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儿卿娘自然不会如傅起鸣般所想的纯粹,没错儿,她有了个绝佳的点儿,先应了男人,待成功出了牢儿后再细细打算。只可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今卿娘有这般儿的想法,不外乎傅起鸣能想到。
但这金玉贵公子到底是没说何,总之,金丝雀儿跑不了。再者,傅起鸣可不是吃素儿的,这般下来,卿娘终归是要给他些甜头儿的。
卿娘还未料想到这般儿,只微微收拾着便再度回到了大宅门中。雕楼画栋,亭台楼阁,庭院幽森,翠se正浓,春花灿烂得引着群蜂到来。终归是第一次到这般富贵地儿,卿娘还是有着些陌生儿的。她脆生生的倚在哪儿,到底是不敢多么动弹。
但也没迟钝许久,很快,派给她的丫鬟儿便纷纷来到,迎着卿娘进了欺花院儿。“欺花院?”卿娘不由的重复着这儿的字眼,怎么偏分得这般怪儿?“欺花!”
见着娘子若有所思,小外套儿不由得激动道:“娘子真真儿好福气,娘子可知,此地儿可是傅爷第一次迎人呢!”
卿娘儿听得一脸疑惑,“爷之前个儿……没这般迎人?”不怪乎卿娘儿差异,实在是,傅起鸣便是一个寡妇都不放过的人,怎可般守身如玉至今。
“娘子可是着想了,爷虽因风姿俊飒在外多有美名,但到底g净儿的很,外头的那些敷粉怎的会带入楼上呢?娘子可是第一人呢,若再生下个小郎君,那边终于熬的苦头了,只等甜头便可。”翠儿大有深意的说着,但卿娘半分没入脑。
这类的纨绔儿有何真心可在,不过是一个拘不住自个儿的渣男罢了,被这般儿美化。卿娘心儿不得劲的很,但到底是未出声,只耐心听着身旁丫鬟在旁边个儿洗脑。
彼时,卿娘还未知,将将到来的那个夜晚儿,她将被傅起鸣狠狠折腾一通。
夜晚,月se如水,盛华明亮,雾儿薄薄的,由得府中人儿看不清。傅起鸣便是在这般境儿下显身。
古朴素雅的中庭屋儿,珠帘脆生生的响着个不停,卿娘坐在个看不清人面儿的铜镜旁,有些发麻儿的看着镜子。她的前途到底如何呢?哪里弄得度牒,亦或是,真的如这般样,给傅起鸣做妾?
不,不行,怎可这般呢?卿娘刚想着摇晃儿头颅,下一刻,便被一个拥抱突如其来禁锢住。
“娇娇儿,可等爷等得急了?”暧昧的声歇儿递了过来,风流但不下流,就是卿娘向来不喜欢这般纨绔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举一动间,男人是有那么些说不出的劲儿在的。
卿娘抬起眸,便见到了男人芝兰玉树的面容,霎是俊秀,像清晨高树的那一抹枝g,纯澈而又浩荡,风骨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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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明天一定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