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喘息声连绵不绝,连同不断撞击的水声,都能联想出是怎样一副旖旎的场景。
余书上半身被撞的不断耸立,他下身快要麻木,眼睛哭的红肿不已,喘出来的声音都哑的不成样。
“松了。”
黑暗中的这一响声使他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将整个面部埋进去,好像这样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
“不抬头吗?”
傅斯年抓住他的腰肢,并狠狠往后一带,肉体几乎完全嵌合在一起,这个深度让余书觉得快要窒息。
他抬起头“呃”了一声。
傅斯年轻笑一声,撞的慢了些,手从他的腰肢慢慢往下移动,摸到了结合处,手指正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去。
余书被惊的立即撑起上半身,抓住他要放进去的手指,哑声说:“傅斯年,你别太过分。”
傅斯年看着他满脸未干的眼泪:“松了些,加根手指可能会紧,你不让我泄出来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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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累,我都快累了。”
余书眸子中迸发出恨意,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傅斯年不知早死了几百遍,他恨,恨傅斯年凭什么可以随意掌控他的一切。
余书闭了闭眼睛,累的不想动了,可嵌了这个东西那么久,丝毫都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还要回家。
“我…给你打出来。”
傅斯年俯下身,磨着他的那一点,余书登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开始抽搐,手臂再支撑不住上半身的力量,倒了下去。
傅斯年说:“你打的,可没这里舒服。”
余书不想听他说话了,闭上眼睛,思绪飘远。
他最初本不该是这个样子,可人间偏偏有恶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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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
立夏来临,头顶上的几只知了总是吵个不停,盘旋不去。林荫处的行人来来去去,从日出到日落,从人多到人少。
余书很喜欢在夕阳落下后吹着晚风吃着冰棍,晚风吹得怡然自得,冰棍吃进嘴中冰凉爽口。
他是个高二的学生,品行好,成绩好,模样也不差,是老师口中的好学生,是同学口中的好班长。
跟他一起出校门的还有个女生,脸蛋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
想着今天布置的数张试卷,女生嚎叫:“啊,班长,能不能把我的那份试卷也写了。”
余书咬了口冰棍,扭头冲她一笑,“不能。”
他的声音好听,像清风拂过一般,透彻人心。
女生朝他做了个鬼脸,又继续道:“那本小姐大发慈悲把作业呈给你,替本小姐写。”
余书又是冲她一笑,露出颗银白色的虎牙,“那既然这样,小人都替大小姐写卷子了,大小姐是不是也该回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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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余书说:“我的那份,大小姐替我写了吧。”
反应过来是回套路她后,女生气急败坏,扬起拳头就要打他,余书笑着跑开了。
一路有说有笑,直到巷口,一堆面相不善的人对峙着,陈萌一见这场面立即不敢上前了,躲在余书身后。
余书护住她,并对这群人说:“麻烦让一下。”
其实对于这群面相不善的人,他心中也难免会有些后怕,但身旁有人更需要他保护。
那群人看着他们,好一会儿都没动,正当余书想换条路走时,他们当中才有人开口。
“挡到人家,还不让路?”
说话的不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余书再看去,他们已经让出一条道,出声的人也被露出来。
那是个极有气质的男生,黑色的发,冷峻的面庞,他的耳朵上带着黑曜般的耳钉,上白下黑,在一群混子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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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说话却格外管用,余书带着陈萌从数道目光下穿过。
忽然,有人开口:“这小妹子长的可爱,能不能给哥哥个联系方式呀?”
陈萌吓得一哆嗦,又往余书身边靠了靠。
余书看着那人,说:“不好意思,她不想给。”
话已经很直白了,那人却依旧不愿意放口,接着说:“那告诉哥哥名字。”
陈萌不敢说,更不敢跟他对视。
始终是余书给他扫清障碍:“高二三班,余书。”
一听是男人的名字,那人瞬间不乐意了,说:“妈的,老子要你名字了吗?是不是找打!”
余书冷冷的看着他,准备好了打架的动作。
可碰还没碰上,这堆人的老大又开口了:“跟人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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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那人也就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了。
余书得已解脱,带着陈萌离开了这里。
他不知道他走后,那位老大点了支烟,轻笑一声又重复了遍他的名字,“余书。”
学校里的好学生在混混眼中没什么存在感,但和余书是一个班的对他有着深刻的印象。
“我们班的班长,年纪第一就是他。”
傅斯年漫不经心,“成绩那么好。”
“靠着成绩才来到学校的,否则贵族学校不会打开门。”
傅斯年没再说话,站起身下了台阶:“回去吧。”
小弟征了征,说:“傅哥,不堵了啊?”
