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欢迎再次回到这里,主人。一道微弱的机械声在某处地点响起。
脑后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让我不禁摸了摸后脑勺,当右手手指接触脑后只感到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如触碰到闪电一般,我试图快速收回胳膊试图查看手上粘稠的液体究竟是血液还是其它时。我却惊恐得的发现我竟无法控制我的手臂,我咬着牙拼了命的想要移动它,可做不到分毫。接着脑后传来一阵巨力,我两眼一黑,又昏死了过去……
我叫程落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为着一日三餐而奔波忙碌,心怀大梦,无奈学历不高也不聪明,家境更是普通,终究只是打工人的命,我命由天不由我。
可在最近我似乎发现了世界出现某种不可名状的变化,最近人们在行走的过程中不管周围有没有人无论是在乘车还是步行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回头,而且频率很高就像机械故障了一般。当我顶着熊猫眼摇摇晃晃的向着公司外走去时,在奔流的车流中,我准备打一辆那出租车乘车时。竟然在不远处就有一辆出租车在等我。太好了吧我这样想到,我像死尸一般软弱无力的卧躺在出租车,公司距离我有些距离,可由于太累了连抬手都有些许费劲,只好打出租了,我努力睁着眼皮像行尸走肉般,想要把眼睛露出来。
突然,我感觉周围似乎有人在盯着我是那种一动不动的感觉,一股寒意瞬间直冲天灵盖,因为车上只有我和司机俩个人司机不可能,那会是谁难道是我多疑了吗,还是车又上人了吗可车上人开关车门的声音我应该还是可以听到的吧。再说我又没有真的睡着,最近在新闻上看到有不少人都失踪了要注意出行安全。我努力的睁开了眼,顺势揉了揉,希望看的真些。突然我瞥见,司机扭过了头一脸真切的看着我,眼睛似动非动,眉毛耸着,那种打量动物的表情我只在动物园里见过。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似的,因为此刻车还在行驶着远处不远就是大货车,车上那种颠簸感是那样的真切,我大喊了一声快抱头并且作势抱住了双头,并将头埋入了把身边背包,希望能减少因为意外而造成的冲击。因为我看见了一辆出租车即将与卡车相撞,我口中默念着一,二,三,四,五……当数到一百时,发现什么事也没有。
我慢慢睁开了眼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头甚至掐了自己一下,还好没有想象中头破血流的场景出现,那刹那只有劫后余生的喜悦。我怯生生的将头缓慢的想看了看车窗后,只有夕阳普照大地,洒下了落日的余晖,神圣而又光辉。司机竟然没有因为我的怪异行为而感到奇怪,仿佛一切理所应当一样。
这使我感觉到了不安。我心里暗自祈祷司机能不能快一点,我双眼瞪大的向前方看去,双手中隐隐攒出了汗滴,空调里的凉风虽呼呼的吹着,可脸颊之上还隐隐有汗水产出。值得庆幸的是,我所在地区路上的周围摄像头数量是极多。我刚来的时候感到十分奇怪,觉得一个小小的三线城市为何有如此多的摄像头,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为了保护居民的安全。我由衷的赞扬道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啊。我看着不远处的摄像头随着我所乘着的车辆而移动,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摄像头那移动的样子仿佛在观察车内的情况。
终于,终于,是到小区了,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我刚下车,出租车就迫不及待的向远方开去。真是奇怪,他还没收我的钱,就走了,得了,又成功白嫖了,心里美滋滋。
我回到家中只是烧了壶水,泡了脚。便回房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我见到了一位肌白若雪,眉如细柳轻拂,明眸皓齿的姑娘着一袭雪白长裙纤纤玉指扶着额上一丝秀发对我说到程哲,我在未来等你。
此时,在某一处全是银白色仪器的房间里一个头发花白面容娇好的脸上略微有些皱纹的年老妇人说到:我就知道,‘它’会像个人的,‘它’重新懂得了恐惧,‘它’会是他的,不,‘它’一定会是他。我一直都在未来等你。我会信守诺言的。说罢,摸撮着一个成年人类头骨一脸的深情。
我不记得梦见那位姑娘多少次了,可每次见面仿佛都是一眼万年,每当我想要伸手去触碰她时却发现是镜中水月。又是这样,我从被子伸了个懒腰舒展了身体,从床上跳了起来,又是不用上班的一天。
我睡眼朦胧的看了看不足六平的小房子里衣物随意的都放在床上地上椅子上
,阳光透过半掩着的窗帘洒在我的脸上,也照在我凌乱的的房间里,如在破碎的墓地里升起一抹名为希望的残阳。我不停的上翻着短视频,希望能从其中得到一份生活的慰藉。心里在想为什么别人的人生如此夺目,而我却是如此失败啊,飘零半生,失败过,哭过,也累过,但是就是没有成功过。
肚子已经咕咕的叫了起来,这时才想到原来我已经一天没有吃到过东西了,我望了望床头柜上一包还未开封的方便面,我知道我该干啥。手脚并用的穿好了衣服,就从床底拿出了不知是用了多少次的铁碗,从乱堆之中找到水壶,泡了一包还不知道是否过期的方便面。
