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冤种大黑狗的背上,叶之卿的里衣和里裤都已被银砂设法脱掉,只有青色的外衣裹着单薄的身体。
而此时,这具身体被一根大肉棒高高顶起,月弦知和银砂两片宽阔而滚烫的胸膛将他紧紧夹在中间。
叶之卿一头黑色的长发被银砂的腰带松垮垮绑着,一束头发从左侧肩膀溜到身前,外袍垮到手臂上,露出骨骼线分明的薄瘦肩膀。
银砂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在叶之卿的后背啄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这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却及不上叶之卿脸颊的两坨潮红,如同胭脂一般的颜色几乎从眼下蔓延到耳根。
发丝被细密的汗渍粘在额头,贴着皮肤蜿蜒而下,一双本来悠黑的眸子,如今被身体里难以抑制的情欲染出一大片红。
月弦知的手掌掐在叶之卿腰上,修长的手指蒙住皮肤,两只手几乎就圈住了他纤瘦的腰肢。
“师兄……”
叶之卿叫了一月弦知一声,唇瓣哆嗦,眼皮微微颤抖,如同蝴蝶扑闪的翅膀,脑袋高高仰着,眸子里却浑浊的没有任何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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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砂……哥哥……”
他知道身后那人定然要吃醋,也不厚此薄彼,紧跟着喃了一声银砂的名字。
“我在……”
银砂柔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几乎就贴在叶之卿耳朵上,温热的呼吸扑向他的肩膀,但这点微薄的气息就如同泥牛入水,叶之卿的身体每一处都比他的呼吸要更加滚烫。
媚药泡软了叶之卿的骨头,容不得他全身上下有一点力气,他只能柔弱地倚靠在银砂怀里,身体被两人把着,一上一下的颠动都只能依靠月弦知的力量。
若不是飞的足够高,云层掩住了几人的身影,被底下的人看见了,只怕要叹上一句惊世骇俗。
毕竟,无论是狗背上的场景,还是下方笼里的惨状,都能够让人惊掉下巴,甚至还会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两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在叶之卿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他的皮肤太过雪嫩白皙,搭配上红痕竟无端像冬日雪地里或深或浅的寒梅。
“啊啊啊……我……好热……啊啊啊……好痒……”
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从那张小嘴里吐出来,与耳边擦过的风声混在一起,大半钻进两个男人耳朵里,还有一些胡乱被风吹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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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好热,即便一股又一股微凉的风打在他的皮肤上,也丝毫缓解不了身体里由内而外泛出的热浪,叶之卿感觉脑子里有火在烧,快要将他吞噬殆尽。
身体里也是出奇的痒,即使一根又硬又烫的大棍子在里面不停深捅,骚水一汩一汩被挤压出来,也只能稍微缓解,一旦那根棍子退了出去,挠到心脏深处的痒意顷刻之间便又会席卷而来。
两只手捧着月弦知的脸,叶之卿毫不犹豫“撞”上去,沾了口水的唇瓣亲吻着月弦知的脸颊,下一秒直接用牙齿轻轻咬住。
但他没有力气,即便咬住也轻的很。
“师兄……再……再快一点……”
他快要被身体里的火热给逼疯了,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那根东西狠狠抵在自己体内,刻下也不要拿出去。
说完这话,他的脑袋抵在叶之卿脖子上,沾满汗渍的额头胡乱在月弦知身上乱拱,最后咬住月弦知肌肉线条十分优越的肩膀。
叶之卿流畅的腰线被月弦知把在手里,腰肢颤抖着不停乱扭,像一只不听话的小猫,皮肤上沾着汗渍,又溅了好些淫水,摸起来滑溜溜的。
下面那张小嘴也不甘示弱,“薄唇”被大肉柱撑到看不见一丝褶皱,堪堪勒住月弦知那根形状优越的阴茎,雄根刺入时,穴肉被大幅度撑开。
大概是被媚药给泡狠了,往常一片柔软的壁肉今日竟紧致的要命,再加上被大东西磨了许久,更是肿胀的很,如肉套子一般紧紧贴着月弦知的肉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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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将他的嫩穴撑开来仔细看,便能瞧见那一圈被淫水浸染到莹润的壁肉,就像肥厚的花瓣一样盛开在粗大的肉茎周围。
阴茎狠狠磨过,惹得叶之卿的身体一片战栗,频率快了,那战栗就变成了停不下来的细微颤抖。
每一次捅入时,花心都会狠狠嘬住肥大的龟头,同时也嘬住了月弦知的神经,他咬着牙才能将肉茎退出来一些,然后再次狠狠顶入。
鼻尖的媚香一刻不停,那药让叶之卿的味道更加诱人,一股股淫水随着抽插飞溅出来,腥甜的媚香萦绕在几人身边。
软玉在怀,那不听话的小猫胡乱蹭着他的脖子,耳边的娇媚的呻吟,鼻尖的诱人的媚香,以及龟头上每一次如同狂风骤雨般狠厉的嘬吸,于他来说,无一不是灭顶的刺激。
最要命的是,怀中这人无意识喊着“我要……我要……”,作为被邀请的主人公,他只想将自己的东西尽数奉献给他。
