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阁 > 其它小说 > 段龙影视剧同人合集 > 姻缘录 杜荫山/孟文禄

要说这世上姻缘千万种,大抵分来也不过那几类,比如说情投意合的,强取豪夺的,举案齐眉的,嬉笑怒骂的等等等等。今天说的这对那是冤家路窄,假戏真做。
话说孟家三少爷孟文禄在国外本来活得自在,哪成想老爷子病重找他回来继承家业。继承家业自然少不了联姻成亲,好为小孟先生站稳脚跟打下基础。
只是孟三自小在国外长大,自由恋爱女友就有过两任,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到枕边缠绵什么都做过了,最后因为种种原因分了手。要他为了家族利益去和一个不相识的人成亲,那不是个轻易的事。
几家大小姐都被他气走,合适的人选也不多了。到了他真想继承父亲遗愿好好办军工厂的时候才发现孤木难支。孟家虽家大业大但也行将就木。偌大的上海,青帮,军统,日本人各有各的厉害,都要看人家脸色。行动处处受制,几番波折也打磨了他的心性,他这才答应联姻。
只是优选已经被他得罪光了,剩下的几家不是家业过小没有助益,就是身后有美国人或者日本人撑腰,以后难免会被制衡。
有一家倒是合适,但细说却有点不体面,原来是虞家为大儿子杜荫山张罗婚事。此人是军统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但性格乖戾古怪,手段阴险毒辣,可谓名声在外。跟这个行为乖张叛逆的孟三倒是有得一比,只怕小孟先生太嫩,还玩不过他。年龄年长几岁倒不是最要紧的。
眼看这小孟先生之前把上海名流都得罪光了,有些病急乱投医,竟然答应见见这杜荫山一面。哪怕是个火坑也得跳,孟三做好了觉悟,见了面却忍不住茶都喷了出来。
原来杜荫山这人他曾见过。就在他回国不久,在酒吧放浪形骸,正巧遇见了一个长相顺眼还颇为风趣的一位男士。两个人相谈甚欢,喝了一杯又一杯,,两人只做表面夫夫。只是天长日久,小孟先生被这杜荫山哄上手,难免借夫妻之名行炮友之实。每次事后孟三就止不住后悔。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但好在有杜荫山牵线搭桥,军工厂总算步上正轨,虞家也借孟家声势更加令人侧目。俩人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过了下去。
婚前约法三章其一就是在外面可以有人,但不能公开,不能介入婚姻。孟文禄本来以为先违反这条的是杜荫山,毕竟这人看着就像万花丛中过的主儿。没想到杜荫山竟然是工作狂一个,反而是自己为了应酬名义上先有了个外室。
杜荫山倒也不在乎。说起来有点自负,但杜荫山自觉比胭脂俗粉强多了。更何况这孟文禄说是交了两任女友,但论有些事玩不过他。直白点讲,小孟先生尝过滋味后怕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了。
想到这杜荫山就会偷笑。喝醉后的孟文禄真是好摆布,竟然还以为是喝断片。自己下了药逗着哄着欺负着他,把人都草失禁了,责任都不用负,还得亏这位孟少爷神经大条。不过这人醒着的时候真不好对付,心眼有八百多个,七百个扑在兵工厂上,剩下一百个拿来防范自己。这可不是自己精心设局想要的效果。他要这人死心塌地爱上自己。
想着那天床上的人杜荫山不禁有点心痒,拿来了好酒和杯子打算故技重施。药就免了,都成了夫妻,多不妥。哪知道这孟文禄正事提上来日程就忙得跟陀螺一样,不是宴客会客托人办事,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琢磨枪械图纸。正赶上孟先生和人商谈,他也不好拂人面子,在花园里闲走等到月上柳梢头,人也没约到。实在可恶。
杜荫山回了房,这人竟然已经洗好准备睡下了,完全没把自己这个表面丈夫放在眼里。相处这么久,杜荫山多少摸出点他的性子来。这人好面子还执拗。当初地坐在了孟文禄的对面。
