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漂亮的眉眼如染了烈火。
烈火焚烧,实在是太过灼目,焦艳逼人,惹人注目。
他就如丛林间的荆棘玫瑰,美丽的外表下透露着浓浓的危险感,仿佛不小心落入其中,就会扎得头破血流。
从一开始,这个倔强,眼含恐惧的漂亮男人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藏在那花穴里的监听器能够清楚的监听到他们的所言所语,锁定线索,好为警方提供线索。
不管是面上的抗拒,挣扎,还是假做屈服的条件,配合的口交,指交……这一切都是为了拖延时间。
他也的确做到了。
现在警方那边,大概也知道了这案子背后的凶手并不仅仅是一人。
季高宪想要测验后,带着最和他们心意,最适合当母亲的那一个,然后他们孕育子嗣,他们一定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和这世界上所有的幸福的孩子那样,有个快乐的童年,有父母撑在他们面前,孩童时候就只需要考虑吃什么玩什么。
可现在。
因着这枚监听器,他们或许得隐姓埋名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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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高宪心底有被算计的恼火,但恼火外,季高宪更多的还是欣赏。
有了对比,能够更清晰的了然,这才是一个决心救人的表现。
“好,我等着。”季高宪轻笑点头,慢条斯理地拿起镣铐将阮承欢的手脚扣上,边低喃,“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要怎么活到最后的对不对?”
“你一定会给我们一个漂亮的答案的是不是?”季高宪抚摸着阮承欢漂亮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在阮承欢如火焰般明艳的眼角轻轻落下一个吻,“毕竟,答案不够漂亮,结局是什么你懂得。”
阮承欢轻轻别开脸,不过脸被季高宪牢牢的按住。
他抿着唇,嘴巴也被撬开了,一个口塞塞入了他的嘴里,捆绑到了他的后脑。
季高宪冷峻的眉眼里闪着点点星光:“我很期待你的答案。”
他也很期待,他给出答案后他们的心情。
这两个人,希望做母亲的可以为孩子付出所有。但,前提是这个母亲被父亲驯服后,一个被驯服,本能的服从于男人,思想上的奴隶。
他们觉得,母亲的天性就是一切为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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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不过是童年的遗憾,执念,所以支使着他们长大后,迫切想要找到这样的人。
就好像找到了,拥有了孩子,让孩子有个这样合格的母亲,就像是在对童年的他们的拯救。
说什么测验。
实际上,不过是他们自私的想要弥补童年的缺失。
当然,若只是这样就罢了。他们还成为了侩子手,将好好的一个人格正常的人囚禁,凌虐,欺辱……一点点的调教成一个屈服于他们的人后,再让她们在本能的习惯,本能的生存下去抵抗,简直是笑话。
阮承欢会叫他们明白,这就是个笑话,一个恶心,令人不爽的笑话。
就比如是让他们这两个根深蒂固的家伙知道,他们才是最不合格的人。
迁怒无辜,欺负弱小,自以为是。
口中塞了口塞,阮承欢其实是好奇和兴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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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面上,阮承欢依旧是一脸的痛恨,眼底翻腾的全然是怒火。
再温润的人,再和善的人,面对这样的恶魔,除了恐惧,更多的是厌恶不喜。
原主是一个道德感强烈的正常人,此时手脚被困,口里塞着口塞,他已然知晓自己会迎来什么。
所以,他心底是有些恐惧的。
但更多的,是不愿屈服于恶魔的心。
原主,绝对绝对不愿意自己被他们控制,尤其是思想。所以他此时会一心催眠自己,要反抗,眼前人是恶魔,找到机会就挣脱开。
当然,要始终保持对他们的不耻和厌恶。
绝对不成为斯德哥尔摩
有机会的话,可以激怒他们。
因为,这种情况下,死亡有时候是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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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承受太多的痛苦。
阮承欢死死的瞪着季高宪,眼底翻滚得全是嘲讽,鄙夷和愤怒。
那样的嘲讽实在是太过浓厚,让人无法忽略。
季高宪面色更冷,将人扛上车后,季赫宪早就将打晕的人捆着丢在后车厢,见季高宪带人过来,立刻迫不及待的将阮承欢接过,他说:“哥,我是在后车座玩呢?还是你也要观摩观摩?”
