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温澜想起崖上的人在她出现前一直都是在打魏承的,等她冲出去接刀,人群就开始打向书言了——原来,这是有预谋的。
她刚想说话,袁白就反问道:那又如何呢做戏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你又没死在他们刀下。或者,你叛向了邱家事已至此,你不如直说吧,还能免些苦痛。
书言还是咬死说:我是冤枉的,是她为了包庇魏承,就算我茶包里的洒金栀与司空府的洒金栀一样又如何这不能代表......
又开始胡搅蛮缠。林清让打断书言的话,这次他没有再动手,而是眼神冷淡地投向袁白,无声的施加压力。
袁白瞪了林清让一眼,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细细的银针,插进书言的穴位中。
书言瞬间红了脸色,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仿佛正在承受极大的疼痛。
袁白拧了一圈银针,书言便长大了嘴,眉间皱满了痛苦,可他一声都发不出来。
说吧,不然我也不会杀你,只会让你从清晨到黄昏一直承受这个痛苦,一直到你死去。袁白轻声细语,犹如恶鬼低吟,他拔出银针,说吗
随即袁白不等书言回答,又插入银针,转了几圈,再拿出针问书言,却还是不等答案就施针——如此重复了七八次后,他才像玩够了一般拔出针,静候书言回答。
我......我说。书言无力的趴在地上,手被铁链吊着,看起来就像个断线的木偶。
一年七个月前,我接到了一个任务,在那时结识了司空大少爷,又经他引荐,认识了他爹——兵部左侍郎,司空育客。
他起初只是看中了我定远侯府书房小厮的身份,想让我替他盗取情报,给了我很大一笔银子。我鬼迷心窍,没将此事报给访玉阁,自己私收了。
后来,我与他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多,十个月前,他突然揭穿了我的身份,并说已有多名献玉者叛向了他。
他是要预谋造反,他需要我们这股力量......具体要做什么,他没有说,只说让我留在定远侯府做双面细作。为了方便联系,他让我想法子去门房。
后来,邱楚两家定了婚约,他要我负责接应洒金栀入府,再找机会名正言顺的去到邱府当差,让我继续做双面细作。
我在凝颜坊门前故意弄惊了马,求佳人芳心,的确是为了成为二小姐的陪房。
三个月前,我的病只是为了七月二十三日洒金栀入府时,能顺利进入药院住一天铺垫借口。
司空二少爷的病,也是司空育客狠心作践的,只为让魏承出府,给我接应药物提供便利。
谁知荀应淮突然闹事,还写下楚家有叛四个字。那日我接到洒金栀后,以为我结束了任务,却被司空府暗中叫走,围剿云行。
云行被司空府带了回去,没有杀他,是因为刀打不开。
除此以外,当时楚家有叛四字已引起访玉阁注意,我以为司空府是为了保住我,才计划了接下来的一切。
我认真的配合着,练刀,写举报信,给自己和谢长追下毒,借谢长追的手给侯爷下毒,再失踪陷害魏承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