菊穴里喷溅着汁水,那根大东西浸泡在满穴的温烫的淫水里,被那软肉一吸,月弦知咬着牙,一股浓精喷射在花心上。
“啊啊啊!!”灼热而滚烫,一下子将叶之卿送上了高潮,月弦知快速抽动,榨出更多汁水,将叶之卿送上顶峰。
叶之卿身体软的厉害,滚烫的气息侵蚀着他的身体,酥痒里夹着一片酸软,如同万蚁侵咬的感觉传遍全身,令他颤抖不已,穴里止不住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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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似乎纾解了一些,但是没用,杯水车薪,叶之卿不由地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效果竟然这样强。
叶之卿哆哆嗦嗦的,却无意识将月弦知那根饱满肉茎里的精液榨取了个全乎,肚子里灌满了精液,胀呼呼的,腹部鼓的像个皮球一样,拍一拍都能传出又闷又脆的水声。
但身体依旧不满足,这根软下去的东西不再能够满足他,于是他将主意打到了银砂身上。
叶之卿歪着脑袋,眼里虽一片朦胧,身体却是急匆匆朝银砂怀里挤,嘴里嘟嘟囔囔:“银砂……相公……我还要……”
银砂抱起叶之卿的身体往上提,将那根占据销魂洞府多时的可恶肉棒“啵”地一声拔出去,混合着精液的淫水顷刻间便拉成丝状地往出流。
叶之卿的双腿无力垂下,像个木偶娃娃般任由两人传过来送过去的摆弄,晶润的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最终滴在琅枝背上。
几人屁股底下属于琅枝的黑色毛发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泛着一层厚厚的水光。
琅枝的身体颠了两下,显然很不满意几人在自己背上的作弄,却也只能疯狂卷吸空气中属于叶之卿的味道,然后加速在风中飞翔。
几人的目的地是春山城,好在琅枝速度够快,再飞半个时辰便能赶到,届时他定要将那二人驱离他家卿卿主人身边,然后狠狠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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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着水的骇人龟头抵在被白浊染的乱七八糟的花穴上,下一刻轻轻戳开洞口,却只是挤进去一点,将那甬道撑开便没有再深入。
即使已隐忍许久,他也抿着唇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顶开甬道,将胀满肚子的精液引出来一些,若非如此,等会儿非胀破叶之卿那又薄又软的肚皮不可。
叶之卿可思考不了这么多,他只知道,那根大东西挤进来,却又不往里顶,只挠的他身体里以及心里都痒的紧。
于是手掌抓着月弦知的手臂,将自己仅有的力气都撑在上边,然后挺着腰肢往下坐,渴望肉棒一下子捅到肠道口,被那块灵活的软肉狠狠吸住。
银砂眼疾手快拖住了他的屁股,有些哭笑不得。
“这么急啊?”
回答他的只有叶之卿“咿咿呀呀”的哼唧声。
银砂咬着他的耳朵道:“再等一下。”
随后想到什么,语气一转:“宝贝里面太湿了,这样吧,你先将身体里的东西吐出来,我就将它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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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热气侵蚀的脑子转不过来这个弯,叶之卿莹润着眸子,有些不解:“吐……吐出来……”
银砂弯着眉眼一笑,嘴唇叼着叶之卿的耳尖:“对呀!”
叶之卿红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呜呜呜……我不会……我要……放进去好不好……”
他只能一个劲儿“嗯嗯啊啊”的哭泣,挺着腰身往下沉,穴里不停吸吮,想要将大龟头
吞吸进去。
银砂被吸的眼皮颤了颤,他不敢再逗弄这个小东西了,便轻哄道:“宝贝先不要吸,放松一点,跟着我的指引就好。”
叶之卿:“嗯……”
“好了,身体放松……”银砂轻声说着,龟头撑开肠壁,如同修炼成人形的魅狐,银砂的声音蛊惑不已,叶之卿被他哄的不自觉放松了身体。
肠道里混合着浓精的淫水,顺着大龟头的指引,淅淅沥沥的吐出去,小腹肉眼可见地瘪下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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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等叶之卿反应过来,倏地一下又被狠狠肏入的肉柱撑了起来,甬道突然被撑开,大龟头直接顶到深处。
叶之卿的眼睛瞬间瞪了起来,眼泪被这一下深顶肏的乱飞,刚顺着眼角飞出去,就一下子被耳边呼啸的风卷走。
琅枝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像穿云梭一样,在云层中飞出了残影,月弦知也早已在几人身上布好了防护结界,不然非得被被风刃撕成碎片不可。
月弦知将肉茎退出去之后,两具身体便不再紧紧地挤着叶之卿,这令他的腰身有了更多活动的空间,此刻弯出了极其漂亮的弧度。
惊慌失措的不止叶之卿,还有银砂。
雄茎肏进去的瞬间,他也被那巨大的吸力嘬的头皮发麻,根本不敢动弹,眼皮倏然高挑的时候,瞥见了月弦知的眼神。
两人相视无言。
瞬间只有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