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涩涩游戏和万恶甲方非要二选一吗 > 太傅只要说喜欢就白给(回档第十/剧情)

这是夏沙第十次启动相同的存档点。事实上恐惧的本能,可以越过一切,使夏沙在即将被余镜羽操进去的一瞬间启动系统存档,回到了余镜羽刚刚闯入寝宫的那个时间点。
第二次夏沙给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设,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第二次余镜羽连龙床也没上,直接领旨谢恩跑路了。此后数次读档,不管夏沙怎么做,都无法达到第一次那样的效果。
但凡夏沙有一点犹豫,或是拒绝的意思,余镜羽都会罢手,另想其他办法。有一次他直接把压抑情毒的解药塞进了夏沙嘴里,由此夏沙知道了一个完整的小皇帝被坑连锁反应链。
情毒是太傅给的,药是丞相换的,小皇帝被太傅和丞相联手送给了恋慕其母灿姬已久的摄政王。
狗,是真的狗,但是有效也是真有效。新帝登基后那点小骚动立马被朝中两位大权臣解决好了。
摄政王乖乖被下降头主动去平西北,丞相如愿得到了小皇帝的身体,积极地为稳固心上人的江山奋力打拼,有这两位能人加先帝留下的满朝文武,太傅终于能彻彻底底的躺平摆烂,流连烟花之地,一石三鸟。
这次,夏沙照旧被情毒折磨得失去思考能力,意识在理智和欲望的交接点摇摆不定,同样的事情经历得多了,夏沙人也麻了。
第十次读档的经过最像第一次,但是反复读档内心无比麻木的夏沙没有口嗨,他直接上来一个认错加表白,说的字字情真意切,余镜羽果然上钩,被欣喜至极的太傅抱在怀里时夏沙长长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真的麻了,这该死的游戏。
这次余镜羽没有蒙住他的眼睛,抱得也很随便,夏沙坐在他腿上感觉稍微动一下都会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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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档那么多次,被情毒搞了那么多次,夏沙心累了,他不想再赌一次,余镜羽每档表现都不一样,再来一次第十一档不一定会如同他期望的结果那样好。
他本来以为余镜羽这次不会再出幺蛾子,放宽心等余镜羽搞他,但是这货就是贴着他一直蹭,一直蹭,就是迟迟不下手。
蹭得夏沙心头火起,一把揪住这狗东西的秀发拉下来亲吻。
他妈的你不动手爷自己都要把自己心理建设弯了!等爷咸鱼翻身就把你按身下狠狠搞!搞个屁股开花!天天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因为作不了妖难受得嘤嘤嘤哭唧唧!
——每个麻木的沙雕内心,都藏着一个威武雄壮的抠脚大汉。
别说,手感还挺好。夏沙老神在在地想着,他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同性,神思在所难免的飘忽不定,他甚至幻想余镜羽是个身材火辣的漂亮姑娘,但是下一秒屁股上戳的硬硬一根无情打碎了他的幻想。
余镜羽硬了?!被他一个随随便便的亲亲搞硬了?!夏沙那经历十次回档后粗糙至极再细腻不起来的内心震惊了。
在那前面九次失败的档里,夏沙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勾引余镜羽,结果不知道是这货睡过的女人太多还是哪根筋不对,就算他全脱光在他眼前跳舞他也纹丝不动,面无波澜,下边毫无动静。
夏沙第无数次后悔选了余镜羽做攻略对象的同时无数次后悔自己不够勇,主动放弃了离通关更近一步的机会,以至于现在在多次回档中不断堕落,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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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时间进攻!夏沙满心都是通关通关通关,这破游戏他一天都不想多待下去了!
不顾屁股下面那灼灼一根带给夏沙的危机感,他更深入地吻上去,舌尖抵住闭合的唇瓣,意图掀开柔软,分开齿列,同里头的香舌做进一步纠缠。
余镜羽没让他如愿,明明身经百战的他此时此刻像是得了什么羞耻病一般耳根通红,眼泛泪光,他推开夏沙,气息不稳地要求暂停,“陛……陛下,臣去熄灯。”
意志已经习惯自动和情毒对抗,就算这具身体下一秒就要燃烧,粉化成灰,他也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失态的举动。
夏沙欣赏似地盯着余镜羽艳色如盛放的海棠花一般的双唇,心想要是余镜羽是个姑娘他未必不可以带回家,光是素颜颜值就薄纱前女友那张工业流水线网红脸了。
耐心等待着陛下的回答,余镜羽心如乱麻,神思全系在怀中人手中。他很清楚碰了陛下的后果,也因此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拒绝。
即使身体情动不已,内心爱意汹涌澎湃,余镜羽也要从陛下的眼神、话语、动作,甚至于每个呼吸颤抖中寻出缺漏,那便是他及时从这一场意外情劫中抽离的理由。
“嗯……朕准了,你快一点去……”
突然被打断亲亲夏沙自然不满,他没反应过来余镜羽突然去熄灯是何缘故,从他向余镜羽表白开始游戏的走向就不受夏沙控制的步入正轨,余镜羽前所未有之白给,夏沙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顺利跟他滚到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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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反复复盘后夏沙发现了成功的关键——原来只要说喜欢他就够了啊……夏沙恍然大悟。
“对了,我喜欢你,白鹭。”白鹭是余镜羽的字,夏沙走剧情时无意间听多嘴的宫人们说的,拿来调情恰恰合适。
灯火微微跳动了一下,随即全部熄灭,余镜羽将发痛的食指含在口中,灯火太多,方才熄灯时不小心燎着了。
他含糊着道,“嗯?陛下说的什么?臣方才没听清。”
“我喜欢你,白鹭。”熄灯了,夏沙什么都看不清,他感觉余镜羽摸着黑过来了,心里想等会该怎么自己上,继续道,“你喜欢听我讲这句话么?那以后我多讲。”
温柔的黑夜融和万物,包裹住一切。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把夏沙捞进了怀里,太傅搂着天真的陛下低低发笑,“同样的情话说很多遍,陛下不会觉得腻么?”
他马上又变了卦,正儿八经的回答夏沙的问题,“臣喜欢的很呢,陛下多讲些吧。”
黑暗的空间着实能掩盖很多事情,比如某太傅不老实地在夏沙身上乱摸的手,又比如揭去温和孟浪的面具后,太傅那双深不见底,又仿佛洞悉一切的桃花眼。
他知道一切,他全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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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朦胧如雾,冷月悬空,撒下清凌凌一片月辉。陛下惧黑,寝宫中无论何时都是灯火通明,暖融融的光芒照彻长夜,值夜的宫人们仰望陛下寝宫中的灯火,心中也似多了一丝暖意。
可是今夜这灯火不知为何突然熄灭了,长久的站立使宫人们身子冷透了,但无人敢入寝宫一探,漫漫长夜因此变得寂静而可怕起来。
寝宫外,被打晕的值夜宫人们醒来后六神无主,又不敢入殿,只得聚在一起低声交谈。
“快一夜了,太傅他怎么还没出来!”
“太傅心系国事,许是谈得久了些……”
然而谁心里都明白太傅的荒唐声名,趁夜而来又公然打晕宫人闯入殿中,十成十的可疑。
“你们,谁敢进殿去看一眼。”
无人敢说话,于是这话题打住,宫人们对视一眼,纷纷心照不宣地化作了雕塑站在原地,等待着新一天的黎明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