回答他的是,副驾驶座座椅往后降落,变成了一个能够躺着的座位。
季赫宪瞬间了然,他对他哥挤了挤眼:“哥你开车可别太晃眼,不然到时候车毁人亡,咱们就没得玩了。”
季高宪凉凉的瞥季赫宪一眼:“别玩太过瘾了,等到地方还得让他来自己骑。”
说着,季高宪眼底萦上了点点笑:“这样的视频才够威慑力。”
季赫宪瞬间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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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一声。
季赫宪早就忍了很久了,他的鸡巴疼得要炸。
车门关上后,季赫宪探入了阮承欢的腿间,阮承欢双腿镣铐拷着,季赫宪轻易就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腰腹,脱下裤子,季赫宪扶着鸡巴便对准了阮承欢的穴儿。
穴口湿润。
季赫宪勾着唇,恶劣得笑道:“承欢哥,你的淫水真多,艹,把我的鸡巴都涂满淫水了。”
“艹,骚狗这是嫌弃我鸡巴没有一下子肏进去吗?”季赫宪兴奋的叫嚣着。
季赫宪激动的如同饿狼朴食。
那根肉棒硕大,一脱离裤子,就啪的一下打在了阮承欢的鸡巴上。
龟头扎实的抵在肥厚的肉唇里,肉柱表面青筋扎实,滚烫,就着肉唇缝狠狠地研磨,一下子就把瘙痒的穴儿给逼出了痒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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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欢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渴望。
意识一下子就被那根硕大给吸引住了,感官集中在下方。
而季赫宪恶劣的架高了他的腿,般俯身抬高了他的腰腹朝着阮承欢的脸倾斜,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那硕大的欲望撑开软穴,肉柱狰狞的青筋暴起,将两片肉唇撑开紧紧贴在上面,随着那欲望的研磨,外阴的软肉被搅得炽热。
很爽,很舒服。
阮承欢喘着气,呼吸随着口塞的浮动只溢出几丝低低的,犹如幼猫叫的细细声音。
阮承欢做出双眼茫然的样子,看着几乎要将他整个罩住,弯着腰撑在他上方的人,整个人忽然无力的打挺。
唔啊……
阮承欢无力摔回椅背上,紧接着茫然的双眼似乎才回神。
随即,他惊恐的瞪圆了眼,摇晃着脑袋,像是想要抗拒这莫名的骚动感。阮承欢扭动得厉害,被架在男人腰腹的双腿不由得踢蹬,想要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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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腿根被季赫宪牢牢抓握住,整个腰腹朝着前挺着,只能够看着那硕大的鸡巴缓慢而坚定的往花穴里捅入。
唇肉被撑开,往两边盛开,穴口被撑爆,肉穴口被撑成了圆柱形,穴肉几近通透,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爆,撑裂。
许是系统弄的这肉穴敏感的原因,阮承欢没有感觉到疼。
他感觉到的只有终于被撑饱的快感,甚至想要拿缓慢挤入的欲望动快点,剧烈些。
因为,过于磨蹭了。
当然,或许也是因为季高宪之前倒入的药液。
毕竟,作为调教人,让人屈服的药液,应该要有能够让人爽到爆的舒服劲儿。而这,也是他们驯服囚禁的人的一个方法。
听话的,便会让它们用这药,这样她们就会在那充满暴力的性爱中快活,沉沦。
对比那痛到身体仿佛要撕裂开的痛苦,比起那被鞭打,被仿佛要捏爆奶子……甚至于用各种道具折磨,那些疼痛足以叫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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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之下便会觉得一开始用药时候的舒快幸福得多了,会想要,于是在人提出来乖巧就可以用这个后,大多都会选择用药。
当然。
也有经过一次两次三次……好多次后的屈服。
阮承欢倒也不是喜欢疼。
修炼合欢发,性爱中的疼痛倒也会让他尝到趣味。
他并不怕。
当然,系统让这特殊的穴儿敏感,只会快活,疼痛刺激只会是加倍的舒爽,倒也很得趣儿。
就像是现在。
壮硕的肉柱一路冲撞层层叠叠的软肉,开括前行。动作野蛮粗鲁得很,挤开层层褶皱用力捅撞,分明是粗鲁不已的动作,初次偿欢的肉穴压根经不起这般蛮撞,阴穴里的软肉被撞得瑟缩的缩着,娇嫩的软肉瞬间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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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
又麻又爽。
阮承欢享受着,面色则痛苦的转动着,双眼轻眨,眨出了一层水雾。
他啊啊啊的咕噜,无声的痛呼直观无比。
这般表演着,阮承欢利落的紧缩胯,将那前进的鸡巴紧紧的夹住,好让它更难前进。
虽然,欲望迫切的渴望肉穴里的鸡巴用力冲撞,迅速的鞭挞媚肉。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而且轻易得到的总不会让人太过惦记。
青年面色痛苦,挣扎着扭动着,被抓住的腿用力踢踏,险些挣脱桎梏。
鸡巴撞入温热得小穴,穴里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鸡巴,被含得很是舒服。季赫宪正想要说声,欠操的骚货,逼这么会吸,就觉得原本因着湿热的淫水,虽紧却也轻易就入进去的穴儿紧得吓人。
将他的鸡巴一下子吸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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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像是忽然被卡套套住,卡套紧紧缩着,逼着鸡巴往外退。
更准确的说,像是要把鸡巴卡断。
那卡着鸡巴的甬道如同万千牙齿紧紧咬着敏感的肉柱。
季赫宪额头冷汗直冒,向来冲动,粗暴的他,鸡巴越是不受控得直接被吸射了,浓浓的精液直接就着逼仄的甬道喷射而出。
艹。
季赫宪愣了好几分,看着阮承欢那煞白的脸,哆嗦喷射的鸡巴还未完全软下,立刻就又硬了起来。
“艹,骚货,就这么想要大鸡巴射爆你的逼吗?”季赫宪就着满是精液的甬道,剧烈地抽插着。
啪啪啪!