来访的人有点犯难,看向孟文禄。孟文禄有几分无语,但作为孟先生谈事情时是不应该流露这种情绪的。于是他随意地笑笑,说没关系,家里的生意都少不了他帮衬,有话但言无妨。那人就放下心,说起生意机密来。
杜荫山靠在沙发上,放松地叠着腿坐,面上仔细听着,鞋尖却在桌子底下上下磨蹭着孟文禄的小腿。孟文禄本来喜欢着西装,自从成了孟先生后就把老孟先生那套继承了过来。出席正式场合总要拿出架子,一套深色长衫罩到小腿,下身是西裤和皮鞋。中西结合,说不上摩登,也说不上老土,自有一种当家人的气场。
杜荫山的鞋尖探进他宽阔的裤腿,来回慢慢摩挲他的脚踝和小腿。孟文禄装作无知无觉,却把腿收了回去。杜荫山干脆在桌底下伸直了腿探进长袍下摆踏在他分开的大腿上。孟文禄斜瞥了他一眼,眼神警告,然而无效。杜荫山玩也似的揉起他大腿放松的肌肉,鞋底的灰尘把孟文禄的西裤都踩脏了。
最后孟文禄忍无可忍地抓住了杜荫山的脚踝,这才能好好听来人谈条件。杜荫山好整以暇地坐着,拿起来孟文禄的茶抿了一口。茶叶清苦,不是他喜欢的味道。留学日久,想必也不是孟文禄的习惯。又是孟先生的架子之一。他把茶杯放下,仔细听起二人谈话。孟文禄见状也放松了警惕,手松开了点。杜荫山趁机又攻城掠地,直接踩到了孟文禄双腿中间。
孟文禄一个激灵,汗毛都倒束起来,用眼神谴责他。好在已经聊到尾声,那人拿起帽子站起来说,多有打扰了,而后眼神古怪地瞄了眼杜荫山,溜之大吉。孟文禄羞恼,说你干什么?你不要面子我还要。杜荫山哪管他嘴上说什么,直接把人压倒,狎昵地问:小孟先生除了嘴硬,还有其他地方硬吗?孟文禄满脸通红,忽然又听见脚步声返还,两人立马正襟危坐。客人拿起桌子上的手提包,再次致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记性差。打扰打扰。
杜荫山盯着那人走远才又贴了过来,不管不顾就要让孟文禄履行应有的婚内义务。孟文禄被他和沙发挤在中间挣脱不开,索性半推半就妥协了,被杜荫山撩起长袍下摆,扒掉了裤子。杜荫山嘴上不停,问孟文禄:这长衫倒是和旗袍有点像,干脆下次你下面不要穿东西了。孟文禄听了直骂他龌龊下流。杜荫山笑笑,更下流的你还没见过呢,说着埋下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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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禄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惊吓得呼吸一滞。唇舌的感觉有如活物,施了巧劲往里面钻。孟文禄谈过两次恋爱的那点经验此时在杜荫山这都不够瞧。他脸烫得跟开水壶一样,脑袋埋在手臂了忍着不发出声音。这偏让杜荫山来了玩闹争斗的兴致。他的手把两瓣掰开,舔过私密的部位。湿黏温热的舌头让孟文禄止不住发颤,他禁不住往前爬去,却被杜荫山握着腿根拉了回来。拉扯间长衫下摆抖落盖在杜荫山脑袋上,一时看不见人只有湿漉漉的水声,让孟文禄格外羞耻。杜荫山又添了两根手指,在凸起处捣弄,孟文禄被玩得支撑不住,喘着气催促道:别闹了,快进来……
杜荫山来者不拒地接受了建议,把到了膝盖的裤子再往下完全扒干净。孟先生就丢了体面,下身仅有一双黑色袜子包裹,趴在沙发上等待他的侵入。他再次把长衫下摆掀开,进入后慢慢捣弄着,问道:别人知不知道在大上海黑白两道通吃的孟先生在床上是这个模样跟个雏儿一样扎起脑袋。这么端着干嘛?你是什么良家妇女又没有别人。
说着他重重地顶撞了一下。孟文禄被他逗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把他撑在一边的手臂抓了过了狠狠咬了口手腕。杜荫山嘶了一声,倒是觉得有趣,死性不改地调戏道:真是贞洁烈女。要不是下面咬这么紧,还以为是我强迫你。
孟文禄再也受不了他这些调侃的话,威胁道:杜荫山!再胡说八道我不做了。杜荫山心情好得很,顺毛道:好,我不说了。不过你得换个称呼。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连名带姓,总不能我连个外人都不如。孟文禄想了想,故意答:知道了,杜处长。杜荫山停下不动了,佯装疲倦。其实今天工作挺累了,要不就到这孟文禄恨得牙痒痒,问他:那你说叫什么杜荫山亲了下他的耳朵说:荫山,两个字就行。
