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玉醒来的时候,秦灼还在睡觉。
晨起时,身体的反应格外大,曹玉决定自力更生,压在秦灼身上,一下下肏着他的花穴,最后把精液全都送进子宫里。
身体舒爽后,抱着人去清理身体,"后面还难受吗?"
秦灼乖乖地抱着她,"不难受了。"
"这药痛是痛了点,但效果挺好的。昨晚辛苦阿灼了,今天带阿灼在村里玩。"曹玉把他后穴的药放了出来,手指在里面扣挖清洗了几下。
"好,妻主。"秦灼手里捧着水,往自己身上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想如厕吗?"昨天晚上曹玉喂了挺多水给他的,实在是他太能流水又太能流泪了,以防缺水过多,曹玉晚上帮他敷眼睛的时候,时不时就给他喂点水,真是给人当老妈子了,曹玉无奈宠溺地笑了笑。
"想,妻主。"秦灼乖巧地伸开双手望着她,这么些天来,秦灼都已经习惯了曹玉带他去上厕所,掌控着他的生理需求,尿道棒这些天都插在他尿道里,只有在如厕时才能拔出来。
用力揉了揉他的小腹,看他打着尿颤,曹玉才满意地把人抱了起来,把他两腿分开,想小孩把尿般抱着,"今天你自己把这根东西扯出来,以后就可以不用天天插着了。"
天天插着也没意思,还是靠他自己忍着不出来更有意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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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灼扯尿道棒的时候,曹玉穿过他大腿的两手不断的按压着他的小腹,看他打着尿颤,忍着尿道棒抽出时的刺激,把尿道棒抽出了点儿,然后就被刺激得不敢再一点点的抽了,憋着一口气,抓着把尿道棒用力全抽了出来。
伴随着尿液落壶里的响声,还有他抽搐的呻吟声。
"宝贝好棒,和昨晚一样勇敢。"曹玉声音带笑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秦灼垂眸,脸色红润。
"宝贝尿好多。"秦灼听此害羞地伸头亲吻着妻主,希望她不要再说这些羞人的话了。
早上,农户女子基本都已经起来耕作了,男子则已经开始在家里织布了。
牵着秦灼在村里溜达了一圈,空气清新,农田遍布,小路纵横,屋舍错落,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养了些鸡鸭狗之类的,偶尔还看到几只猫趴在屋舍外面的柴火堆上。
村里满地的油菜花,也好看的紧,反正这些都是秦灼以前没见过的景色。
下午,因为昨晚睡得晚,早上又起得早,秦灼精神不是特别好,睡了挺久。
等秦灼从软榻上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日落时刻了,他睡眼惺忪,嗓音软绵,撒娇般地朝她伸手,"妻主~"
曹玉放下手中的毛笔,一只手把他抱了起来,顺道给他喂了些水,"给你画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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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指着案台上的画作,秦灼看了过去。这画的是刚刚他在软榻上睡觉时的模样姿势,画得栩栩如生,"喜欢,妻主,这是给我的吗?"
"嗯,喜欢就好。"曹玉贴着他的脸蹭了蹭。
"曹玉,我那里又涨了,难受。"秦灼埋在她的肩头,羞涩地小声道。
曹玉笑着颠了下他的屁股,漫不经心道,"自己把衣服解开送过来。"
秦灼红着脸,素白的手剥开了一层层衣服,一手勾着她的脖颈起了点身,挺着胸,把硬挺的奶头送到了她的嘴边。
"请、请妻主喝奶。"说完这句话,秦灼的脸在她的注视下红成一片,这时曹玉才肯咬上他的乳,喝起了他的奶来。
秦灼晚上还没排尿,妻主今天到那个时间点了也没说给他排尿,秦灼以为妻主忘了,和妻主说了想如厕后,妻主却叫他等会儿。
他一直等,却是等到了晚上妻主解他衣服的时候都还没有同意他去如厕。
"妻主,奴还没如厕。"秦灼轻轻负上了她的手,眼神渴望。
"等下再说。"曹玉继续解着他的衣服,直到把人全剥了干净,把人推在软榻上,压了上去,滚烫的肉棒肏开了花穴,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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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只能憋着尿被她狠狠肏干着,"不准尿出来,如果尿出来把软榻上弄湿了,妻主就要打你的屁股,玩烂你的尿泡。"
秦灼害怕,秦灼想控制,但尿意正盛,加上妻主不停地顶撞,又岂是他能轻易憋住的,没肏几下,隐忍的尿液便稀稀落落的流了出来,把两人的下体都淋湿了。
"妻主,奴不是故意的。"意识到自己尿了出来,还尿到了妻主身上,秦灼又羞又囧。
