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也是动物。（电击训犬/对指令的下意识服从/‘习惯’）

装着迪昂的箱子被扔在了俱乐部的调教室内，职员们打开箱子，看着被禁锢在箱壁上，胸膛因为电击而剧烈抽动的迪昂。尤特佩带上手套，将粘在他身体上的电击片撕了下来。
然后祂把铐住迪昂身体的铁铐解开，将一个电击项圈围在了迪昂的脖子上，连上了铁链。
“交给你们来。”
祂将铁链交给职员，只见职员拽了拽链子，迪昂立刻顺着惯力倒出了箱子，跌在了预先准备好的海绵软垫上。这个时候尤特佩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了职员的手里。
“里面是我预先录好的话。他如果反抗的话…在给他施加电击的同时摁下指定的按钮。”
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祂很好奇在这段时间里，迪昂能不能学会把他的特定话语和惩罚划等号，然后出于潜意识的恐惧，立刻服从。
正如巴普洛夫的狗在听到铃声就会开始分泌口水一样，祂要让迪昂在听到祂声音的第一瞬间就绷直身体。
职员犹豫地接过了小盒子，看向了尤特佩微弯的双眸。那对妖异的异瞳就这般坦然地和他对视着，把职员本想问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尤特佩朝职员甩了甩手，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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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走到了俱乐部的餐厅内，洛云笙正坐在窗边的一个卡座，见到祂后招了招手。
“洛，怎么突然有闲心请我吃饭？”
洛云笙切着牛排，笑了笑。
“尤特佩，你在我面前就不要用这些把戏了吧？”
“什么把戏？”
尤特佩倒出了红酒，笑着道。一副不知道洛云笙在说什么的模样。
洛云笙正要拿过红酒，被尤特佩拦住了。
“你在我面前就别逞强了吧。”
祂看着洛云笙有些发白的脸，把瓶子推到了角落。
“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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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笙放在桌下的手扶住了自己的小腹，但他的固执让他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意。尤特佩何尝不了解洛的本性，祂已经劝了不止一次了。深知继续发展这个话题不会有任何结果的祂立刻换了话题。
“你是想看我是这么训练野狼的…我猜的对吗？”
“你早就意识到了吧。”
尤特佩掏出俱乐部特有的平板，将画面切到迪昂的调教室中。
此刻的迪昂正在被职员拉着牵引绳在调教室内转圈，每次只要稍稍跟不上，电击项圈就会发出电流，从荧幕里只能看到迪昂高高地昂起脖子，被塞住的喉咙肌肉一缩，贴合脸部的乳胶头套把他的痛苦模糊了。
“你的计划是…“
两个神明的交流不需要言语。洛云笙和尤特佩对视一眼就明白了祂的想法，尤特佩点了点头。
洛云笙知道尤特佩的能力，见祂点头就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是对的。
“你真狠啊…”
“虽然对比起你我的手段粗暴了些…”尤特佩抿了一口红酒，红酒的酒渍印在祂的唇上，像血。祂勾起唇，搭配起祂那妖冶的长相，看着就像个刚刚进食完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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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有效，不是吗？你看。”
荧幕那头的职员取下了迪昂脖颈上的项圈，换上了尤特佩预先留下来的束颈，之后又开始牵着迪昂转圈。但即便如此，迪昂的身子还是时不时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每次颤抖后都会尽力地抬臀塌腰，一副极为顺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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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室内。
在尤特佩离开后职员们就按照尤特佩的吩咐，开始拉着迪昂绕圈，让他慢慢适应用手肘和膝盖行走。一开始的迪昂很不顺从，时不时会特意停下，即使被牵引绳大力拽动也不愿意挪动一分。就在此时，职员按照尤特佩的吩咐摁下了盒子上的按钮。
紧贴着喉结的装置给出了电流，脆弱处被电击的迪昂身子抽搐一下，昂起了头，被堵满的喉咙发出了一声痛呼。
“呃…！”
就在职员摁下电流的那一瞬间，迪昂听到‘医生’的声音响起。
“乖一点。”