孟文禄僵硬而无奈地叫:荫山,你倒是动一下。杜荫山啧了一声,作势要抽离。孟文禄赶紧阻拦,放软了声音。别走。动一动,荫山……杜荫山乘胜追击,一下子送到底。还有呢?喜不喜欢和我做这档子事。孟文禄突然冷笑一声。怎么不喜欢活这么好。眼看又要莫名其妙惹恼他,杜荫山干脆吻住了他的嘴。多的不用说了,说点我爱听的。孟文禄思虑再三,放弃了和他置气,说道:喜欢。你话真多,快做事。再这样我不喜欢了。
杜荫山回了声好嘞,就把孟文禄的双手抓起来按在脑袋上方。孟文禄不讨厌这样,甚至反应更加热烈。一声声荫山听起来倒有些情真意切。杜荫山也有点动情,啃咬着他的喉结最后放肆动作撞得人声音跟玻璃渣一样细碎。自己也喘息着很有感觉地和孟文禄一起到了。
两人人叠人地趴在沙发上暂缓呼吸。孟文禄神志清楚了点就开始抱怨。重死了,下去。杜荫山对他从不轻易发脾气,下去时顺手捏了把他湿滑的屁股,骂道:死鸭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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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在办公室,杜荫山接到弟弟的来电说要来上海一趟。虞啸卿去了军校后就极少回家,和孟文禄未曾谋面。这次来看哥哥,自然也要见一下新的家人。杜荫山和孟文禄的婚事说起来简直是闪电般的速度,让虞啸卿毫无准备,于是仓促准备了礼物来拜访。
孟文禄看着他连连惊叹,兄弟俩长得竟能如此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一个似苍松竹柏,一个却似盘转而上的蛇。他说这话还被杜荫山递了个眼神,暗示能不能说点好的。孟文禄笑笑,让管家把客房收拾好了,供虞啸卿入住。三人晚些时候一起进餐,还没等寒暄一番,孟文禄和人有约要出门一趟,于是先一步告辞,留下兄弟俩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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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孟文禄面前循规蹈矩,私下却暗潮涌动。兄弟俩少不经事时有过一段非比寻常的关系,只是后来弟弟不听劝一定要从军上前线俩人志向不同,间生嫌隙。现在久别重逢,杜荫山不禁有点心痒难耐。
他来到客房,虞啸卿正从行李箱里拿出衣物,大多都是军装。他喊了声啸卿,对方抬起头来脸色却不轻松,低下头继续整理衣服。杜荫山在床边叠着腿坐下。床发出吱呀一声。他语气轻松地问:怎么了?总不能现在还在跟我置气虞啸卿重重地把箱子扣上,放在了床下,故意忽视另一个人的存在。
杜荫山早已习惯,不如说自己波澜不惊的脾气也是从弟弟这磨出来的。他自然而然地凑近帮虞啸卿继续解外衣扣子,腰带还有那些武装带,枪套什么的。花里胡哨的真不少。帮虞啸卿脱了外衣后手自然地落在了衬衣扣子上。
虞啸卿这才正眼看向他。他诘问道:你结婚怎么没有告诉我杜荫山把扣子从圆圆的衣孔中剥离,平淡地说:怕打扰你训练。虞啸卿却不买账。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杜荫山语气平白地退让起来。说的哪的话我没想过瞒你。虞啸卿更不满。今晚大概没有能让他满意的答案,他气鼓鼓地坐在床边。扣子只解了一颗,衣领松垮地耷拉着。
杜荫山想要哄他,这已经是他习惯性的想法。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又严厉,他和啸卿相依为命,总是想让他过得顺遂合意。偏巧自己的弟弟脾气刚直爱得罪人,又飞出他的羽翼,让他十分苦恼。他和孟文禄结婚除了自己看中这人外,也是父亲授意,为虞家,为未来从军的弟弟铺路。但这话他不能对弟弟讲,拆穿了就不好再演。