"今天才把那根棍子拿出来,骚货就管不住尿了?等下人来收拾的时候,看到软榻上的尿液,全府的人都要知道她们的主君是个管不住自己尿的,这么大个人了还尿床,真是该好好管教一番。"曹玉一边羞辱着他,一边把一旁的衣服拿过来把两人身上的尿给擦干净了。
秦灼知道妻主是故意的,但还是感觉很羞愧难堪。
曹玉抱着他坐到了床上,把他横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拍了下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你说,你把软榻给尿湿了,还淋了妻主一身尿,是不是该好好罚一罚"
秦灼闷闷地嗯了声,羞耻地趴在她腿上。
"看你认错的态度良好,那就罚你被打屁股20下吧,以后再犯就打50下。等下我打的时候你要报数,知道吗?如果没报,或者报错了,就重新再打一次,听明白了吗?"曹玉指尖划过他的脊背,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嗯,明白了,妻主。"秦灼还是第一次被打屁股惩罚,感觉格外羞耻。
"好,那开始。"曹玉用力啪地打了他左边屁股一下,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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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灼痛得惊呼了一声,曹玉之前也打过他的屁股,但都没有打得这么重,他还是第一次被她这么用力地打屁股。
左边屁股被那一下打得立马粉了起来,白嫩嫩的屁股上有一个粉红的巴掌印,屁股有点火辣辣的痛。
"妻主,痛。"秦灼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泪珠夺眶而出。
"这一下不算,你没报数。"曹玉冷漠无情道,那双暗沉的眸看着眼前的美景,眸中深藏着愈演愈烈的施虐欲。
秦灼没想到妻主今天这么无情,昨天还好好地哄着他,今天就面不改色的揍他屁股了。
秦灼好委屈,但他不敢反抗,在曹玉在他左边屁股倏忽又落下重重的一掌时,哽咽地报了个数,"一。"
然后安静地趴在她腿上,等着下一巴掌的到来,由于看不到后面,他不知道下一巴掌什么时候会落下,又会落在哪里,只能恐惧又焦虑地等待着。
"啪!"还是打在左边的屁股上,三巴掌下来,左边屁股已经红一片了,右边屁股还是白嫩嫩的,毫发无损。
"二,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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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第八下时,秦灼哭着让曹玉打另一边屁股,想让左边屁股休息一下。
"知道错了吗?"曹玉帮他按揉了下左边的屁股,左边的屁股现在又红又烫,肿了起来,比右边的屁股看起来更饱满了些。
"呜,知道了。"秦灼被她按得痛,也不敢动。
"错哪了?"曹玉眼中含笑,但语气依旧冷漠严酷。
"不应该,呜呜~尿在妻主身上,和软榻上,没有呜、憋住尿。妻主,呜呜奴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秦灼边哭边认错,希望妻主能放过他一次。
"倒也不用等下次了,等下妻主给你尿泡里灌些水,看你这次还管不管得住。继续报数。"冷淡的声音再次传来,曹玉换了边屁股继续。
等到20下打完,两边屁股已经红肿一片了。
曹玉递了个软枕在他屁股下面,让他不至于太痛,在秦灼的可怜兮兮地注目下,曹玉拿出了导尿软管,另外叫下人把下午熬的药液端进了房间外屋,拿了进来。
"妻主今天帮阿灼多训练下憋尿,以防阿灼又像今天这般没有妻主的允许就尿了出来。"
曹玉用角叉菜胶把导尿软管润滑,"放松,不然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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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眼睛红红,抿嘴不看她,但身体却听话地放松了下来。
把导尿软管插到尿泡内后,曹玉扶着他的玉柱,小心地把像尿般淡黄的龙胆泻肝汤顺着导尿软管灌了进去,大约灌了500l,秦灼小腹微微鼓起时,曹玉停了下来,500l,尿意明显,但还易忍受。
"等下妻主把这个管子抽出来,你要憋住别又尿了出来,知道吗?"曹玉弹了下导尿软管,激得他修长好看的双腿紧绷伸直。
"嗯。"秦灼颤着声音应了声,在妻主一点点拔管子出来的时候紧绷身体,憋住尿意。
曹玉故意拿起他的玉柱看了看,点评道,"嗯,没出来,还不错。"
秦灼双腿夹紧,脸色潮红。
曹玉又离开了床,一会儿后,拿了一套红色的衣服过来,手上还拿了一个银铃铛串,"宝贝昨天晚上说会跳舞,妻主帮你准备了一套衣服,穿上后等下跳给妻主看,好不好?"
