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饿了。”小小的人儿,纤细的身子窝在美人怀里,那张秋水芙蓉的脸上带着饥饿的痛楚。
宴卿燃心疼地将自家弟弟搂在怀里,“念念忍一忍,哥……姐姐马上就叫人给你做。”
“去给我们做饭!”一张娇媚,美的盛气凌人巧夺天工的脸上带着倨傲,宴卿燃微仰着头,语气发号施令一般。
元璞摸了摸鼻子,变脸功夫这么快!
再说有没有一点自觉啊!她可是把他们姐妹二人买下的恩人诶!居然用这种语气给她说话!
宴卿燃看元璞久久没有动作,只是一直色眯眯地盯着他们兄弟二人瞧,一双美眸更添怒火。
“你看什么看!滚去做饭没听到吗?!”他自小就知道他们兄弟二人好看,装扮成女子更是容色逼人,但这也不是这个登徒子用眼神轻薄他们的理由!
元璞蹙了蹙眉,快步走到两人面前,宴念笙吓得又往宴卿燃怀里一缩,漂亮的大眼睛浮出一层薄雾,“姐姐呜……”
“好念念,不哭不哭。”宴卿燃心疼地将手盖上宴念笙的小脸蛋,轻轻抚摸着,然后陡然抬头:“我告诉你,休想对我们姐妹二人做什么!”
“可是我已经买了你们做妻子了啊?我不对你们做什么,那我这钱不是白花了吗?”
果然!这厮买他们果然不是存着干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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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燃瞪着元璞,“你不准动我们。”
元璞戏弄心思一起,学着影视剧里面的登徒子,邪笑:“这可由不得你们了,小美人儿。”
她抬手勾上宴卿燃的下巴,这肌肤细嫩似牛奶般丝滑,元璞不由得多勾了勾,反应过来,美人已经盛怒,一把将她的手给打掉。
“给我死开啊!”这声音听着倒是外强中干。
元璞冷笑:“不让我碰,那你妹妹可别想着吃饭了,你能饿着,她能吗?看她这样子,好像是撑不住了吧?”
“你!”宴卿燃咬唇面上浮现一丝绝望,元璞有些享受地看着美人露出这样的神情,故作思考,“给你妹妹吃饭也不是不行,你答应陪我一夜。”
“绝无可能!”
“哦?那你就等着你妹妹饿死在你怀里吧。”
元璞说完,瞥了眼宴卿燃怀中脸色苍白的宴念笙,正好宴念笙此时也抬眼。
对上那双会说话的眼眸,元璞挑了挑眉,小脸那么白,眼睛那般红,和小兔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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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璞说是说,但她还算有医德的。
进屋子关门是做给宴卿燃看,她就是看不惯他嚣张的样子,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样子,冲着她这个恩人吼算是什么?
往炉子放木柴,锅里的东西翻腾着,饿久的人不能大补,最好是喝粥,还要是稀粥。
往粥里加了些青菜和山药,元璞细细熬着,等够了时间,她将粥盛放出来。
她一打开门,便迎头撞见一道高挑身影,那张妖艳漂亮的脸眼睛泛红,贝齿已经将红唇咬得有了痕迹,看样子是哭过了。
“你……你刚刚说的话还作数吗?”
“这么快就服软了?”
“我只问你还作数吗?!”声音少了些盛气凌人,多了几丝颤抖和脆弱。
元璞笑了笑,玩味地看着宴卿燃的神色,檀口轻启:“还作数。”
“就现在。”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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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妹妹!”
“我是医者,他现在没事,况且粥还没有凉还需要晾一会儿,你想将你妹妹烫死吗?”
宴卿燃咬唇,粥晾冷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这一会儿,他能完事吗?莫非是,他不行?!