感觉面刚泡软,就胡乱的吞咽了起来,一口面下肚后连忙吹了吹碗里再抱起碗喝了一口汤,也顾不上烫,我现在所拥有的只是生物单纯所用的进食本能食物是否美味与我何干,又重复了几次,终于是有了一点饱腹感
,感觉有了一份力气。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去洗碗时左脚拌右脚一个趔趄碗从手中飞出,只听到‘咚’的一声,碗落在了地上,我艰难的用右手撑在地上,不至于让自己以头猝地。顺着余光我看见了床底一个白色的相框,这使我很好奇,在我记忆里我似乎并没有买过白色相框。
终究是好奇心干掉了一切,我努力的伸手希望能勾到白色相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马上,马上,我不住在心里默念到甚至是涨红脸,身体又前挪动了一分,终于是拿到了。
拿到了手,我哈了一口气,用手擦拭着相框,我竟然惊奇的发现那张照片竟然是我和梦中那位白衣若雪的姑娘的合影,这不由的使我我喜上眉梢,怪不得在梦中经常梦到她。可又感到一丝好奇,我与她究竟是什么关系,是朋友,还恋人或是其他,自从那次车祸之后我仿佛是遗忘了很多东西,有时有人叫我名字时都会感到一阵恍惚。
白色的实验室里机械发出微微的声音,电子的滴答声不绝于耳,那年老妇人微微的笑到这,我知道你会找到它的,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邋遢呀,不过,这样也好,你愈发的像‘他’的,请你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如若仔细看的话,会那老妇人的容貌与那照片中女子的神态十分的相似。
我无意的翻了翻照片,发现在背后,似乎是有一串号码,虽然字迹十分模糊,可勉强还能看清。我试着用手机拨打了电话,在一连串的咚...咚...咚..声后,电话终于是接通,我还未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声音。
女子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哀愁,你是他吗虽未见其人,但却令我恍惚了很久。她见我许久未曾说话,愠怒道怎么不说话呢,你究竟是谁。我颤动着喉结,努力的蹦出了几个字你还好吗她却哭出来声,通过电话我都感受到她哭的很伤心,哭的梨花带雨,哭的我无言以复。
过了很久,她又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在原来的地方吗我说:在吧。好的我马上去找你。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立马从地上蹦了起来,环顾四周,竟然发现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心中暗道不好,风口扯呼,大喊到速度速度,把地上的衣服连拾带滚的一股脑的弄在床,折起来这是不可能的包成球吧,这还能节省空间,对就这样干,然后放进衣柜。那散在四周鞋子咋办,有点脏,对,就拿塑料装起来然后也放进柜子里。
这样分配下来工作量少了不少。赶紧扫地,地的干净与否,可是关乎于整个房间是否整洁。幸亏房子小啊,工作量少,拖地也不能少齐头并进吧。
谁叫我是精致男孩我自付到,终于,是有个人窝样了,太不容易了,我擦了擦头上汗水。敲门声响了,我刚准备敲门时,回头看过了看‘整洁的房子’,床上被子竟然没有叠,这不是美中不足吗连忙说了一声等一等,就向床边冲了过去,折个豆腐块吧,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还是算了吧,完了啥都不记得了,其实被子铺着也挺好的,刚好能遮盖住我没有铺平的床单。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房间勉强能看的过眼了,我环顾了四周,心中竟生出‘完美’一词。也许是太累了我竟然靠着床睡着了。在迷朦的睡梦中,我仿佛听见一声声的敲门声,我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身,打开了门。微风拂面我竟有些迷离的睁不开眼,那姑娘她仍旧如梦中那般美丽淡雅脱俗,她一袭素锦罗裳,款步而来,三千青丝仿若暗夜流瀑,肆意地披散在身后,发梢微曲,似是被微风轻柔抚弄的云缕,眼角似乎还有泪水在打转。我痴傻的望着她,出于礼貌我还是将她邀请进了我的小窝。
我愕然的看着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出于绅士风度我还是邀请了她进入家中。我为她泡了一杯茶叶,在她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水杯,抿了一口茶水后后扭过头来看着轻轻地开了口你还记得我吗
我挠了挠头说:好像还有一点印象。
她问:那我是谁那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我想起了不久前看到的的照片,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她又问道除了这,还有其他吗一脸深情的看向我。
我赌徒般的说:是恋人吗
她怔了半晌说:我就知道你会记得的。你还是这样执拗啊!就又小声的哭泣了起来。