他轻言软语地劝说:你我迟早都要结婚生子,我也差不多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你别不开心。他说着想像平时一样亲昵地拉起弟弟的手。虞啸卿把他推开,脑子里一团糟。他和杜荫山是亲情还是什么早已混淆不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回来到底是为了和他断绝关系还是发小孩子脾气。
杜荫山见说服不了他也不强求,而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弟弟。他把虞啸卿在床上推倒,慢慢地跟蛇一样爬了上来。他捧着虞啸卿的脸一下下轻柔地啄吻,问:难道你不想我吗?虞啸卿摸着他的手没有回答,态度却已然软化。
杜荫山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几年过去还是如此。他一边吻着虞啸卿倔强的嘴角,一边继续解他的扣子。真狠心。一走就是几年。我可是想着你。虞啸卿听了有些愧疚,已经没了脾气,但还是顾虑地抓住了杜荫山的手。哥,你已经结婚了。杜荫山却不当回事,在耳边蛊惑:没事的,他谈生意都要很久,时间足够。
孟文禄被人爽约。那人似乎麻烦缠身,不能现身,于是孟文禄白跑一趟早早回了家,却没看见兄弟俩的身影。他推开自己卧房人不在,那就是客房了。他答应要带丈夫的弟弟去逛逛上海,随口一说不是他的风格,可当他推开门时,眼前的事让他震惊地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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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长相酷似的人在客房的小床上纠缠在一起。其中一个略白皙丰腴的跪趴在床上扭着头和身后的人接吻,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杜荫山在有件事上从来不跟他通融,以至于他第一反应上面的应该是他,但那更为精壮的身材无疑是他的弟弟虞啸卿。两人察觉到他的出现慌乱中不知如何是好。虞啸卿好面子性子又直,一时窘迫惭愧地说不出话,还是杜荫山先开口,尴尬中带着示好地邀请:要不要一起
孟文禄本来就憋着一股气,看见杜荫山的一瞬更是难以忍耐,但他没有迈腿离开,反而走近了看杜荫山还能怎么应付。杜荫山跟以往很不同,像是在家为非作歹,作威作福,骄矜无比的家猫第一次展露做错事的心虚和歉意。孟文禄同时也发现,有虞啸卿在场的时候,杜荫山有一种平时不多见的柔和。伏低做小的样子让他嫉妒又无法忍受。
杜荫山把孟文禄的拉链拉下,为他动起一向能言善辩的嘴巴。其实杜荫山一向放得开,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今天格外有点低头讨好的意味,让孟文禄品出些不同。孟文禄不客气地抓着他的头发让唇舌伺候。
虞啸卿箭在弦上,不能抽身,只好硬着头皮当着孟文禄的面继续草自己的亲哥哥。哪怕一秒的对视都显得难堪。好在孟文禄并不看他,而是脸色阴沉地低头看着埋在腿间的自己的哥哥。他再也看不下去,最后草草了事。杜荫山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孟文禄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对失神的杜荫山宣告:我要草你。
杜荫山躺在弟弟的怀里,双腿却被孟文禄扼住。孟文禄不留情面地操干,引得他止不住地扭着腰逃避,却被两个人围困得无处可逃。孟文禄是真动了气,一下下像是要凿进最深处。杜荫山也没想到自己疏忽大意,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他的发根都被浸湿了,喘得像快跑死的马。终于孟文禄发泄了出来。杜荫山眼前白光一现,当即晕了过去。
