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韫被沈清已按在怀里,粗粝的红绳贴着她嫩弱的肌肤,将她的乳肉勒紧,在她细弱的手腕上,萦绕成结。
银色的闪着光亮的夹头夹在发红的粒肉上,带着不可抗的压力,将圆润的小球挤的扁长,下方垂着的铃铛随着沈清已快速耸动的动作,叮叮当当,上面装饰的红色结带,在响声的伴奏下,同冰冷的铃铛一起打在雪嫩的肌肤上。
而许蕴的颈部,被泛着银光的项圈牢牢圈住,项圈的后头,一根冰冷的锁链掌控在沈清已手里。
绸缎般黑亮的长发盖不住锁链的显眼,她飘打在许蕴的肩头,纷纷扬扬。
许韫的上身被锁链的力度拉起,肚皮横着显眼却可怖的凸起,上下起伏间往她身体的深出刺去,浅色阴毛下的软肉一片充血的红,仍在承受两颗硕大囊蛋的击打。
“嗯嗯哼”
许韫难耐的哼咛,沈清已另一只放在许韫一侧乳球上细细的研磨,看着铃铛在女人饱满的乳球上飞舞,场面就和起初脑海里的画面一般无二。
他初见这幅乳夹,就想到了许韫,在她身上该是怎样的相配。
她敢踩着他达到目的,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又是一阵铃铛晃动声,伴着许蕴柔弱的呻吟,淫靡不已,引诱他一下一下的发猛用力,狠狠的干她,让她在他面前再算计不了别的。
他的性欲由她引起,也是因她从沉睡中苏醒。
当初年少的不幸,他被绑途中一路逃亡,曾被人救过,那两人将他哄骗的住下来,说会帮他报警。
第二日他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他们是拐卖犯,在他吃食里下药,见他长相佳,想将他卖去东南亚。
他早些食了他们一些粥,力气贫弱,只好等体力回来再借机逃跑。
他们一男一女以夫妻自居,其实不过是合作关系,一日男的出门寻妓,那女的留着看他,却来了龌龊的心思。
他至今忘不那女人满脸横肉笑着扒他裤子,摸他那的恶心摸样,竟还诱哄的想他去摸她。不过那人没料到他有了力气,被他砸了头。
之后他对那事不如常人有兴致,看着身边的好友花丛中流连,任他们宣扬他也无动于衷。
他对许韫的投注,确是因为陆嘉允。他因为陆嘉允注意到她,对她有了兴趣,他起初想做的不过是让陆嘉允在偌大的校园举目无人,反正,他那么爱笑。
可怜的乳头开始深的发紫,所有体感都被上身的难受取代,许韫嘴里叫疼,扭动着胸脯想要挣脱,铃铛叮铃铃发出长串的脆亮的音波。
“疼,越来越疼,你取下来。”
“沈清已你变态!”
许韫先求饶,看到沈清已无动于衷,又骂骂咧咧。
“啪啪”,沈清已在她臀肉上狠狠打下几巴掌。
“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跑了之后,我想了不少法子,怎么处罚你。”
许韫嚼着红唇,像是熄了火,眼泪不受阻自眼眶中掉落,白嫩柔弱的身体拱着他胸膛轻轻的颤巍。
男人想到的手段永远只有床上那一套。
虽这么说,沈清已还是伸手拿下来乳夹,铃铛停止了晃动,可怜的乳头却被压的变了型的干扁发紫。
他伸手夹在指尖揉了揉,许蕴轻轻的呼痛,接着他又将绳子解开,一并又拆了链条,她的手被他握到身前,浅浅的按揉。
倏的,他周身的冰寒不再如锐利的冰锥,像是大雪落后迎来寂静的柔和。他俯身,温热的口腔含住红紫的乳头,轻含慢舔,颇有抚慰的意味。
许韫胸前的疼意却真的散去几分,两颗乳粒在他的含弄下,像被充回气,却因为先前的玩弄,比正常的形态大了一圈。
“乳头这么大了,打个乳钉会不会很好看?”
许韫的身子一顿,不可置信的看他。
“怎么?不喜欢?”
“你有病啊?”
“呵。”
沈清已又将她翻回去,一手提的她的腰,一手握着身下的肉柱。
“啊!”许蕴一声惊叫,脸上瞬时变得惨白,
沈清已插进了她的后穴里,他捏着许蕴的屁股揉了揉,小范围的原地磨着。
“许蕴,操死你好不好,嗯?”