狰狞的肉柱艰难抽动,狠狠地肏弄,每每抽出,那紧致的软肉就拉动着他的鸡巴,连带着媚肉都被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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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赫宪毫不犹豫直接捅干着撞入进去。
唔唔唔。
阮承欢睁大着眼,像是无法承受似的不断的抖动着身体。
他剧烈的反抗。
但反抗带来的不过是季赫宪掐着他的腰腹往上压,不至于让腰腹折伤,却也不让腰腹放松,腰腹随着季赫宪的冲撞摇晃,那狰狞的欲望半俯冲,就在阮承欢上方一下下的冲撞。
他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囊袋啪嗒撞入肉唇,深深的撞击压下去,像是要把两个囊袋全都塞入进去,通透的肉穴口泛红,嫣红得像是熟烂的果子。
阮承欢挣扎许久,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像是不愿观望,扭过了头不去看上方的冲撞。
而季赫宪则更直观的感受到了紧致的花穴逐渐发软,季赫宪知道,大概是那药效起效了。不过,那么多的分量,照说一秒就能够起效,就能够让人瞬间变为淫货,一个劲的想要鸡巴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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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欢现在才起效,足以证明男人心底是有抵触。
足以证明他的意志力多顽抗。
不过再顽抗,再不想服输,不也屈服了吗?
季赫宪唇角勾起恶意的笑,眼底的欲色几乎倾泻而出,直勾勾地看着身下扭过头,侧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潮,闭上的眼睫轻颤,就跟他的穴儿一样。
穴里的软肉颤颤的蠕动,紧紧咬着他的鸡巴不放。
咬得鸡巴爽极了。
啪啪啪!
季赫宪挺动着腰胯,用力的俯身冲撞,瞧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一下挤开那娇嫩的花穴,寸寸而入。
原本粉嫩的小穴被撑得通透,被肏得红艳,原本紧致的穴儿被自己肏得淫液满满,甬道湿漉漉的,每每抽出,都会捣鼓出淫水出来,再捣鼓进去,淫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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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赫宪看得眼热。
他怎么可能错过这个羞辱这倔强男人的机会。
不然怎么报刚才秒射的仇。
“骚货,尝到大鸡巴的味儿了吧!淫水这么多!”
“艹,骚货淫水真多,噗噗的跟水帘洞似的,可惜,骚货你的嘴被口塞塞住了,不然你就可以吃到自己的淫水了。”
“骚货,看,你的逼儿舍不得鸡巴出来呢!咬着不让出来……”
……
一声声淫浪的话语在阮承欢耳边响着,鸡巴越捅越深入,狰狞的鸡巴在穴里搅动,搔刮着敏感的软肉。
咕叽咕叽,穴被捣鼓的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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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骨被季赫宪撞得不断的发出啪啪声响。
季赫宪闷哼的粗喘声和着男人硬毛扎着肉唇的感觉深深的刺激着阮承欢的感官,阮承欢快要被季赫宪这粗蛮的狂野节奏爽喷了。
果然。
没有技巧有没有技巧的爽。
阮承欢没有睁眼,享受着男人发狠的肏弄,但面色却依旧做着挣扎的姿态,就连身子也时不时的扭动,似乎是想要抽离男人那狰狞的鸡巴,但每次都把阴穴送入更深的快感。
嗯啊……
啊啊啊……
唔啊……
阮承欢捏紧了手指,脸颊泛起了深深的红晕,眼泪却是从眼底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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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呜咽着,像是在哭。
口塞堵住了他的一切呢喃,但那合不拢的嘴角出,津液顺着口塞滑出。就如男人再努力挣扎,也挣扎不开身体本能的快感,只是身下的男人还在忍。
季赫宪捏着阮承欢的细腰,嘴里叫骂着:“艹……这骚逼咬得可真紧,这么饥渴,这么快就又想要喝老子的子孙液了吗?”
季赫宪狂轰滥炸,猛插了百十下,紧紧盯着身下的阮承欢。
“骚货小逼好紧!”
“艹,骚货的小逼里是长了上千个嘴了吗?吸的鸡巴好爽!”
“骚货,老子这就射给你,给你,别急……”
……
季赫宪边吼边横冲直撞,撞得阮承欢花心酸麻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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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肏得飞快,穴里火辣辣的,酸胀酥麻。
阮承欢不再克制住身体本能,忍到这个时候已经够了。再压制下去,就不正常了。
他任由快活无边无际的袭来,身体本能的开始痉挛。
阴道一下子就绞住了穴里的鸡巴,然而就在这濒临高点的最后一节,季赫宪猛地抽出了鸡巴。
鸡巴一抽出,淫水顺着交合处溢出。
季赫宪的鸡巴就压在了穴口,龟头缓慢磨着肉唇,他恶劣的笑了笑,双眸期待的看着阮承欢。
阮承欢如季赫宪所愿,被这忽然止住的冲刺弄得不上不下,胯部本能的扭动,他睁开了眼。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底满是欲求不满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