我不知道该怎样接这句话,便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我一定会让你想起来的,不管别人会怎样看待我的行为。她喃喃自语的说道。声音很小,细微可以听不见,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不禁在心中发问‘别人’究竟是谁
接着她又眼神坚毅的说:你先休息,我之后还会来找你的。说完,便头也不会的走了。我刚想挽留人就不见了,这也太快了吧。门刚关上,我就陷入了沉思,那位到现在还不知道姓名的女子究竟是不是我的女朋友那在车祸之前究竟是和她怎样认识的我俩的爱情有什么可以让那位女子记住这么久是什么让她在态度冷淡的情况下依旧如此执着这期间种种都令我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在我不知道的实验室里,那实验室中的老妇人却是已泪流满面小声呢喃着太好了,太好了,我再次见到了他,不是通过观察,‘他’依旧一如既往的木纳,同时又多疑,这才是我心中的’他’,‘他’会回来的,我会把‘它’改造成‘他’的。
自那次那位女子的突然到访之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依旧过着简单单调一如死水的生活,仿佛那只是一个小插曲罢了。
再次见到那位女子,是在一次下班的时她被一群小混混尾随正在向小巷中走去。说来也巧的是这一幕刚好被我看到。令我感觉奇怪的是
那天我试图报警电话,竟怎样也打不通,我想呼喊周围的人可却发现前一秒还人声鼎沸的街道,如今却人影罕至。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二十米……十米……五米……一米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口气就冲了上去。
我快速的把她拉到身后,像大鹏展翅一般将她护至身后,将手中的公文包扔向最靠近的小混混的脸上,抽了一口气,大声喊到狗日的,你们要干啥,你们要干啥,我已经报警了,你们给我小心一点那混混子们一下就都跑了。就这样,我完成一场莫名其妙成功的救援。
我心中暗想这样一来,我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肯定会提升一大截,谁叫我如此乐于助人,真乃天公助我那个女子瞥了一眼只是淡淡一笑,缓缓地的走出了小巷,跟没事人一样。只不过她去的方向是巷子的深处,我本来想要提醒一句,结果我刚抬头,人就不见了。真是怪事。我在心中默念道,我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到了公司。
很好,剧情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前进中着,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真正意义上的‘见面’。一道苍老女声不知何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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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就会相知吗相知就一定能再相见吗这些琐碎,常常会困惑我许久,我在昏黄的路灯下斑驳的树影中寻找着她,我于雾色朦胧的清晨中想起了她,我倚着窗,眺着远方那相伴的鸟而。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的思索,这在我的生平之中也算的上是头一回吧。对一位姑娘如此心动,在出车祸后我有限的记忆里关于那位姑娘的事是如此之少,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毫无印象。难道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谓的一见钟情。
身边的一切愈发变得不真切,公司中消防警报的铃声时不时就会响起,同事的步伐愈发变得僵硬,常常会在同一个地方呆傻上许久,并且眼白会时而上翻,我还发现公司里的饮水设备几乎无人使用除了我,原本吵闹的食堂之中也常常只有我一人,这真的是太奇怪了。这所有的一切令我感受到了恐惧,一种来自心底的无力感。这一切就像,就像,一个正在运转的机械突然遇到了故障
机械的运转出现了偏差。
一切不合理中仍然存在合理,在裹挟名为命运的旋涡之中总有些人会相遇。我在那些不合理的现象发生之后,我开始尝试思考我的人生,思考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世界出现了问题,还是我出现了问题。我开始从我的幼年时期开始思索,我却惊讶的发现似乎只有空白。我甚至连父母的轮廓勾勒不出来,我的人生似乎是只有工作之后的记忆。接着我只感觉大脑突然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
,接着眼前就只剩下黑暗了。
