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是煎熬。
股价起起伏伏,张桂芬天天来关心行情,每次股价下跌,她都幸灾乐祸,说风凉话,搞得林建国和周慧兰心惊肉跳。
唯有林涛稳如泰山,甚至还安慰父母：别慌,让子弹飞一会儿！
终于,深圳股市取消涨停板！
疯了！彻底疯了！
股价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窜！
林建国家里的电话成了热线,每天都有亲戚朋友来打探消息。林建国的账户市值,从五千,变成一万,五万,十万……
当数字最终定格在十六万三千四百块时,林建国拿着对账单,激动得差点当场给林涛跪下！
儿啊！神了！你真是神仙下凡啊！
而高潮,发生在林建国去证券公司清仓的那天。
他刚办完手续,拿着那张证明他一夜暴富的单据,准备回家,迎面就撞上了同样来打探消息（主要是想看林家笑话）的张桂芬！
哟,大哥,来卖股票啊怎么样赔了多少啊我就说嘛,那玩意儿不能碰……张桂芬幸灾乐祸的嘴脸还没完全展开。
林建国深吸一口气,想起这段时间受的鸟气,想起儿子那笃定的眼神,他猛地将对账单甩在张桂芬面前,声音洪亮如钟：
弟妹！让你失望了！我们家没赔！不仅没赔,还赚了！十六万！整整十六万！
看看清楚！
那鲜红的数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张桂芬脸上！
她的笑容僵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那串数字,仿佛要把它看穿！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假的！肯定是假的！她失声尖叫,状若疯狂。
周围的人都被吸引过来,指指点点。
林建国冷笑一声,收起对账单,昂首挺胸,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或震惊的目光中,扬长而去！留下张桂芬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像个跳梁小丑。
十六万到手,林家的生活立刻改善。不仅还清了之前欠的一些小债,还买了当时稀罕的彩电、冰箱,剩下的钱,林涛让父亲存起来,准备下一步的动作。而张桂芬,据说回家大病一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登林家的门。
4
互联网萌芽,代码世界的王！
时间快进到1999年。
十三岁的林涛,已经是市重点初中的尖子生。他的神童之名,早已在亲友圈子里传开。
但没人知道,这位神童利用家里那台配置越来越高的电脑（用炒股赚的钱买的）,已经悄悄在另一个战场——互联网——开疆拓土了。
这个时代的互联网,网速慢,网页丑,但充满了野蛮生长的活力。
林涛的目标很明确：流量！入口！
他利用远超这个时代的技术和对用户需求的精准把握,开发了一款名为星海导航（寓意星辰大海）的浏览器主页锁定软件。
功能简单粗暴：提供简洁明了的网址分类导航、拦截当时烦人的弹窗广告、内置几款耐玩的小游戏（俄罗斯方块、贪吃蛇等）,最核心的是——强制锁定浏览器主页（当然,也提供了不锁定选项,但默认是锁定的）。
推广方式更简单粗暴！
他匿名混迹于各大盗版软件论坛和QQ群,将星海导航伪装成各种游戏外挂、破解补丁、美女图片浏览器等诱人资源,供人下载。
一旦用户下载运行,软件就会在后台静默安装,神不知鬼不觉地锁定主页。
这种流氓手段,林涛上辈子是深恶痛绝的。但这辈子,为了原始积累,为了快速抢占入口,他不介意当一回恶龙。
效果是惊人的！
短短半年,星海导航的装机量就突破了百万！无数网吧和个人用户的浏览器主页,都被悄然替换。
林涛拥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流量入口！
他立刻开始流量变现：在导航页面最显眼的位置,卖广告位！给新兴的门户网站导流,给刚刚起步的电商平台（如8848）引流,甚至给一些……呃……不太正规的娱乐网站引流。
收入像滚雪球一样涌来！
为了方便操作和规避风险,他用赚来的钱,在南方鹏城注册了星辰科技,雇佣了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但精通财务的远房表叔做法人代表和明面上的老板,自己则以技术顾问的身份,躲在幕后遥控指挥。
但流氓行径,以及快速增长的市场份额,终究会引来饿狼的觊觎。
5
恶狼环伺,技术碾压！
盯上星辰科技这块肥肉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国内互联网领域小有名气的门户网站——飞翔网。
飞翔网起步早,靠着新闻资讯和邮箱服务积累了大量用户,但苦于流量变现困难。他们注意到了星海导航这个野蛮生长的流量怪兽,既眼红又忌惮。
飞翔网的技术总监钱亮,是个心高气傲、自视甚高的海归。他认为星海导航这种靠流氓手段起来的软件,技术含量低下,不过是钻了市场空白的空子。