孟文禄从虞啸卿怀里抱过人,不由商量地说: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虞啸卿担忧地看了一眼杜荫山,但始终是不占理,最后出了房间。刚出去孟文禄就又把杜荫山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再次进入粘腻的甬道。杜荫山的睫毛抖了抖,却没睁开眼。孟文禄又深又重地干起来,无情揭穿他:这点程度你怎么会受不住,快别装了。
杜荫山睁开眼,难得不好意思。他抓住孟文禄的手臂,声音已经有点沙哑。生气也有个度吧。可以了……孟文禄气愤地捏着他的脸掰正了对着自己,口不对心地说:谁生你的气我俩不过是生意搭档,结婚是个形式而已。杜荫山听了无言。他不想和孟文禄撕破脸,两人身后的利益纠缠是其一,另外他竟然莫名在孟文禄眼前感到心虚对不住。自己怕不是玩着玩着把真心也搭进去一半,而孟文禄这边的心思自己却没摸个准。
他侧着脸把孟文禄的大拇指含进嘴里舔弄,软舌勾引般湿热地舔过手指,然后收紧了口腔吸吮。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示弱和讨好,带着丝丝媚意,看得孟文禄心漏了两拍。他骂了一声,拇指压着杜荫山胡作妄为的舌,草得凶狠。杜荫山止不住地呻吟,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一下巴,很是狼狈,直到唔囔着喊着不行了,孟文禄才放过他。前后挨了三次草,这次装也装不出地昏睡过去。
第二天虞啸卿就走了。留下一封信说俩人以后除了兄弟什么都不是。杜荫山拿着信郁郁寡欢。孟文禄那边更是冰冷,晚上反锁了门,让他只能去书房里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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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瞄见孟文禄进了隔壁书房,于是跟了过去。孟文禄坐在桌子前看书,没什么反应。杜荫山试探地伸出手去来回抚摸他的手背,像猫用身体蹭主人小腿表达友好一样。哪知孟文禄收了回去,换上另一只手拿书。
杜荫山不肯放弃,拉过他的手低头去吻指间的对戒,打算诚恳道歉。一句文禄刚喊出嘴,就被打断了。孟文禄说:对了,这个还你。而后他把对戒取下来放在桌上。杜荫山终于没法泰然自若,把戒指收到了自己前兜,自行退出去。他回到自己的书房,深感一时迷乱犯了大错,却不知如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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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对杜荫山来说都不很好过,跟孟文禄主动搭话都被当成空气。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处里,好让孟先生眼不见为净。谁知道在宿舍待的第二天,管家就跟他打电话说先生发脾气,说把我这当什么,旅馆吗?家都不回。杜荫山只能又住了回来,晚上在隔壁书房看起来待审查的资料。
正抽着烟把报纸上一处可疑的地方圈起,楼下孟先生的车回来了。应酬只多不少,孟文禄留学回来也得入乡随俗,不光和人在饭桌上谈生意,还得一起喝花酒哄那群人开心。这么晚回来是常事。
车门一开,一条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先入眼帘。旗袍沿着小腿开叉到膝盖往上一点。来人身姿袅袅,贴身的旗袍衬得人凹凸有致。披着的一条赤狐皮草油光水滑。肩上搭着一条手臂,自然是孟先生的。喝得已经不省人事,脸上还带着红红的唇印。