傅斯年没回头,颀长的身影快要走远:“那么晚了,他也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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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书与陈萌在下一个路口就分别了,彼时夕阳绚烂,微风吹得凉爽,他心情愉悦快步回到家中。
家中没人,却有给他热的饭菜。
余书放下东西,洗了个手后就在饭桌前吃着饭,放在一旁的手机“叮铃”一响,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陈萌发来的。
【作业写好啦。】
余书发出一个震惊的表情:【那么快。】
没一会儿陈萌又回他:【我会魔法。】
余书看着笑了起来,手机刚想放下,陈萌又发来一条。
【我们在巷口碰见的是傅斯年。】
余书征了征,在脑海中搜索了许久都没找到叫傅斯年的人。
【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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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萌发:【校园的传奇人物,你一心只想着学习,当然不认识。】
余书想也是,只当今日认识了这个名字,并没有放在心上。
次日,余书是最早一批来到校园内的,因为他是学生会的,而且今日也轮到他来值日查校服和校牌的情况。
余书整个人都白,在微醺的日光下显得更加白皙,跟晒不黑似的。
一大早值日让他错过了早读,看着寥寥无几的学生,他合上笔盖,准备回班级
才要上阶梯时,有人拉住了他。
余书回头一看,是班上的同学。
只见他一脸紧张,东张西望不知在寻找着谁,余书以为是在找老师,就说:“这会儿老师不在,你快回去吧。”
陈虎摇了摇头,依旧是一副警惕的模样,余书这一仔细看才发现他的精神状态十分不佳,脸色铁青,眼睛底下乌黑,握住他的手也颤颤巍巍。
这让他意识到事情不对,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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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虎看向他,半天才开口:“你能不能陪我…去找老师。”
他要找老师肯定有事情,余书没多问,也是给他留了自尊心,说:“好,我陪你去找老师。”
下了阶梯,陪着陈虎去办公室。
贵族学校的面积极大,光教学楼都分了多幢,老师的待遇更是好,有单独的休息室。办公室离他们所在的教学楼远了些,为了快点到,余书还特地带他绕进了僻静的小路。
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陈虎畏惧的人。
余书也认出来了,是傅斯年昨天带着的其中几位小弟。
陈虎见到他们就跟见到鬼一样,躲在余书身后,左右没看见傅斯年后才敢露出半个脑袋。
染黄毛的看见陈虎,不禁一笑:“躲了我们一天,今天怎么还敢来上学?”
“呦,还搬了救兵呢?看着也不耐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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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一起校园霸凌,余书冷冷道:“这里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在他家里我都敢打。”
不知是有傅斯年罩着,还是自身狂妄,余书也不想和他们发生冲突,毕竟和混混混为一谈着实给他损面。
“陈虎是老师要叫过去的,你们要打就等他回来。”
他在为陈虎打掩饰,总归碍于老师的面子,他们应该不敢冒然动手。
染黄毛的听他这么一说,火气也上来了。
“老师叫的又怎么样?他要是能从这里走,我不会再找他。”
余书皱着眉,看来是不打算让他们走了。
空中的火药味弥漫,就在这时,穿着黑短袖的傅斯年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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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点头哈腰:“傅哥。”
傅斯年淡淡扫视他们一眼:“在学校收敛点。”
黄毛立即应着:“是,是。”
说着他们也就走了,傅斯年也没留下,与余书擦肩而过。
第二次了,余书想,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送陈虎去到办公室后,余书才回到班级。
上午的课飞快过去,到了下午课暂时停掉,学院举办了“百日誓词”的大会,一是给高三同学加油打气,二是给即将升高三的同学助力信心。
余书作为年级优秀代表上台发言。
他穿着白衬衫,头发被弄的一丝不苟,身姿挺拔,整个人像极了在发光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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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余书也算是学校中的风流人物,长的帅,成绩好,人又非常开朗温柔,无数女孩把他作为榜样。
百日誓词大会坐满了学生,等待着余书发言。
十分钟的时间内,鼓掌声一下比一下响亮,讲完后的余书鞠躬下台。
他进了后台,已空无一人,余书本想换完衣服就离开的,却在后门听到了别样的声音。
那声音“哼哼唧唧”,有点像哭声,余书以为是谁伤心难过,慢慢走了过去,在还没触碰到门把手时,身后突然又一只手推在门上。
余书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才看清是傅斯年。
余书有些僵硬,问:“怎么了?”
傅斯年看着他,笑着说:“余同学在台上演讲的非常好。”
找他来就为了说这个?余书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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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轻轻一笑,松开手转身离开了,身后的声音也不再响起。
在他离开后的几分钟内,陈虎再次出现。
见到余书,他垂了垂眼:“上次,谢谢你。”
余书说:“没事。他们之后有再为难你吗?”
陈虎摇了摇头,他要找余书时在外看见了出来的傅斯年,左右思考之后,还是对余书说:“班长,你最好离傅斯年远一些,他…很可怕。”
可怕二字在如今的余书眼中难以对的上傅斯年。
陈虎痛苦起来:“我们惹不起他,更玩不过他。”
余书短暂的蹙起眉头,陈虎在班上不是什么好人,他与傅斯年的纠葛余书不知道,更不想知道,想相对于一个接触了两三面还如此有礼貌的人,他更偏向于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