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在窗台外短暂的停留又飞走,翅膀扑腾的声音将房内昏睡的女人唤醒,纤长的睫毛颤动地扑闪,缓缓带出朦胧的水眸。
脑袋还有些晕眩,许韫扶着额头坐起身,动作间金属碰撞的哗啦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同时间,许韫感受了脚腕上传来阻碍的重量。
许韫看过去,发现自己的脚腕被铐住,环型的圈子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幽光,连着两根长长的链条,延伸到房间的另一头。
惊异与愤恼一同而出,许韫先是甩了甩脚,又起身去拉缠着的铁链,然而得到的只有金属冰冷的碰撞是,显得那么嘹亮。
该死,许韫咒骂了一声,下了床往房门走,然而链条像是精心测量着设计的,在离着房门不远的位置就被绷直的链条拉住,许韫试着倾斜着身子去够门把,却也又无济于事。
砸也砸不坏,扯也扯了,许韫累的蹲回了床上。还在心里猜想是不是顾今晖那个变态的时候,门边就传来开锁的声音,许韫顺着声音反射的看过去。
“是你?!”
房门咔嚓的又合上,沈清已不紧不慢走到许韫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环视一圈房间的环境,又看向许韫脚上光滑的金属。
“本来不该用上的,可你太不安分。”
“你想怎么样,把我一直锁在这?”
“不好吗,这样你才不会乱跑。”
许韫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眼前的沈清已和她以往认识的大不一样,整个人没了拒人在外的冰冷,却带着点诡异的邪佞。
而她手心浸了湿意,显露她心底的慌张。沈清已从椅子上起声,缓慢走到许韫面前,蹲下身体仰视的看着她,声音出奇带着柔和。
“你不该和他走的,也不该无视我、骗我。”
他抬起手,温柔的将她额前的长发拨弄到耳后,狭长的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了。”
他的手顺着绕到她的下颌,猛然间握住她脖子,他的指腹很冷,让她不由轻微的颤动。
“都说事不过三,可是许韫,我不是很乐意再给你第三次机会呢。”
语落,沈清已的手骤然缩紧。
许蕴喉间传来碎裂般的剧痛,呼吸死死钳住,她伸手去抓脖间的手,可怎么推拒也撼动不了分毫,而脖子处的大手还在进一步用力。
眼前开始炸开密密麻麻的花火,窒息感疯狂撕扯着意识,就在许蕴要陷入黑暗时,那只手松开了她。
许蕴跌进在床里,浑身止不住颤抖,伴着剧烈的咳嗽,,胸腔随着抽噎剧烈起伏,眼泪不受控地滚落。
沈清已则高高在上的看着她,许蕴想,沈清已是真的有想掐死自己的。
沈清已沉静的走到窗户边,从口袋里抽出一只烟,自顾抽了起来。
是想到什么,他突然的问。
“你知道陆嘉允最近怎么样了吗?”
许韫整个人的戒备起来。
“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笑,整个人看着竟有些病态,话语冷漠又无情。
“看来你不知道,他出车祸了,现在人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你做的?!”
“很遗憾,我是在他车祸过后才得到的消息,你应该问他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许韫皱眉,反问过去。
“什么意思?”
“那天可是你好日子。”
许韫脱离力,一时间再没了生气,倒在了床榻上。
一时的寂静,沈清已将烟头涅灭在玻璃缸里,走了过来。
“起来,把衣服脱了。”
许蕴睨了他一眼,没理他。
沈清已突然阴恻恻的笑了。
“许蕴,你说的对,没了气息,何谈其他,你也不想变成一个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标本玩偶吧。”
他突的又笑,许蕴在他眼底看到了癫狂。
“可是许蕴,我保证,那一定是你最美的样子,在我有生之年,我会尽我全部心力养护你。”
许蕴只到沈清说的,他想把她制成一个人形玩偶,这种变态的想法许蕴只在欧电影里看到过,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她觉得一股让人泛呕的阴湿爬至身后。
许韫再也忍不住,趴到床边吐里出来。
沈清已沉着脸,走到许蕴身边,动手扒她的衣服。
许蕴挣扎抵抗,两人拉扯中,许韫白裙外的针织衫早已掉至肩下,许韫伸手扯主衣领不让沈清已扯落。
沈清已反用另一只手绕到许韫腿上,从裙底直接探入要去脱她的内裤,察觉到大腿上男人的侵犯,许韫抽手去推,却抵不过男性的力气,被男人扯住内裤的边缘便拽了下去。
然后沈清已上床,直接跨坐到许蕴腰上,两只手去用上去脱她的外套,白裙的吊带被从两边扯落,漏出雪白柔软的奶包。
“啪啪啪”!
