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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尚书何国重当朝咆哮,害得姬旻动了胎气,本来太子想把暗卫搜集的何国重密信巢湖水师并和湖广参军勾连的证据交付都察院大理寺,好歹治一治他个拥兵自重。可是姜临漳却说要谋定后动,等郑元化大胜再捅出来反而能一举而定,现在要紧的是把湖广水师并巢湖水师的何国重亲信尽皆分化,免得尾大不掉。
姬昱泽点头称善,姜临漳只为待诏却是对朝局认识清晰,也是因为平日都简在帝心,不参与朝中党派,故而能够客观公正。
所以在姬旻被扶掖着汤池行进半月之后,青海果然传来捷报,郑元化围山打阙,将反叛苗人一股荡平,三家头领尽皆生擒,正绑了要解进京报捷。
而巢湖水师提督也被调任,湖广参将则是自请告老,一瞬间朝堂风云变色,兵部尚书何国重连着几日闭门谢客,连朝会都告假,怕是无颜见朝中同僚,更不敢跟太子碰面。
东宫属官登时意气风发,上了好几个条陈要追究兵部失职,还把郑元化吹得天上有地上无。可是东宫歇了几天发布的头道诏令,却是给上年殿试的一甲榜眼探花都升了职。
姜临漳带了草诏并协办大学士,从七品待诏一飞冲天直进内阁,若不是东宫总管蒋安公公亲自从来题本,内阁都以为太子失心疯要封驳诏令。刘大学士急匆匆进宫询问,却是被白进派了人点名,这姜大人任命是御笔亲提,圣心已定。
一群久在朝中的重臣们这才回过味来,上一科状元是个书读傻的呆子,不肯随侍帝侧被扔到西北小县已是废物一个,探花郎江南大族出身,现在在吏部观政,前途无限。只有姜临漳,京城素有文名,又待诏御前,这回一飞冲天,怕是早就得了帝心。而有些个想得多的,更是清楚明白,别看圣上久病卧床,风症之后放权太子,到底是腥风血雨中厮杀出来的万邦帝皇,这大周朝江山还是皇上做主。
姬旻靠在姜临漳怀里,软的像是柔若无骨,全靠姜临漳挺胸抬腰给他支撑。鹤手不握绣球,而是握着清岚公子拳峰,由着他开合掌心,带着皇帝鹤手运动。
姬旻双腿分岔,不由自主就要给越发庞大的孕肚腾地方,瘫腿弯得已是比左腿都短了几分,兀自在用左手拢着被托腹带托起的肚腹。
“清岚……呃,呃……此番进内阁……仍要,要在朕身旁……侍疾……”姬旻气喘吁吁,抖着紫绀的唇勉力开口,龙涎滑落在丝帕上,心口已是被姜临漳掌根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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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旻御极多年,帝王心术炉火纯青,给姜临漳铺就了康庄大道,也要故意略加示弱,就要这幼麟剖肝沥胆的发誓不离不弃。
姜临漳低头轻吻皇帝泪眼,知道自己进内阁时候也有些忐忑,可后来听闻太子言说,是挂协办观政,每日依旧随侍帝侧,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他对自己有信心,早晚能一展宏图,现在年轻正是多学多看的时候,有什么比跟在皇帝身边更能学到治国理政。尤其……清岚公子忍不住挑逗了一下姬旻无力口唇,皇帝都亲身怀妊,这龙儿也有姜家血脉,哪怕为这龙胎计,姜临漳也要时时跟在皇帝身畔,照顾这老迈重残龙体。
“皇上狠心赶臣走,臣也是不走的。在皇上身边才能更好侍奉君父,况且,臣也知道,皇上舍不得臣。”姜临漳平时谨守本分,可毕竟年少飞扬,随着姬旻月份越来越大,他也放开了君臣之分,开始学着姬昱泽一般,动不动调戏君王。每每哄得姬旻气息急促,自然就情动几分,之后鱼水就水到渠成。
“贫嘴……朕,嗬嗬,朕有……有什么,舍不得……”姬旻嘴硬,鹤手抖得都打在微突乳1尖上,左手却是去捉姜临漳按在自己心口的手,全然没有半点能舍得的样子。
姜临漳知道皇帝嘴硬心软,嘴角笑意就没压下去过,索性就带着皇帝还能动弹的手一路往下,伸进盖着的薄被,直接就从尿布里让皇帝自己握住龙根。
姬旻怀妊月份大了,身下也早就管不住,故而这一阵都是穿着特制亵裤,中空开裆,包了尿布更换也不用替换中裤。现在被姜临漳带着,自己手碰龙根,像是自渎一般,姬旻早就面红耳赤,姜临漳大手又有力,还不让他退去,不一时就情动上来,龙根都慢慢翘起。
“皇上嘴上嫌弃臣,龙体倒是实在,怕是离不得清岚。”姜临漳咬着皇帝耳垂,热气直冲耳内,姬旻已经浑身战栗,哪还能抵挡这青春气息。情潮上来,蜜蕊早就湿透,身下厚唇都在一张一合要邀请这孽障进入。
“朕,朕身怀……龙嗣,清岚就这么,欺,嗬嗬,呃……欺负,君父……”姬旻被带着自渎,龙根已是抬头,嘴里气声断断续续,明明想要的很,嘴上还在不饶人。
姜临漳看皇帝情动,知道到了火候,他是搂着圣驾,身前这龙体再是单薄瘦削,毕竟还有个龙胎在。姬旻情动,本就被逗得龙根上扬,已是挪动能动弹的左腿往外打开,带着姜临漳的手得了空隙就钻过尿布就去摸蜜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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