被电击电了一下的迪昂平衡了一下利弊，咬紧嘴里的口塞，努力撑起四肢，笨拙地随着牵引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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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被缚的他需要绷紧腰臀，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摊在地面上。但很快腰就开始发酸，正当他想要放松一下，趴在地上休息一会的时候，他又被电了一下。
“乖一点。”
他晃了晃头，想要抗拒，但电击器继续电着他的喉结，使得他不得不努力地支撑起四肢，直到他摆出最标准的狗爬姿态，电击才停下。
迪昂也在这一次次的电击后慢慢地理解了尤特佩的目的。
那个‘医生’…是真的在训狗。
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
电击项圈被摘下，换上了束颈，在休息短短五分钟后迪昂又再被牵引的力度拽住行走。他还想再多休息一下，在牵引绳被拽动的第一下时依旧躺在地上，第二下力度传来的时候耳机传来声音。
“乖一点。”
在他反应过来前，他就下意识地挺起身子，作出了塌腰抬臀的模样。
他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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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昂咬紧了口中的口塞，压制着他的烦躁。牵引绳又被拽了一下，迪昂为了表达抗拒，只是撑在原地没有动作。
看着迪昂这副不服从的模样，职员按照尤特佩的安排，摁下了盒子上的按钮。理论上项圈已经被取下，迪昂应该不会感受到电击才对。
项圈在桌子上颤了一下，迪昂的头颅也如同收到电击一般扬起，喉咙肌肉收缩，发出痛呼。之后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移动了他的四肢。
迪昂乖了很多。他不再试图抵抗牵引的力度，一直维持着极为标准的姿态，顺着牵引，慢慢适应了以这副模样‘行走’。
只不过每次他稍微松懈一些，就能看到他的身子像是被电击一样抽搐，然后颤抖着把身体恢复到标准的姿态，继续移动着。
从带上束颈开始，迪昂已经没有再被电击。那么那如同被电击般的反应是因为什么呢？
又爬了二十多分钟，迪昂有些累了，正在他臀部稍微松懈一些，顺便把后肢躺在地上休息一会时，耳机里传来了他熟悉的声音。
“乖一点。”
他的身体立刻像是被电击一样颤抖一下，然后在他的意识反应过来前他就抬起了臀，被塞满的喉咙也下意识地蠕动，紧紧包裹住被插入气管的深喉口塞。
迪昂低垂着头，闷热的乳胶头套模糊了他的表情，职员看不出他再想什么，只是继续执行尤特佩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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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换下电击项圈后，迪昂反而变得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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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特佩看着荧幕，对着洛云笙指了指在地上爬行的迪昂，道。
“成了。”
“为什么选择这个方式？”
洛云笙知道，尤特佩根本不必这样麻烦。情感之神的暗示没有凡人可以抵挡。
“听我慢慢道来。”
尤特佩摇晃着红酒杯，在祂的好友面前说出了祂心中所想。
“除了表面所看到的臣服，我也在锻炼他心理的臣服。其实他已经意识到我在干什么了。”
“但是他还是选择服从，那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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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特佩看着晃动的酒液，沉吟道。
“野狼本就是一个渴望服从的人，但他的身体很警觉。电击调教将他身体的下意识反抗压制住了，接下来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的目的从不是他肉体上的臣服，而是他从精神上意识到…我对他的支配。”
靠电击建立起来的关联不会持续多久时间，在一段时间过后，迪昂的身体就会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和电击不会同时出现，进而让他的身体不再会在听到祂的命令后下意识调整姿势。但在此途中，迪昂能够从身体在听到尤特佩声音后的反应感受到祂对他的支配，进而加深他对自己的臣服感。
那么即使身体的反应消失，这种意识也会铭刻在迪昂的脑中。也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能够为他带来痛楚，和清醒。
“我先去看他了。”
尤特佩离开了卡座，洛云笙看着祂的背影，叹了口气。
尤特佩干的事情确实过分…但不得不说…对‘野狼’来说
祂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