警告,警告,实验室地面出现疑似不明人员,请迅速查看,请迅速查看。在一声声的警报声中,那老妇只是摇了摇花白的头颅,没想到啊,没想到啊,竟然来的这么快,分明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够了,该死。得加快实验进度了,不然在我何时才能与你相见,何时你才能成为‘他’。又看了看另一面电子屏中正在昏睡的我。是时候真正去看一看年轻时候的你了。接着,便颤巍巍的走出了银白的实验室,向着我的方向走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之中我环顾了四周,只见到一名老妇人,她与那女子十分相似,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然头发花白,但脸上却没有岁月留下太多皱纹,眉似远山,眼含秋波。她与我对视着,相顾无言。
她率先的开了口:小伙子,我路过你的身边时,发现你晕倒在地上,就把你送到了医院里来了,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
我感谢回答到好多了,这可真要好好谢谢你啊。
那老妇人点了点头,低头呢喃道真的好像啊,连说话的方式都一样。这话似乎是为避着我,声音极其细小,我并没有听到。
接着,那老妇人说到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小伙子,你想不想,听他的故事啊。
我心里想着她毕竟送我来了医院,我又没有别的事,那就听一听吧。说了一声想。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了她与他的故事我的这位故人啊,我与他的相识是在中学的时期,在我看来,他是木讷的,正值青春的年纪的他很少同女生说话,女生的一句调侃常常能让他涨红了脸。说这话的时候那老妇人,还忍不住的笑了笑。他很少同人交流,他常常会沉迷于自己的思考王国,不是在思考就是在思考的路上,他的一辈子或将也会在思考中度过了,直到一位女子的出现打乱他生活的秩序老妇人又顿了顿含笑的说到那名女子也就是我。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开始喜欢了那位女子,他喜欢她的眉眼含笑,喜欢她的落落大方,用朝思暮想来形容他也不为过。在爱情面前人是卑微的,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将自己的爱深深埋藏在心底。
他是位落魄的骑士,可仍怀着对玫瑰的向往,他同她上了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学的同一个专业,春来秋去,夏来冬往,他护卫着她。他不断的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可他人觉得不够,因为在心底觉得配不上那位姑娘。
他鼓起了毕生的勇气向那位姑娘告了白,那一天,她反复的问了那位姑娘无数次,问那位姑娘是不是忽悠她,再得到不知多少次的确定之后,他抱着她在操场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力皆倒在地上,才肯终于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当所有人都会以为他们会永远的在一起时,知道一场意外的到来。
他们俩所研究的方向是有关脑机接口,关于在人死后将意识上传,实现人的某种意义上的重生。可又该借助怎样的样的载体来承载自己的意识,单纯的依靠机械,很难保存人的意识,现有的技术很难做到这一点,可AI的盛行使他们看到了希望。
他们的设想,通过对AI大模型的训练,来使AI初步具备上传意识人的生平经历,再将AI的训练成果传入仿生人之中,再通过具体情景的再现,让仿生人具备人的情感,在不断的训练之下,让AI真正成为意义的上传意识的‘人’实现人的重生。
这或许骇人听闻,可真实可行,而你就是最完美的试验品。我的丈夫,程落
我的大脑只感觉轰的一声,原来我不是人。那我的那些经历又算些什么呢我想要怒吼,我想要发泄。可我那曾经名义上的妻子又说只是摆摆手接着说到

那次的车祸发生的如此突然,当我到达现场的时候,你已经盖上了白床单,你的后脑勺处有一个巨大的坑洞,手上已经被染的通红,我们是如此的恩爱我离不开你啊我的丈夫,我只能将我们的技术用到你的身上,由于你的大脑损伤,所以你的记忆会有一部分的残缺,我试图让你回想起来,可每次的结果都不经如意,我只好对你进行软重启。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由于我们的这项技术违背了人类的伦理道德,我只好将我的实验室建立在深山的地底之下,可现在已经暴露了,我已经服用了慢性毒药,现在过来,只是为了和你说一声再见,我看过不到你成为‘他’了,请你快速的这里,不就这将变成一片火海。再见,程落。说完之后便头一歪,死了过去。
我赶紧从床上跳了下去,只见从医院的窗户眺望整个城市,竟是那么的不真切。赶紧寻找着逃生通道,不远处的火已经燃了起来。
其实,我还有很多的疑问没有解开。比如何在地下建立了如此庞大的城市那名年轻的女子又是怎么一会事我是怎么死的这些都是问题,可没有机会解决了。
万幸的是我终于逃出来,洞口的光亮愈来愈近,那是自由的味道。
在那实验室中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女声很好实验进入下一阶段,‘人性研究’。那老妇人竟没有死去,同时对那年轻的女子说到:可以吧,入侵者先生。你如果不来的话,也不可能这么快进如下一阶段。
好的,剧本已经编好,就请主角入场吧博士。
我会在未来等你的程落说着笑了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