他先是模仿星海导航,让公司技术团队也开发了一款飞翔助手,捆绑在自家网站的下载资源里,企图抢夺用户。但由于技术不过关,用户体验差,飞翔助手反响平平。
一计不成,钱亮又生一计。他授意手下,在各大技术论坛和下载站,疯狂散布星海导航窃取用户隐私、存在严重安全漏洞、是病毒后门等谣言,企图搞臭星海导航的名声。
同时,他还动用飞翔网的资源,组织了一波针对星海导航服务器的DDoS攻击,想让其服务瘫痪,用户流失。
一时间,星辰科技内忧外患。表叔急得焦头烂额,天天给林涛打电话。
涛……涛啊！到处都是骂咱们软件的！还有黑客攻击服务器,快撑不住了！那个飞翔网太不是东西了！
林涛接到电话时,正在课堂上……走神构思着下一个商业计划。
听完表叔带着哭腔的汇报,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飞翔网钱亮
上辈子这个飞翔网就不是什么好鸟,靠着模仿和资本运作喧嚣一时,最终却因为技术短板和战略失误而没落。那个钱亮,更是个眼高手低的草包。
行了,表叔,别慌。林涛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谣言不用管,清者自清。服务器那边,加强防火墙,我远程处理一下。至于那个钱亮……
林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蹦跶不了几天了。
挂了电话,林涛看似在听课,手指却在笔记本电脑上（没错,他已经用上了最新款的笔记本）快如闪电地敲击起来。
DDoS攻击在他这个顶尖（来自未来）的攻防高手面前,简直是小儿科！他远程登录服务器,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写好了一套动态流量清洗和攻击源反追踪脚本。不仅轻松化解了DDoS攻击,甚至还顺藤摸瓜,锁定了几个飞翔网用来发起攻击的肉鸡服务器集群。
做完这些,林涛并没有立刻反击。他在等一个机会。
很快,机会来了。
飞翔网为了推广他们那款蹩脚的飞翔助手,搞了一个线上有奖活动,用户下载安装就能参与抽奖。
林涛敏锐地发现,这个抽奖程序存在一个极其低级的逻辑漏洞！
他笑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他再次出手,写了一个小巧的自动化脚本。这个脚本可以模拟海量用户参与抽奖,并且利用那个逻辑漏洞,精准地将所有大奖（比如当时很时髦的数码相机、MP3等）全部抽走！
然后,他将这个脚本和抽奖漏洞的分析报告,匿名发给了国内几家知名的IT媒体和安全技术论坛！
第二天,飞翔网的有奖活动页面,中奖名单公布——所有大奖的获得者,竟然是同一批极其相似的、一看就是机器注册的幸运用户！
紧接着,各大IT媒体和论坛,铺天盖地都是关于飞翔网抽奖活动存在严重漏洞、疑似内部操作、技术实力堪忧的报道和帖子！附带的,还有林涛匿名发布的、分析得明明白白的漏洞报告和中奖脚本！
这下,飞翔网彻底炸锅了！
用户被欺骗的愤怒,对飞翔网技术能力的质疑,如同潮水般涌来！飞翔网的股价应声下跌！
钱亮更是焦头烂额！他知道,这绝对是星辰科技的反击！但他抓不到任何证据！那个该死的匿名爆料者,把所有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他想解释,想公关,但面对铁一般的漏洞证据和汹涌的民意,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钱亮因为这次重大技术丑闻和公关危机,被董事会勒令引咎辞职,灰溜溜地滚蛋了！飞翔网也元气大伤,很长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
而星海导航呢非但没有被谣言和攻击打垮,反而因为同行的衬托,显得更加可靠,用户不降反升！
6
巅峰对决,少年惊鸿！
时间来到2003年夏,林涛即将迎来他人生的重要节点——高考。以他的成绩,状元几乎是囊中之物,京华、水木等顶尖学府任他挑选。
但他此刻的心思,却被另一件事牵动——由国家教育部、科技部联合主办,备受瞩目的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决赛,即将在京城举行！
林涛本来对这种比赛兴趣不大,他名下的星辰科技已经是年利润过亿的庞然大物,个人财富更是远超想象,一个青少年奖项对他而言意义不大。
但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知了一个让他改变主意的消息——上辈子在大学里处处压他一头,后来还抢了他女朋友的宿敌李明宇,也代表京城顶级中学育英中学参加了这次大赛,并且是公认的夺冠最大热门！
李明宇,家境优渥,智商极高,尤其在计算机领域天赋惊人,但也因此养成了目空一切、极度傲慢的性格。上辈子,林涛没少吃他的亏,受他的气。
呵呵,李明宇……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林涛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既然遇上了,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这辈子,该轮到我把你踩在脚下了！