孟文禄名义上养的外室纯是为了应酬。这件事上孟文禄有分寸,从未带她抛头露面。今天倒是杜荫山第一次亲眼见到。他捏得铅笔都要断了,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扭着腰扶着孟文禄登堂入室。孟文禄并不单薄,再加上酒醉,看得出女人扶得费劲。
他悄然出现在二楼楼梯口。女人抬头看见他时有些惊讶,但很快换上笑脸。孟先生说您忙着工作呢。我看他喝成这样怕没人照应不放心,送送他。杜荫山嗯了一声,不跟她多纠缠,道过谢让司机送客,然后把孟文禄扶到自己怀里。
对方一下子瘫软地靠在人身上。杜荫山搂着他的腰往上搀搀,推门来到卧室把人丢在床上。他嫌弃地拿出手帕把脸上那处唇印擦拭干净,才给孟文禄脱了鞋子推上床。正想关灯离开,又怕他半夜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于是把他又往里挪挪,倒了杯水放在他那边床头柜收拾了睡下。
半夜孟文禄迷迷糊糊地叫着渴。杜荫山扶着他把水送到嘴边。他喝了水又睡去,下意识靠着人,像极了小时候的弟弟怕黑粘着他。杜荫山捋了捋他那头刺手的短发,几天不见还是那么扎手,而后心情复杂地搂着人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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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孟文禄睡得并不稳,翻来覆去的。没一会儿,杜荫山就感觉身上压了不轻的重量,另有一双手四处摩挲,钻进衣物里焦渴地触碰皮肤,还狎昵地在人胸前抓揉。杜荫山想到扶他回来的那个女人,要不是自己截胡,怕不是这会儿就是他俩鸳鸯戏水了,于是气恼地把人推开。
孟文禄跌在床榻上才略微清醒,看清了人也是无名火起,说话也不遮拦。对你弟弟心甘情愿,到我这就不愿意了?杜荫山听了理亏又不好发脾气,背对人装作没听见。孟文禄倔脾气上来了,不顾对方的抗拒扑上来把睡衣扯开。
杜荫山一看今晚是没法好好过了,也不挣扎,哄着孟文禄。没有这回事。你我是夫妻,凡事都好商量。他说着胳膊搭上了孟文禄的脖子,眼神天真又诚挚。孟文禄辨不清真假,还没等细想,杜荫山的一双腿就缠到了腰上,巧劲带着他翻个身。
杜荫山跪坐在他身上,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垂,语音诱惑又暧昧地说:我今天好好伺候下孟先生。他把挂在身上的睡衣丢在一边,深深地看了一眼孟文禄背过身去,然后扭着腰轻轻用屁股去蹭那处。
从背后看,杜荫山的上身不算壮实但刚好,腰肢细而柔韧,肉都堆在屁股上。孟文禄一时失了神,忘了两人在冷战,伸出手去摸那莹润的一团,下身更是在摩擦中起来反应。杜荫山拿过润滑挤了满手,为自己准备起来。两根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还故意微微往前倾斜,让人能够看清。做完这事后,又顺手把孟文禄的东西捋了几下,扶正坐了下去。
孟文禄看得口干舌燥,却还矜持着不肯主动。杜荫山便拉着他的手从胸口开始往下抚摸,自己缓缓而有节奏地摆动起腰身,像是表演一样。孟文禄再忍不了这样的撩拨,抓住了他的双手手腕又深又重地干起来。这个姿势难以挣脱,颠簸中回落时又因重力坐得更深。
杜荫山的游刃有余逐渐消失,把主动权让渡给孟文禄,迎合着他的动作。呻吟声时高时低,坐到底时更是颤抖着尖吟。孟文禄的气难消,看见他这享受放浪的样子更是不悦。他问:你把我当谁?杜荫山哆嗦着回头看他,把他平时戴婚戒的手拉到唇边亲吻指节。他叫:文禄,我从没把你当过别人。
孟文禄突然搂过人侧身压着,从腿窝抓着一边大腿高抬,操弄的同时和人深吻。杜荫山舌尖都在轻颤,被吮着舌头呜咽,最后东西射满了肚子。他躺在床上喘息。孟文禄粗重的呼吸在他耳边,但没说话。他艰难地转个身,和孟文禄抵着额头小心询问:不生气了吧?孟文禄想了下,孩子气地哼了一声。我可没说原谅你。有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