想到这,宴卿燃睁大美眸,睫毛颤了颤。
元璞倒是从他那轻蔑的眼神读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我确实不行,所以小姐有福了。”
屋内,好在是白天,屋子内有光亮。
元璞坐在床头朝宴卿燃勾手,他穿着裙子,不情不愿还是娉婷生姿地走过来,脱下绣花鞋,蜷缩了一下小脚,这时倒是有些怯怯地看着元璞。
元璞不动如山,这时倒像是个发号施令的帝王,“把衣服脱了。”
宴卿燃伸手将衣带一解,裙摆随之而下,只剩下亵裤,还有上边的衣服。
“你不脱上面的,等着我来帮忙?”元璞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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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燃咬唇,少年纤细的肩膀瑟缩着,全然没了刚来时的倨傲,一件一件衣裳褪下,最后只剩下一个淡蓝色绣着水色鸳鸯的肚兜。
肚兜里面包裹着亭亭的小荷尖,已经微有了些起伏,要是按照元璞那个世界的说法,已经有了小b的大小。
元璞骨子里是有些恶劣的,而且她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她都可以接受,视线在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划过,她慢慢倾身。
宴卿燃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后退,最后被逼到靠着帐子,退无可退,“呜——”
他的身子微微发抖,只因元璞几乎将他整个人圈起来,舌尖舔舐着他的左肩,然后慢慢滑动,最后落于他的左胸肉。
接着元璞的手在他身后探索,一下解开他的肚兜,肚兜兜头而下带着些许香味,元璞眼明手快地一把揉了揉那小而美的酥胸,然后倾身张口含住,放在口中细细吸吮着。
“唔姆……唔姆……”
她的唇又往上凑了凑,将宴卿燃的手搂得紧了些。
宴卿燃眼睛泛红,落下一滴泪,他觉得好耻辱,被男人这样玩弄,但是他又从这吸吮中隐隐得到了快感,就连自小穿着的贞操裤里的东西都有了反应。
“唔……你别,别咬……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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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燃被元璞咬得痛了,也不再逞强咬唇,不管不顾地叫出来,声音娇媚勾人,他觉得元璞一点都不心疼他,占有了他的身子,还这般粗鲁,他就这么不值钱吗?
“呜呜呜……呜呜呜……混蛋,你是混蛋……唔姆啊……好痛啊……呜呜呜。”
他娇声哭诉着,拿着手锤元璞的肩,力道不重不痒的,反倒是像小猫儿挠人,元璞低声笑了笑,松口,银丝顺着粉色的奶尖而下,抬眼那漂亮的人儿已经成了水。
元璞不知怎的,按住他的头,就轻轻浅浅地将人脸上挂的泪给舔了干净。
“宝宝我不是故意的。”
“哼,谁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宴卿燃别过脸,胸口的灼烧感还在隐隐作痛。
他是男子,胸是药物催化才能达到现在这般,是格外敏感,偏偏这登徒子还肆意玩弄他的胸。
真是坏极了!
元璞爱死他这闹脾气的小模样,咧嘴一笑,摸了摸宴卿燃滑腻的后背,手飞快地往他裤子里探去,等摸到一处时,元璞的眼睛亮了亮,像发现什么宝物一般。
“你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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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宴卿燃声音有了慌乱。
接着元璞就粗暴地将他最后一件亵裤拽下,一个三角绸缎华丽的内裤便显露出来,下面有个小小的机关,那里微微起伏着,应当是藏阴茎和阴囊的地方。
元璞坏心思地往那一捏,宴卿燃就像个煮熟的虾,身体蜷缩着,白嫩的小脚在空中蹬了蹬。
真是有趣啊。
元璞凑近研究着机关,手往上一挑,机关打开,元璞上手一扯,那贞操裤也随着落下,可爱粉嫩的阴茎从中弹出来,大概七八厘米,难得的是干净。
宴卿燃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什么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直接宕机,约莫是过了十息他发出了尖锐的叫声,然后朝元璞扑过来。
“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把我扒光!呜呜呜!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