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狗昏迷过去，林穆瑜只能在抽出锁精棒之后，一手抱着小狗一手撸着狗鸡巴，让小狗排尿。
小狗的姿势算不上好看，手指软软得搭在男人的颈部任由他动作。
失去锁精棒支撑的狗鸡巴软软的，像是捏捏一样软，上面已经吐了不少液体，粘粘的腺液沾在上面让狗鸡巴温度都降低了不少。
男人此时没有了刚才的恶劣，温柔地握住狗鸡巴，揉捏了下龟头，像是哄着不懂事的小孩撒尿一样吹了声口哨。
声音悠扬，如同漫长的河流。
软掉的小狗鸡巴突然忘记了怎么排尿，被男人哄了去好久才愿意释放出一点点尿液。
由于憋尿时间过长，小狗的骚尿回流吸收，排出来的尿液都是小股的水流，像是连壁的泉水。
没尿出多少就把男人握着小鸡巴的手打湿了个彻底。
林穆瑜却是没有一点怪罪。
修长的手指，被尿液打湿的手指微泛着粉色，煞是好看，男人继续揉捏小狗鸡巴，像是玩弄着毛绒玩具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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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了许久之后，小股的尿流才真正像小水龙头一天被释放出来。
小水龙头放了十几秒的水之后偃旗息鼓。
林穆瑜之后才抱着人去洗澡。
浴室里的花洒被打开，温热的水被分散开洋洋洒洒的落在两人身上。
陈雨回被折腾得过于厉害，身上残留着不少男人留下的痕迹，其中后颈的咬痕最明显，上面有明显的红肿。
男人就这么把小狗抱在手里。
给两人的身体打上洗发水沐浴露。
耐心细致地清洗小狗的耳朵，头发，被吸光奶的小奶包，还有残留着不少白精的逼穴，沾染上尿液的狗鸡巴，都被男人搓洗了一遍。
小狗浴室没有浴缸，无法实现泡澡。
所以一直都是被男人环抱着，保持一个几乎直立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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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的腰肢软，到后面开始不适应地嘤哼。
男人意识到日后做爱应该要把小狗抱到另一个房子里面去，那里有他新装的浴缸。
今晚也只能委屈陈雨回了。
……
洗完了之后，男人把小狗放在已经换好床单被套的床上，给他盖上薄被安抚小狗睡觉。
林穆瑜对自己的工具用酒精进行消毒擦拭。
期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碰倒了小狗的物品。
那是一些书籍，小狗喜欢把书堆在一起，堆得高高的。
林穆瑜从未出现过这种失误，他眉头皱紧了一瞬又散开。
他先是安抚被声音噪嚷到不安地小狗，一直到小狗重新熟睡，才蹲下身体收拾被碰倒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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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来说常人都会把最近常看的书籍放在床边，但是小狗不是。
这些书几乎都是高中课本或者是一些笔记，上面有缺页的地方都被小狗细心修复。
林穆瑜之前来去都是为了小狗，几乎没有看过。
此时心念一动，他突然想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爱神降临，看到了男人的想法。
一张细小的纸条从书缝滑落掉到地上。
林穆瑜捡起来，那是一个很小的纸条，小到上面只写了一个名字与班级。
这个名字林穆瑜再熟悉不过了。
他曾在每个读书阶段的考试中，写下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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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如此熟悉。
但又如此陌生。
一瞬间，之前所有对于调查出来的空白都有了答案。
陈雨回是一个极致单调的人，他的人生如同性格一样灰暗。
被霸凌占据了大篇幅。
林穆瑜也未想过自卑的小狗是因为从幼时就开始的歧视与霸凌才变成如今这样。
他这几个星期都忙着在教训那些欺负过小狗的渣宰，而出于对可怜小狗的爱护。
男人提出复诊时间延长。
而在大篇幅的对小狗的调查中，他从未见过小狗跟任何人有任何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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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学长”恍若一个梦。
林穆瑜排查了许多人，往来的，在这座城市的，几乎是小狗的上几届，小学初中高中都查了一遍也没有查到。
男人的情绪机会崩溃。
怀疑的对象也只剩下与小狗密切联系的好友——铛铛。
所以昨天小狗与铛铛的信息往来成了压断那人底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是林穆瑜从未想过会是自己。
小狗对于那个学长的名字藏得太深，他甚至只敢在一张排位表上偷偷裁剪出心上人的姓名偷偷夹在书里。
连涂染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