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猫咪吃不到,蛇换了件黑吊带愤愤地跪坐在床边,心知说什么都没用,只暗自气得把脸颊鼓了一圈。
猫忽略他怨念的视线,旁若无人地翻着书。
男朋友是真的难受还是单纯嘴馋,猫不难分辨。蛇眼下还游刃有余地缠着他撒娇,那就只是想做,放置也没什么坏影响。
但如果真上了蛇的当,一做准是一整晚,明天能不能睡醒都难说。
而且他真的很讨厌数学——看着砖头厚的那么一本书,猫觉得今天的小鱼干都出奇地刺多。
猫挑刺挑得有点烦,索性把还带着细碎鱼刺的肉囫囵吞下,抄支笔在书上随便画画,又喝了口水以免卡住。
他水杯刚放下,便觉得下身一凉,一低头瞥见方才还老实坐着的蛇居然趴到了书桌下面,正扒拉掉他底裤认真观察猫无精打采的性器。
猫本就在活动喉咙让鱼刺安全下去,这会儿让他惊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捉住蛇不安分乱动的手,同时探身下去望着他,清澈的眼中写满了困惑。
猫没说话,但摆明了在问他又想干什么。蛇顺势握住猫的手跟他十指交缠,递去的眼神中尽是委屈。
“你不想操我,我自己捏一个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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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清楚见到他一贯没什么表情的男朋友在瞧见他递过去的东西时嘴角抽了两下。
蛇晃了晃刚弄出来的假阳具,边盯着摆弄边疑惑地问道:“我比着弄的,不像吗?”
他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玩具头,还张开嘴含进去试了试,含含糊糊地测评道:“唔……你的能顶到我喉咙呢。”
猫深吸了一口气,先缓冲掉diy手工制品带给他的冲击,又似乎在想话该怎么组织出口,最终低声道:“不能买一个吗。”
“我不要那些几……”蛇一句几把东西险些蹦出口,又赶快压住腔调娇声娇气地说道,“我就要你的。”
蛇喜欢自己掌控全局,也喜欢被猫粗暴地对待,但唯独不能忍受猫在意别的更甚于他,发情期尤为敏感。
如果不是期末测验迫在眉睫,猫早就躺床上两眼一闭放弃挣扎,不然结果就会像这样——蛇总要绞尽脑汁引起男朋友的注意,他的攀比心甚至波及到一本干巴巴的机械概论。
猫轻叹了一声,面不改色地把裤子系带扎好,攥紧蛇的手把人从桌下拉进自己怀里,低头看着已经在冒星星眼的蛇说道:“那自己玩。”
作为安抚他吻了蛇的唇,蛇才没在第一时间撇起嘴。
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回床上,抱着根假几把眼巴巴望着猫笔直的背影,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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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不舍得生男朋友的气,就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骂猫学校排的破日期害他独守空床,编的机械概论狗屁不通,拿来给作战部当厕纸他都嫌晦气。
蛇骂完还不解气,摸摸腿根的液体几近风干了,想着不用白不用,便赌气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插进了空虚已久的穴口。
那根假阳具其实挺还原的,说是从猫身上直接复制下来的也不为过。蛇施法给了它温度,刚送进穴内便猛烈地抽插起来,操得又快又狠,喷溅的水声引得猫方才挺立着的猫耳都悄然耷拉了下去。
蛇一向承认自己在床上就是浪。猫第一次操花穴时刚进来他就潮吹了,平时也是被玩乳尖就能射,做爱时几乎从来就没有润滑这一步。
然而假阳具在他穴内卖力了许久,蛇高潮过一次便顿觉索然无味,配合撸自己性器也射不出来。
没了体液的润滑,干涩的甬道被撞得有点生疼,强烈的异物感让蛇觉得肚子很不舒服,只能讪讪把它取出来。
他想要是能被苗屿抱一下就好了,苗屿为什么不理他呢。是他太闹腾了吗?可他们都已经好多天没见了。苗屿让他自己玩,是喜欢听他自慰呢,还是想让他把嘴闭上?
实际上但凡蛇还有点理智,他就知道在数学面前谈不得情爱,尤其是对猫而言。然而发情期带来的只有强烈的不安与危机感,它在蛇本就算不得光明的心中野蛮生长。
猫一直分心听着那头的声响,水声消失后才仔细去算一道模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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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得太专注,完全没留意到一截滑溜溜的小东西缠着他手臂轻巧爬了上来,一路攀到脖颈处,吐着信子好奇地瞧他的课本。
蛇把自己变成很小一只,被等比例缩小后的玩具和它一样通体粉色,就卷在蛇尾巴尖上。
它决定打不过就加入。
蛇挂在猫脖子上努力地起机械概论,完全陌生的概念看得它脑子懵懵的,豆豆眼眨了又眨,忍不住想甩尾巴。
于是它扭了扭身子,假阳具就被裹着从尾尖一路运送上来,蛇把它叼在嘴里,好腾出尾巴甩来甩去。
猫这时才察觉到蛇溜了过来,倒也不赶它,还弯弯小拇指探过去让蛇的尾巴尖勾住,继续埋头苦思。
蛇虽然很想帮上男朋友的忙,但术法系和物理系的跨度就好比文理科,蛇瞪了半天,连最基础的概念都没看懂。
它有点挫败,又不太服气,想去舔舔猫的脸问问他,可嘴里还咬着玩具,只好用法术传音说:“什么是‘僵回’?”
“僵回是机械化的准备程序不妥所导致的异常情况,通常持续半小时至两小时左右,期间机械肌体无法正常组装,也不能回到人类体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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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顺口背了段概念给他,末了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抽查背诵,便低头把蛇挑到手心里,奇怪地问他:“为什么用传音。”
问题在他看到蛇精心涂改成桃粉色的玩具时就已迎刃而解。但蛇硬要擦个边,尾巴扭成麻花,花纹还渐变成爱心形,故作羞涩地说道:“因为我在给老公口。”
这句当然也是用传音,它在猫大脑中的回音效果堪比和尚撞钟。
猫实在忍无可忍,从蛇嘴里把微型玩具一抽扔进笔筒里,板着脸说:“没收。”
蛇那么小一只几乎就没什么力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收走了作案工具,只能拿尾巴尖泄愤式的在猫锁骨上甩,还仰着脑袋不服气地问道:“玩具你也没收?”
“侵权了。”猫淡淡应道。
“什么权?几把也有肖像权?”蛇爬下去,伸直了瘫在猫的课本上甩无赖,“那我出多少钱能买断使用权?”
猫自认自己没什么s倾向。但他望着白纸黑字上那一长条正在装死的物体,突然有点想念抽他屁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