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掌 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c尿,子宫含吃饭,乖软撒娇
翌日,谢辞被撑醒。
宿醉让他的脑袋有些疼,但感觉更鲜明的,是骚穴里蠢蠢欲动的粗硬肉棒。
那肉棒正在小幅度地抽动,像是怕吵醒了他,却又抵不过欲望的侵袭,只能偷偷摸摸地纾解一二。
迷迷糊糊的,谢辞想起昨晚的疯狂片段,他以为是做梦,在肉棒往后退时,下意识地缩紧了穴肉。
“唔……别走……”
贺知州轻吸一口气,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他的臀肉:“一大早就发骚,轻点咬,要夹断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体温毫无阻隔地贴在后背,无比真实。
谢辞愣了一下,旋即动作敏捷地翻过身,清晰地瞧见了日思夜想的脸。
昨夜只顾着厮混,酒店的窗帘没拉,贺知州的头发有些乱,凌厉的五官落在暖煦的晨光里,带着点平易近人的温柔。
谢辞的眼睛立即弯了起来,惊喜溢于言表:“贺先生,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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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州的眉尖微微一挑:“你现在才知道我回来了?”
说着探手将他捞到怀里,手指插进了湿软的前穴。
那里含了一夜的鸡巴,精液裹在里头润得温热,随着他的手指被带出一些。
谢辞感受鲜明,不由得低吟:“精液流出来了……”
贺知州沾了一手指的滑腻,抽出来时全部抹在他的阴蒂上,完了又掐住缓缓苏醒的蜜豆搔刮。
谢辞轻喘一声,问他:“贺先生是昨晚回来的吗?”
贺知州不答反问:“不然你以为昨晚是别人?”
谢辞摇头,刚要说觉得是做梦,就听贺知州骂道:“以为是别人还那么骚,这两口骚逼谁都能操么?”
谢辞连忙抱住他,轻轻吻在他唇边,乖巧地道:“不!只有贺先生能。”
说完,他又把脑袋埋进贺知州颈窝,小猫似的蹭:“贺先生,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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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州忍俊不禁:“知道了,贺先生也想你。”
谢辞笑起来,小口小口地亲他脖子。
是那种缱绻至极的吻,又轻又柔,充满依赖与思念。
贺知州受用极了,心口软得一塌糊涂,不由将他抱得更紧:“怎么这么会撒娇。”
谢辞还在亲,贺知州被他弄得一身火。
让他黏糊了一会儿,贺知州翻身平躺,把他抱坐到腰上,伸手摸他后穴。
谢辞的腰有点酸,软软地要贴下去,贺知州往上挺了下腰,说:“自己吃进去。”
男人早上本就冲动,腻歪了这么半天,贺知州的肉棍早就硬得发疼,说话间顶到谢辞的股沟,热意灼人。
谢辞臀尖一颤,喃喃:“好大……”
贺知州催他:“乖宝听话,掰开骚穴,把大肉棒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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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嗯”了声,稍稍撑起身子,两手握住肉棒,缓缓往下坐。
有些艰难,但小别胜新婚,两口穴和主人一样想念那肉刃,没怎么费工夫就吃下去了。
这个姿势进得深,小腹凸起来,谢辞嘟囔:“贺先生太大了……好撑……”
贺知州的肉棍在他穴里跳动:“乖宝,动一动。”
谢辞轻哼,像是抗议,腰身却老实地摆动起来,贪婪地吞吃着。
不过片刻,体内淫虫被勾起,谢辞晃动的幅度变大,神情也变得迷离。
“好舒服……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啊……贺先生,喜欢大鸡巴……”
他很快进入状态,前穴跟着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后穴每吃一次,前穴便淌出来一些。
贺知州射进去的精液混在其中,糊得他的阴户淋漓迷乱,看起来色情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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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致命的是,谢辞伸手抹了一把,接着探出舌尖,半眯着眼舔舐。
那表情,像在吃什么珍馐美味。
“唔,是贺先生的味道……好吃……”
贺知州差点疯了,扣住他的腰用力操干:“骚货!找操也不是这么找的!”
谢辞被顶得上下颠簸,几乎喘不上气:“啊啊……轻一点,贺先生,轻点……太深了……嗯啊……骚货受不了……”
“贺先生,太大了啊……别再深了,骚货要被操坏了……啊啊啊……骚穴要坏了……”
贺知州坐起来,将他按在肉棒上,牙齿叼起他的乳头,用舌头细细地刮。
他皮肤白,艳红的乳头点缀其上,瞧着就让人想蹂躏。
贺知州齿间的力道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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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挺胸把自己往他嘴里送,直让那乳头被吸得肿起来。
谢辞摸了摸被冷落的另一边,哼哼唧唧地恳求:“这边也要,贺先生,舔舔这里……骚乳头好痒……”
贺知州放开被吸得快充血的那颗,张嘴含住他要的那边。
谢辞摸过的关系,乳头上残留着淫水混杂精液的味道,但贺知州声称只尝到了谢辞的淫味,咬着骂他骚。
谢辞皱皱鼻子:“贺先生坏!”
贺知州轻笑,重重咬他乳尖。
刺痛传来,谢辞缩了下身子,却又很快从中品出一丝快意,复又按紧贺知州的脑袋,要他再咬咬。
贺知州简直拿他没办法。
谢辞不单单满足于唇齿的逗弄了,纤细的腰扭来扭去:“贺先生,骚穴也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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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州一巴掌拍在他胸上:“既要又要,没见过你这样浪的小骚逼。”
谢辞怀疑自己多少有点不正常,不然为什么贺先生越骂,他越兴奋呢。
贺知州也感觉到了,故意拿腹肌去蹭他越来越硬的小鸡巴,打趣道:“骚肉棒痒吗?要不要也操一操?”
