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五分钟,云舒才从高潮中回过神,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面前仍单膝跪着的男人,羞耻感后知后觉的席卷心头,他几乎不能与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对视。
“…坐下来,一直跪着算怎么回事啊…还有,你是谁?”
男人闻言很听话的起身,然后坐到了他同桌的位子上,姿势因为狭小的空间而有些拘谨,但眼睛却很亮,没忘记回答他的话:
“盛如许,‘问渠哪得清如许’的如许。”
云舒总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却又不清楚是哪里耳熟,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暂且放下。
正准备开口时,身下却传来一阵刺痛,让他微微皱眉,挪了挪坐姿,试图让那朵小花不再跟椅面接触,但却因为双腿酸软怎么也抬不起臀。
身体这时候忽然腾空,然后被人双手掐着腰放到了课桌上,盛如许抱的力道很小心,既不会让他掉下去,也不会令他有半点痛意。
云舒还没有反应过来,腰间的大手就离开了,转而去掰他的双腿,因着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几乎没有半点阻挠的,他最私密的地方再次暴露在了盛如许面前。
盛如许正低着头很认真的察看他腿心的情况,白嫩的腿根虽然之前被云舒在椅子上磨了很久,但现在只是泛着薄粉,没有什么大事,真正的受灾区是小逼。
云舒的穴生得很漂亮,光洁无毛,外阴如同鲜美的蚌肉,表面还留着残留的淫水,像朵带着晨露的花,此刻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如果忽略上面那个已经缩不回去的胀大肉珠的话,看起来依旧干净又羞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如许呼吸重了些,哑着声音道:“小逼要好好检查一下,舒舒自己掰着腿好不好?就像之前一样。”
没等云舒应声,他已经松开了钳制着云舒大腿的手,转而去掰开娇嫩的大阴唇,里面的嫩肉颜色明显比外阴深了好几倍,红艳艳的,明明只是被玩了一次,却好像已经开过很多次荤的熟逼。
被他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盯着,已然红肿的小穴收缩几下,流出了一股透明的清液,又顺着臀缝掉到了桌面,在课桌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舒舒又湿了。”盛如许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语气很轻,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不足挂齿的事实。
云舒咬着唇没有说话,但花穴却好像失了禁一样不断流着淫水,很快就沾湿了臀尖。
他就是这么淫荡的人,云舒绝望的想,把盛如许的话当成了嘲讽。
但在他想难堪的合上腿时,小穴被微凉的唇瓣碰了碰,触感转瞬即逝,是一个很轻的吻。
“可是小逼已经肿了,必须涂药,下次再帮舒舒。”
云舒眼眶红了,那层水雾终于凝成实体,顺着脸颊落下来,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他哭也是毫无声息的,只是沉默着落泪,哭得鼻头都红了一圈。
自从染上性瘾,他几乎每天都活在对自己的厌恶里,但为了云家的声誉,他不能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说。似乎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如果不是因为父母位高权重,他早该还是个胚胎时就被销毁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是双性,所以从小到大他都活在父母惋惜的眼神里,哪怕他其实如此优秀,从不输给任何没有基因缺陷的人。
——这是第一次,连他自己都厌恶的地方被人这么珍重的对待,像是捧着最珍贵的宝物。
盛如许看到云舒的眼泪瞬间就慌了,明明看着很沉稳的人第一次手忙脚乱起来,不知所措的坐在位置上,像犯了错的孩子。
他不明白云舒为什么会突然哭得这么伤心,但让他的星星快乐是刻在本能里的想法,撑在肥厚阴唇上的手无师自通的开始揉捏,动作并不娴熟,只是想让云舒舒服点。
哨兵的手上布着茧,与艳红的嫩肉相比过于粗糙,划过本就肿的地方带过一阵刺痛,但这些微弱的痛意很快就被快感覆盖过去,甚至恰到好处的使快感翻倍叠加。
云舒只觉得腰眼都麻了,很快就坐不住,慢慢躺倒在课桌上,雪狼踱步到桌前,伸出舌头舔去了他脸上的泪,动作很小心,透着类人的怜惜。
盛如许并没有去碰阴蒂,那颗肉蒂之前被又磨又舔又咬,已经太肿了,立在空气里完全缩不回去,红得像一戳就破的熟果子。
他只是不停揉搓着那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待指尖花汁泛滥的时候变做了整个手掌贴住阴户来回磨。
s级哨兵手大,力气也大,因为控制力度的原因,动作时精壮的小臂肌肉绷紧,浮起淡淡的青筋,配上那副严谨到像是在做科研实验的表情,看起来性感的要命。
云舒依然在流泪,但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他不断抬起细瘦的腰肢去迎合哨兵的手,看起来就像是自己把那个艳熟的逼往盛如许手上撞,口中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再用力点…就快到了”
但今天用阴蒂高潮了太多次,始终都离那个临界点差一点点,肉穴里空虚极了,却只能不停用穴口吞咽空气,不满的向云舒的神经传导麻痒的信号。
云舒的手在桌面摩挲,却找不到借力的地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好痒…真的好痒…不够…呜…”
“哪里痒?”盛如许比他更急,更想让他早点高潮。
但云舒却以为男人是在逼自己说出床上那些荤话,憋红了一张精致的脸,最终还是想高潮的欲望战胜了一切:
“小逼,小逼痒,里面好痒”他甚至努力伸直手臂去碰盛如许的衣角,软着嗓子求,“…盛如许,帮帮我”
盛如许呼吸停了,大脑在这一刻再次当机,血液一股脑的冲上脑袋,而他脑海里里只有一句话在循环播放:
——他的星星在软着声音向他求欢。
他多想不管不顾的就在这把自己的东西撞进云舒身体里,这样他的星星就真的属于他了,可是岌岌可危的理智仍然绷着一条弦,让他放弃了任何可能会伤到云舒的想法。
“…舒舒,我用手帮你好不好?肉棒太大了,你吃不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如许温声安抚,即使自己下身已经硬的发疼也没有去管,只是一门心思的去安慰云舒。
小穴已经足够湿软,他用中指试探着进了一个指节,只在边缘浅浅的抽插,待云舒适应之后才又加进一根手指,深度也进到了两个指节。
肉道太紧致了,布满褶皱,他几乎能想到肉棒塞进去会有多舒服。
对云舒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只感觉到花穴胀胀的,一直以来不停叫嚣着的空虚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填充,随着那几根手指不停的抽插,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个只会呻吟的玩具,嘴里发出的声音婉转的不像话。
离穴口不远的地方就是处女膜,盛如许不想弄破那道瓣膜,于是只能多放几根手指,用粗度来弥补深度不足的问题。
在他屈起关节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哪一点,少年的腰重重的弹了一下,肉道剧烈收缩,抵着他手指喷出一大股淫水,上方形状漂亮的小肉棒也颤抖着射出已经稀薄的精液,白浊和透明的淫液混着在云舒身下堆成一滩,淫靡的像刚刚被内射过。
盛如许抽出手,手指已经被骚穴里的水浸的起了皱,他毫不在意的将那些汁液蹭到昂贵衣摆上,然后用被擦干净的手替云舒整理好额前汗湿的发丝,俯下身像是要亲吻那光洁的额头。
但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哨兵站直了身体,仅仅只是在终端上下单了两套崭新的衣服和一管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