"好,妻主。"秦灼当然愿意跳给妻主看,毕竟他学的那些东西都是用来服侍妻主的,如果妻主不想看的话,他学的那些东西都等于白学了。
曹玉笑着把人抱了起来,把那件红色纱衣给他穿了上身,把银铃铛串戴在了他晶莹剔透,线条流畅的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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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纱衣半遮半掩,极具风情,背部完全裸露,只见,如羊脂白玉般漂亮的脖颈处有一根红绳,光洁紧致的背部也有一根绑着蝴蝶结的红绳,往前面看,原是包裹着胸部的红色布料的绳子,再往下看,纤细柔软的腰部也有一根绑着的红绳,前面是一块红色的三角布料,遮住了他的私密处,全身都包裹在了红色纱衣下,但却跟没穿没多大区别,不对,也有点区别,这样半遮半掩的,看起来更诱人了。
"喜欢吗?你的新衣服。"曹玉热切地与他唇齿相交,恨不得把人吞吃入腹。
"喜、喜欢,妻主。"秦灼靠在她肩上喘着气,虽然这衣服看起来很令人羞耻,但只要是妻主送的他都喜欢。
"会徒歌吗?"曹玉靠在床头看着他问道。
"会的,妻主。"秦灼穿着一身暴露无比的纱衣站在她面前,脸色羞红。
"开始吧。"
秦灼唱的是一首这里有名的情歌《相思曲》,娓娓动听的声音充满了感染力,让人误以为他就是那个无比思念妻主,苦苦等着妻主归来的怨男。
舞姿灵动轻盈,柔和舒展,似蝴蝶般翩翩起舞,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舞步,配合着清脆响亮的银铃声,都正中曹玉的心弦。
尤其是,他跳舞时,下面的私密部位都会随之若隐若现,在他脚踝上悦耳的铃铛也让人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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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不知,阿灼宝贝的舞和歌都这般好。"一曲歌舞罢,曹玉上前抱住了他,她发现,宝贝远比她想的还要耀眼,幸好,他是她的私有物,他的一切美好只能给她看到。
"妻主。"只是跳了一场舞,秦灼洁白的额头就已经冒了汗,虚弱地靠在她怀弱地靠在她怀里,不是累的,是憋尿憋的。
曹玉撩开了他身下的那点布料,烫人的大肉棒磨蹭着他的下体,"唔~"
"如果等下又尿了,就打你的乳20下。"曹玉笑得风流浪荡,吻上了他红润的朱唇,一手禁锢住了他的腰,阴茎肏进了他的花穴里,又大又烫,挤压着他的膀胱,猛烈的尿意逼得他眼睛湿润,但他还是紧绷着身体忍着,妻主打人打得好痛,他不想再被罚了。
肉棒对准花穴,一抽一插,完全抽出,然后重重插进去,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最令秦灼难耐的是,这样大幅度的抽插,每一次都会使得妻主和他狠狠相撞,挤压到膀胱。
"唔嗯~妻、妻主,停一下,呜,要、要忍不住了。"秦灼害怕再来几次会被肏尿出来,求饶道。
"憋着。"曹玉不理睬他的挣扎,依旧我行我素,狠狠地肏干着他。
憋尿的酸感使得还,秦灼渴望尿出来,但被打屁股的疼痛记忆又让他压抑住了想尿的冲动,于是,在这一场性事中,即使逐渐沉沦于快感当中了,秦灼还是没有完全丢掉理智,时刻不忘紧缩着括约肌,以防一个不小心尿了出来。
但曹玉怎么会让他如愿呢,见这般人竟然都还没尿出来,除了感到一丝惊讶外,更多的是有了其他的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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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抽出了大肉棒,像为小孩把尿般把人抱了起来,撩开后面的纱衣,阴茎对准后穴,隔着纱衣,抓稳他的两腿根,用力往下一按,一点点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后穴昨晚上用药液跑了一晚上好了很多,今天又插了一根特制的药柱,现在还水润滑嫩着,虽然还是很紧,用力插进去依然还是会痛,但起码不会裂开出血了,想必以后多插几次就会更舒服些了。
秦灼痛得差点没憋住要尿了出来,但到紧要关头时还是忍住了,曹玉把他抱到了夜壶前,颠了颠他的屁股,把他遮盖着下体的三角布给扯开了,"阿灼现在是不是憋得尿泡又酸又胀尿水在尿泡里四处晃动,时时刻刻要紧绷着,因为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尿了出来。"
曹玉隔着纱衣一下又一下地轻轻顺着往下按揉着他的小腹,"宝贝后穴更紧了,宝贝的尿是不是快挤出来了?快憋不住了吗?要尿出来了夜壶就在前面,宝贝尿出来也不会弄都开心湿其他地方的。"
秦灼难耐的咬着朱唇,眼睛湿润透亮,听着妻主的话,以为妻主是要允他尿出来,压抑地带着哭腔不放心地询问道,"妻主,可以吗?"
曹玉潋滟一笑,手停在了他的下腹,尿泡处,一点点的挤压着,感受着越来越紧致的后穴,似要把她的阴茎给夹断,"只要阿灼能承受得住接下来的惩罚,当然可以随便放尿。"
秦灼被她这样按压着,尿液已经顺着尿道流到了根部,理智被旺盛的尿意一点点击溃,难以思考的大脑什么也没听进,单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可以"两个字,就再也憋不住尿了出来,膀胱终于得以放尿的巨大爽感刺激得他全身痉挛,脑子闪过一道白光。
"阿灼是觉得惩罚的力度不够吗?每次都管不住自己的尿泡。妻主倒是要看看,阿灼被惩罚到什么时候,才能管得住自己的尿。"曹玉埋在他颈窝处,语气冰冷。
反应过来的秦灼当场害怕得脸色煞白,下面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红肿疼痛了,上面又要挨打20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