谢辞摆头:“不要,大鸡巴要给骚穴吃……贺先生,用力……想被干骚心,干死小骚货……”
眼下的体位不好使劲,贺知州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转过去跪在了床上。
谢辞听话得很,虽没昨晚大胆,但还是断断续续地说:“贺先生,小骚货跪好了……”
贺知州跪在他身后,扶着鸡巴就干了进去。
谢辞爽得大张着嘴:“啊啊……进来了,操到骚心了……大鸡巴好厉害……”
贺知州攥着他的胯骨,一次比一次深:“爽吗骚货?昨晚才操过,今天又这么紧,天生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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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太爽了……我是骚货,是贺先生的骚逼……骚逼喜欢被贺先生操,就爱被贺先生操……”
“啊啊啊……又操到了,骚心好舒服……贺先生,啊啊……骚心要操烂了,大鸡巴好棒……”
一个姿势操了快二十分钟,谢辞招架不住了,声音里带了哭腔。
“不行了,呜呜呜……贺先生,骚货不行了……腿好酸,要、要抱抱……”
“嗯啊……太深了……操穿了,肚子被顶穿了……啊啊啊……贺先生,抱……要抱……”
贺知州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捞起他的腿,将他抱了起来。
肉棒因此滑出来一点,谢辞又不满:“不要出去……贺先生,骚穴要吃鸡巴……还要大鸡巴……”
贺知州亲他耳朵:“乖,不出去,给你吃,全部给你吃。”
贺知州抱着人下了床,边走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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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这没有跪着进得深。
但谢辞的后背贴在贺知州滚烫的胸膛,整个人的重量仿佛就系于那根鸡巴,带来的刺激远非深浅可比拟。
贺知州游刃有余地挺进:“喜欢这样操吗?”
谢辞狂乱地点头:“喜欢,贺先生操死我……干烂骚货的浪逼……用力操我,啊啊……骚心爽死了……”
“好,操烂你!骚货,让你一天天发浪,骚穴不吃鸡巴就难受,贱逼!”
“啊啊……太会操了……骚穴又流水了,贺先生……啊嗯啊……骚穴要吃鸡巴,每天都要吃……”
抱着操很考验体力,但贺知州似有用不完的劲。
十分钟了,他还精神勃发。
谢辞被操得浑身发软,面前的肉棒翘得老高,马眼一张一翕地流着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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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习惯了用骚逼和后穴高潮,哪怕贺知州不阻止,他也不会去摸自己的鸡巴。
贺知州的呼吸沉得像是着了火,一下下打在谢辞后劲,他仿佛快要烧起来。
当贺知州鸡蛋大的龟头再次压过骚点时,谢辞的快感累积到了顶峰。
“啊啊啊……要射了,贺先生……骚肉棒要射了,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又要被操射了……”
贺知州加快速度,腰臀一片残影。
“啊啊啊……要死了……大鸡巴太快了……骚心、骚心被操烂了……啊啊啊……射了……”
拔高的呻吟响彻房间,谢辞痛快射精,快意直冲天灵盖。
他失神地张嘴,喉头又干又热。
小鸡巴射完并没有软下去,贺知州的肉棒还在进出,谢辞的尾椎骨倏而发麻,一种不同于射精的冲动涌入大脑皮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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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慌乱缩紧穴肉:“贺先生,出去……快出去,别操了……我要尿尿……”
贺知州非但不出,反而变本加厉:“就这么尿。”
他抱着谢辞去了卫生间。
谢辞羞耻不已:“不、不要……贺先生,快拔出来……呜呜呜……放我下来……骚穴真的要烂了……”
贺知州稍缓一些,却次次都指着他的前列腺操:“小骚货又不是第一次被操尿,乖,尿吧。”
谢辞快哭了。
他是被贺知州操尿了很多次,但从未以这种小孩把尿的姿势尿过。
可贺知州实在恶劣,不仅反复操弄他的前列腺,还压着嗓子在他耳边轻哄。
“宝宝不怕,乖乖尿,这么骚浪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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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哪里受得住这般蛊惑,又被他操了十来下后,抖着鸡巴尿了出来。
“啊啊……尿了,被大鸡巴操尿了……呜呜呜……贺先生坏死了……”
又是射精又是射尿,谢辞的骚穴紧得不可理喻,贺知州费劲抽插,没多会儿也射在了他的穴里。
谢辞被烫得一哆嗦:“好烫……贺先生的精液在骚穴里,好喜欢……”
贺知州大喘着咬在他脖颈上:“骚货。”
缓了几分钟,贺知州直接把人抱去浴室。
谢辞站不住,挂在他身上耍赖:“贺先生帮我洗。”
贺知州失笑,一边骂他娇气,一边用浴巾垫着洗漱台,抱他坐上去,认命地帮他清理。
激烈的性事让谢辞的穴肉变得艳红,贺知州抠挖着,又是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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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谢辞还不要命地挤缩。
贺知州咬他大腿内侧:“别发骚。”
谢辞嘤咛一声,摸他近在咫尺的头发。
这澡最后还是洗了快一个小时,谢辞的前穴肿了。
浓稠的精液灌在子宫里,贺知州不清理:“乖乖含着,我们下楼吃饭。”
谢辞眼角眉梢染着情欲,幽怨地看他。
贺知州给他穿好衣服,摸着他的脑袋说:“吃完饭回家,我再好好操我的乖宝。”
谢辞一抖,还没回去就想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