似是不满许蕴的抵抗,沈清已左右对着许蕴的奶子扇大了数十下。
“滚,滚。”
许蕴的声音有气无力。
接着,一声布料的撕裂声,许蕴的长裙被彻底撕碎。
沈清已却不以为意,俯下身体在她的肩膀和脖颈处上又是亲又是咬,手也不闲的捏着许蕴的乳,大力的揉搓。
许蕴脖子和肩颈上,留下一连串的咬痕、牙印。
沈清已忽然想知道,许蕴的血肉是什么味道。
他缓缓向下,一口咬在了许韫柔软的乳肉上。
“啊—痛,你心里变态!滚啊——”
沈清已用了狠力,脱离时,那一方雪白的软肉上已被咬破,有细密的血珠溢出,周围泛着诡异的青紫。
许蕴痛到身体抖颤不已,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沈清已看着细细的血珠,张口将它们吮进嘴里,用炙热的舌头舔抚,又玩起奶来,咬住一只乳头在齿间拉扯,用滑腻的舌头照着打圈,最后被男人大口整个吞入了口中。
而后男人的一步步吮吻而下,直到停在了小腹处。
许韫咬着牙,不时痛哼,她想用手去摸伤口,却被男人箍着。
他用手指探到女人的腿间,感受到了滑腻的湿意,于是起身去脱下身的裤子。许韫则赶忙挣扎起身,向前缓缓的爬去,却被脱下裤子的男人扯住脚腕上的链条,一下拉了回来。
“还想跑?”
“你跑得到哪去?”
沈清已抬起许韫其中一只脚,握着吐着热气,早早蓄势待发的阴茎不带犹豫,一鼓作气直往许韫细窄的花穴里送,刚进去一个头,许韫就紧绷的夹紧了花道,想将坚硬粗硕的巨物挤出去。
沈清已知道是许韫在抗拒自己,他冷着声音。
“我给了你机会,许韫。”
“我告诫过你,是你自以为是才有了我们的开始。”
“所以不管什么你都要受着,这是你选的。”
沈清已边说,下身边往后退,然而就在许韫身体都要放松之际,突然的整跟向前一顶。
许韫痛呼一声,眉头皱起,背脊躬着手指死死扣住下身的被褥。接着她感受到男人在她阴蒂出揉了揉,似是给与安慰,接着又马上挺动了起来,力道之大。
许韫控制不住的呻吟,整个身体上下晃动的剧烈,脚上的金属链条也跟着哗啦啦的响。男人坐在她脚间,她的身体被侧着按住,他一面握着她的腰,挺胯的速度又快又重,在平坦的腹间操得一下又一下的凸起。
许韫呜呜咽咽的想伸手去推沈清已,手掌触碰到他健壮的腹部,然而那里正用着狠力,而后她的手被男人握住,带到她小腹间,那里正有一条巨物鼓动。
“我在肏你,把你操死好不好。”
“肏死了就做成玩偶,再继续肏。”
沈清已又伸手将她两只胳膊拽住,带动她整个身体坐起,他们面对着面,他的腰胯猛厉的挺动,撞击着她的下半身。
他将她抱在怀里,下身挺动,而后沈清已寻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他的舌卷席过许蕴的每一寸,带过她的舌头,卷进嘴里吮吸,又涎水自两人口齿而下,坠入两人下身相交出。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将整个力量都聚集在胯部,比先前操的更加勇猛,许韫整个人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撞飞在外,淫水也四溅起,粘的两人身上到处都有。
“呜呜”
许韫摇晃脑袋想摆脱这个吻,可刚一挣脱,又被男人锢住脑袋吻了过来,她几乎没有喘气的机会。
男人像要吞噬她。
人天生对于打动自己的事物有一种欲望,内里动物的原始性让它落地成了占有。
占有的目的有很多,像是要得到,这大多是上位者对于得不到事物的要强心;或是为了显摆。
但对于有一类人来说,占有来源于渴望,这是一种极狂热的情感加持下的渴望。
越是灰败的淡漠的,内心的情感往往来的比常人疯狂浓烈,这样浓烈的情感,唯有占具拥有才能平静。
这类人往往是情感上的疯子,招惹上了躲不开、逃不掉。而这类人的可怕就在于他平静淡薄之下,实则对外界的一切都要反应强烈,喜怒哀乐、爱憎恨分明。
但请不要忽略,情感的本身其实就带有原始性,如呼啸的狂风势不可挡的,熊熊的烈火灼烧一切,礼教归化了感情的歇斯底里,但浓烈与狂热不曾消逝,它们附着在情感背面,同人的阴暗面消长。
其实沈清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他的内心无数的情感在妄动。
“许韫,不然,让我把你吃了吧。”
他突然想起年少,看着那个异食癖吞着人肉的画面,时至今日,他的内心突然萌生了渴望。
或许,他将她血肉吞下,而她融进他的身体里,这似乎是最终极的满足,而他内心的喧嚣能得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