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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池内药浴弥漫着悠远药香,深色池水蒸腾出的水气也让净室旖旎不少。姜临漳浑身赤裸,龙精虎猛的下身直接挺在皇帝菊蕊之中,壮实的大腿垫着姬旻瘦弱的臀部,还分开他无力的双腿用两手按住固定。
这小儿把尿之态,羞得姬旻脸色潮红,只额头抵在姜临漳脖颈处假作不知,凤目泪盈于睫,打湿了年轻待诏胸膛。
姜临漳喉结滚动,控制不住的在菊蕊中收缩,狰狞庞大正刺激着皇帝后庭媚1肉,姬旻果然呼吸重了几分,连闭合不住的口唇也开始拉出老长的龙涎。
姬昱泽没好气的声音在水气蒸腾中有些模糊,“清岚,莫动!”
姬旻鹤手不住轻颤,今日不曾握着金铃绣球,却是被姜临漳坏心的摆放在胸口茱萸之上,这无法自控的颤抖不时划过惨白胸口,惹得茱萸嫣红,姬旻是又气又羞。可本就中风开言困难,身后还被外物充盈,哪有力气去唾弃这两个孽障。
姜临漳轻吻皇帝敏感耳后,此处每每都能让姬旻情动,舌头舔过还能瞧见细微颗粒泛起,一边描摹让皇帝分心,一边眼神示意太子继续。
皇帝细瘦双腿被姜临漳分开,太子正端正跪在中间,龙根粉红微微矗立,连带的下头双球也红艳润泽,只蜜蕊两片还紧紧闭合,只有几丝晶莹挂在外头。
姬昱泽早已净手,手中捏着一根白玉细棒,抬头见皇帝已被姜临漳分神,心下一定。伸手先轻轻剥开龙根表皮,露出羞涩呤口,姬旻身为双儿,龙根本就秀气小巧,此时被剥开外表,就像是含羞待放娇蕊,犹抱琵琶后显露真容。
姬昱泽手只轻握,上下律动,不一时秀气龙根即有淫1液,姬昱泽手法精妙,逗得那前面玉肱越发紫红。姬昱泽浑身都热,那火烧之气由内至外已是额头冒汗,定了神才凝神屏气,右手玉棒轻拢慢捻,在姬旻不适又带细微婉转的呻吟中,不容分说探了进去。
“父皇且忍忍,若是擅动怕伤了龙体。”姬昱泽都不敢抬头,就专心将细巧玉棒慢慢插入皇帝呤口,只嘴里不停劝着。上头姬旻明显不适,细碎呜咽像是幼猫轻叫,鹤手都不住颤抖,只是被姜临漳麒麟双臂紧紧搂住不得擅动。
姜临漳不住吻着姬旻耳后及脖颈经脉处,就巴望着敏感之处让皇帝分心不要去想下头。手箍着白玉般细瘦身躯也不敢太用力,见姬旻还是难受呜咽,口唇间龙涎已是拉得舌尖都荡出,实在无法,只得慢慢挺身,想靠身后律动缓解皇帝不适。
姬昱泽一头热汗,终是将白玉细棒插入皇帝呤口,松手时候已是脱力跌坐,喘得热气扑上,皇帝双球都不住抖动,才抹了一头热汗,双手捂着皇帝小腹处打圈,口气明显松快,“成了,父皇。儿臣与清岚服侍父皇纾解。”
太医当日说,要姬旻习惯蜜蕊排解,一来可让产道开拓,习惯下液,二来也是能缓解下头三月情潮苦处,以免伤及龙体。故而姬昱泽与姜临漳凑在一处,也不知道翻了些什么医书古籍,又或是春宫图本,两个孽障让将作监用上好暖玉作了细棒,说是堵着前头龙根不出,即可让姬旻习惯蜜蕊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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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旻大为羞惭,初听时候气得都痰喘发作,咳得惊天动地,还伸手砸了个软枕。可是姬昱泽与姜临漳轮番上阵,也不说大道理,就是技巧娴熟,每日点卯似替皇帝俯身口侍。姬旻哪里舍得两个天之骄子沾染他残废秽物,只两日就不得不松口点头,让用玉棒堵住前头,要试着用蜜蕊排解。
