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袁白笑着瞥了一眼书言,书言攥紧拳头,脸色愈发苍白。
温澜垂眸,方知魏承为何强忍疼痛也要亲自介绍洒金栀用法。原来当年他说只教给她一人,并非虚话。看来最后的一种详细用法,书言是不知道的。
林清让道:所以,若是魏承下药,谢长追和书言早就可以死透了,无须这般。
方才,书言说去司空府,是跟踪魏承。温澜问道,可是你早在我入府的第二天就消失了......你到底躲在何处观察魏承,才能及时跟在他身后呢
书言呼吸都重了,我一直躲在定远侯府附近。
林清让问道:寻组长的组员无论如何查,都只查到了你消失在白燕街,你又怎么会只在定远侯府附近呢
我、我也去过白燕街暗探司空府,毕竟魏承这段时间常去司空府。
温澜又问:那你为何突然离开定远侯府又为何在离开前去了一趟药院
书言左右看了看,目光已经找不到落点了,他道:因为又到了能领茶包的日子,我想再去寻一次证据。可是因为我去了药院,魏承以为他自己暴露,就要杀我。门房的小厮们都能作证,药院的人夜半来寻我,那人就是魏承。
我逃离侯府后,因一直不曾负责传递消息,所以不知如何联络访玉阁。只能守在侯府附近,等待时机与谢长追碰面,想问问他有没有替我求救、访玉阁是如何回信的。
温澜看向谢长追,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书言失踪的据我调查,你是没有去门房查看书言的下落就直接出府发信求救了。
谢长追平静的很,就像是一切与他无关似的,毫无波澜地说:因为我和书言不便时时刻刻在府内相见,因此约好了互相报平安的枝头暗号。由我在入夜后将缎带系在一处不起眼的树上,由书言在天亮前拿走。而书言消失的那天早上,缎带没有被他拿走,我便知道他出事了。
温澜点头,道:那天魏承的确是夜半三更都没有回药院,原因是侯爷心脏不适,其原因也是洒金栀。而那几日伺候楚侯爷茶水的人,是谢长追。
谢长追淡然自若地答道:楚侯爷心脏不适是因为他的嫡长子病逝,悲痛所致,与茶水有何干系
证物中有一块玉色素面云纹布料,那上面的污渍便是楚侯爷用的茶水。温澜望向屏风,布料是从与楚家有婚约的邱少爷外袍上剪下的,那日他误喝了楚侯爷的茶,心悸胸痛时不慎染湿衣服。
谢长追摇头道:我不知寻组长是在说什么。
我是在说,书言接应洒金栀入府,并给他自己和你服用洒金栀,略伤肺腑,制造出被害的假象。你给楚侯爷下毒,又不是至死量,那便是拖延魏承回院的时间,诬陷魏承夜杀书言,给书言离府的借口,帮书言脱身逃往司空府。
第二日你还继续给楚侯爷下毒,是希望困住魏承,不让他发现书言失踪一事,或是即便他发现了也没空暇去找书言。
想来,若不是事情有变,此时书言应该是‘死不见尸’吧
书言大喊冤枉,谢长追也直呼荒唐,牢中一时间吵闹了起来。
袁白笑嘻嘻的拎起挂在一旁的鞭子,猛抽两下逼他俩闭嘴,又顺便点了二人的穴位,他笑道:如果拿不出证据反驳,就免了呼喊,歇歇吧。
温澜趁着局势混乱,看向魏承。
袁白敏锐地瞧见温澜的目光,道:魏承受了内伤,应该是在调息疗伤,稍后就能好一些了。寻组长何必一直看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