他立刻联系了省里的科协,凭借自己一直以来学神的名头和几项早已准备好的小发明（对他来说是小发明,对这个时代是黑科技）,轻松拿到了补报参赛的资格。
他提交的作品,标题看似朴实无华——《基于协同过滤与语义分析的个性化信息推荐引擎模型》。
但在2003年,这个融合了机器学习、大数据（虽然当时还没这个词）概念雏形的模型,一旦展示出来,足以震惊整个科技界！
决赛现场,京城科技馆。镁光灯闪烁,来自全国各地的科技新星和教育界、科技界的大佬齐聚一堂。
李明宇果然是全场焦点。他身着笔挺的西装（他父亲是某知名IT公司高管）,意气风发。他的作品基于深度学习（虽然当时更多叫神经网络）的围棋对弈程序,技术复杂,效果惊艳,引来评委们交口称赞。
轮到林涛上场时,他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平静地走上台。
介绍完自己的项目名称和基本原理后,台下已经响起了一片质疑声。
信息推荐这不是网站编辑就能干的事吗有什么技术含量
协同过滤语义分析听着唬人,高中生能搞出来
李明宇更是毫不客气地站起来,抢过话筒,居高临下地发难：
林涛同学是吧我不得不指出,你这个项目听起来就像是空中楼阁！个性化推荐,谷歌、亚马逊这些巨头都在探索,至今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案！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做到你所谓模型的理论基础是什么算法的数学证明呢我看,你根本就是拿一些网上的开源代码拼凑了一下,想靠一个新概念来蒙混过关吧！
他的话音刚落,评委席上一位与李明宇父亲相熟的老教授也跟着点头：嗯,明宇同学的质疑很有道理。林涛同学,你的作品需要更严谨的论证,不能只有概念。
赤裸裸的打压和质疑！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涛身上,不少人等着看他出丑。
林涛却笑了,笑得云淡风轻。
他走到操作台前,将自己的笔记本连接到大屏幕,从容不迫地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
感谢李明宇同学和评委老师的质疑。理论和概念确实需要论证,但最好的论证,是实践！
他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简洁的界面。
这是我基于该模型开发的简易新闻客户端原型。后台接入了过去三个月国内几家主要新闻门户网站的公开数据。
现在,请允许我为大家演示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个性化推荐。
他现场注册了一个新账号,然后快速浏览了几篇不同领域的新闻（体育、科技、娱乐）。
仅仅几分钟后！
他点击刷新推荐按钮。
屏幕上推送的新闻列表,赫然精准地命中了刚才他浏览过的领域,并且根据他停留的时间、点击的深度,推送了相关度极高、且带有一定延伸性的深度报道和相关人物访谈！
这……这是实时的！台下一片惊呼！
它怎么知道我可能对这个话题的后续感兴趣
李明宇脸色微变,但仍嘴硬：这……这可能只是巧合！或者你提前设置了规则！
林涛微微一笑,看向李明宇：哦是吗那么,请李明宇同学告诉我,你最近除了关注围棋AI,是不是还在偷偷研究……嗯,一种叫‘非对称加密算法在即时通讯中的应用’
李明宇如同被闪电击中,脸色瞬间煞白！
这……这是他最近才开始研究,准备用于下一个项目的核心技术,除了导师和他自己,绝无第三人知道！林涛怎么可能知道！
林涛没有理会他的震惊,继续操作：刚才我导入了部分公开的、匿名的BBS论坛用户行为数据。我的引擎发现,某个高度活跃的匿名用户（屏幕上显示出部分打码的ID特征,与李明宇常用的网络ID高度相似）,其行为模式与李同学你刚才展示的围棋AI的某些算法特征,以及对‘非对称加密’相关帖子的浏览偏好,存在极高的关联度……
林涛没有明说,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他的引擎,仅仅通过公开数据,就精准地猜到了李明宇的研究方向！
全场死寂！
如果说刚才的新闻推荐只是惊艳,那现在的精准猜测简直就是恐怖！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信息匹配了,这是真正的人工智能！是数据挖掘的力量！
那个帮腔的老教授,此刻张口结舌,脸色尴尬无比。
李明宇更是面如死灰,汗如雨下！他引以为傲的技术,在这个看似简单的新闻推荐引擎面前,简直如同幼稚园的玩具！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恐惧！
林涛收回目光,环视全场,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我的模型,基于概率图模型和矩阵分解,结合了自然语言处理的语义分析。它的核心不是简单的匹配,而是理解用户兴趣,预测用户行为！至于算法复杂度,我可以公开部分核心代码供各位专家评判。它的潜力,绝不仅仅是新闻推荐,它可以应用于电子商务、社交网络、广告投放……它将是未来互联网的基石之一！
