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瞥了一眼顾木南，发现他同时也看她了一眼。两人视线一触，楚夏心头一颤就收回了目光。
顾木南好像不是很在意自己是最後一个到的，神se如常的坐到位置上。待大家都点好，付了钱等餐来。众人起哄着最後一个来的要请客，顾木南讨价还价下顺着他们的意请了一半的钱。
很快餐点就好了，众人又开始闹着谁要帮大家取餐。吵到最後已经完全偏离主题，大家就以「只付了一半的钱」的名义叫顾木南去拿。
顾木南百般无聊的踱去取餐处，心想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啊。
东西太多，只能一盘盘的送，这样算下来可要来回走十几趟……，顾木南觉得很冤，要是再早到几分钟，这事就要交给楚夏来做了。
顾木南把楚夏的餐放在她面前，她抬起眼和他说了声谢谢，才发现他们俩距离极近，她的发好像擦到他的脸，又好像没有。
半秒内，楚夏反应过来，默默往反方向移开一点。幸好楚夏的位置在桌边，其他的人又聊得专注，没人看到。
不过话说顾木南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神se竟没半点异常，又折回去拿另一盘。
楚夏没看他，转头继续和同学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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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後，封佐第三总部。
本以为只是个平凡的夜晚，结果o看了看电脑之後竟反常的露出惊喜之se。
l凑到旁边问他看到什麽，o点开萤幕上的电子邮件软t，登入之後点开一封邮件，是用密码写的。她之前受过解读密码的训练，一边回忆着怎麽读，边看邮件。
她仔细了下其中内容，发现好像跟自己有关。
读完全文之後，她看着o，眼里同样流露惊喜。她从实习间谍晋升到普通谍报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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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弄出了不算小的声响，把i也x1引过来了。
i一过来就说道：「哟，什麽好消息，都不叫上我啊？」
o对她笑了笑，l迳自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队长应该也会收到这个，整个第三总部的人都会在邮箱里收到。」o说，用手指了指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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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忙用手机开了电子信箱，果然有几封新的电子邮件。检查了几下，发现内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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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i依然可听闻上铺的微响。她没睡着，也没喝醉，只是想知道l半夜都在做什麽。
她知道这孩子本就喜夜x，但没想到她竟然会看着窗外发呆，什麽事都不做。虽看起来不是l平常会做的事，但人的面向是多面的，有感x也有理x。原以为l已经被训练得理x沉着，但是训练无法改变天x。
上铺。
l很茫然。她突然从实习间谍升为普通间谍，她得开始担心自己了。实习间谍是由其他间谍带着，生活的主轴就是学习作一个间谍。而进阶就意味着，不会有人带着她了。
封佐和南辛两国达成过协议，杀手不能杀对方的实习间谍。当然，也有误杀或故意违规的案例。
l想，能杀她的人变多了。
间谍就是在杀人与被杀之间游荡的牺牲品。
一会，l拿手机将那封告知她进阶为普通间谍的电子邮件重新看了一次，然後截图保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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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
队长如o所说的没有回来，所以i难得的点了外卖。
於是第三总部里，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晚餐结束後，o突然对l道：「我们几个都是以成为普通谍报员的那一天为生日的，要不你也这样办。」
l想了下道：「好。」
反正她的生日有跟没有都一样，在哪一天不重要。
i看向o，「既然生日都定下来了，那礼物呢？」
o笑了笑道：「让她自己决定要什麽吧。」
对l而言，i就像自己的姐姐，o像哥哥，队长则是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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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我自己决定啊？」l对这话有点惊讶。
i笑着点了个头，「自己决定，别叫我给些我们弄不到的东西。」
l沉默了下，想了想：「你们知道我是哪里人、本来的名字叫什麽吗？」
此话一出，餐桌上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几秒钟後，她吞了口口水：「这个是不是弄不到？要不然我换一个。」
o说：「这个不能问。按理说，我们成为间谍以前的资料都已经被销毁了。」
l一愣，说道：「你是说可能连队长都不知道？」
i回答，「资料已经销毁了，队长应该也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