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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
武航正坐在教室里摆弄着手机。顾峰和蔡凯从教室前门进来。顾峰东张西望，看到了坐在最后排的武航，匆匆跑过去，一脸潮红在顾峰身边坐下。
“早上你去干嘛了？”武航问。
“哦，没什么，”顾峰夹紧双腿，不自在地说，“就是去晨跑了一下。”
“哦。”武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顾峰早上和蔡凯偷溜出去的时候，武航已经醒了。他溜下床，尾随他们俩人之后，来到了教学楼。早上六七点，教学楼的人还很少。顾峰和蔡凯到了顶层的厕所里。武航进了他们隔间的隔壁，从隔板下方看过去，两个人下身赤裸。蔡凯坐在马桶盖板上，而顾峰坐在蔡凯的腿上，正一上一下用肉穴套弄着蔡凯的肉棒。
“哦……草……”顾峰叫着，“贱狗操得老子好爽……爽死了……”
顾峰还一边掀起上衣，挺胸将红肿的乳头送到蔡凯嘴边。蔡凯一口叼上，又吸又咬。吮吸了一会儿吐出来，乳头周围都是一圈牙印。
“哦……草……就是这样……吸主人的奶头……把奶头吸肿……对……操你妈的贱狗……狗屌被老子的穴操得爽不爽？”
“唔……爽……爽死了……主人的穴操得贱狗的狗屌好爽。”
这两天顾峰被蔡凯操了三四次，到现在差不多已经彻底放开。武航看着顾峰肆无忌惮地用自己的肉穴调教着蔡凯，自己的鸡巴也硬了。他趴在地上，仰视着被蔡凯狗屌操得外翻的红肿肉穴，心里忍不住想要舔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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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贱狗快点……”顾峰抱着蔡凯的后脑勺，“妈的……用力……哦……爽死了……”
“唔……贱狗要射了……”
“操……射进来……把狗精全都射到主人的穴里。”
蔡凯突然死死环抱住顾峰，整个后背反弓起来。武航直到这是蔡凯射了。过了好一会儿，蔡凯的肉棒还插在穴里，但是一丝丝白浊的精液却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来。
顾峰从蔡凯双腿上起来，一只脚踩在马桶水箱上，大咧咧露出底下的骚穴。蔡凯跪在顾峰的胯下，双唇贴上穴口，将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全都一点一点舔了出来。
现在，顾峰就坐在武航身边。他穴里还残留着刚刚蔡凯的狗精。武航一边想着刚才的情景，一边看着手机上的聊天记录：
“5楼”：“怎么样，看着自己的男友被别人内射的感觉爽吧？”
武航：“嗯……”
5楼：“你男友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骚货。一天不被操个三四次都满足不了。”
武航：“操，他才不是骚货，他……”
武航想反驳，但是突然想到这几天顾峰的表现，心里也没了底气。那边看见武航信息发到一半，聊天界面上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于是又发了信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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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所以你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最开始被你操爽了才答应和你在一起，还是真的也喜欢你吧？”
武航不说话了。他是真的不确定。他回想了这一阵子以来和顾峰的相处。虽然顾峰和自己平时也会一起吃饭，上课。但有了恋爱关系之后，其实亲密的程度也只比以前多了一点点。是以前作为兄弟的时候，已经够亲密了，还是因为顾峰真的只是喜欢挨操而已？
如果有一天，顾峰被别人操得更爽了，会不会离开自己？
武航几乎一整节课都在想这个问题，就连旁边的顾峰都看出了武航心情不好。下课之后，武航和顾峰回宿舍。顾峰忍不住问武航：“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武航说，“不过……阿峰，我有个问题问你，你如实回答我好吗？”
“什么问题？”
“阿峰，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啊，阿航。”
“那……你是喜欢我什么？”
“这……”顾峰摸摸下巴，“我也说不好，很复杂吧。”
武航终于忍不住问：“是喜欢被我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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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有啊……”
“那如果有一天，你被人操得更爽的话，会跟我分手吗？”
“阿航，你……怎么会这么想？”顾峰虽然着急，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有点底气不足。
“比如……被蔡凯操……是他操你操得爽，还是我操你操得爽？”武航见顾峰还要反驳，打断了他说，“我都看到了……你被蔡凯操的样子。”
顾峰的脑袋一下子懵了。他没想到武航竟然看到了：“你……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就……今天早上，在教学楼顶楼的厕所里。”武航没说上次在休息室，还有在宿舍浴室看到的。
“阿航，对不起。”顾峰上前抱住武航，头靠在武航的肩膀上，“我……是我自己错了。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想跟我分手的话……”
“我不想和你分手。”
“为什么，你不介意吗？”
“我……”一向爽朗的武航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说过了，我很喜欢你，阿峰……我……是的，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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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航想说的是，我甚至都不介意你和别人发生关系。但是顾峰以为是武航原谅了他。顾峰没有想到武航这么喜欢自己，一瞬间也非常感动：
“阿航，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别人发生关系了。”
“不。”武航反驳道。
顾峰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阿峰，我……我很喜欢你，”武航开始一顿胡说八道，“所以我不想让你因为我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和别人做爱的权利。我只希望你能够开心。如果你觉得蔡凯操你更爽，你可以继续让他操你。但是每次至少都要让我知道。”
“操，什么？”顾峰愣了一会儿，相信自己没听错，“但是……我也想让你开心。”
“但是，在和你有关的事情上，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了。”武航说，“所以，顾峰，你能答应我，下次被蔡凯操的时候，告诉我好吗？”
顾峰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被绕进去了，但好像也没错，于是只能先点点头：“好。”
武航这才如释重负，用力环抱住顾峰：“阿峰，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