“把你操死,我们就一笔勾销。”
他腰腹遽然的用力,迅速挺动起来,粗长的性器来势汹汹,进出失了血色后穴中。
许韫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想沈清已大抵真是有病了,他向来保持高雅,从前在床上,且不论不说几句淫语,连话也是不多的。
沈清已要的激烈,虽是入的后穴,猛烈的强势攻占下,许韫还哆嗦着身,到了高潮。
像是看准了时机,沈清已抽出性器,一下又插进了前穴里,许蕴哪受的了这样的刺激,鼓足着全身的力气,激烈挣扎起来。
“动什么?让你爽。”
“不要,不要,不行了,不行了。”
许韫彻底焉了气。
高潮过的花穴异常紧致温暖,沈清已也到了临界点,他将侧过身来,捏着她一侧的嫩肉,狠狠凿弄数十下后,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情至深处,两人又像回到了当年。
“骗子。”
他忽忽然幽幽吐出了一句。
许韫还迟钝着。
“你说过的。”
默的,沈清已又接上一句。
“就在我身边不好吗?”
骤然间,往昔的记忆涌入脑海。那是她被迫留在他们身边的第一年。
最初,她虽已如愿靠近了沈清已,但若要他愿意帮她,给她庇护,还需真正让他的动容。
不过那个契机很快就来了。
那天,他也是喝了酒。
那天,是他母亲的祭日。
人们都道,沈清已的母亲是接连遭受两个孩子的厄讯,身体扛不住,抑郁而终。可许韫从沈清已口中知道,原来他妹妹是被害溺亡,而他母亲,是自杀而终。
一个极具野心却没有出身的男人,若想往上走,必然要抓住一个助他攀爬的女人,如此他势必要哈头弓腰,有所隐忍。
野心勃勃的男人,如愿做了权利的上位者以后,曾经帮助他的妻子,那个原来的“上者”,就会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一个男人,又怎么能被女人驱于上位?即便那个女人并不高高在上。可男人虚荣的自尊会作祟,忘恩负义、打压、冷漠,嫌恶。
不止如此,他会从外找到一个把他奉若“神祇”的女人,“洗刷”他过往的屈辱,那是他的止痛剂,是他缺憾的填补。
男人需要的是一个能彰显他男性权利的女人。父权社会下,男性剥夺女性的权利,再用权利控制女性,享受权利在握的掌控感。
再无能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也要自称是半神。
沈清已被绑不久失踪,小三就携子登堂入室,一次争执中,妹妹被后母推下了水,沈父却偏袒将事情压了下来。
过往被撕碎,痛苦来得赤裸,痛彻心扉,双重打击下沈清已的母亲选择了服药自杀。
沈清已回来后,一直暗暗查找母亲妹妹死因的真相。他足够隐忍,同时,也足够心狠。
沈清已告诉许韫,他父亲死的那天,是他亲手拔掉了呼吸机。
“他得去地下赔罪才行。”
而他的后母和那个弟弟,是没有赔罪的资格的。他将他的后母,那个小三,关进了精神病院,而他的所谓的弟弟,也许正在欧美的那个角落泛着毒瘾打滚。
那天晚上,沈清已越说越醉,许韫问起他逃亡的经历,他目光却骤然冷冽。
“你知道人肉是什么滋味吗?”
沈清已从绑架他的那伙人逃脱,脚却受了伤,是个拾荒老人救了他,然后他发现那人是个异食癖,而他是他囤积的口粮。
他在笼子里,看人体被剖开一片鲜血淋漓,原来血是装不尽的。那人还关着他,是想同化他,他老了,需要帮手也要继承。
冲天的腥味仍在鼻腔,而腥腻更没有随时间在舌尖消逝。
后来老人带回来一个男孩,他和那个男孩合力杀了他。
许韫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她记得她蹲在他身前,她告诉他,她心疼他、她要呆在他身边,她想陪着他。
她吻上他的唇,两人气息交融,绵长的吻后他抱着她睡了过去。他那时迷离,她以为他根本不记得后来。
沈清已坐起身,将脱了骨的身体抱入怀里,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相连在一起。
他靠在床头,拿着不知从何处寻一盒香烟,抽了起来。等烟都抽去一半,许韫才回了神,闻到呛人的烟味,她抬头,话语中带着微微的诧异,浓重的疲倦。
“你以前不抽烟的。”
“现在不就抽了。”
许韫没了话,她累极了,靠在他胸膛上,眼睛半眨不眨像是要睡过去。她好累,真的好累,她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散架,然后长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