一番话,掷地有声！
最终结果毫无悬念！
林涛以碾压性的优势,夺得了本届大赛的最高奖项——特等奖！
而李明宇,不仅丢掉了志在必得的冠军,更是在全国直播和众多大佬面前,被林涛的技术和智慧,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成为了本次大赛最大的背景板和笑料！
颁奖典礼上,林涛站在最高领奖台,看着台下李明宇失魂落魄、面色灰败的样子,心中一片平静。
上辈子的宿敌不堪一击！
这辈子,他注定要站在世界的巅峰！
这次大赛的夺冠,让林涛的名字,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出现在了国家级媒体和科技大佬的视野中。天才少年、未来之星的赞誉纷至沓来。
7
京华风云,初遇佳人
顶着省状元和全国科创大赛特等奖得主的双重光环,林涛在2003年秋天,踏入了京华大学的校门,入读他早已轻车熟路的计算机科学技术系。
相比上辈子那个拮据而自卑的新生,这辈子的他,心态早已是天翻地覆。
他依旧选择了低调,普通的穿着,随和的态度。但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节,还是让同宿舍的几个兄弟咂舌不已。
比如,当魔都富二代陈浩炫耀他最新款的索尼VAIO时,林涛默默从包里掏出了一台泛着银色金属光泽,键盘布局奇特,据说是托人从美国带回来的,运行着Mac
OS
X系统的……苹果PowerBook
G4顶配版（这个年代苹果在国内远未普及,是极客和设计师的专属）。
再比如,当大家讨论家里给的生活费时,陈浩说他一个月五千算多的,王胖子说他一千五得省着花,李默沉默不语,林涛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没固定生活费,钱都在我妈那儿,不过我上个月好像……给我妈打了两百万左右吧,让她看着买点理财什么的,别放银行贬值了。
宿舍瞬间安静。
陈浩：……两,两百万哥们儿你确定单位没说错不是两万
林涛认真点头：嗯,日元的话可能是两万。（内心：其实是美金,懒得解释。）
从此,陈浩彻底成了林涛的小弟,一口一个涛哥叫着。王胖子更是恨不得给林涛提鞋。只有李默,依旧沉默,但看林涛的眼神,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没那么简单。
大学课程对林涛来说毫无难度,他甚至开始逃课,在校外租了一间工作室,远程处理星辰科技日益庞大的业务,并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移动互联网浪潮布局。
他原本以为,这辈子在大学可能就会这样平静（且枯燥）地度过,专心搞事业就好。
直到那天下午,在京华大学那爬满常青藤的图书馆里。
他正在查找一些关于人工智能早期神经网络的文献资料（为未来的布局做理论储备）,一个轻柔悦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请问……是林涛同学吗
林涛回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女孩白皙的脸庞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明眸皓齿,气质温婉,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仰慕
是她！苏晚晴！
外语系系花,也是他上辈子魂牵梦萦,却只敢远远观望的白月光。
只是,这辈子的相遇,似乎……提前了而且,是她主动来找他
林涛压下心中的悸动,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我是,请问你是
女孩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是外语系的苏晚晴。是这样的,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获得全国科创大赛特等奖的报道,还有你那个……‘个性化信息推荐引擎’,我觉得太神奇了！我最近正好在研究跨文化信息传播的课题,对你的项目非常非常感兴趣,不知道……能不能向你请教几个问题
原来是因为科创大赛。
林涛心中了然,看着女孩眼中闪烁的真诚光芒,那光芒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耀眼。
他微微一笑,如三月春风：当然可以。叫我林涛就好。正好我下午有空,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
也许,这辈子,事业和爱情,他可以……全都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