抖——那是她与萧砚在现代的合影,背后的摩天轮与千年前她描述的一模一样。照片背面,歪歪扭扭的小楷写着:第九世,终于等到你。
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穿透云层,在地板上投下九道光束。林疏桐与萧砚相视一笑,同时伸出手触碰女孩腕间的铜扣。三枚信物共鸣的刹那,时空仿佛再次重叠,他们看见无数个平行世界里,不同身份的自己都在追寻着彼此。
欢迎加入,林疏桐将《浮生梦》重新塞回女孩手中,封皮上的篆字突然流转起金光,这一次,我们不再是孤军奋战。窗外,北斗七星在正午的天空中若隐若现,照亮了书店门前的匾额——浮生尽处,终是清欢。
夜幕降临时,书店阁楼亮起暖黄的灯光。林疏桐窝在萧砚怀里翻看着顾客留言簿,最新一页上,女孩画了三个牵手的小人,旁边写着:原来我寻找的答案,一直藏在故事里。铜扣与玉玺在抽屉中轻轻震动,似是对这份跨越时空的羁绊作出回应。
街角的报亭,最新一期《未解之谜》杂志封面赫然写着:古镇惊现神秘天象,九星连珠引发时空异变而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戴着青铜面具的神秘人望着夜空,将手中的玉珏碎片狠狠捏碎: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