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蓄势待发,准备开战的时候,门外被敲了三声。
“打扰一下,请问可以打开门吗?”熟悉的咏叹调隔着门传来,“不然的话我可就要采取非必要措施了。”
“是伊格纳休斯!”去交易所交易过的罪犯认出门外的声音,众人脸色一变,暗骂晦气,怎么把他给招来了?
虽然伊格纳休斯不会见面就打打杀杀,但是去交易所交易过的各个都被扒过一层皮,而且还有他的变态爱好,如果他们不是被虐待的一方,肯定也会好好品鉴一番。
见众人没有什么动作,格里芬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发现不是只有伊格纳休斯,同行的还有另外两位处刑人。
哈洛热情的向众人打招呼:“呦!”
在场的众人顿感不妙,格里芬勉强打起精神应付:“不知道交易所的主人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伊格纳休斯优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听说这里有人要闹事,作为重要的合作伙伴,我们肯定是要来关照一下,毕竟我们还欠你一个人情。”
猥琐男人听闻脸色一变,“什么闹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这里闹事?没有的事。”
“对对对,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其他人也纷纷跟附和。
“哦?”伊格纳休斯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格里芬脸上:“是他们说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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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几人是要为他撑腰的格里芬恢复了冷静,捂着嘴娇媚的笑道:“大人您在说什么话,我这里可是热闹的地儿,只是声音大了点而已。”
伊格纳休斯看着眼前的大汉矫揉造作的动作嘴角一抽,忍住想要离开的冲动,勉强开口:“看来是我多虑了,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交易所,城堡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伊格纳休斯的话让在场的罪犯脸色一变,看着格里芬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忌惮,以前虽然酒吧和交易所有交易,但是交易所一直没有表明态度说白了,不管酒吧的主人是谁他们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伊格纳休斯亲口承认了格里芬,也就意味着酒吧的主人只能是格里芬,如果有人想要对格里芬动手,就是明晃晃的与审判者与整个生死区为敌。
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格里芬笑的暧昧像个揽客的老鸨:“大人有空常来玩啊~”
待几人走远,格里芬也不在守在门口,慢悠悠的找了个位置坐,一旁的人凑上来打听消息:“格里芬,你什么时候和他们关系这么好了?”
格里芬瞥了他一眼,表情冷淡:“玩你的去。”
来人撇了撇嘴,退了回去。
格里芬这些年虽然做着酒吧的生意,从交易所接收战败者,平时也会有一些往来,但是要说交情可真不多,所以这次来救场,估计是受人所托。
格里芬再次想起那条短信,他打开交易面板,犹豫了一瞬,点击那个匿名头像,进入发信人界面接收对象赫然写着伊桑,格里芬捂着脸低笑出声:“老子运气真是爆棚了!”
回到伊桑这里,两人正慢悠悠的往回走,走了两步伊桑就停下了脚步。
乌列尔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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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桑伸出手,轻笑一声:“背我。”
乌列尔神情微怔,转过身,伊桑顺势搂上乌列尔的脖子,放松了力道。
“最后一局为什么不玩了?”乌列尔问出自己心中的好奇。
“因为没有数字了。”伊桑懒洋洋的道。
“什么?”乌列尔没有听明白。
伊桑懒懒的抱怨:“我把你的三围,几把长度,身高体重都弄了一遍,最后一个数字实在是想不出用什么了。”
乌列尔身体一僵,回忆起当时出现的数字,表情古怪:“你知道的还挺准。”
“那当然。”伊桑在乌列尔耳边吹了口气,声音低沉暧昧:“对你我可是了如指掌。”
将伊桑送回酒店之后,乌列尔出来继续挣取交易点,说是挣其实是在平复内心的燥热,心中想要将伊桑藏起来的想法更加强烈,但是他不想伤害伊桑,只能通过打架来消磨他的火气。
太阳下山,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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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对手打到在地后,交易面板自动提示交易成功的字样,乌列尔甩甩手上的血迹,准备回去。
哒、哒、哒……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乌列尔没有了以前的兴奋,而是嫌麻烦的皱了皱眉,转身躲在一处角落,等待着处刑人离开。
随着脚步声逐渐消失,乌列尔缓缓从角落走出来,思索着挣取交易点的方案。
忽然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伸了出来,乌列尔下意识向后仰退开几步,心里暗骂一声,被耍了。
“你想干什么?我好像没有违规……”说到这里乌列尔说不下去了,眼前的兔子处刑人可是无差别杀人,自己竟然和一个刽子手讲爱和希望,真的是安逸太久了……
想到这里,乌列尔神情一肃,直接攻向处刑人……
激烈打斗让乌列尔的额头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他双眼死死盯着处刑人,不敢有丝毫松懈,然而就在乌列尔后退的时候还是失误了,单膝跪地的刹那,他敏锐地察觉到破风声从头顶袭来,下意识抬起手抵挡——
还是慢了一步,乌列尔被踹飞几米远,疼痛让乌列尔越来越兴奋,捂着伤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如同闲庭漫步般向自己走来的处刑人再次冲了上去……
一次次的冲锋一次次的镇压,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乌列尔每一次的攻击都要比上一次力道更狠,速度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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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选中成为实验对象的乌列尔自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就连乌列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学习能力可怕的惊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处刑人都没有废多少力气就将乌列尔引到了别处,这次饶是处刑人也不得不认真了几分。
“砰”
乌列尔再次被踢翻在地,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染上了斑斑血迹,数不清的淤青掩藏在衣服下,他的喉结剧烈滚动半晌,拼命想要压抑,却还是泄露出了一丝急促而凌乱的喘息。
这似乎是一个开关,乌列尔眼中满是猩红,止不住的发出桀桀怪笑,骨节分明的手掌捂住脸,血瞳透过指缝观察者处刑人。
一尘不染的衣服,完美的仪表,真是让人不爽……
从靴子里抽出匕首,乌列尔冲向处刑人然而就在处刑人做出抵挡的姿势的时候,乌列尔俯下身越过了处刑人似是要逃跑,处刑人侧身去追没想到乌列尔一个转身迎着处刑人的镰刀径直撞了上去。
新鲜的血液喷溅了乌列尔满头满脸,甚至有些挂在了眼睫上,滴答着滑入眼眶,视野都被染成了一片血红,乌列尔嘴角咧出一个疯狂的笑:“原来你也怕死啊?”
在乌列尔不要命的攻上来的时候,迎着处刑人的镰刀,如果两人对上,就只有乌列尔死亡处刑人重伤一个结果,所以处刑人后退了一步将镰刀移动了位置降低威胁性,与此同时自己也完全暴露在乌列尔眼前。
血液虽不至于让乌列尔失去理智,却会让他的注意力降低,处刑人保护乌列尔的动作被乌列尔误解为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