今日乃是第三日,早起在净室两个孽障连含玉都舍弃不用,非要玉肱替代暖玉,美其名曰抱着龙躯可堪服侍,免得皇帝乱动伤了根本,届时动了胎气可是大事。姬旻明知是两个孽障玩心大起,可自己的确手颤头摇,这堂而皇之的理由他也辩驳不了,只能被圈在怀中,由着孽障们侍弄于他。
头一日姜临漳说是略通医理,由姬昱泽抱着皇帝,他下玉棒。姬旻活了近五十载,纵是风疾多年,这龙根含玉也是头回,哪能受这刺激,姬昱泽都唤了白进来一道按住皇帝瘫废手脚,还是痛得咬住下唇都见了血。姜临漳实实无法,让太子直接进入皇帝菊蕊,靠着性事分散皇帝痛楚,不容分说手稳下了玉棒。皇帝那日痛得坐卧难宁,到后来无法,是太医施针熏艾让昏睡过去才算囫囵过了一天。
今天是第三天,好歹皇帝有些习惯,姬昱泽也是先让姜临漳缓了皇帝情潮,又替皇帝手动出精之后才用细棒探入,总算是让皇帝不再疼痛难忍。今日这细微哼声中,除了痛楚还能听出一丝旖旎。姬昱泽曾经私下问过些宫中前朝老人,这宫闱秘辛之中,也不乏各色玩弄之法,也有说若是侍弄得法,能让男子前头也得欢愉。
如今看来,果然是春宫秘本不欺人,皇帝再习惯几回,怕是能用新法缓解情潮。
姬昱泽温柔抚慰皇帝龙根,见探入玉棒后龙根翘起,前头雕着的云纹也好似包裹呤口,终是点头。看姜临漳依旧扶着皇帝上身,于是略略分开姬旻瘫腿,露出蜜蕊,先用指甲微微刮了一下,红唇颤抖不已,细缝已是洇湿,姬昱泽和姜临漳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用舌头去开门启户。
“嗬……嗬……皇,皇儿……嗬……”姬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凤目大睁,清泪已是混着龙涎弄得姜临漳满身,开口声音嘶哑不堪,只余气声,眼中难得带了惊惶之色。
姜临漳立刻低头,和皇帝唇舌交缠,一边渡气一边搭着心脉,掌根轻揉。姬昱泽舌头灵巧无比,直接分下唇,进门户,用火热灵舌探寻花蕊秘境,手也没闲着,一直上举在皇帝腹底打圈揉按,还要顾忌着腹中龙儿。不一时姬旻已觉蜜蕊酸胀,一股热流汩汩而下,姬旻神色已是凄楚万分,只觉自己瘫废无用,连寻常纾解也要如此大费干戈,还要作践皇儿幼麟至此,心里恸得已是止不住的发抖。
“镜,镜壑……清岚……”皇帝呻吟破碎,两个天纵之才名字不住逸出口唇,姬昱泽已是替皇帝放松了蜜蕊,让黄液终是顺着流出。
姜临漳在上头看得分明,见终是用蜜蕊排解,心中大定,他身下已是忍耐多时,此时早已蓄势待发,就着皇帝纾解余韵,开始微微律动,也不敢大开大阖,就已排尽余液为主。不一时已觉皇帝肠1壁收缩,一股湿液包裹,知道皇帝估计后头也泄,给前头起身漱口的太子使个眼色,二人合力,直接把皇帝抬入汤池之中净身。
姬旻过了六七日,才渐渐习惯前头玉肱探入细棒,呤口被堵住,让他不得不用蜜蕊排解,于是龙床上伏虎也改成了凫盆,正巧能托着他龙臀方便小解。床上躺着腿脚自是无力,随着月份增大,这情1欲也愈发浓厚,自玉肱含棒,姬旻已是要姬昱泽或是姜临漳挺身插1入才得能解出,而每日早晚探入拔出,也给他带来不一般感觉。这隐秘酸胀,每每激得他失神,不是翻了软白就是口涎滑落,一派事后之景,倒是闹得两个孽障以为情事过多皇帝吃不消。后来问了太医,才知道是前庭刺激连带得欲望高升,又因怀妊早期不得尽兴畅快而有些过犹不及。
姬昱泽无法,那日让姜临漳入了菊蕊不出,埋了一夜,早上拔出玉棒伺候着皇帝出精才算是压住那躁动。而随着姬旻怀妊到四月之后,太医诊脉终于松口,让多多开拓产道,以期顺利待产。